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計劃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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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計劃通,那大家就開始去準備了。
    隅之要花更多的時間提升自己。
    她們要去等一個機會。
    順便給隅之置辦了一套行頭。
    陳玉壺準備了一身立領對襟的薄襖搭配上馬麵裙。
    裙子的每一個褶皺都是一個顏色,這就證明料子貴!
    那匹布是蕭薿拿出來的。
    上衣的扣子都是大小相同的珍珠。
    上衣是銀白的料子,上麵用各種粉色,繡上了圖案,勾勒出來的深深淺淺圖案。
    零星的珠寶綴在一衣服上,要是有光,會十分的吸睛奪目。
    下半身的馬麵裙陳玉壺選了朱櫻紅,既襯托人,又不喧賓奪主。
    陳玉壺沒事兒就帶著姨娘和兒媳閨女,在一起商量其他的配飾。
    倒也挺有趣味的。
    終於給陳玉壺等到了機會。
    廖夫人和陳玉壺長嫂的長嫂關係很好。
    喬夫人新年之後,就是壽宴,陳玉壺理所當然的拿到的邀請。
    這就是姻親的好處,否則這種小型宴會,一般人根本進不去。
    她這次打算帶著家裏的女眷一起去。
    她名聲不如之前了。
    之前在宴會上“問候”了說閑話的夫人,她溫婉的名聲所剩無幾。
    交際這種事情,要逐漸的轉移給蕭薿和崔氏。
    去赴宴之前,陳玉壺讓蕭薿她們,該怎麽樣打扮就怎麽樣打扮。
    不用為了隅之,故意打扮素淨。
    崔氏絕美,蕭薿長得也自有一番清高的韻味,哪個也不差。
    原本就算蕭薿不讓一讓隅之,崔氏也該讓的。
    但是婆母這樣叮囑,還是崔氏的心情好了許多。
    陳玉壺說:“年輕人就應該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到了赴宴那天,陳玉壺叮囑兒媳們妝扮不用謙讓。
    她自己罕見了穿了老成的明茶褐色。
    胡姨娘給陳玉壺整理裙擺,一邊說:“夫人怎麽選了這麽老成的顏色?”
    陳玉壺照著鏡子,“老成什麽,我都是當祖母的人了。”
    “您還年輕呢!”
    陳玉壺照了照鏡子,是還年輕,起碼比林驥年輕多了。
    胡姨娘拿出來一堆配飾,等全都裝扮完,又看了看鏡子裏的陳玉壺。
    “也好,夫人這樣穿,很貴氣。”
    陳玉壺也點點頭,她還沒有挑特顯老的顏色穿呢!
    等到蕭薿和崔氏到了。
    蕭薿穿著芡實白搭配山梔茶色,這顏色不打眼。
    好在她的氣質,適合穿這種顏色。
    但是陳玉壺還是忍不住叨叨了兩句,“把我那個糖玉搭配紅珊瑚的項鏈拿出來,給她戴上。”
    陳玉壺的首飾得用箱子裝,還能裝好多個箱子出來。
    她喜歡漂亮的東西,有些是自己準備的,但是近幾年很大一部分都來自於洛書。
    他天南地北的走,什麽好看,什麽貴,他都給陳玉壺帶回來。
    而且還不花陳玉壺的錢。
    偶爾陳玉壺也挑出一個些好看的,打耳飾給洛書。
    洛書現在是不缺錢了。
    畢竟是洛老板了,但是還是老樣子,身邊一個老仆。
    回京城了他就去明樓等著陳玉壺,順便打理生意。
    蕭薿戴上了項鏈,陳玉壺看著總算是順眼了一點。
    去參加喜宴的,總得打扮的像回事兒。
    結果等崔氏來了,陳玉壺傻眼了。
    從頭到腳,她穿了一身溶溶月色的衣裳。
    聽起來名字好聽,實際上就是陰天的顏色,淺淺的陰天。
    從頭到腳都是這個顏色,隻有腰間掛了一個亮色的香囊。
    陳玉壺忍不住拍手,“你們妯娌倆個商量好了是不是?”
    這時候隅之也進來了。
    年輕的姑娘盛裝打扮。
    毫不誇張,隅之一進來,陳玉壺感覺整個屋子都亮了。
    忍不住露出一個笑,朝著隅之招手。
    “過來,來,讓我看看。”
    隅之笑著走到了陳玉壺的麵前,陳玉壺拉著隅之左看右看。
    “清清,你找找我的首飾,給丹綺妝扮一下。”
    “花蓮,你去把我的蘭花油拿出來,給隅之帶上一點。”
    蘭花油不算十分罕見。
    陳玉壺用的十分罕見。
    她用的都是洛書不知道在什麽地方,找人調製的。
    每個味道都是獨一無二的定製款。
    拿回來了,換上的漂亮的瓶子,陳玉壺沒事兒的時候拿著把玩。
    她輕易不拿出來送人。
    她這邊在看著漂亮的隅之,胡姨娘則在瘋狂的往崔氏身上掛東西。
    一個長長的,上麵刻滿好看圖案的玉笄,正麵看不顯眼。
    但是如果背著光,就能看見玉笄上的圖案被光透出來。
    還會隨著角度變化,透出不一樣的光和圖案。
    別致且貴!
    胡姨娘又找出來一個玉鏤香囊。
    因為是碧玉雕刻的,所以顏色微綠,也算是增添了顏色。
    又讓崔氏把手腕上的寬條鐲子摘下來,拿了一條陳玉壺合香珠串給她。
    陳玉壺的合香珠子,每個都是不一樣顏色串的,就是她自己搗鼓出來的。
    當然其中也有匠人的加工。
    陳玉壺看向了崔氏,很好。
    這樣搭配下來,合了她的衣服顏色,也不能說十分的素淨。
    能透出來幾分雍容華貴了。
    崔氏嫁進來許久了,從來沒有跟胡姨娘貼的這麽近過。
    林清濁也從來不特意叮囑她。
    崔氏抬眼看了一眼這位據說從前被侯爺盛寵的胡姨娘。
    她收眉斂目,依稀能看出年輕時候的風采。
    眉眼放鬆,待在主母麵前,並不緊繃。
    翻主母首飾匣子的熟練舉動,能看出來她經常翻。
    胡姨娘一眼也不多看崔氏。
    雖然這是自己的親兒媳,但是說實在的,她對那些個貴女,沒什麽好感。
    她和這位出身高貴的兒媳,也不是能坐下來,平等說話的關係。
    按理來說,崔氏和林清濁成親後,請安的時候,也要給她問安的。
    但是她早就和清濁說了,“我不用你們請安,平日裏遠著我些就是了。”
    林清濁在外麵沒幹什麽好事兒,已經到了除族的地步了。
    她管不了林清濁,也管不了林驥。
    她的隅之還沒出嫁呢!她要先保全自己。
    說的多了,那些幹大事兒男人,保不齊要嫌她是無知婦人。
    所以這還是崔氏第一次跟自己親婆婆這麽近距離的接觸。
    她對這位姨娘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說的那句:要出族你自己出。
    崔氏知道,林清濁嘴上不說,但是私下裏鬱悶了好久。
    給崔氏妝點好了,胡姨娘再次無聲的回到了陳玉壺的身邊。
    “夫人吃多了辣子,最近可別在外麵貪嘴。”
    陳玉壺胡亂的點頭答應。
    崔氏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胡姨娘看著陳玉壺的背影,臉上都是無奈的笑意。
    胡姨娘知道,她不聽話,嘴巴特饞。
    能饞的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