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哪像是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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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為薑國公主,她若為後,恐動搖國本,還請王爺三思啊!”
“近來有許多關於王妃的流言蜚語,有人說王爺要讓王妃登基,這實在荒謬,如此動搖江山社稷之事,王爺定不會做的對嗎?”
“王爺若實在心愛王妃,封個貴妃足矣,再不濟,封皇貴妃亦可,可後位若是給了薑國公主,恐天下臣民離心啊。”
“王爺,三思啊。”
群臣力諫,反對薑南梔封後。
宮應寒麵色沉沉,“你們是在教本王做事?”
“臣等是為江山社稷勸誡王爺。”群臣冒死勸諫。
朝堂上僵持不下。
然宮應寒心意已決,誰勸也沒用。
這時,殿外宮人匆匆而來,腿軟的跪在地上,“王爺,出事……皇後…不,是太後娘娘她……”
先帝駕崩後,皇後便升級成太後。
雖不是宮應寒的生母,但按禮法來說,皇後是眾皇子的嫡母,故而,成為太後也是理所應當。
“太後怎麽了?”大臣詢問。
宮人戰戰兢兢,“太後娘娘她……薨了。”
群臣震驚,“怎會如此……”
“太後娘娘說…說薑女竊國,自,自盡了……”宮人嚇死了。
太後是自盡的。
眾臣聽聞,更是群情激憤,“王爺,為了黎國社稷,太後不惜死諫,請王爺以國本為重啊!”
群臣齊刷刷的下跪。
太後的死,無疑為阻止薑南梔封後更添一把火!
“太後新喪,恐有所衝撞,不宜封後。”
京都多少世家貴女,後位卻要給薑國女,今後各家精心培養出來的嫡女,豈非要被薑南梔壓一頭?
群臣之所以這麽齊心協力,反對薑南梔封後,不單是為了國祚,也是為了各自的家族利益。
例如太後的母族,賢妃的娘家,自然是想權利由自家人繼承。
宮應寒忽然就笑了,冷峻的臉上笑意使然,“太後哪裏是自盡,太後與先帝是結發夫妻,追隨先帝而去,這叫殉情。”
群臣驚若寒蟬。
宮應寒目光凜冽,渾身氣勢不怒自威,“正好,皇陵裏預留了空位,盡早將太後安置進去,與先帝夫妻團員。”
他起身,冷淡的掃過群臣,疑惑又無辜的口氣問,“我不過想要一人,你們為何執意勸阻。”
“這……”
“本王不是先帝,你們也別把我當先帝看待,隻有無能的人,才會將自己的無能推到女人身上,眾卿,明白麽?”
群臣汗顏,總感覺像是受到了羞辱。
…
“殿下,卑職密切查探過,太子府的守衛還是和從前一樣,宮應寒似乎並未對太子府下手。”
隱秘的閣樓中,男人身披黑色鬥篷蓋住全身,望著京都熟悉的一切,宮明哲眼神陰冷,“宮應寒奪了屬於本殿的權勢,你覺得他會放過太子府麽?”
“可太子府沒有動靜。”親衛道。
“宮應寒陰險狡詐,必是派人暗中盯著。”宮明哲冷嗤。
“殿下,宮應寒如今掌控了皇宮,殿下此時不宜回來,要不咱們還是先離開吧。”親衛勸道。
宮明哲如何不知,此時回京都並非明智之舉。
他理應留在中州,養精蓄銳,再徐徐圖之。
可秦蔓那個女人還在太子府…
正說著,忽聞鍾聲。
“這是…喪鍾?”親衛詫異,“八聲,報喪的是太後?”
然後,便見宮明哲變了臉,“是母後…”
他差點就要衝出去,被親衛攔住,“殿下不可!若被人發現殿下,宮應寒勢必要除之而後快,殿下冷靜!”
宮明哲雙目猩紅,“宮應寒!”
一個時辰後,宮明哲情緒平複不少,親衛來報,說太後是自縊,宮中放出的消息,先帝過世,太後鬱鬱寡歡,遂追隨先帝而去,是殉情。
宮明哲猩紅的眼中滿是恨意,“宮應寒怎麽敢的!”
定是他,逼死了母後!
好在,他們現在的藏身之所還算隱秘,宮明哲深吸一口氣,“你去引開太子府暗中盯梢的人,本殿要回府取走一些重要的物件。”
“是。”
入夜。
宮明哲悄悄潛入太子府,他發現,府上死氣沉沉,守夜的人,都在偷懶,他輕車熟路的,摸進自己房間,秦蔓睡夢中,察覺到有人進來了,她握緊了藏在被褥下的匕首。
等那人靠近,她便猛地刺出,宮明哲揪著她的手,匕首泛著寒光,“你倒是警覺。”
聽到聲音,秦蔓雙手握住匕首,用力刺下,奈何宮明哲的力道比她大,“知道是我你還刺?”
他反手,輕而易舉的奪下秦蔓的匕首,借著月色,看清秦蔓的臉,她跌在床上,衣領敞開,露出白皙的脖頸和胸脯,十分誘人,宮明哲眼神深諳,許是許久沒碰過女人了,他竟起了反應。
“枉本殿費盡心思回來找你,你還和從前一樣,養不熟。”宮明哲冷哼,他扔了匕首,反手擒住秦蔓的雙手,欺上身去,暴力的撕碎了她身上輕薄的紗衣,“你就不關心,本殿是死是活?是不是隻有把你伺候舒服了,你才沒力氣想著殺本殿?”
秦蔓眼神冰冷,“別碰我。”
她的抗拒,對宮明哲來說不是拒絕,反而是一種邀請,會讓他更加興奮。
“宮明哲,我遲早會殺了你!”秦蔓恨聲道。
然,這話她說的多了,宮明哲也聽的多了。
他對秦蔓,素來用強。
她恨他,恨的很明顯。
宮明哲不以為意,可心底卻有一絲不舒坦,宮明哲沒有多想,他依舊強行占有她。
夜涼如水,小小的床榻之間,身體交織,宮明哲揮灑汗水,在秦蔓身上肆意蹂躪,放縱情欲。
他胳膊緊緊禁錮著秦蔓,不許她躲,“不是很喜歡麽,躲什麽。”
“我給你的恩寵,你必須承受!”
他將秦蔓翻來覆去,說不清在她身上體驗到的快意究竟是什麽。
他跪在床榻間,逼秦蔓背對著他,胳膊橫在她胸前,“我娘死了。”
秦蔓聽見他低啞的聲音。
一滴水滴在秦蔓脖子裏,夜色深沉,分不清是他的汗水還是淚水。
秦蔓閉了閉眼。
好巧,我娘也死了。
“宮明哲,我恨你!”她啞著聲音。
宮明哲不知被觸怒了哪根神經,眼底微弱的柔情褪去。
“你的嘴,什麽時候能跟你的身體一樣軟。”他猛地下榻,將秦蔓抱去了梳妝用的銅鏡前,逼她看鏡子裏的自己,“恨我,看你這副身體,哪像是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