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調教浪蕩子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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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太醫診出喜脈的那一刻,夢琪琪握著帕子的指尖都在發顫。
    銅鏡裏的自己麵色緋紅,眼底盛滿了驚喜,她輕輕覆上小腹,仿佛已經能感受到新生命的悸動。
    春桃在一旁又哭又笑,直說這是天大的喜事,而消息傳開不過半日,趙承業就踹開書房大門,大步流星地衝進內室。
    "當真?"他單膝跪在榻邊,滾燙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貼在她小腹上,聲音卻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見夢琪琪笑著點頭,他突然將人摟進懷裏,下巴抵著她發頂悶聲道:"怎麽不早些告訴我?"
    夢琪琪被勒得喘不過氣,抬手捶他胸口:"又不是我能提前知曉......"話未說完,卻感覺肩頭一片濕潤。
    她愣住了,這才發現向來張揚的趙承業,此刻竟在無聲落淚。
    "別哭啊。"她有些慌亂地替他擦眼淚,"別人瞧見了,還以為國公府二少爺被我欺負了。"
    趙承業抬起頭,眼眶通紅,卻還嘴硬:"誰哭了?不過是風沙迷了眼。"
    他又將耳朵貼在她小腹上,嘟囔著:"小東西,以後可不許搶你娘親......"
    原以為這份喜悅能持續下去,誰知從這天起,趙承業竟開始莫名其妙地吃醋。
    夜裏夢琪琪看書,他非要把腦袋枕在她腿上,還抱怨:"從前你都給我講故事,現在隻顧著和肚子裏的說話。"
    夢琪琪想吃酸梅,他剝好梅子卻先喂進自己嘴裏,挑眉道:"酸成這樣,吃多了傷身子,還是我替你吃吧。"
    最離譜的是那日,夢琪琪不過多摸了兩下肚子,趙承業就突然翻身將她壓住,氣息灼熱:"我整日在你身邊,也沒見夫人這般上心......"話音未落,唇已經落了下來。
    "趙承業!"夢琪琪又氣又笑地推開他,"你和個未出生的孩子計較什麽?"
    "怎麽不能計較?"他埋在她頸間,聲音悶悶的,"自從有了他,你抱我的時間都少了......"
    夢琪琪無奈地歎了口氣,手指穿過他烏黑的發絲:"等孩子出生,你便是父親了,要穩重些。"
    "我不管。"趙承業像個孩童般耍賴,"在我心裏,夫人隻能最喜歡我一個。"
    說著,又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口,"明日讓廚房燉鴿子湯,你喝一半,剩下的......我喝。"
    窗外月光如水,灑在相擁的兩人身上。
    夢琪琪望著趙承業孩子氣的模樣,心中泛起陣陣暖意。
    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紈絝,如今卻為了一份還未成型的牽掛,露出這般幼稚又可愛的一麵。
    她輕輕環住他的腰,暗想或許在這漫長的歲月裏,有他相伴,再瑣碎的日子也會變得鮮活起來。
    ————
    入秋後第一場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夢琪琪半倚在暖閣的軟榻上,看著窗外被雨水打落的殘荷,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錦被。
    孕期的倦怠讓她時常犯困,可今日卻莫名清醒,目光總忍不住落在趙承業腰間那枚晶瑩剔透的玉佩上。
    那是枚雕刻著祥紋的白玉墜,質地溫潤,在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
    自她懷孕後,趙承業總愛抱著她坐在窗前,講述幼時在府中的趣事,說話間,那枚玉佩便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晃得她移不開眼。
    "在看什麽?"趙承業的聲音突然在頭頂響起。
    他不知何時放下手中書卷,俯身將她圈在懷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發頂,"是這玉佩入了夫人的眼?"
    夢琪琪耳尖微紅,剛要否認,卻見趙承業已解下玉佩,修長的手指捏著紅繩,在她眼前晃了晃:"若喜歡,拿去便是。"
    "當真?"夢琪琪下意識伸手,又猛地縮了回來。
    她知道這玉佩是趙承業從不離身的物件,即便掌了國公府大權,也始終貼身戴著。
    趙承業輕笑一聲,將玉佩輕輕塞進她掌心:"這玉佩跟著我多年,如今該換個主人了。"
    他托起她的手,看著她將玉佩貼在胸口,眼底笑意愈發溫柔,"以後它替我守著你和孩子。"
    玉佩觸手生涼,卻很快被體溫焐熱。
    夢琪琪望著玉佩上流轉的光澤,突然想起趙承軒被揭穿身世那日,趙承業也是握著這枚玉佩,眼神冷得能結冰。
    那時她隻道這是世子信物,此刻再看,卻覺這玉墜沉甸甸的,仿佛承載著他半生的隱忍與過往。
    "這玉佩......"她剛要開口詢問,卻被趙承業用指尖抵住嘴唇。
    "莫要多問。"他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隻要知道,往後你便是它的主人。"
    說罷,又小心翼翼地伸手覆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也是我的命。"
    雨勢漸大,窗欞外的芭蕉葉被打得沙沙作響。
    夢琪琪將玉佩碎虛空)緊緊攥在手心,任由趙承業將她摟得更緊。
    她忽然明白,這枚玉佩不僅是個物件,更是趙承業毫無保留的真心。
    而這份真心,遠比任何珍寶都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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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間,就到了臨盆的時候,隨著兩聲清亮啼哭劃破產房的寂靜,產婆抱著繈褓喜極而泣:"恭喜二少爺!是對雙胞胎哥兒!"
    趙承業幾乎是踉蹌著衝進內室,顫抖的手小心翼翼接過長子,繈褓裏皺巴巴的小臉突然打了個奶嗝,逗得滿屋子人忍俊不禁。
    他盯著孩子粉嘟嘟的嘴唇和蜷起的手指,眼眶瞬間發燙——原來這就是他和夢琪琪的骨血,是他們愛與生命的延續。
    日子在啼哭聲與尿布的更換中悄然溜走。
    當兩個孩子剛學會用蓮藕般的小短腿爬行,就成了趙承業的"頭號情敵"。
    每當他想挨著夢琪琪說些體己話,景淵和景瀾就像兩頭小豹子般連滾帶爬撲進娘親懷裏,肉乎乎的小手還不忘把父親往床邊推。
    "娘親的懷抱是我們的!"景瀾奶聲奶氣的宣言讓夢琪琪笑出了眼淚,趙承業卻隻能委屈巴巴地蹲在床邊,用逗貓棒似的動作試圖吸引兒子們的注意。
    轉眼間春去秋來,兩兄弟的"爭寵大戰"愈發激烈。
    七歲那年上元節,景淵捧著自己用壓歲錢買的糖畫獻寶,景瀾立刻舉著剛做的走馬燈不甘示弱,最後還是夢琪琪將兩個孩子同時摟進懷裏,在他們臉頰上各親一口才平息"戰火"。
    趙承業倚在門框上看著這一幕,佯裝痛心疾首:"罷了罷了,我這做爹的,終究是失了寵。"
    可眼底流轉的笑意,卻比窗外的花燈還要明亮。
    十年寒窗苦讀,景淵在殿試中拔得頭籌。
    當他身著狀元紅袍,將禦花園中最嬌豔的牡丹呈給母親時,景瀾也從千裏之外的邊關快馬加鞭歸來,懷裏抱著用軍功換來的西域雲錦。
    兩兄弟站在夢琪琪身前較著勁,倒是趙承業端著剛煮好的甜湯慢悠悠走來:"賞花裁衣前,先嚐嚐為夫的手藝?"惹得滿堂哄笑。
    時光如白駒過隙,夢琪琪的鬢角漸漸染上霜雪,可趙家老宅裏的笑聲卻從未停歇。
    重孫們總愛圍著她聽故事,趙承業就默默坐在一旁添茶;景淵景瀾雖已官居高位,卻依舊會為了誰給母親夾的菜更多而拌嘴。
    每當夕陽西下,夢琪琪坐在搖椅上,看著趙承業陪重孫們放風箏,兩個兒子在廊下對弈,恍惚間竟覺得歲月靜好,莫過於此。
    最後的春日,海棠花開得格外絢爛。
    夢琪琪靠在趙承業懷裏,感受著他沉穩的心跳,看著庭院裏追逐的孩童。
    她輕輕閉上眼睛,嘴角掛著滿足的笑意。
    在意識消散的瞬間,耳畔傳來趙承業沙啞的呢喃:"等我......"
    純白的係統空間裏,機械音響起:"任務完成,宿主可選擇繼續新的任務,或......"
    夢琪琪望著虛空中浮現的家族畫卷,那些嬉笑怒罵的片段如走馬燈般閃過。
    她輕聲道:"不必了,這一世......我已圓滿。"
    話音落下,空間泛起漣漪,她的身影漸漸消散,隻留下一抹幸福的微笑,永遠定格在與摯愛共度的百年時光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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