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被影帝拒絕後,發現我是他白月光(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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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身份?
    沈知意怔了瞬。
    是啊。
    她以什麽身份?
    女傭?心理醫生?
    還是一個還未得到證實的,他遙遠記憶中的朋友?
    無論哪一個。
    好像都不是可以詢問感情事的關係。
    “少爺不想說,我就不問了。”沈知意抿嘴道,“這是您的私事,我確實沒有立場過問。”
    不問了?
    傅隱洲剛剛升起的隱秘喜悅,又在這一瞬被她澆熄。
    怎麽說不問就不問了?
    她不在乎了?
    傅隱洲隻覺得今日治療的痛苦,又一瞬間漫了上來。
    “不是去見她。”
    他悶悶道,“也沒有什麽別的女人。”
    “我這副樣子,誰能看得上我呢。”
    “知知……”他有些落寞地注視她的眼,千言萬語滾過喉頭,卻終於化作一聲無言的歎息。
    他希望她問。
    這樣,他就可以騙自己,騙自己她有一點點在乎他,而不隻是把他當雇主,當病人。
    他早就不是她記憶中的那個,可以自如跑跳,為她輕易做到所有事的阿洲了。
    他是廢人傅隱洲。
    “知知,任何時候,你都有資格和立場過問我的所有事。”他聲音很低,像沉落的海島,卻始終盯著他渴望的日光。
    他唯一的日光。
    “隻要你問,隻要你想知道,我都會告訴你。”
    沈知意把他當成一個情場失意的病人。
    也許,他心中的白月光,因為他雙腿殘疾,選擇了拋棄他、離開他。
    她說不上來是什麽感受。
    隻能安慰道:“少爺,隻要您去治療,一定有機會重新站起來的。”
    “就算您站不起來,也值得一段好的感情。”
    “但在此之前,別輕易放棄自己,好嗎?”
    傅隱洲閉上眼。
    感到自己徹底沉入海麵。
    水麵上的日光仍舊晃動,暖意融融。
    有著最引人向往的亮光。
    可那些勸導、鼓勵他的話,卻讓這份波光看起來,像是千方百計地,想要逃離他這片海。
    “我說了,我不會去治療。”
    他指腹擦過她臉側,“知知要是擔心我,有別的方式,可以幫我治療。”
    “什麽?唔……”沈知意剛問出口,就已經被他掐住雙頰,吻了下唇瓣。
    傅隱洲隻是壓了下她的唇,就分開。
    製控她的手卻未鬆開。
    “知知……”他喉結滾動,眸色翻覆,如幽寂深海,低低歎道:“好舒服……”
    “可以再親一下嗎?”
    她的柔軟和香氣,比任何特效藥都要有效。
    輕易就能驅散他所有的疲倦和苦痛。
    沈知意看到他剛剛還蒼白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紅潤了些。
    心中一動。
    顫顫閉上眼睫。
    “少爺……您輕點……”
    她迎上去,不叫他耗費多餘的力氣,甚至伸手,攬住他的脖頸。
    傅隱洲被她的這份主動,撩得渾身的肌肉都硬朗起來。
    血液中翻湧的躁動,讓他的溫柔變得野蠻強勢。
    滿腦子隻剩一個念頭。
    占據她。
    狠狠占據,不叫她逃離。
    他吻住她。
    帶著洶湧的掠奪欲。
    他勾纏她口中戰栗的軟肉,感到身體的力量一點點恢複,於是複又變得更加霸道、貪婪。
    濕熱的呼吸拂過頸側。
    沈知意蜷起腳趾,軟綿綿地倒在他身側,被他濃稠熱烈的吻弄得半分力氣也無,不自覺往他胸膛中陷溺。
    “少爺……別……”
    她求饒般的嗚咽,沒有得到捕食者的憐惜。
    反而激起更深重可怕的渴求。
    他的指尖,不知何時已經挑開她睡衣下擺,在她腰際的軟肉上摩挲。
    不知是今天的治療突然起效。
    還是她給的氣息太過療愈。
    傅隱洲驟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知知……你好甜……”
    他纏綿她的唇舌,卻不忘感歎。
    甚至帶了些故意的糾纏,一點點挑起她的情緒熱浪,讓她也變得和他一樣難耐。
    這感受太過灼熱,幾乎要燒壞她的理智。
    沈知意挪動身子,想要逃離。
    可身上人的力氣,幾乎全部壓在她身上,叫她半點也無法推拒,更無法逃脫。
    她在扭動的間隙,忽然感受到了什麽。
    身體驀地僵住。
    “唔……”她臉頰漫上薄粉,連眼神也變得迷離,“不、不行……”
    她張著唇,因為舌頭被纏住,說話都變得費力。
    隻是借著他喘息。
    傅隱洲鬆開她的唇,看到她眼神瀲灩,微腫的唇瓣上也一片水光,呼吸驟重。
    “抱歉,知知。”
    他有些惋惜地歎道:“我的腿動不了,隻能麻煩你忍一忍了。”
    他用唯一殘存知覺的地方,將她抵困在床榻和自己的胸膛之間。
    輕而易舉地感受到她也跟著沉溺。
    融在夜色中的眉眼,勾起一點惡劣滿足的笑意。
    “等再親一會兒,我有力氣了,再放開你。”他如是說。
    精致銳利的眉眼,甚至軟下來,染上一點無辜又可憐的神情,“知知應該不會推開我吧?”
    沈知意羞得不行。
    可確實如他所說,狠不下心來推開他。
    隻能維持這個姿勢,被迫承接他重新落下來的,比剛剛還要過分的深吻。
    他掐著她的腰,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抱緊我。”他語氣啞燙地命令道。
    沈知意顫巍巍地勾住他的脖頸。
    傅隱洲感歎於她的順從和乖巧,心中卻無法自控地,升起更多的摧折、蹂躪的妄念。
    他一點點咬吻她的唇。
    “可以吻別的地方嗎,知知。”
    潛伏於暗夜的野獸,已經不滿足於征伐她柔軟的唇瓣,準備尋找更舒適迷人的棲息地。
    他在她昏昏沉沉的時候,將一個個滾燙的吻,印上她的脖頸。
    “這裏可以嗎?”
    沈知意仰著頭,指尖插入他的發,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在自己脖頸的每一處遊移,甚至,含吻住她的耳垂。
    沈知意輕輕抖了下。
    “少爺……這裏……夠嗎?”她在問他夠不夠療愈他的傷,傅隱洲卻刻意曲解她的意思,低低喟歎。
    “哦……知知覺得不夠啊……?”他沿著頸側線條,一路往下,“那這裏呢?”
    他在她鎖骨處吮吻。
    沈知意輕輕抖起來,羞紅了臉辯解,“我不是這個意思……”
    傅隱洲抬起頭,擦掉她眼尾滲出的淚。
    “知知難受嗎?”
    他好像很懂得報恩似的,啞聲開口,“我也幫幫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