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嬌嬌,我知道你在害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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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的事情,許清言已經從周躍口中知道了,他也沒想到那三個人會這麽惡心人。
隻是飯桌外的事情,許清言就不知道了。
特別是昨天晚上十點多,陸嶼洲一通電話過來,話沒說幾句,但是句句都不是好聽的話,他甚至都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麽,陸嶼洲就把電話給掛了。
後來他再回撥過去,陸嶼洲已經不接聽了。
許清言自然是知道文嬌酒量不好,所以特意安排了周躍陪同。
周躍酒量好,他想著,要是那三個人想喝酒,周躍一個人就能穩住了,倒是沒想到他們三人居然會那樣為難文嬌。
昨天晚上周馭的話沒說得很明白,但許清言也猜出來了,那三個老東西,無非是看文嬌漂亮,但又還算有點腦子,不敢動文嬌,就想了這麽一個損招。
隻不過誰都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個陸嶼洲。
許清言昨晚剛接完陸嶼洲電話沒多久,那三個老東西也都給他打了通電話,話裏話外就是晚上喝多了,可能腦子糊塗,讓他別介意,他們都多加錢,最後他們又都旁敲側擊地打聽了陸嶼洲跟文嬌的關係。
許清言沒明說,隻是模棱兩可地說了句“陸總確實經常來給嬌嬌探班”,話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給文嬌打電話,卻怎麽都打不通。
他還以為文嬌出了什麽事,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文嬌還是沒接電話。
剛才文嬌回他微信的時候,他正拍攝,這會兒看到消息就馬上打電話過來了。
“沒什麽,就是昨晚碰到陸嶼洲了。”
文嬌不想多說,語氣也不是很好,許清言也就沒繼續問了,給文嬌道了個歉,文嬌聽到電話那頭有人喊他,就讓他去忙。
“……嬌嬌,我真不知道那三個老東西會那樣,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文嬌頭疼,揉著太陽穴:“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昨晚喝的白酒,這會兒頭疼的厲害。”
聽到她這話,許清言就沒再說了。
掛了電話後,文嬌才點開了微信,小月給她發了微信:文導,昨晚黃總他們的秘書聯係我了,他們說想要你聯係方式。
文嬌直接回了句“不用管他們”,拿著手機起身打算回主臥繼續睡,走到一半,她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發現快十二點了,又到飯點了。
休息了兩天後,文嬌飛去X市進組,國慶七天,別人都在小長假出遊,文嬌人都是在攝像機麵前。
一連忙了十天,她才殺青。
殺青當晚,陳子圓飛過來給她送花,“美花配美人,文導,恭喜你又殺青了啊!”
“這麽大一捧花。”
文嬌看著陳子圓遞過來的花束,彎著唇,“給我拍個照。”
這麽大一捧花,看著就花不少錢,當然要拍照留念。
拍完單人照後,文嬌讓小月喊大家過來拍個大合照。
殺青飯吃完,文嬌和陳子圓兩人往酒店外麵走。
看到梁旭新的時候,文嬌隻覺得眉心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陳子圓不太認得梁旭新,見文嬌停了下來,回著消息的她隻是抬頭看了文嬌一眼:“怎麽了?”
文嬌沒應她這話,因為梁旭新已經走過來了。
“文小姐。”
聽到梁旭新這話,陳子圓才抬起頭來。
她看著梁旭新,很快就想起這是誰了:“你是陸嶼洲特助?”
梁旭新看了一眼陳子圓,點了點頭:“是我,陳小姐。”
陳子圓聽到他承認,上前直接就擋在了文嬌跟前:“你來幹什麽?陸嶼洲讓你來的?”
“文小姐,陸總喝醉了,您看您能不能去看看他,他就在車裏……”
“不可以。”
陳子圓直接就幫文嬌回答:“喝醉了就去醒酒,難受就去醫院,你找嬌嬌有什麽用啊?她又不是醒酒藥,也不是醫生。”
梁旭新自然也知道陳子圓說得不錯,可他也沒辦法,他越過陳子圓看著文嬌:“文小姐,陸總就在車上。”
文嬌抬手將陳子圓輕輕推到一旁,“我朋友說得對,他實在不舒服,你就送他去醫院,找我沒什麽用。”
說著,她拉過陳子圓就往外走。
梁旭新也不敢攔文嬌,隻能跟在身側:“文小姐,陸總他最近狀態不是很好……”
“嬌嬌,別理他。”
文嬌看了一眼陳子圓,點了點頭,兩人快步走出了酒店。
陸嶼洲的車就停在酒店門口,文嬌她們打的車還沒有到。
大概是看到她走過來了,陸嶼洲從車上走了下來。
還沒走近,文嬌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嬌嬌。”
他看起來不像是喝醉了,雙眼清醒。
隻是他抬腿向她走來的時候,踉蹌了一下。
梁旭新下意識想上前扶陸嶼洲,但他很快就穩住了。
文嬌看著他走過來,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陸嶼洲停了下來,“我想跟你再談談。”
“沒什麽好談的。”
文嬌低下頭,看著手上的那捧花。
陸嶼洲顯然也看到了,黑眸微微一凜,隻是再抬起頭的時候眸中的冷意已經消失不見。
“最後一次。”
他站在那兒,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別的原因,看著莫名的有點可憐。
文嬌抬頭看著他,在心裏麵猜想這是他的苦肉計還是什麽計。
但是他說這是最後一次。
她閉了閉眼,隨後把手上的花給了陳子圓:“圓圓,你先回去吧。”
陳子圓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算了,感情的事情,又不是第三個人能插嘴的。
“進車裏談。”
陸嶼洲側了側身,視線卻始終落在文嬌的身上。
文嬌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梁旭新:“車一直停在這裏不好吧?”
“我送你回去。”
文嬌住的酒店不在這邊,她訂了明天的飛機回C市,所以把酒店改到機場附近,想著明天能多睡會。
陸嶼洲今天晚上確實是喝了不少的酒,車裏麵的酒味濃鬱,味道並不好聞。
路上兩人都沒說話,車廂裏麵的安靜持續了一路。
車子到文嬌的酒店樓下,梁旭新開門下了車,車廂裏麵就隻剩下陸嶼洲和文嬌兩人。
昏暗的車廂裏麵,陸嶼洲俯身過來的時候,文嬌下意識往後撤了下。
看到她這動作,他坐了回去:“嬌嬌,我知道你在害怕什麽。”
他沒看她,黑眸看著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