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厲霆修,你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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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
許安回到家,心不在焉,又撐的肚子圓鼓鼓的。
今晚這頓飯吃的有點茫然,白家老爺子一直喜笑顏開十分慈祥,不停地給她夾菜,說她太瘦了,多吃點,對她身體好,對寶寶也好……
許安有點不能理解,白家老爺子應該很討厭自己才對,演戲嗎?可許安想不出理由,一個白家老爺子那種身份地位的人,需要這麽演戲給自己看。
搞不懂,許安幹脆不搞了,拿出手機給厲霆修發消息。
剛打開手機,就看到了新聞推送。
厲霆修,退出厲氏集團,十九歲少年厲臣東或成為最大贏家。
甚至有媒體報道【厲家老爺子隱藏十九年的繼承人終露麵】
還有媒體拍了了厲銘城和卓雯的照片。
許安的手指有些發麻,用力握緊手機。
厲霆修,該多難過。
尤其是厲銘城現在堂而皇之的回到厲家……還帶著新的妻子。
雖然種種事情都在說厲霆修和自己的親生母親不和,和許安能感受到,厲霆修骨子裏還是渴望過母愛的。
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翡翠鐲子,許安想起了厲霆修第一個給她戴手鐲的時候,就說過這是他媽的……
當初厲銘城拍下來給他媽媽的。
他很刻意的不叫那麽女人媽媽,可潛意識裏還是會喊出口,這說明他骨子裏對那個女人不僅僅隻有恨意。
之所以那麽痛苦,那麽恨,就因為恨裏還摻雜了很多的愛吧……
可如今的厲家,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厲霆修也如同當年他的母親一樣,被厲家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給拋棄了。
“雯雯,還能訂到去港城的機票嗎?最近航班。”許安有些著急,起身想要往外走。
她要去港城,去見厲霆修。
他現在該有多無助,多難過。
阮雯雯:最快也要今晚十點半的航班了,我讓同事協調預留了一個頭等艙的位置,需要我幫你訂機票嗎?
許安著急。“嗯,越快越好。”
……
港城,白家。
白鈺坐在沙發上,嘴角上揚。“今天厲氏集團的記者會真是熱鬧,厲霆修就這麽被踢出厲氏集團了。”
白崇源也笑了笑,這次解決了厲霆修這麽大個隱患,確實值得慶祝。“記住了,以後,厲家變天了,要巴結的人就是厲臣東。”
“不過……厲臣東還小,性格太剛硬,白念可怎麽撩都撩不動……會為我們所用嗎?”白鈺有些擔憂。“萬一讓厲霆修和厲臣東聯手……”
“你放心,他們永遠不可能聯手,這種不是一個母親生的兄弟,天生的資源競爭者,隻能是仇人,不會是盟友,何況……還有厲銘城在這裏,厲霆修和厲銘城之間的恩怨,可永遠都消除不了。”白崇源自信的揚了揚嘴角。“何況,厲銘城這種蠢貨……最容易拿捏了。”
白崇源知道,厲家最大的隱患就是厲銘城,當年利用厲銘城差一點就毀了厲氏集團,偏偏那時候厲家老爺子還年輕,不糊塗,態度強硬的把厲銘城趕出了厲家,不過,現在他老糊塗了,又把這隱患接回來了。
厲臣東如果不能乖乖聽話為己所用,那厲氏集團,也沒有存在的必要的。
“老爺子身體不好,還往海城跑,多重要的項目啊。”白鈺媽嘟嘟囔囔的走了過來。
白鈺臉色沉了一下,有些擔憂。“爺爺遲遲不肯讓白念可認祖歸宗……也不肯召開記者會,一直說是身體原因,如今能去海城……卻不肯開記者會。”
白鈺心底一慌,給白念可打了電話。“爺爺去海城,見你了嗎?”
“沒有啊,爺爺來海城了?”白念可好奇。
白鈺慌亂掛了電話,看著白崇源。“爸,爺爺……是不是懷疑白念可得身份了?”
白崇源也蹙了蹙眉。“去查查,老爺子去海城見了誰!”
白家已經到了關鍵時刻,白家老爺子沒有幾天可以活了,白家的繼承權他們必須盡快搞到手。
萬一真讓老爺子找到了真正的白念可……
那他們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白總!”門外,白崇源的助理著急跑了進來,在他耳畔小聲開口。“您一直讓我調查當年那個殺手……他因為故意殺人被警方帶走,後發現有精神問題,送去了精神病院,現在人在精神病院關著……”
白崇源眼眸一沉,咬了咬牙。“很好,當年沒有斬草除根,現在他必須死,你去讓人除掉他,除掉之前,逼問他白念可的下落,看看白念可到底是死是活!”
手下點頭。“是!”
……
海城國際機場。
許安剛到機場,就收到了厲霆修的回信,我回來了,剛下飛機,馬上到家。
許安激動的看著手機,他回來了?
許安快速往接機口跑去。
幸虧,他們一個下了飛機,一個航班還沒到時間,不然,真的是要錯過了。
許安沒有告訴厲霆修她在機場,查找了港城飛海城剛落地的航班號,緊張的在外麵等著。
一會兒見到厲霆修,要怎麽安慰他呢?
該說點什麽呢……
陸陸續續有人往這邊走了,許安一眼就看到了厲霆修。
她激動的衝上去掛在了厲霆修身上。
厲霆修愣了一下,滿身的陰霾在許安抱住他的瞬間,仿佛被衝散。
厲霆修笑了笑。“誰給你透露了消息讓你提前蹲我?”
許安悶哼了一聲。“我本來要去港城見你的……機票都買好了。”
厲霆修愣了一下,心裏暖暖的。
“走了,回家。”厲霆修說的雲淡風輕,讓許安想說的話都堵在了嗓子裏。
“厲霆修……”實在沒忍住,許安還是問了一句。“你放棄厲氏集團的繼承權,就是為了換我和肚子裏的寶寶平安,對嗎?”
厲霆修笑了笑。“我放棄了厲氏集團的繼承權,不離婚,不和厲臣東爭搶白念可,老爺子就沒有理由對你下手,他能高枕無憂了。”
許安低著頭,被厲霆修牽著走,終於,停下腳步,鼓足勇氣問出口。“厲霆修,你愛我嗎?”
她不是不懂,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就是不自信,她想要一個明確的答案。
如果厲霆修明確的說愛她,不是因為合約,她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