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隱世家族?“女飛賊”白玉菲(6.0K字大章)
字數:13213 加入書籤
小潔立了功。
而秦怡兒又一語驚醒夢中人。
寧玄決定遂了小潔的意,把這隻茶王好好兒養在自家後宅裏,如此也算是安排了一員大將鎮守後方了。
於是,他納妾了。
小潔成了他的妾。
成了妾的小潔再也不說去遠方的事了,她捧著寧玄的臉,深情地看著,然後問出句:“大戶人家的妾有時候還得陪客人。就是客人入住,孤枕難眠,這時候就需要妾去暖床,去與那客人顛鸞倒房,魚水相歡。郎君會把奴家派出去不?”
寧玄思索良久,沉吟道:“得加錢。”
小潔咬著唇,潤著眼,用小足點了點他胸口,道了句:“討厭,就知道欺負奴奴。原本還打算陪郎君玩個新花樣,可郎君真是傷了奴奴的心呢。”
寧玄看著她。
花中有魁首,一枝壓群芳。
從前,寧玄是不以為然的。
但最近這些日子,他成了將軍,沒人管得動他了;他搬到了沉香閣對麵,可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他是真的爽玩了很久很久,也算是在百花叢中滾了滾,這才發現此話當真不虛。
簡單來說:小潔一個人所能為男人帶來的愉悅,比整個沉香閣的紅倌人們加起來還要多。
就好像你縱然攀爬過一百個小土丘,卻也遠比不上爬上過一座春光明媚、姹紫嫣紅、到處彌漫著芬芳的遠山。
她總能給你意外,驚喜。
她總讓自己香噴噴的,任何地方都香,哪怕是最該散發淫靡氣息時,你都隻會聞到精致的名貴的花香,從而覺得懷中的小娘子當真無愧“軟玉溫香”之名。
她睡在你懷裏時,總如輕巧的投林乳鴿,不僅不會給你帶來絲毫壓力,還會讓你的男人自尊得到膨脹。
如今,寧玄聽到她又要玩什麽新花樣,不禁好奇起來,道:“還有沒玩過的麽?”
小潔不回答。
她在生氣。
你看得到她全身上下都在生氣。
眼睛生氣,蜂腰生氣,就連晶瑩飽滿的足趾都蜷縮著在生氣。
可你又知道她的生氣隻是為了引誘你,讓你獲得更大的愉悅。
於是,你實在無法生她的氣。
寧玄開始哄她了。
哄著哄著,小潔終於被哄開心了。
她神秘兮兮地跳下床榻,抽出檀木架上的綢帶往上橫梁方向輕巧一拋,待穿過後又踮起腳,變戲法般地用那綢帶把自己的雙手給綁住了。
她如一朵可憐的小花在風中搖曳,她展示著自己全部的身姿和風情...
寧玄看著此時的小潔,樂了:“真是敗給你了。”
他走了過去,繞到了小潔身後。
他看著這具嬌小玲瓏的胴體,並沒有什麽猶豫地靠近了過去。
小潔有自己的故事。
之前的表現也就罷了,這次後宮之戰,她將秦怡兒趕出所用的手段實在不似普通女子,而且...方才她拋綢帶的手法非常獨特。
綢帶極輕,別說女人了,就算是男人想要一次成功地拋上房梁,那也得試很多次才行,可小潔卻一次就夠了,而且...她的動作有種說不出的優雅。
寧玄有的是耐心。
他會很耐心地等待自家小妾的這個故事。
......
......
小潔“升職”後,可謂“新官上任三把火”,平日裏幹得更加熱火朝天了。
而寧玄的生活也開始有所改變,他不再往對門的沉香閣跑了。
因為小潔比對門的沉香閣加起來都好玩,而且還玩不膩,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小妖精。
他喜歡小妖精。
比小妖精弱的,他便看不上眼了。
就好像他自己能輕鬆跑的比馬還快,他就不再喜歡走馬了;他能輕鬆狩獵山中凶獸,就不再喜歡鷹犬了;至於鬥雞,那有什麽意思?
一個道理。
於是乎,寧玄有一種“望月府雖大,卻無甚玩耍之處”的感覺,他...重新開始了自己簡簡單單的日常。
他來到了野外。
一處崇山峻嶺之間。
他先請出了竊香鼠的天魔籙,使得自己的精神變成了“5.5”,然後他才吞下了瑤真仙姑以“一府之地的龍火”煉製出的“竊香鼠丹藥”。
大半天後,他徹底消化了這丹藥。
為何他知道消化了?
隻因為他在撤去天魔籙後,他的精神已經從原本的“1”變成了“5”。
“先強帶動後強”的法子在“服丹”一事上顯然也頗為可行。
隨後,他直接請出“白嶽禪師”的天魔籙,開始鍛煉。
長跑,負重,俯臥撐,仰臥起坐...
寧玄每日都進行著充實的訓練。
待到日暮時分,他則會回去。
每到這時候,小潔總會為他準備一次舒服的藥浴。
不僅洗去汗臭,還能舒筋活血,發泄心情。
不少豔麗的小娘子會一起幫他沐浴,有沉香閣的,還有不知哪兒的。
這些都是小潔安排的。
小潔總在時刻證明著自己的價值,讓寧玄明白:有了她一個女人,等於有了無數個女人。
轉眼,就是一個多月過去了。
蟬鳴似急雨,越發聒噪。
今天,寧玄沒有再出門。
因為,他已經練無可練了。
他已經將能夠消化的一切力量都消化了。
此時,他懶散地躺在藤椅上,小潔則露著白花花的腿根坐他對麵的藤椅。
藤椅搖搖晃晃,兩個丫鬟在後為將軍和“潔夫人”扇扇子。
小潔雖是妾,但府裏都喊“潔夫人”,因為這府裏的一切幾乎都沒繞開過“潔夫人”,就連這府邸都是“潔夫人”買的。
吱嘎吱嘎的搖椅,與一下一下團扇的扇動,以及蟬鳴和丫鬟們的呼吸聲構成了午後令人嗜睡的一幕。
陽光透過翠綠木葉的樹隙,將斑駁陽光搖曳到寧玄身上。
寧玄忽的想起了瑤真仙姑,似乎自那日給了妖丹,說了秘旨後,有一陣子沒見到她了,於是他嘴唇翕動,通過“耳語鏈”問出句:“在哪兒忙?”
問話後,沒有回應。
過了許久,那邊才傳來生氣的回答。
“當然是當了外援,在那寒冰地獄的外圍護法鎮魔!”
寧玄也不意外。
這麽久了,他對瑤真仙姑的了解也多了不少。
瑤真仙姑雖是自家搭檔,但“天子行走”這個身份其實是優先於“搭檔”的,其修煉所需的龍氣也是天子直接撥給,所以自然對天子忠心耿耿。
不過,他也挺樂嗬。
這瑤真仙姑初見還道是個高冷仙子,但現在看來下,分明是個受氣包嘛,每次都氣鼓鼓的。如今說這話依然帶著怨氣,似乎在責備他怎麽好意思縮在望月府什麽都不做的。
寧玄抓起桌上的冰鎮酸梅湯喝了一大口,然後又舒服地打了個哈欠。
他就縮在望月府,就不去拚命,那又咋了?
他隨意掃了眼麵板:
【寧玄】
【命(體質):10】
【性(精神):5】
一切都已經達到目前能夠達到的巔峰了。
至於白嶽禪師那隻白山熊妖為什麽要找兵器,他也明白了。
原因很簡單...
當體質達到10後,他就感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笨拙”。
這種笨拙不是說他比普通人速度慢了,反應慢了之類。
恰恰相反,他的速度反應在普通人眼裏已如神仙一般。
但...這卻遠遠不夠,至少配不上“體質10”的身體素質。
就像是個小孩忽然擁有了大力士的身體,你胡亂揮舞拳頭,但卻根本無法發揮出自己真正的力量,所以...武器就非常有必要。
“一寸長一寸強”,忽然又適用了起來。
當然,能夠適配“體質10”強者的兵器自然也不是凡兵,就如寧玄的那把飛刀,是至少可以如禦劍般橫貫長空的。
但寧玄覺得,縱然有了兵器作為彌補,可其實本身的“笨拙感”並沒有得到解決,就好像一個肥宅無法發揮自己的力量,所以...他選擇了帶兩把手槍。
“讓柳世榮來見我一次。”
寧玄吩咐了句。
自他被卷入了一係列事情後,他那位曾經的狐朋狗友就破天荒地跑商去了,如今他已經坐穩了,那位狐朋狗友也該回來了。
......
......
數日後...
令寧玄極度意外的是,他沒等來柳世榮,卻等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那是一批身上散發著江湖草莽氣息、卻又有幾分莫名傲氣的人。
為首的是個年輕人,他身穿一種很傳統的武者勁衣,腰掛一枚青玉,青玉溫潤如凝冰,搖擺之間竟隱有一種奇妙的光澤流轉,令人縱使觀之便心神寧靜,知其並非凡物。
那年輕人雖有傲氣,卻不傲慢,而是依照禮儀自報家門,自稱隱世世家譙家弟子,說有要事求見安遠將軍。
寧玄便接見了這位譙家弟子。
會客廳中...
寧玄端坐在中位,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正兒八經地接待客人。
而那位年輕的譙家弟子身後則站著四個彪形大漢,四人皆裹獸皮,負手昂然而立,眼神雖然平靜,但卻充斥著幾分瘋狂之色。
寧玄一看就知道這四個是妖疫武者。
能讓四個妖疫武者作為仆人、心甘情願站在身後的年輕人,寧玄頓時來了興趣。
畢竟他想對外探索來著。
這種突然送上門的隱世世家當然是個不錯的契機。
那譙家弟子從寧玄眼中看到了“興趣”,他淡淡一笑,道:“譙家名聲不顯,常隱於山野,將軍許是從未聽過...不過,我譙家存在的時間卻比望月府還要長。
望月府乃是六十年前先帝重定府州地界時才定下的名字,而我譙家那時候卻早已存在了。說起來,我們兩地相距不遠,也算是個鄰居。”
寧玄眯眼看著他,嘴唇翕動,直接耳語問道:“你聽過望月府旁邊的譙家嗎?”
瑤真仙姑的聲音很快傳來。
“沒聽過,貧道這裏有些凶險,你突然說話,當真是駭了我一跳。”
寧玄奇道:“當真沒聽過?”
瑤真仙姑想了想道:“許是江湖微末之家,散落塵世,不足為奇。”
“耳語”這種東西顯然比較高端,那譙家弟子也沒看破。
他風度翩翩的起身,那四名妖疫武者見他起身,頓時站的更為筆直。
譙家弟子道:“在地上打個滾。”
四名妖疫武者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譙家弟子忽的一把抓起腰間青玉,抓到手間,屈指一彈。
清脆的鳴響擴散而出。
那四名妖疫武者忽然就不再猶豫了,四個大漢紛紛出列,在地上毫不顧及臉麵地打了個滾,然後又站起回到譙家弟子身後。
譙家弟子笑了笑,道:“聽聞將軍雖然勇猛,可手下卻無可用之兵,我這四名仆人便當是個見麵禮送給將軍,今後還可有更多交流。”
寧玄道:“無功不受祿,你們要什麽?”
譙家弟子道:“也沒什麽,隻是將軍有一名小妾名叫小潔,將軍將此女交給我們便是。
說來,此女心懷叵測,一直在欺瞞將軍。”
寧玄道:“哦?”
譙家弟子道:“她原名白玉菲,乃是個奸猾的女飛賊,在江湖中聲名狼藉,為我等世家所追捕。
想來將軍也容不下這等奸猾女賊,那不若做個順水人情,交給我等處置。”
寧玄道:“誰告訴你們小潔是‘女飛賊’白玉菲的?”
譙家弟子道:“一個將軍府的潔夫人,還是足夠我們去了解一下的。”
寧玄當然不信這屁話。
他閉目,手指瞧了瞧扶手。
很快,他腦海裏已經迸出了一個名字——秦怡兒。
小潔這麽多年都沒事,最近她能夠得罪的、而且還有能給她起底的就隻有秦大將軍府三小姐——秦怡兒。
幾個念頭轉過,寧玄睜開眼。
譙家弟子禮貌地笑道:“將軍,此女看似良善,實則奸滑,放在身邊,如農夫暖蛇,不知何時就遭了反噬......將軍家中沒丟什麽重要東西吧?”
這禮貌中還帶著幾分底氣深厚的倨傲感。
他在用一種很得體的方式咄咄逼人。
他顯然已經從某些渠道了解了這位將軍。
不入品武者,膽小怕事,為避妖魔竟請裁一地。
寧玄道:“那我得感謝你們。”
譙家弟子道:“這倒不必,大家都受過害,而且...遠親不如近鄰。”
他在“近鄰”兩字上又重重咬了咬。
寧玄道:“終究是我妾室,也為我做了不少事,想拿人,總得先試試手吧?”
譙家弟子眉頭微微皺起,道:“將軍,我不是說了麽,此女...奸猾。”
他又在“奸猾”上加重了讀音。
寧玄笑笑,不理這屁話。
譙家弟子負手而立,針鋒相對。
寧玄禮貌道:“不可能平白無故就從我將軍府裏帶人走,無論什麽情況都不可能,還是試試手吧,今日你帶人了麽?”
譙家弟子掃了眼身後四名妖疫武者道:“我有四人,夠麽?”
寧玄道:“那試試。”
說罷,他身形微微後仰,俯瞰著那四名妖疫武者,氣息鎖定,然後手指開始敲打扶手。
噠...噠噠...
他每敲打一次扶手,收斂的氣血就散發出一層。
當他氣血擴散達到“體質2.5”標準時,那四名妖疫武者全身繃緊,麵部僵硬,像是狼見了老虎,眼神透著一種“外強中幹、色厲內荏”的瘋狂。
而當他氣血擴張達到“體質3.5”標準時,那四人已然完全不堪承受壓力,整個兒佝下背脊,低下頭,局促不安地不敢看他。
寧玄大致明白了,這四名妖疫武者“體質”應該是2不到的樣子。
感染了妖魔力量居然還達不到2,不得不說,真是廢物了。
他收起氣勢,掃了眼譙家弟子,笑道:“譙公子,似乎不太夠啊。”
譙家弟子愣了下,行禮道:“在下譙英,看來將軍倒不是外界所流傳的那樣。”
寧玄道:“謠言止於智者,譙公子,你還要再試嗎?”
譙英想了想道:“過幾日再來拜訪將軍。”
說罷,他起身,抓著青玉佩略作猶豫,卻還是按在了桌幾上,然後道出句:“既說是見麵禮,那便是見麵禮。”
寧玄起身道:“遠來是客,更何況你我還是近鄰,留下喝杯酒吧。”
譙英歎息道:“將軍不信我,這酒喝了也無趣,還是改日再登門拜訪吧。”
說罷,他也行了一禮。
寧玄比了個“請”的手勢。
譙英退了下去。
......
......
人去後,寧玄掃了掃那四名妖疫武者,道了句“隨我來”。
四人急忙隨去。
待到將軍府後院一處僻靜之地。
寧玄忽的屈指彈了彈青玉佩,問道:“譙英來此,到底是為什麽?”
一名妖疫武者道:“為女飛賊白玉菲,她昔日偷竊許多,得罪了不少人。”
“哦。”
寧玄點點頭,又指了指他道:“自裁吧。”
那妖疫武者一愣。
寧玄彈了彈青玉佩。
那妖疫武者雖然麵上還帶著掙紮,但卻反應極快地抬手握拳,猛地往心髒轟去。
很顯然,這青玉佩似乎完全能控製他。
但在寧玄看來,這一拳頭看似猛烈,實則...打不死自己,頂多受傷。
啪。
寧玄抓住了他的手。
那妖疫武者舒了口氣,道:“多謝主人。”
寧玄道了聲“不必”,然後又看過四人,道:“你們一起自裁吧。”
說罷,他突然做了個出乎所有人預料的動作,他甚至沒等四人開口便飛快地彈了彈青玉佩。
那四人愣在當場。
寧玄彈的太快,快到他們還不足以作出反應。
他沒沒反應,寧玄卻有了。
寧玄周身氣勢放開,也沒攀升到頂,也就隨隨便便到了個六七的樣子,那四人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寧玄道:“說實話。”
其中一名妖疫武者連道:“饒命啊,將軍饒命,是譙公子許了好處,我們才願意進入將軍府當內應的。”
寧玄繼續提升氣勢。
空氣裏開始彌漫尿腥味,四名妖疫武者的褲管都濕了。
旋即,四人全招了。
真相很簡單,根本沒有譙家,那譙英也隻是化名,其本身是一個江湖中名叫“飛鷹樓”的少樓主馬英嘯,此番之所以打腫了臉充胖子,也確是為了小潔。
小潔確實是“女飛賊”白玉菲,但白玉菲究竟偷了什麽東西,甚至有沒有偷東西,他們就不知道了。
“飛鷹樓”乃是江湖中一個地下勢力,其大本營並不在望月府,而在周邊一處無主野外,從這個角度來說,隱世世家的“世家”兩字許是說大了,但確實也算是個“隱世家族”。
他們四人因為飛鷹樓掌握了一種“能壓製妖疫武者心魔”的手段,而作為供奉聽命於飛鷹樓,此番來此是作為內應。
之後,馬英嘯會在外布局將寧玄引出去,而這四人則會趁機擄走小潔。
原本,馬英嘯告訴他們“寧玄實力乃是不入品,縱然比他們強,卻也不會強大太多”,所以他們才會答應前來。
在壓倒性的強者麵前,弱者是藏不住東西的。
很快,寧玄就知道了一切。
緊接著,他又將四人分開,分別詢問,以印證一些細節末枝,待到覺得問無可問,才隨意點出手指。
他自認為笨拙無比的手指在這四名妖疫武者眼裏卻快如閃電。
嘭嘭嘭嘭!
四具屍體倒地。
地麵金光湧現,顯出一個鬼麵人。
“大哥,搭把手。”
說著,寧玄就去拿牆角的鐵鍬準備埋人。
醜奴身子一顫,道:“這事還要將軍動手?我來處理這四具屍體,保證沒人會知道他們現在死了。”
寧玄道:“那少樓主還真是藝高人膽大。”
醜奴道:“我都聽到了。
此事,不勞將軍出手,在望月府這一畝三分地上,他逃不出去。”
他想了想,又沉吟著提醒道:“將軍,秦怡兒才走一段時間,潔夫人的跟腳就被人起了,這後麵很難說沒有秦大將軍府的人暗暗使壞。”
“我早猜到了。”寧玄笑了笑道,“比起這個,我倒是更好奇小潔到底有什麽東西,才讓人家念念不忘。
小潔都跟了我快三年了,這過了三年,一個凡俗勢力知道了她在我府上,知道了她是潔夫人,還敢如此冒險設計。
我寧家難道如此弱勢,阿貓阿狗都敢來碰碰瓷,惹上一惹?”
醜奴冷聲道:“此事將軍自問夫人,飛鷹樓...我帶人去解決。”
他語氣平靜,卻透著一股難言的狠辣,很顯然這種事沒少做。
寧玄點點頭,道了句:“小心點。”
這一刻,他心底有點小小地埋怨那位皇帝。
要不要把他的實力寫為“不入品”啊...
寫個“一品”不好嗎?
藏得太多,就是會招來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