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告訴你們,動華山會有什麽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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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
    因為道士們戴的道冠像牛的鼻子一樣長,所以俗稱為‘道士’。
    簡單來說……
    "罵人的話?"
    這是侮辱道士的髒話。
    當然,真炫知道有這樣的髒話,但他一生中從未聽到過這樣的話。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在武當山內,沒有人會出言侮辱道士,在江湖上也聽不到這種話。誰敢侮辱武當的道士呢?
    如果不是有十條命的人,絕不敢說這樣的話。
    武當是什麽地方?
    那是與少林並稱九大門派雙強的地方。天下門派雖多,但能與武當相提並論的隻有少林。
    竟然敢對武當的弟子出言不遜?
    這人是瘋子嗎?
    一時也隻能這樣想了。
    不過,進來的這個人看起來並不像是瘋子。行為也不奇怪,眼神也很精明。
    單從外表來看,反而可以用俊秀來形容。
    雖然他那隨意的姿態和厭世的表情讓人有些不爽,但這不過是個性問題吧?
    “閣下是誰?”
    “你問這個幹什麽?”
    "……."
    真是個瘋子嗎?
    真炫不得不認真思考眼前這個人的身份。
    自古以來都說對付瘋子要用棍棒,但這隻是說說而已。實際上,棍棒是用來對付正常人的,而不是瘋子。
    “那……”
    就在真炫還想說什麽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騷動。
    “讓一讓,請讓一讓。”
    “喂,為什麽都堵著門啊。”
    “趙傑,安靜點。”
    通過門,一些人進入了華影門內。
    “嗯?”
    通常會這樣進來嗎?
    即使不知道堵門的是武當的弟子,也不會有人硬擠進去。
    然而這些人卻像對待鄰居大叔一樣,慢慢推開武當的弟子,進入了華影門內。
    “到底怎麽回事?”
    就在這時。
    “父親!”
    最後進來的人向魏立山跑來。魏立山喜出望外,喊道。
    “小行!”
    “父親!我把華山的人請來了!”
    “啊!”
    所有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這句話。
    “華山?”
    真炫的臉色凝固了。難道眼前這些人是從華山來的嗎?
    “這麽說來?”
    這時才注意到他們胸前繡著的梅花圖案。
    由於他們的出場太過震撼,以至於忽略了查看他們的服飾。
    “啊啊,華山來的!”
    魏立山激動的聲音讓真炫感到刺耳。
    因為剛才真炫還斷言華山絕不會來幫忙。
    “什麽,華山?”
    真炫仔細打量著這些人的麵貌。
    一眼就能看出是個令人警惕的白衣劍客,以及左右兩側輔助他的溫和男子和銳利男子。
    還有……
    “無量壽佛。”
    一個美得讓人不由自主念出佛號的女子。
    到此為止還好,到此為止。
    那麽……
    真炫的眼前仍然有一個舉止輕浮的男子。
    “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人?”
    即使華山已經沒落,但它曾經是九大門派之一,被稱為名門。這樣的地方怎麽會出這樣的潑辣貨?
    而且他與後麵的人差距太大了。
    “你們是從華山來的嗎?”
    “難道是從少林來的?”
    "……."
    真炫剛想說什麽,又閉上了嘴。
    這時,一直在觀察情況的白衣男子上前一步,不是對著真炫,而是對著後麵的魏立山行禮。
    “拜見華影門主。聽說貴門遭遇變故,門主人特地派我們前來。”
    “啊……門主人。”
    魏立山臉色蒼白,緊緊閉上了眼睛。
    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雖然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把魏小行派去了華山,但他並沒有真的指望華山會來幫忙。他對閻平說的話隻是對現實無奈的逃避。
    然而華山真的派來了弟子。
    看到行禮的白天,魏立山不由得渾身顫抖。
    威風凜凜的氣勢。
    即使旁邊有真炫,他也毫不遜色。
    那麽?
    “那,那麽閣下就是那位華山神……”
    “不是。”
    還沒等話說完,白天就打斷了魏立山的話。魏立山沒有錯過白天臉上瞬間扭曲又迅速恢複的表情。
    “我是華山的大弟子,名叫白天。”
    “啊!花正劍!久聞大名!”
    竟然派來了花正劍!
    對門主人的感激之情幾乎要衝破胸膛。
    “啊,不是。那麽……”
    難道那位華山神龍沒有來?
    就在這時。
    “哦!”
    剛才一直做出讓人無法理解舉動的潑辣貨,一臉感歎地走到魏立山麵前,抓住了他的手。
    “哦,原來是門主大人。”
    "……."
    “我聽說過很多關於您的事!據說您三十年來從未間斷地上繳貢金!是真的嗎?”
    “是,是這樣……”
    “哦哦哦哦!”
    那人一臉無比感動地看著魏立山。看到他眼眶濕潤的樣子,顯然是真的感動了。
    不,可是從哪裏來的?
    "沒想到這裏還有如此高尚的人。竟然一直給那個門派寄錢。都說善良的人都死了,原來還有一位活在這裏。"
    "……."
    魏立山是個見多識廣的人。
    幾十年來守護著華影門,見過的人數以百計,甚至可能上千。
    但在這些人中,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像是華山的本山弟子。怎麽會這樣的人?"
    魏立山從那人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問道。
    "閣下是誰?"
    "啊,我叫清明。門主人派我來的。"
    "哦,清明就是清字輩……等等,清明?"
    "對,請叫我清明!哈哈,怎麽稱呼都無所謂。您是我們的重要客戶嘛。"
    清明?
    清明?
    魏立山瞪大了雙眼。
    他知道華山中隻有一個叫清明的人。
    ‘啊,不對吧。我怎麽會不認識呢。’
    魏立山的頭轉向了魏小行。魏小行露出難以言喻的表情,微微點了點頭。
    ‘是真的?"
    眼前這個像地方惡霸一樣的家夥難道是……?
    "清明?"
    似乎不隻是魏立山有疑問。一直在旁邊觀察華山弟子的真炫也發出了一絲困惑的聲音。
    清明微微轉過頭。
    "……難道閣下就是被稱為華山神龍的清明?"
    "華山什麽的我不知道。我是清明沒錯。"
    "你是?"
    真炫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清明。
    清明的目光瞬間變得不悅。
    "怎麽,還要出示證明嗎?"
    "……."
    說完,他立刻不再關注真炫,再次看向魏立山,露出微笑。態度變化之快令人驚訝。
    "不用擔心。現在我們會處理好一切。門主人說華影門是俗家中的第一。"
    這話沒錯。
    因為現在唯一稱得上俗家的地方就隻有這裏了。
    清明微微一笑,轉身看向白天,歪了歪頭。
    "怎麽了,師叔?"
    "……結束了?"
    "是的。"
    白天歎了口氣,看向真炫。
    "我是華山的白天。"
    "我是武當的真炫。"
    "聽說是俗家之間的問題所以來了。看來您已經和華影門主交談過了,現在可以通過我傳達。"
    "華山要插手這件事?"
    "有什麽不可以的嗎?"
    白天的話讓真炫眯起了眼睛。
    ‘膽子真大。’
    一個完全沒落的門派,現在才勉強重新被人知曉,竟敢幹涉武當的事?
    這簡直是不可容忍的事情。
    而且……
    真炫的目光悄悄轉向清明。
    ‘這種人竟然是華山神龍?’
    簡直不可思議。
    華山神龍清明。
    兩年前突然聲名鵲起的華山聖人。
    真炫也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且他特別記得這個名字的原因。
    武當劍龍真炫。
    而華山神龍清明。
    世人還將其他四人合稱為六龍。當今江湖中,六龍象征著未來的希望。
    那些關於六龍還是三龍的說法他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其中華山神龍清明的評價比他更高。
    ‘這種人比我強?’
    真是荒謬。
    當然,這種評價是考慮到年齡因素的。清明到了真炫這樣的年紀會比真炫更強,這是人們的期望。
    但真炫根本無法接受這種評價。
    而且……
    ‘門主人說得對。’
    ‘或許南陽會有華山弟子到來。如果華山弟子來了,自然也會有被稱為華山神龍的清明。如果真的那樣,一定要讓世人明白,華山弟子絕不能在武當前麵提及。’
    真炫嘴角微微上揚。
    "那麽你們打算如何介入?"
    真炫用略帶傲慢的眼神看著白天。
    比起華山神龍清明,這個男人反而更讓他在意。剛才他隱隱透露出的氣勢非同小可。
    ‘化正劍的名聲果然不是虛名。’
    不同於華山神龍。
    "若能通過對話解決自然是最好……"
    白天微笑著。
    "看樣子您並沒有此意?"
    "哈哈,誤會了。若能通過對話解決自然是最好。但立場不同,對話也無濟於事。"
    "結果還不是一樣?"
    白天語氣稍顯尖銳地追問,真炫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那怎麽辦?比武嗎?我們不會拒絕。"
    "武當的方式比想象中粗暴啊。"
    "與其說是粗暴,不如說是高效。沒必要浪費時間……"
    就在那時。
    "啊,這時間真夠長的。"
    "……."
    "……."
    白天和真炫同時轉過頭來。兩人都看向了說話的清明。
    但兩人的表情完全不同。
    白天
    ‘你給我安靜點。這混蛋!’
    他用表情傳達著這樣的信息,而真炫的臉上則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怒氣。
    按輩分來說,清明比他低一輩。然而清明竟敢對輩分比自己高的真炫出言不遜。
    ‘華山不懂禮儀嗎?’
    ‘禮儀?’
    清明輕笑了一聲。
    ‘胡說八道。’
    ‘你!’
    ‘跑到別人的門派裏,不想死就滾出去,還談什麽禮儀。看來你的禮儀隻在需要的時候才出現吧?’
    "……."
    真炫咬緊了嘴唇。
    但他一時難以反駁。因為他也知道清明的話並非全無道理。
    ‘有什麽好說的。你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這是什麽意思?’
    ‘三刻鍾後會進攻這裏?’
    "……."
    ‘三刻鍾後來。你們想怎麽動手就怎麽動手。不過……’
    清明嘴角上揚。
    ‘來的時候最好做好腦袋被砸碎的準備。我已經警告過了。’
    真炫的臉色變得蒼白。
    不久,他那蒼白的臉上開始浮現可怕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