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懷疑,這玉牌是他徐胤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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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不!”
    “這……這……這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
    台上的司馬青空這一次徹底按捺不住,直接跳下台去,來到徐胤麵前。
    他呆呆地望著徐胤手上的這一枚玉牌,鼻息都熾烈起來。
    “堂主大人,莫非,你不認這個玉牌不成?”
    徐胤防備著他將玉牌奪走,在他麵前閃了一下,就重新攥在自己手上。
    “這,我……”
    司馬青空目光激動,這一刻,他真的動了殺心!
    立馬殺了這個小子,然後拿著這一枚玉牌就走!
    可,這裏是考核大典上!
    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隻因這一枚玉牌。
    太特殊了!
    在整個太白九峰之中,若論哪峰弟子的身份最吃香,無非就是那幾脈。
    至於徐胤口中所說認不認識這個玉牌。
    實在是笑話!
    他怎能不認識?!
    可以說隻要是雜役弟子,首先要認識的玉牌當中就有它!
    雜役弟子玉牌!
    但是徐胤手上的這一塊太特殊了!
    特殊到哪怕是司馬青空的目光都不再掩飾般的熾熱無比。
    “小子,這雜役弟子玉牌你是從何而來?!”
    司馬青空還沒出口,身後跟上來的王肥就率先發難。
    “哪來的?這還用問?”
    徐胤將令牌在他們的眼前晃了又晃,一臉雲淡風輕。
    實際他的心裏也一陣詫異,沒想到這麽一枚玉牌竟然能讓他們這麽激動。
    這真有這麽珍貴?
    徐胤清了清嗓子,隨意道。
    “其實吧,成為太白宗雜役弟子,其實也就那樣,反正我是覺得無所謂,感覺成不成的都一樣,照樣自在。”
    王肥此時恨得牙癢癢,他離得最近,此時看得最清,麵前的這一塊玉牌,就是貨真價實的雜役弟子!
    不僅如此——
    這還是一塊極其珍貴的煉丹峰雜役弟子玉牌!
    這可是太白宗內唯一一個能夠百分百保底升任外門弟子的通道!
    丹藥。
    修士修煉一道上從來不可能忽略過的修行資源!
    隻要是說值錢的,那麽丹藥在大多數修士的心目當中,絕對遙遙領先!
    甚至是供不應求的那種!
    而煉丹峰上的資源分配,一向都是保持著自己一脈先行,再是別峰。
    宗內曾經傳聞,哪怕就算是宗主一脈,去了煉丹峰也得客客氣氣求丹!
    這也導致煉丹峰無論內外門弟子也好,還是雜役弟子也罷,地位都水漲船高。
    所以,現在徐胤拿出這麽一塊煉丹峰的雜役弟子玉牌,直接讓在場認識這一枚玉牌的人徹底傻眼。
    “嗯?怎麽?不說了?”
    徐胤似笑非笑地望著王肥,最後將目光看向高台上穩坐的司馬青空。
    “嗯?司馬師兄?”
    “你——”
    司馬青空現在下不來台,憑他的眼力自然看得清楚徐胤手上玉牌的真假,可是要是真認了下來,那豈不是打臉自己?
    “堂主!”
    就在他兩難之際,忽然農奴陣列當中,有個背著長槍的青年站出來。
    “嗯?你是何人?”
    司馬青空眯眼,眼前這人有些眼熟,他記得這幾天晚上一直有人抱著女人送到王肥屋裏的,好像就是此人?
    “稟告堂主,在下羅宇,有要事稟告。”
    “嗯,你有何事,速速說來。”
    “是!”
    羅宇麵色緊張,滿頭大汗,仔細思量了一番,開口道。
    “我不了解別人,難道還不了解徐胤?”
    “啟稟堂主,我和徐胤本是同鄉,自小長大,對徐胤的了解無人能比,此人德行品性在鄉裏人盡皆知,仗著空有一身武力,就在鎮上欺行霸市,魚肉鄉裏。”
    “可是……這又有什麽關係?”
    司馬青空追問道,這人怎麽說話這麽囉嗦,直接說重點不行?
    “堂主莫急,在下馬上要說的是一個眾人知曉的大秘。”
    羅宇躬身,他就是要這樣吊著司馬青空的心,這樣他才能刷好感,以此讓這位堂主對自己刮目相看。
    隻是他不清楚的是,司馬青空現在卻是恨不得一巴掌拍碎他,都說了時間緊急,還在這裏支支吾吾,他娘的,這是哪兒來的蠢貨!
    不過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他還是強忍著迫切道。
    “嗯,講來。”
    “此人入太白三年,至今為止,參與過五次考核,但每次都從來不測靈根,所以才有了我們懷疑此人根本就是無靈根之說!”
    “試想,這等人真能被煉丹峰上的前輩們看重?”
    羅宇說完,全場寂靜。
    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了。
    甚至是司馬青空也明白了,他再看著這個羅宇的眼神,都有了些變化。
    沒想到啊,這小子竟然還是這麽個人才?!
    居然將這種事情都給捋順了。
    而當眾人再次看向場上的徐胤,不複剛才的震驚,甚至是更加惡意地揣測起來。
    “嘖嘖,原來是個惡霸小賊啊?”
    “原來是個連靈根都不測的人,難怪一直當奴仆。”
    “還曆屆前列,真是個笑話!哈哈哈!”
    “原來是這樣啊!”
    “那不然?原來還是祖墳修得好呀。”
    “……”
    徐胤聽著這些譏諷完全無動於衷,甚至還饒有興致地環顧四周,打量了一圈之後,這才最終將目光看向司馬青空,淡然道。
    “所以,司馬師兄,連你也信了?”
    “那你告訴我一個不信的理由?”
    司馬青空叉手,強行壓下自己此時心底的貪婪,冷笑道。
    “本以為你隻是口頭功夫厲害的小人,沒想到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畜生!”
    “哦,但不影響我是雜役弟子了啊。”
    徐胤聳肩,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
    “你!”
    “臭不要臉的東西,真以為自己做得夠謹慎,所以就能瞞天過海?!”
    “我懷疑,這……這玉牌,他,他,他一定是私……偷來的!”
    剛沉寂下來的王肥,此時連忙趁機開始大喊,本想說一句私自偽造,可是這個鍋太大,大到能滅九族的那種。
    所以話到嘴邊,他還是立馬改口,可現在已經為時已晚,因為在他說出口的瞬間。
    僅憑這一句話就徹底地引爆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