第19章 九陽映月破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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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襄陽殘陽,心向西域
    襄陽城外的殘陽如血,將斷壁殘垣染得一片猩紅。林燁拄著半截玄鐵重劍,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掌心卻穩穩托著郭襄的手腕——這具“張三豐”的身體才十七歲,筋骨尚在生長,卻已承載著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記憶與仇恨。
    “阿襄,再運一遍日月神功的‘月輪訣’。”他聲音低沉,目光卻掃過遠處波斯明教不死軍團留下的黑色旌旗。三天前,這支全身裹著屍布、刀槍不入的詭異軍隊突襲襄陽城郊,郭襄的侍女青珞為護主,被不死兵的骨杖洞穿胸膛,臨死前還死死攥著郭襄贈予的桃木梳。
    郭襄依言閉目,指尖凝出淡銀色的月芒,如流水般繞著林燁掌心的金色日光流轉。兩股內力相撞時,竟發出細碎的龍吟,震得周圍斷矛簌簌作響。“燁哥哥,這功法當真能克那些怪物?”她睫毛輕顫,眼底仍有揮之不去的驚懼——那日不死兵斷頭後仍能揮刀,腸穿肚爛卻步步緊逼的景象,成了她午夜夢回的噩夢。
    林燁抬手,金色日光在掌心凝成一枚劍形,輕輕拂過郭襄鬢邊的亂發“你忘了《日月秘典》裏寫的?不死軍團靠波斯聖火教的‘腐心咒’維係行動力,而日功破邪、月功蝕魂,恰好是這邪術的克星。”他刻意加重了“克星”二字,目光卻飄向西方天際——作為穿越者,他比誰都清楚,波斯明教此次東進,絕非隻為劫掠,而是為了尋找傳說中藏在襄陽的“乾坤大挪移”心法殘卷。
    夜幕降臨時,兩人已換上粗布勁裝,背著裝滿傷藥和幹糧的行囊,踏上西去的官道。郭襄走在前麵,腰間懸著父親郭靖留下的匕首,腳步卻有些踉蹌。林燁放慢腳步,與她並肩而行,忽然聽見她低聲呢喃“若是爹爹媽媽還在,定會和我們一起去報仇。”
    他心中一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這具身體的原主張君寶,本就對郭襄心存敬重,如今融合了他的靈魂,更添了幾分憐惜。“會的,”他沉聲道,“我們不僅要為青珞報仇,還要讓波斯明教知道,中原武林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撒野的地方。”
    夜風卷起沙塵,遠處傳來幾聲狼嚎。林燁將玄鐵劍橫在身前,金色內力悄然彌漫劍身;郭襄也握緊匕首,指尖泛起銀色月芒。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決絕——這條路注定凶險,但他們別無選擇。
    二、流沙遇襲,初顯神威
    出了嘉峪關,便是茫茫流沙。白日裏烈日炙烤,沙麵溫度能燙熟雞蛋;到了夜間,寒風又像刀子般刮在臉上。林燁用玄鐵劍在沙地上挖了個淺坑,讓郭襄坐在裏麵避風,自己則靠著劍鞘閉目調息。
    “燁哥哥,你說我們還要走多久才能遇到不死軍團?”郭襄裹緊身上的羊皮襖,聲音帶著幾分疲憊。這幾日他們風餐露宿,每天隻能喝半皮囊水,吃幾塊幹硬的麵餅,郭襄的嘴唇已經起了皮。
    林燁睜開眼,望著天邊的星鬥“按路程算,再過兩天就能到波斯明教的前哨營地。不過……”他話未說完,忽然按住郭襄的肩,“別動!”
    遠處的沙丘後,傳來一陣細碎的“沙沙”聲,像是無數蟲豸在爬行。林燁抽出玄鐵劍,金色內力瞬間灌注劍身,劍身在月光下泛著暖融融的光澤。郭襄也立刻起身,匕首橫在胸前,銀色月芒在指尖流轉。
    片刻後,沙丘頂端出現了十幾個黑影——正是他們追尋的不死軍團!這些士兵全身裹著黑色屍布,隻露出一雙雙泛著綠光的眼睛,手中握著骨杖和彎刀,步伐僵硬卻異常迅速,轉眼就到了兩人麵前。
    為首的不死兵舉起骨杖,朝著林燁狠狠砸來。骨杖上刻滿了詭異的符文,還散發著一股腐臭的氣息。林燁不閃不避,玄鐵劍帶著金色日光直劈而下——“鐺”的一聲巨響,骨杖竟被劈成兩段,斷口處冒出陣陣黑煙,還伴隨著淒厲的尖叫,仿佛有怨靈在其中哀嚎。
    “阿襄,用月輪訣纏他們的關節!”林燁大喊。他知道,不死軍團的弱點在關節處,那裏的屍布包裹較鬆,且是腐心咒力量傳輸的關鍵節點。
    郭襄立刻會意,指尖月芒化作數道銀線,纏向旁邊一名不死兵的膝蓋。銀線觸到屍布的瞬間,竟像燒紅的烙鐵般陷了進去,不死兵的動作驟然停滯,膝蓋處的屍布開始冒煙,露出下麵發黑的骨骼。
    “好機會!”林燁縱身躍起,玄鐵劍直刺那名不死兵的眉心——那裏是腐心咒的咒核所在。金色劍光穿透屍布,刺入骨骼的瞬間,不死兵全身劇烈抽搐,綠光從眼中褪去,“撲通”一聲倒在沙地上,化作一灘黑泥。
    其餘不死兵見狀,嘶吼著撲了上來。林燁和郭襄背靠背站在一起,一個用日功硬抗,一個用月功牽製。林燁的玄鐵劍每劈中一名不死兵,金色日光就會順著傷口滲入,將其體內的邪力灼燒殆盡;郭襄的月芒則像藤蔓般纏繞,束縛住不死兵的動作,還能順著屍布的縫隙鑽進體內,侵蝕他們的魂魄。
    激戰中,一名不死兵繞到郭襄身後,彎刀朝著她的後心砍來。林燁眼疾手快,回身一劍擋住彎刀,卻被另一名不死兵的骨杖擊中左肩。他悶哼一聲,左肩瞬間麻木,但手中劍卻絲毫未停,反手一劍刺穿了那名不死兵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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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燁哥哥!”郭襄驚呼,手中月芒暴漲,瞬間纏住了偷襲林燁的不死兵,銀線像利刃般割開屍布,刺入其體內。那不死兵動作一僵,林燁趁機補上一劍,將其徹底解決。
    半個時辰後,最後一名不死兵倒在沙地上,化作黑泥。林燁拄著玄鐵劍,大口喘著氣,左肩的傷口滲出鮮血,染紅了粗布勁裝。郭襄立刻從行囊裏拿出金瘡藥,小心翼翼地幫他包紮。
    “疼嗎?”郭襄的聲音帶著哭腔,指尖微微顫抖。剛才林燁為了護她,硬生生挨了那一杖,她都看在眼裏。
    林燁笑了笑,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傻丫頭,這點傷算什麽。你看,咱們不是打贏了嗎?”他指了指地上的黑泥,“這日月神功,果然是他們的克星。”
    郭襄望著林燁蒼白卻堅定的臉,用力點頭“嗯!以後我會更努力練功法,再也不讓燁哥哥受傷了。”
    兩人坐在沙地上,分食了一塊麵餅,又喝了些水。林燁望著遠處的星空,心中卻沒有絲毫放鬆——這隻是波斯明教的前哨,真正的大部隊還在後麵,接下來的戰鬥,隻會更加凶險。
    三、綠洲喋血,咒印破邪
    又走了一天,前方終於出現了一片綠洲。林燁和郭襄喜出望外,加快腳步奔了過去。綠洲裏有一汪清泉,泉水清澈見底,周圍長著幾棵胡楊樹,樹下還放著幾個破舊的水囊,顯然是過往商隊留下的。
    郭襄跑到泉邊,掬起一捧泉水喝了起來,清涼的泉水順著喉嚨流下,瞬間緩解了幹渴。林燁則警惕地觀察著四周,胡楊樹的陰影裏,似乎藏著什麽東西。
    “阿襄,小心點,這裏不對勁。”林燁輕聲提醒。他剛說完,胡楊樹後就衝出十幾個身影,正是波斯明教的不死軍團,而且比之前遇到的更多、更強——這些不死兵的屍布上,竟繡著紅色的符文,眼中的綠光也更盛,手中的武器也換成了更鋒利的彎刀和更長的骨杖。
    “是‘血咒強化’的不死兵!”林燁心中一沉。他在穿越前看過的武俠小說裏提到過,波斯明教的腐心咒有多種形態,血咒強化的不死兵不僅刀槍不入,還能釋放毒霧,威力比普通不死兵強上數倍。
    為首的不死兵舉起骨杖,朝著地麵一頓,地麵瞬間冒出黑色毒霧,朝著林燁和郭襄蔓延過來。林燁立刻拉起郭襄,縱身躍到一棵胡楊樹上,金色內力在周身形成一道屏障,擋住了毒霧的侵襲。
    “阿襄,用月功的‘蝕魂陣’!”林燁大喊。月功的蝕魂陣能形成一個銀色結界,不僅能防禦,還能反彈邪力,對付毒霧正好合適。
    郭襄立刻盤腿坐下,指尖月芒不斷湧出,在兩人周圍形成一個銀色結界。毒霧碰到結界,瞬間被反彈回去,落在地上,將沙子都腐蝕出一個個小坑。
    不死兵見毒霧無效,嘶吼著爬上胡楊樹。林燁手持玄鐵劍,在樹枝間靈活跳躍,金色劍光不斷閃過,每一劍都能劈中一名不死兵的關節。但這些血咒強化的不死兵果然厲害,即使關節被劈中,也隻是動作一頓,很快又能繼續攻擊。
    “燁哥哥,他們的邪力太強了,普通的日功根本無法徹底消滅他們!”郭襄焦急地喊道。她的蝕魂陣雖然能擋住毒霧,但麵對不死兵的猛攻,結界已經開始出現裂痕。
    林燁眉頭緊鎖,腦中飛速思索。《日月秘典》裏說過,日月神功合力,能形成“日月同輝”的大招,威力無窮,但需要兩人內力完全契合,稍有不慎就會走火入魔。
    “阿襄,我們用日月同輝!”林燁喊道,“你引月功入我體內,我用日功主導,咱們一起破了他們的血咒!”
    郭襄眼神一凝,點了點頭。她深吸一口氣,將月功內力順著樹枝傳入林燁體內。林燁立刻運轉日功,將兩股內力融合在一起。金色日光和銀色月芒在他掌心交織,形成一個陰陽魚形狀的光球,光球周圍散發著強大的氣息,震得胡楊樹的葉子簌簌落下。
    “就是現在!”林燁縱身躍起,將光球朝著下方的不死兵擲去。光球落在地上,瞬間爆發出耀眼的光芒,金色和銀色的光線朝著四周擴散,所過之處,不死兵身上的血咒符文紛紛燃燒起來,發出淒厲的尖叫。
    一名不死兵想要衝上來,卻被光線擊中,全身瞬間被燒成灰燼。其餘不死兵見狀,嚇得連連後退,但光線卻如附骨之蛆般追了上去,將他們一個個吞噬。
    片刻後,光芒散去,綠洲裏隻剩下滿地黑灰和幾柄殘破的武器。林燁和郭襄從胡楊樹上跳下來,兩人都臉色蒼白,內力消耗巨大。
    “燁哥哥,我們成功了!”郭襄撲進林燁懷裏,激動地哭了起來。剛才的日月同輝,幾乎耗盡了他們所有的內力,若是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林燁輕輕拍著郭襄的背,心中卻更加沉重。他知道,能調動血咒強化不死兵的,必然是波斯明教的高層,這意味著他們離波斯明教的主力營地已經越來越近了。
    四、聖火祭壇,終決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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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行了三日,林燁和郭襄終於抵達了波斯明教的主力營地。營地建在一座山穀中,中央有一座巨大的聖火祭壇,祭壇上燃燒著黑色的火焰,散發著詭異的氣息。營地周圍布滿了崗哨,全是手持武器的不死兵,數量足有上百。
    “看來這裏就是他們的老巢了。”林燁壓低聲音,拉著郭襄躲在山穀外的岩石後麵。他觀察著營地的布局,聖火祭壇周圍有四名穿著紅色長袍的祭司,正在圍著祭壇念誦咒語,祭壇下方,還綁著十幾個中原百姓,他們臉色蒼白,顯然是被不死兵抓來的祭品。
    “不行,我們得先救那些百姓!”郭襄咬牙說道。她看到一個小女孩正無助地哭著,像極了當年在襄陽城失散的鄰家妹妹。
    林燁點了點頭,心中已有了計劃“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趁機救下百姓,然後我們在祭壇下匯合,一起毀掉聖火,破了他們的腐心咒。”
    “不行,燁哥哥,我要和你一起去!”郭襄抓住林燁的手,眼神堅定,“我們說好要一起報仇的,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
    林燁看著郭襄倔強的眼神,心中一暖,點了點頭“好,那我們一起上!”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縱身躍起,朝著營地衝去。林燁手持玄鐵劍,金色日光灌注劍身,朝著崗哨的不死兵劈去;郭襄則握著匕首,銀色月芒在指尖流轉,朝著被綁的百姓衝去。
    “有入侵者!”崗哨的不死兵發現了他們,嘶吼著圍了上來。林燁揮舞著玄鐵劍,金色劍光如狂風暴雨般落下,每一劍都能劈倒一名不死兵。郭襄則趁機衝到百姓身邊,用匕首割斷了他們身上的繩索,喊道“快,跟著我走!”
    百姓們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聽到郭襄的聲音,紛紛跟著她朝著山穀外跑去。四名紅衣祭司見百姓被救,怒喝一聲,手中骨杖朝著林燁和郭襄指來,黑色火焰從骨杖頂端噴出,朝著兩人襲來。
    林燁立刻拉著郭襄躲到一塊巨石後麵,黑色火焰落在巨石上,瞬間將巨石燒出一個大洞。“這些祭司會操控聖火,比不死兵更難對付!”林燁沉聲道。
    “那我們該怎麽辦?”郭襄焦急地問道。
    林燁望著聖火祭壇上的黑色火焰,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日月秘典》裏說,聖火是腐心咒的力量源泉,隻要毀掉聖火,不死兵和祭司的力量就會大大削弱。我們得想辦法靠近祭壇,毀掉聖火!”
    兩人正說著,一名紅衣祭司已經繞到了他們身後,骨杖朝著郭襄的後心砸來。林燁眼疾手快,回身一劍擋住骨杖,金色日光順著骨杖傳入祭司體內。祭司悶哼一聲,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顯然是受了傷。
    “阿襄,你去祭壇那邊,我來擋住他們!”林燁大喊。他知道,時間不多了,必須盡快毀掉聖火。
    郭襄點了點頭,轉身朝著祭壇衝去。另外三名紅衣祭司見狀,立刻朝著郭襄追去。林燁縱身躍起,玄鐵劍朝著三名祭司劈去,金色劍光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休想過去!”林燁大喝一聲,手中劍越舞越快,金色日光形成一道劍網,將三名祭司困在其中。祭司們揮舞著骨杖,黑色火焰不斷朝著林燁襲來,但都被林燁的劍網擋住。
    郭襄趁機衝到祭壇下,她抬頭望著祭壇上的黑色火焰,深吸一口氣,運轉月功,指尖月芒化作一道銀箭,朝著火焰射去。銀箭射中火焰的瞬間,黑色火焰劇烈燃燒起來,發出“滋滋”的聲響,仿佛在抵抗月芒的侵蝕。
    “怎麽回事?”郭襄心中一急。她沒想到,聖火的力量竟然這麽強,月功竟然無法一下子將其毀掉。
    就在這時,為首的紅衣祭司掙脫了林燁的劍網,朝著郭襄撲來,骨杖朝著她的頭頂砸去。林燁大驚,想要去救郭襄,卻被另外兩名祭司纏住,根本無法脫身。
    “阿襄,小心!”林燁大喊。
    郭襄聽到林燁的聲音,回頭一看,骨杖已經近在咫尺。她來不及躲閃,隻能運轉月功,在身前形成一道銀色屏障。“鐺”的一聲巨響,骨杖砸在屏障上,屏障瞬間破碎,郭襄被震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祭司見狀,冷笑一聲,舉起骨杖,就要朝著郭襄再次砸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林燁掙脫了兩名祭司的糾纏,縱身躍起,玄鐵劍帶著金色日光,朝著祭司的後心刺去。
    “噗”的一聲,玄鐵劍刺穿了祭司的後心,金色日光瞬間將其體內的邪力灼燒殆盡。祭司身體一僵,倒在地上,化作一灘黑泥。
    林燁衝到郭襄身邊,將她扶起來“阿襄,你怎麽樣?”
    郭襄搖了搖頭,虛弱地說道“我沒事,燁哥哥,聖火的力量太強了,我的月功根本無法毀掉它,我們必須用日月同輝才行。”
    林燁點了點頭,他扶起郭襄,兩人一起朝著祭壇走去。另外兩名紅衣祭司見同伴被殺,怒不可遏,揮舞著骨杖朝著兩人襲來。林燁和郭襄對視一眼,同時運轉內力,金色日光和銀色月芒在他們掌心交織,形成一個巨大的陰陽魚光球。
    “日月同輝!”兩人同時大喝一聲,將光球朝著兩名祭司擲去。光球擊中祭司的瞬間,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將兩名祭司徹底吞噬。
    解決了祭司,林燁和郭襄登上了聖火祭壇。黑色火焰還在燃燒,散發著詭異的氣息。兩人並肩站在火焰前,再次運轉日月神功,金色日光和銀色月芒在他們周身纏繞,形成一道強大的能量場。
    “為了青珞,為了所有被他們害死的人,毀掉聖火!”林燁大喊。
    “嗯!”郭襄用力點頭。
    兩人同時將內力注入火焰中,金色日光和銀色月芒如兩條巨龍般,鑽進黑色火焰中。黑色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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