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你倆之間是不是有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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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舅府。
    白靜姝對楚傻子起了色心,意圖能有機會將他撲倒,煮成熟飯,也好瞞天過海。
    今兒終於等到了機會。
    楚國舅進宮。
    國舅夫人上香。
    府上下人就有些懈怠。
    楚一鳴午休時間,小廝都不知道跑去哪裏偷懶去了。
    兩個通房丫鬟吃了加料的冰鎮酸梅湯,也昏昏欲睡,跑去自己房間打盹兒。
    難得的好時機。
    白靜姝關閉屋門,扒光衣裳,就爬上了楚傻子的床榻。
    她並非不諳世事的少女,對於這床榻之事早已駕輕就熟,一通上下其手,就把楚傻子撩撥起來了。
    楚傻子看到懷裏一絲不掛的白靜姝,心裏蟄伏的小野獸開始蠢蠢欲動。
    瞬間將楚夫人的叮囑忘到腦後,在白靜姝的引導之下,一步步入巷,一時間忘乎所以。
    白靜姝忙將提前準備好的染血元帕藏於身下。
    這一次,楚傻子挺爭氣,沒有抽羊角風。
    但楚夫人上完香之後便回府了。
    她向著方丈求了一串開過光的檀香手珠,一回府就直奔楚一鳴的院子。
    院子裏靜悄的。
    楚一鳴的房門緊閉,裏麵隱隱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音。
    楚夫人立即頓住了腳步,並且製止住身後婆子。
    白靜姝嬌軟的聲音透過窗紗,帶著“吃吃”的笑聲:“我好吃不?”
    “好吃!”楚傻子的聲音含糊不清,似乎嘴裏銜了什麽東西。
    “那你日後聽我的話,還是聽你娘的?”
    “聽媳婦兒的。”
    “這就對了,”白靜姝得意地教育他:“以後隻要你乖乖聽話,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我絕對能讓你舒舒服服的。知道了不?”
    “嗯。”
    楚夫人在門外聽得怒火中燒,提起裙擺,上前就要踹門,被後麵的婆子一把拽住了,衝著她連連搖頭。
    楚夫人也冷靜下來,知道自家兒子的毛病,這一腳下去,隻怕受驚後會犯病。
    於是強壓下怒火,命人搬了椅子,往院中蔭涼之處一坐,按捺著性子等著。
    屋裏“咿咿呀呀”地叫喚個不停,聽得楚夫人麵色鐵青,撕了白靜姝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等屋裏沒有了動靜。
    楚夫人吩咐婆子上前敲門。
    白靜姝穿好衣裳下床,剛打開屋門,就被楚夫人一把薅住頭發,整個人甩飛出去。
    這楚夫人來曆可不簡單,並非尋常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白靜姝衣衫不整地撲倒在地,扭臉見是楚夫人,頓時花容失色。
    慌忙求饒:“母親恕罪,一鳴他突然來了興致,我一時間無法推拒,這才有了夫妻之實。”
    楚夫人“呸”一口唾沫唾在她的臉上:“我對你千叮萬囑,說一鳴那日剛受了驚嚇,暫時間不能行房,讓你暫且緩緩,等嚴院判治好了他的抽搐之症。
    你怎麽就這麽幾日就煎熬不住,爬上了他的床,勾引著他,就不怕他犯病嗎?”
    白靜姝委屈分辯:“公子他不依不饒,又哭又鬧,我也是怕他再犯病,這才不得不從了。”
    誰料楚傻子擔心楚夫人再怪他,一口反駁道:“我沒有,是她脫光了衣裳爬到我的床上來的,還摸我,手往我褲子裏鑽。”
    楚夫人氣得破口大罵:“真不知道羞恥,就說你這剛進門的新娘子,那些虎狼之詞說得倒是比婆子們還順口。一看往日裏就是個不安分的。”
    兩個通房丫鬟已經被驚醒,得知白靜姝竟然趁虛而入,與楚傻子上了床。兩人全都心驚膽戰,唯恐楚夫人降罪。
    春桃上前,對楚夫人道:“啟稟夫人,奴婢有事情回稟。”
    楚夫人不耐煩:“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前幾日清貴侯府池公子曾來過府上,說是要找公子,但是卻一直與少夫人在一起眉來眼去地說話。
    後來,兩人更是進了房間,房門緊閉,不知道說了什麽。
    奴婢與公子進屋,見到少夫人竟然將兩張寫了字的書信浸濕到水盆之中。”
    楚夫人頓時眉眼一厲:“什麽書信?”
    春桃搖頭:“奴婢也不太清楚,奴婢進去的時候,信紙已經全部被打濕了,少夫人慌忙撈起來藏於身後,奴婢不敢查看。”
    楚夫人扭臉冷冷地望向白靜姝:“說吧,那天池宴行找你做什麽?又說了什麽?”
    白靜姝慌亂搖頭:“池公子是來找一鳴的,給他送來一隻蛐蛐,不過與我說了幾句閑話而已。”
    “哼,當我傻子呢?說幾句閑話,至於鬼鬼祟祟地跑到屋裏去?
    上次他來府上,我就見你們二人眉來眼去的不正常。果真讓我逮著了,你倆該不會是有什麽奸情吧?”
    白靜姝拚命搖頭:“沒有,我以前都不曾識得他。我們絕對是清清白白的。”
    “那信裏究竟寫了什麽不可見人的話?你為什麽要打濕?”
    白靜姝一時之間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搪塞,慌亂得六神無主。
    楚夫人冷哼:“不說是吧?不說就給我打,狠勁兒地打,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還是我楚家的板子硬!”
    下人領命,上前將白靜姝一把掀翻,往地上一摁,就要動刑。
    誰也不曾將她當做什麽楚家的少奶奶,也沒人忌憚。
    白靜姝嚇得魂飛魄散,連聲求饒:“母親饒命,兒媳是清清白白的啊。您若不信,可以派人去屋內帳子裏瞧,我的元帕就在床上。”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出這種羞恥之事,白靜姝也是無可奈何。同時心裏也暗自僥幸。
    婆子闖進裏屋,撩開床帳瞄了一眼,出來衝著楚夫人點了點頭:“的確有落紅。”
    “那又如何?上不得台麵的手段我見多了。”
    楚夫人一針見血:“你這麽急著與一鳴圓房,誰知道是不是急著掩飾什麽?你今兒若是不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就以淫蕩之罪,將你休回白家去!”
    白靜姝心裏叫苦不迭,沒想到這兩個通房丫鬟竟然節外生枝,今日自己若是找不到合適的借口,隻怕難過楚夫人這一關。
    眼瞧著楚夫人又要發怒,白靜姝一咬牙:“我招,我全都招。”
    “這就對了,老實招認,你跟池宴行究竟是什麽關係?他來找你究竟跟你說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