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章 我們發揮戰友情誼給煙,哪裏知道是那倆崽崽寄的整蠱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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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訓練場上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三班長接過"牡丹煙"時還一臉嫌棄:“喲,你們班今天這麽大方?”話音剛落就美滋滋地點上,猛吸一口。
五班的幾個刺頭更是迫不及待,直接人手一支點上:“謝了啊老哥!”
最絕的是教導主任路過時,老李"恰好"遞上一支:“主任,嚐嚐?新到的牡丹。”
當第一聲慘叫從三班方向傳來時,十八個老兵油子齊刷刷蹲在牆根下,人手一個搪瓷缸,假裝認真喝水。
“啊!我的臉!我的臉怎麽腫了?!”
“太娘的!誰往煙裏摻癢癢粉了?!太糟蹋煙了。”
“醫務室!快去醫務室!”
整個訓練場瞬間亂成一鍋粥。
三班的人邊跑邊撓,五班的邊跳邊罵,教導主任最慘,他抽的那支是加料加大版,現在正抱著水龍頭瘋狂洗臉。
賀建民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嘖,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
老李數著中招的人數,樂得直拍大腿:"哈哈哈七個班!破紀錄了!"
突然,廣播裏傳來刺耳的哨聲:“全體注意!由於多人出現過敏反應,立即停止訓練!涉事人員到辦公樓集合!重複……”
十八個人同時僵住。
王德軍慢悠悠喝著水:“完犢子,玩脫了,那幫犢子居然告狀。”
賀建民緩緩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灰:“還愣著幹啥?跑啊!”
“跑哪去?”
“廢話!當然是主動認錯,我們發揮同戰友情誼給煙,哪裏知道是那倆小兔崽子寄來的整蠱玩具!”
老張一拍腦門:“高啊!反正他們離這一千多公裏,死無對證!”
於是當校長怒氣衝衝地推開辦公樓大門時,隻見十八個"受害者"整齊站成一排,賀建民正聲情並茂地匯報:
“都是我家那個不省心的兒子和他姐搞的鬼,您看這是他們上次寄來的恐嚇信。”
校長看著信封上歪歪扭扭的"親爹,爹我們想你啦"幾個字,氣得胡子直翹:"賀建民!你兒子才七歲!"
"八歲。"賀建民小聲糾正,"明天的生日就八歲了。"
"滾!!!"
————
王小小打包包裹,紅紅拿來新做的衣服。
紅紅大叫:“小瑾,你在汾酒裏麵加了什麽給王爸爸?”
賀瑾眨眨眼:“姐姐做了興奮的水,姐說了,加了這個,能讓人精神亢奮,睡不著覺。”
賀瑾說完,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轉頭對王小小嚴肅道:“姐,我爹肯定在罵我們。”
王小小頭也不抬地繼續打包:“沒事,他們罵得越狠,說明我們的發明越成功。”
賀瑾其實也想和姐說,今天是他的生日,但是就是一時之間張不了嘴……
王小小心裏笑著。
王小小把包裹抱在身上,:“小瑾,抓緊時間看書,我先去這裏的郵局,給爹和賀叔寄包裹。”
王小小把紅紅花花送去學校,就去郵局寄包裹。
回到家裏,賀瑾認真看書。
王小小來到廚房,拿出雞蛋,今天給小瑾先做點心舒芙蕾吧!
舒芙蕾這種心點,是有手就會。
蛋黃和蛋白分離。
蛋白放在窗台,算是冷凍,等下好打發。
蛋黃加點白醋,加點鹽,快速打散。
把蛋白加白醋加糖打發,王小小用筷子快速打到發白,有小彎鉤的狀態就好了。
王小小好在有神力,不然費手~
先把一半的蛋黃倒在蛋白裏,上下攪拌,再把剩下的黃倒進去攪拌。
做後鐵鍋加點豆油,小火,蓋上鍋蓋,隨時轉一下鐵鍋,讓鍋受熱均勻,畢竟王小小沒有平底鍋。
五分鍾取出,紅薯糖漿隔水加熱,倒一點到舒芙蕾上。
賀瑾早就聞到香味了。
拿著書,坐在小小姐後麵。
王小小端著舒芙蕾,:“小瑾,拿一個盤子來,我們來吃雪雲糕。”
王小小拿了三分之一,剩下給賀瑾吃,她不是特別喜歡吃甜食,紅薯糖漿淋到上麵,別有一番風味。
賀瑾捧著盤子,眼睛亮得像星星,小心翼翼地用木勺挖了一角"雪雲糕"。
蓬鬆的蛋糕在勺尖顫巍巍地抖動,金紅的紅薯糖漿配上蛋糕好好吃。
蛋香混著紅薯糖水的焦甜在舌尖化開,蓬鬆的口感讓他想起去年冬天王小小給他做的羊皮被子,軟軟的。
王小小把自己那份三兩口吃完:“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她轉身從炕櫃底下摸出個小布袋,“喏,生日禮。”
賀瑾開學打開小袋子,倒了出來,一塊上海手表。
這個手表需要軍用工業票15張,錢120元才能買到,錢姐姐不在乎,但是軍用工業票,姐姐都是寄回老家的。
畢竟爹(團長)和親爹(副師長)一個月一共才有十張。
走動的細微聲響在安靜的廚房裏格外清晰,表帶明顯被調整過,內側還墊了塊軟羊皮,正好適合他的手腕。
“這、這要工業券”賀瑾的聲音卡在嗓子眼裏。
王小小抓過他的手腕,三兩下扣好表帶:“你現在需要時間來規劃自己讀書的時間。”
賀瑾猛地撲上去抱住她的腰。
“姐~”他悶聲喊了句,鼻尖蹭到王小小衣襟上沾的麵粉,癢癢的。
“鼻涕蹭我身上了!”王小小拎著他的後領把人拽開。
王小小摸了摸他的頭:“要喊你的小夥伴來吃飯嗎?”
賀瑾搖搖頭,才不要呢!
他從小就沒有夥伴,除了他姐,其他人很笨的,但是他們不承認,他姐有時候不懂,但是姐姐會耐心聽他說。
不像他在爺爺還是外公的大院,說他們笨,他還被打。
算了,王小小也不逼他,這個小天才,估計還沒有來她這裏,肯定是個臭屁的小孩,當初齊魯他們八個來找茬,他一下反應過來,她就知道這個小天才不合群,情商不是不高,但是傲氣十足。
晚上,王小小給賀瑾做了他想吃的甜食,紅紅花花也吃得很開心,要高興趁著今天高興,畢竟一個月都沒有糖吃了。
王小小把地窖的箱子挖了出來,半夜偷偷摸摸帶著賀瑾去防空洞內屋。
連續兩天,賀瑾就在防空洞內屋看書睡覺,王小小把箱子和家裏的書全部搬來這裏,這裏如果被找到,王小小覺得這就是命了。
她帶著賀瑾回去,經過供銷社肉攤,肉還有一些,看著手中的票。
王小小“胡叔,你探親回來啦?這一堆骨頭又沒有人要啦?全部給我。”
胡師傅看到她,也笑著打招呼:“小小,今天肉多,兩頭豬,骨頭也多,你要還是算一元錢。”
王小小高興的把二十多斤的骨頭搬進八嘎車裏。
既然有骨頭了,肉就不要買了。
半路上,看見陳國棟和隔壁空軍的人在一起。
王小小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畢竟欠人人情。
賀瑾:“姐,陳領導在向你招手”
王小小歎氣:“欠人人情要還,這個道理趙總參不知道知不知道?”
賀瑾吐槽:“姐,隻要你不是想幹掉喬老爺子,他會還你的。”
王小小哼了一聲。
來到陳國棟麵前。
王小小乖巧說:“陳叔,什麽事?”
陳國棟:“這個是空軍第五師的師長老錢,你叫錢叔就行,他的兒子在救援士兵時左手中指和無名指截肢,你可以做器械讓他恢複嗎?”
王小小拿出筆記本,翻到手指的圖片。
陳國棟和老錢,看了好幾眼,手掌是根據小小的手掌畫的,剩下的就看不懂了,兩歲塗鴉的小鬼都比這個好。
陳國棟:“別給我看圖,拿你手做示範。”
王小小伸出左手中指,邊說邊比劃:“中指和無名指全部斷了嗎?還是少了中節指骨還是遠節指骨?”
老錢這麽說:“中指和無名指都少了遠節指骨和半個中節指骨。”
王小小說:“你兒子在嗎?我要見過手指,才能知道?還有你兒子堅強吧?我不會哄他的。”
老錢笑嗬嗬說:“我兒子堅強著呢!即使斷手指,依舊堅持鍛煉手指。”
王小小再次問道:“左撇子還是右撇子?”
老錢跟不上王小小的思緒,但是老實回答:“右撇子。”
王小小一聽錢海是右撇子,他每天鍛煉殘脂,那就有很大的希望恢複百分之八十五以上。
畢竟戴上機械手指,也需要防止左手殘脂肌腱退化,那就需要每周針灸,如果他是右撇子,那就自己針灸,如果他是左撇子再左手指受傷,難度就大很多。
她已經想了各種方案。
王小小打開筆記本,拿出筆越寫越快。
她上輩子隻是見過在複健科見過,沒有仔細。研究過,如果知道她要穿越,她一定把醫療器械假肢一個個給認真記住,現在就是按照記憶,要試驗過,好在她是外科醫生,對人的關節一清二楚。
陳國棟和老錢等了十分鍾,要打斷王小小。
賀瑾小聲說:“陳叔,錢叔你們還想不想要姐姐做了,想就耐心等著。”
過了半個小時,王小小說:“我要見過傷者的手再說,這次複健的時間必須要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