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煙雨瑤：子言，我要80箱罐頭，公司福利。
    沈子言：OK。
    406宿舍自己吃的，沈子言請客會出錢，沐瑤說了公司福利肯定是她自己掏錢。
    沈子言：瑤瑤，看來你小姨公司效益很好。
    陌上煙雨瑤：嗯，這幾個月賺了點錢，端午節發點福利。
    徐曼曼沒了公司，沒了工作，隻看沈子言和沐瑤交流。
    宿舍，姚莘看眼徐曼曼，她發現了，一聊起臻匯選，徐曼曼在群裏就好多話。
    “哎！”
    從內心來講，姚莘和徐曼曼走的最近，姚莘上一世結婚買房借錢第一個都是找的徐曼曼，而不是更有錢的沈子言。
    蔣家坳。
    沈子言叫來盧喬偉，叫盧喬偉別透露是自己買罐頭。
    罐頭廠又多一筆小生意。
    “叮鈴鈴。”
    這時手機響了，沈子言看眼來電很快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趙今安的聲音。
    “你在蔣家坳玩什麽？”
    “.....”
    盧喬偉心頭一緊，一臉緊張望著沈子言。
    還有，趙總消息那麽靈通？這邊沈總才開口，遠在郡沙的趙總就知道了？
    “玩？”
    沈子言陰陽怪氣：“你以為像某個人隻知道談戀愛，不工作了？”
    “.....”
    盧喬偉腦子有點不夠使了，趙總在和誰談戀愛？隻有沈總才這麽和趙總講話。
    “我.....”
    趙今安忍氣吞聲：“我在羊城，我在工作。”
    “你不是在京都？”
    “在羊城，來不來？”
    “我想想，你先把地址發給我。”
    掛掉電話沈子言跑的比誰都快。
    “口是心非？”
    “沈總怎麽又變成小女生了？剛剛那個和我說話的沈總呢？”
    盧喬偉看得目瞪口呆，不是工作嗎？下午你說還有個會，不開了？
    沈子言跑去宿舍收拾行李才想起櫻桃，又叮囑盧喬偉買櫻桃。
    柳溫寧就在羊城，在趙今安身旁。
    還有俞菲。
    俞菲剛剛接到一個經銷商電話，告訴了趙今安。
    果然，趙今安沒說什麽，沈子言幫一回蔣芷晴沒什麽問題。
    柳溫寧成了臻匯選副總，才徹底了解趙今安對臻匯選的規劃。
    徐曼曼本來是很清楚的，趙今安隻能又和柳溫寧講一遍。
    臻匯選的電商部門也擱置了。
    本來是徐曼曼提議的，但09年時間和各方麵條件都還不成熟，趙今安對徐曼曼說等等，沒想到沒機會了。
    現在柳溫寧再次提起。
    趙今安依然說等等，條件不成熟。
    在趙今安的心裏，是模仿胖西來在鬥音的店鋪，最起碼也要等智能手機麵世。
    現在物流條件是成熟了，各大快遞公司，順豐和三通一達基本能滿足網購。
    而在2009年就有第一屆雙十一活動了。
    成交金額5200萬，隻有27個品牌參與。
    現在來看一個雙十一才成交5200萬，還沒有一個帶貨主播厲害，但在2009年是很轟動的，自此網購才走入大眾視線。
    也側麵說明，快遞公司物流條件成熟了。
    沒有物流保證，網購隻能是空中樓閣。
    趙今安沒法和柳溫寧說直播賽道，他和徐曼曼都沒講，沒法講，所以現在柳溫寧和徐曼曼了解的是一樣多。
    如果短視頻APP是自己的，那臻匯選店鋪的流量自己能說了算。
    沈子言第一時間坐飛機趕到羊城，她有一個月沒見到趙今安了，聽到趙今安想自己做食用油和醬油類很詫異。
    現在才2009年，距離2004年—2006年“大豆危機”才過去3年時間不到。
    什麽是大豆危機？
    本質是：2000年才加入WTO，國內企業對國際金融規則不熟，在國際大豆價格高點時大量采購，隨後價格暴跌，導致企業巨額虧損，無力償還貸款，最終被早已布局等待的國際糧商低價收購。
    非轉基因也是這個時候通過電視廣告走入大眾視野。
    這是外資的全方位圍剿。
    說民族品牌可能有道德綁架嫌疑，不過隻有兩種選擇：徹底消失或被外資收購。
    現在大家買的食用油基本都是外資控股的。
    魯省的魯花是幸存下來為數不多的民族品牌，因為魯花主要原料是花生而不是大豆，所以在大豆危機中受到直接衝擊相對較小。
    其他，無數中小壓榨廠成片破產倒閉，徹底退出市場。
    “今安，你是要收購工廠還是代工生產？”
    沈子言在酒店挑明了說：“臻匯選隻有一家店，收購工廠犯不著，產能嚴重過剩。”
    趙今安笑了笑：“和劉闖峰、穀超承一樣，代工。”
    “趙總說先嚐試做口碑。”
    柳溫寧解釋道：“還有其他日化用品。”
    “化妝護膚品呢？”
    沈子言眨了眨眼：“那豈不是和張芸茜同行了？”
    “.....你走開點。”
    趙今安一把推開沈子言，沈子言明顯說的是沐瑤。
    “沈總，我們已經和幾個廠有過接觸了。”
    柳溫寧小聲道：“你是不知道利潤，特別是日化類，你知道一瓶洗發水成本多少嗎？”
    “幾塊錢！”
    柳溫寧比劃手勢，搞得很神神秘秘：“賣幾十上百，銷售渠道是我們自己的。”
    “這個還不算高，張芸茜的產品更高，你洗發水才賣幾十上百，她們賣幾百上千。”
    “.....”
    趙今安徹底服氣了，推了沈子言一把：“你回去算了，別來搗亂！”
    “不對嗎？”
    沈子言卻笑著反問道。
    沒想到俞菲在一旁猛點頭：“化妝護膚品確實利潤高的嚇人，除去包裝，幾塊錢成本賣幾百塊錢。”
    “今安，是瑤瑤和我說的。”
    俞菲湊近小聲道：“瑤瑤說自己第一次知道都嚇了一大跳，一支眉筆幾毛錢賣幾塊錢，甚至賣10多塊錢都有女人買。”
    “瑤瑤拿了一大把給我，我都可以用來當鉛筆寫字了。”
    俞菲和沈子言不是眼紅沐瑤賺錢，趙今安就算做這行，也是各做各的。
    “我們聊的是同一個話題嗎？”
    趙今安深呼吸幾次：“沈子言，你一來把俞菲也帶歪了。”
    “咯咯咯....”
    沈子言笑得更歡樂了。
    俞菲還拿手機給趙今安看：“今安，張芸茜也在羊城。”
    沈子言是故意的，算這段時間出了口氣？
    她抱著俞菲大笑起來。
    “.....”
    柳溫寧張了張嘴，她發現臻然沈總和徐總是兩種不同工作風格。
    兩個人的性格也完全不一樣。
    沈總居然拿趙總的初戀女友打趣，沒事故意招惹下趙總。
    這很女大學生。
    “沈總，化妝品是化妝品，如果日化用品我們能做起來幾個品牌，那就是東方的寶潔。”
    “柳總，我知道。”
    沈子言當然知道，寶潔那麽一個巨無霸公司，全球最大的快速消費品公司，毫無爭議的快消品行業市值第一。
    “我都沒想過東方寶潔，你們給我想好了！”
    趙今安開的五星級酒店，有辦公區域和兩個房間，他坐下看著沈子言沒好氣道：“我發現現在和你還有駱瑾芝溝通好累。”
    “.....”
    柳溫寧眼珠子轉了轉，沒吱聲。
    趙總從不會這麽和徐總講話。
    沒想到沈子言反而肯開心，她拿著手機給趙今安看：“不止張芸茜在羊城，劉闖峰和方潔，還有穀超承和林清雪，她們都在火車上。”
    “他們還問我們在羊城住哪裏。”
    俞菲還拿著手機在偷偷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