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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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倒是膽子不小,看來,上次我們少主給的教訓還不夠,”突然,空氣中傳來一道冷沉的聲音。
兩人一驚,身子極速向著窗外飛去,“想跑!”司擎與司格四人連忙縱身一躍跟著追了出去。
蔓殊冷眼看向空間外的景象,“這是……調虎離山嗎?”
果然,沒過多久房間裏又出現三位渡劫修士。
“主人,讓我們出去吧!這些渡劫修士的肉身及神魂可是我的大補之物呢!”饕餮在一旁眼冒綠光的開口。
蔓殊挑眉,毫不遲疑的揮手就將饕餮、狴犴、火炙、初櫻放了出去,緊接著,自己也跟著閃身出了空間。
幾人身子剛出現在房間裏,迎麵便是一道靈力球向著她襲來。
蔓殊身影一閃,帶著初櫻一眾閃身便躥出了客棧,向著鎮外的密林方向飛去。
幾人在一處較為平整的地麵停下腳步,望著急速向這邊湧來的三道身影,一直藏匿暗處的夜鴉夜媚自黑暗裏閃現,冷冷的注視著疾馳而來之人。
手中邪劍與烈火長槍緊緊握在手心,不等蔓殊命令,閃身便迎了上去與三人就纏鬥了起來。
“誒誒誒!幫我把屍體與神魂留下啊!”饕餮一邊焦急的開口一邊快如閃電般的躥了過去。
蔓殊幾人……
“什麽都吃,也不怕熏死,”狴犴嫌棄的開口。
“那我們出來幹啥?”初櫻滿臉問號的看著蔓殊的側顏眨巴眨巴眼。
“……”
“夜鴉,留一個活口,”蔓殊對著不遠處人狠話不多隻顧著悶頭揍人的夜鴉命令。
夜鴉手一頓,揪著黑衣人的頭發便直接向著蔓殊的方向飛來。
“殊姑娘,給,”夜鴉將黑人的整個身子提到蔓殊麵前開口。
黑衣人瞳孔一厲,身子迅速脹大,想要自爆,卻被夜鴉眼疾手快的直接捅破丹田。
頃刻間,黑衣人便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吐出一大口鮮血,自爆被終止,黑衣人受到創傷與反噬簡直不以言表。
啊——!
他痛得麵目猙獰,雙眼死死的瞪著蔓殊,夜鴉見此,眸光一狠,伸出左手狠狠往他頭頂上一壓,瞬息間,大量的信息源源不斷的在他腦海裏閃現。
收回手,將奄奄一息的黑衣人往饕餮的方向扔去後皺眉看向蔓殊搖頭:“沒有,除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記憶外,並沒有關於是誰派來的和他身後之人的信息。”
蔓殊擰眉,“看來,在來之前,他們便做了萬全之策。”
夜鴉點頭,這些雖都是一些渡劫修士,但一看就是一些用藥物堆積出來的,在他與夜媚麵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如今,就隻有等司擎幾人的消息了,蔓殊話音剛落,便見四道身影急速向著她這邊靠近。
“少主!”司擎幾人剛來到她麵前便關切的詢問:“您沒事吧?”
“沒事,”蔓殊搖頭,旋即看向他開口:“你可認識這幾人?”
司擎幾人搖頭:“少主,我們幾人確認過,這些都是一些新麵孔,並不是我們司族中的任何人。”
“不是司族之人?那會是誰?又與上次自爆的那兩人是不是一夥的?”蔓殊低眉沉思。
她仔細的理了理腦海裏的記憶,確定自己除了與遺族之家有仇之外,並沒有與其他人結仇,突然,腦海裏想起與這具身體的母親第一次見麵時,她記得好像有一位叫什麽詩的女人被她打過,莫非是她?可旋即又搖頭否認。
這幾位黑衣人與上次自爆時的那兩人身著同樣的服飾,所以,肯定是一夥的。
“少主,老朽已經用留影石記錄了這幾人的長相,待前往海域後交給尊者或許就能知曉這些人是哪一方的了,”司擎忙在一旁道。
“如此甚好,”蔓殊點頭看向夜鴉與慢悠悠走過來的夜媚:“你們二人也不用藏匿暗處了。”
“是,殊姑娘,”兩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
回到客棧,一行人休整了一晚後,第二天早早的就退了房,離開了客棧,一刻鍾後,司擎專程找了艘船艦渡海。
上了船艦,蔓殊負手站在船頭的甲板上,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麵發呆。
夜鴉夜媚各立兩旁,靜靜的守護,司擎幾人則是坐在船艙裏的木桌旁拿出傳訊簡嚐試著聯係司墨。
兩旁的其他乘客皆是與身旁之人侃侃而談。
“怎麽樣?還是聯係不上嗎?”司擎看向司格詢問。
司格搖頭,“傳訊簡上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是從未有過的事,難道尊者出什麽事了?”
“會不會尊者去了……,”司泠手指著上方。
司擎蹙眉,“可尊者若是去了混元,也定會告知我們的,尤其是少主那裏。”
幾人沉默片刻後,司泠開口詢問:“少主呢?”
司擎抬眸看向船艙外轉頭開口:“老朽出去看看。”
說著徑直便出了船艙,來到蔓殊身邊道:“少主,海麵溫度驟降,您還是回船艙裏休息吧!”
“無礙,”蔓殊語氣淡淡,雙眼緊緊的盯著平靜的海麵擰眉。
“這海域可有生存其他的族群?”轉眸看向司擎開口。
“有,海域還有幾個種族,不過,這船長是渡海的老手,知道如何避開危險的地帶,所以,少主不必擔憂。”司擎回答她的話。
蔓殊點頭,轉身便走進了船艙,夜鴉夜媚見此,忙跟在她身後。
剛走進船艙,便迎來無數道眼神的打量,蔓殊目不斜視的走到司格與司垣幾人身邊坐下。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驚歎的聲音自右邊一位白衣少年口中而出,夜鴉轉眸,瞥見那位白衣少年炙熱的眼神,驀的滿含殺意。
手中邪劍脫手而出,對著少年的方向就刺了過去。
少年與他的同伴一驚,忙側身躲過,一臉怒氣的看向夜鴉便脫口罵道:“你有病啊!”
“再敢用那惡心的眼神看向我家君後,不介意殺了你,”夜鴉一雙冷冽的眼神看得白衣少年與他身邊的同伴心裏一驚,頓時,就不敢吭聲了。
“那人……好強!”另一邊,一位黑衣男子對著身邊的同伴輕聲低喃。
“不止那男人,那紅衣少女身邊的所有人皆是很強,尤其是那位紅衣少女,完全看不出她的修為境界,”黑衣男子的同伴也搭腔道,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皆是默契的不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