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嗬,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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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蔓閉著眼,不想去看,可宮明哲逼著她睜開眼睛,“看清楚,你骨子裏,跟你母親一樣放浪。”
    “宮明哲,你閉嘴!”秦蔓恨的流淚。
    他還敢提她母親!
    身體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羞辱,兩種極致的情緒交織,讓秦蔓恨不能去死。
    恨不能,拉著宮明哲同歸於盡!
    最後,秦蔓脫力,宮明哲又將她抱去床上,她眼中恨意驚人。
    男人,一旦下半身得到發泄,情緒就會穩定很多,他哄著秦蔓道,“方才在興頭上,是本殿說話重了,可有弄疼你?”
    秦蔓始終死亡凝視著他。
    宮明哲卻好似調情,“不過剛才你在鏡子前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秦蔓恨不得撓他一爪子,她也確實這麽做了,“宮明哲,你去死!”
    她的指甲,在宮明哲脖子上刺撓了一下。
    宮明哲擰眉,隨後撈起被他撕爛的薄紗,利落的綁住了秦蔓的雙手。
    秦蔓冷嘲,“你娘剛死,你便能來找女人,廢太子還真是孝順啊!”
    此話,無疑會激起宮明哲的怒火。
    他一把擒住秦蔓的下顎,“你最好不要觸怒本殿,本殿未見得時時都會對你憐香惜玉。”
    然後,他給秦蔓套上了他的衣服,“本殿帶你離開。”
    “你幹什麽…”秦蔓掙紮著,宮明哲將她扛在肩上,秦蔓咬牙切齒,“宮明哲,你必會死在我手裏!”
    宮明哲習慣了她的狠話,並沒有當回事。
    夜深人靜,他扛著秦蔓,離開了太子府。
    …
    “放我出去…來人,有沒有人啊…”
    “宮應寒,你不得好死…”
    深夜,南梔睡的迷迷糊糊的,隱隱聽見喊聲。
    她起身,靜香打瞌睡,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南梔尋著聲音,找出了門,這個聲音,她好像總是能聽見。
    她提了一盞燈籠,猜測府裏應該是關了什麽人。
    南梔走在青石小路上,發現聲音隱約是從腳下傳出來的。
    這下麵,應該是有暗牢。
    南梔肚子大了,不方便蹲下查看,一隻大手忽然出現,扶著她,“這麽晚了,怎麽不睡?”
    宮應寒批完折子回房,瞧見她在此。
    南梔指了指腳下,“有人?”
    宮應寒倒也沒瞞著,“想看?”
    南梔不置可否。
    然後,他帶南梔,從密道進了暗牢,暗牢中光線昏暗,一人被鐵鏈綁在十字木架上,嗓子都喊啞了。
    見到宮應寒,那人掙紮著,“放我出去!宮應寒,我是你王兄,你敢囚禁我!”
    宮應寒先是扶了南梔坐下,然後才道,“我囚了,你待如何?”
    南梔幾乎瞬間猜到此人身份,成王。
    她微微詫異,宮應寒竟將成王囚禁在眼皮子底下。
    以此來牽製賢妃?
    成王奈何不了他,便又打起了感情牌,“阿寒,我們雖非親兄弟,但自幼一起長大,你殺了我那些人,我不跟你計較了,快放了我。”
    “成王兄不必害怕,待明日,便讓你和賢妃團聚。”宮應寒笑了笑。
    “真的?我就知道你是顧念兄弟情義的!”成王欣喜道。
    等本王出去了,必將你碎屍萬段!
    成王眼底藏著怨毒。
    宮應寒扶著南梔要走,成王像是這才注意到被他嗬護起來的女子,“她是誰?”
    宮應寒側目,“我的夫人,薑南梔。”
    他的語氣,是在炫耀嗎?
    成王似想到什麽,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你當真娶了薑國公主?”
    宮應寒沒回答他。
    “原來宮中早就安插了你的人?”成王詫異。
    他和宮明哲都敗了。
    他們視宮應寒為螻蟻,所有人都認為,他不可能活著回來。
    可最後,他們成了螻蟻!
    “你要殺賢妃母子?”回房後,南梔問他。
    宮應寒挑眉,“我可沒說。”
    “那你說讓成王和賢妃團聚?”
    宮應寒笑了,“在夫人眼裏,我是個嗜殺之人?”
    “你不是麽。”薑南梔理直氣壯的反問。
    這口氣,怎麽那麽熟悉呢?
    像他。
    宮應寒莞爾,“死是幸事,不幸的是生不如死。”
    南梔縮回榻上,小聲嘟囔,“幸虧當初沒跟你作對。”
    每天都會多了解宮應寒一點!
    “南梔嘀咕什麽?”宮應寒沒聽真切。
    “沒什麽,我累了。”肚子大了,南梔喜歡側身睡,宮應寒便會從背後擁住她,將手放在她肚子下,給她承托的力量,讓南梔睡的舒服些。
    次日,臨夜來找宮應寒。
    宮應寒問他,“有事?”
    “你這態度,像是不太歡迎我。”臨夜氣質彬彬,從前沒覺得臨夜礙眼,現在宮應寒覺得,他十分礙眼。
    “嗯。”
    嗯……他還應了。
    臨夜嗬笑,“宮應寒啊宮應寒,過河拆橋都沒你這麽快的,你別忘了是誰幫你在婚書上蓋印,你能妻兒雙全,功勞在我。”
    宮應寒淡淡,“嗯。”
    當初,薑國送來婚書,那時先帝尚未病的不省人事,不過也是昏睡的時間比清醒多。
    要不是他,那封婚書都到不了先帝麵前。
    談何蓋印。
    他可是宮應寒和薑南梔的大媒人。
    對待媒人,就這個態度?
    “你找我有事?”宮應寒不待見他。
    “無事,無趣,來找你下棋。”他說。
    “你當本王很閑。”宮應寒婉拒。
    臨夜不以為意,“無妨,知你很忙,這樣,我去找王妃手談一局,王妃的棋藝應當不差。”
    宮應寒伸手攔住他,“讓一個孕婦陪你下棋,合適嗎。”
    臨夜嘴角一抽,“下棋而已,有何不合適?”
    宮應寒揪著他,拖走。
    臨夜炸毛,“宮應寒,你如今是越發過分了啊,你爹都得敬我三分,你這什麽態度。”
    “不是要下棋麽,我陪你下。”
    大祭司就這麽,被他拽出了寒王府。
    要下棋,換個地方下。
    臨夜無語,“我不要你。”
    “王妃要養胎,閑人不得打擾。”宮應寒說。
    大祭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推演古今,預測禍福旦夕,竟說他是閑人?
    臨夜冷笑,“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