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有沒有興趣留下,看我們西城,風景如此優美,牛羊肉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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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軍看到炕上的東西,這個也太多了吧!
王德軍問王慧:“閨女,咱家有這麽多錢買這些東西嗎?”
王慧白了他爹一眼:“爹,咱家有多少錢,你心裏沒點數嗎?你是團長,娘等級比你高半頭,兩人的工資都不低,娘有錢就買材料研究,爹每月就給80元,剩下的錢都不見了,哎~”
王德軍趕緊溜出去,走到門口,他還能活著領錢,好多兄弟連領錢的機會都沒有,孤兒寡母的,兄弟的娘就是他的娘,兄弟的媳婦就是他姐,兄弟的孩子就是他的崽崽。
他在門口,看著夕陽真美。
“五伯,你如果沒事,和我一起做水車。”賀瑾揮揮手。
本來賀瑾打算利用《高一物理》通器原理指出,在連通的容器中,同種液體在靜止時液麵保持相平,這與虹吸現象中液體在高度差作用下流動相關。
來做一個抽水車,但是水軟管沒有,抓頭一想,也不行,做好後肯定舍不得給牧民一起用。
那就做兩個腳踏式龍骨水車,最好用水泥固定好,這樣大家都可以一起用。
賀瑾把自己的想法,做兩個用水泥固定的腳踏式龍骨水車,讓泉眼邊的打水點能大家共用,仔細地跟王德軍說了一遍。
王德軍聽著,眼睛越來越亮:“好小子!這腦子真活絡!這是大好事,五伯一百個支持!”
但他隨即收斂了笑容,神色變得嚴肅而無奈:“但是小瑾,這個水車,五伯不能親自帶著你去做。”
他指了指腳下的土地,又指了指遠處團部飄揚的紅旗:“五伯是這裏的團長,是這裏最高指揮官。我的崗位就在這裏,即使休息,依舊是隨時待命,不能隨便離開駐地去幹具體的活兒,這是軍令,也是責任。”
他看到賀瑾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不過你放心!五伯雖然人不去,但全力支持你!我馬上安排後勤部的人,明天一早就配合你一起幹這個任務!你需要什麽木料、工具、水泥,盡管跟他們說,就當是就當是團裏交給你的一個重要任務!”
賀瑾在計算用到的材料,想了好久,歎氣,全部用木頭吧!什麽油漆,防止木頭腐爛,就不想了,木頭不值錢,壞了重新做一個。
王小小看著打包能寄回二科全部寄到二科。
要帶在路上走的,帶走。
“慧慧,耗牛皮留下來給你一張,你和智智做鞋子,別一直穿你爹的舊鞋子。”
“老大,不用。”
“得了!你留著,給你,你就拿著。明天集市還有一天,帶你去買毛線和毛氈”
王小小知道王慧是個對自己超級摳門家夥。
五伯母為什麽這麽厲害?
知識是要錢的。
慧慧一個月八十元,寄回外婆家20元,寄給族裏20元,還剩四十元,她又不喜歡欠人人情,她寄給慧慧的東西,慧慧就回而外做藏服,這些全部是錢。
王小小霸道的說:“我是老大聽我的。”
今天吃的是羊頭,王小小看到後,“你今天又買了一個羊頭???”
昨天買的羊,趁著今天煮羊頭,做羊肉罐頭,王慧家裏的罐頭很多。
不管是王小小還是王慧,製作罐頭都是小意思。
將羊肉剔骨,切成大小合適的塊狀;進行預煮,去除血水和部分腥味;
羊肉煮熟,將煮過的肉塊緊密地裝入洗淨的玻璃罐或專門的馬口鐵罐中,加入鹽、蔥、薑等簡單調料,然後注入煮沸的肉湯;
將裝好的罐子放入大鍋中進行蒸煮,利用蒸汽將罐內的空氣排出。當蒸汽從罐蓋邊緣均勻冒出時,迅速用特製的鉗子將蓋子擰緊實現密封。
王德軍看著羊肉罐頭,一斤一瓶,居然有50瓶,夠他們吃一年了。
看著桌子上的麻辣羊頭。
再看小小,早知道早知道他就把小小搶走了,半年前看到老八的信說萬一他有意外,就把小小給他,他居然擔心老八,大意了,禍害遺千古。
“小小~,有沒有興趣不回去了,你看我們西城,風景如此優美,牛羊肉的天下。”
王小小:“五伯,我是二科學員,有軍籍的,不回去就是逃兵,要上軍事法庭。”
王德軍:“……”
王小小看著他說:“吃飯吧!”
吃完飯,下雨了。
王小小來到這裏第三天了,看到王智拉著小瑾,還有王德軍脫光了衣服,身體留下大褲衩洗澡,
王小小眨眨眼,王慧指了指外麵家屬院,她轉頭轉去,全部家裏的男人都在洗澡。
她捂臉,這個奇葩事件他都不知道如何說,好在每家每戶離得比較遠。
王慧把家裏的兩個大木盆,水桶,能裝水的任何容器都用來裝水。
她來到第三天,才洗澡,這洗澡是她洗的最累的一次。
“慧慧,這裏還有一個木盆?”
“老大,這個木盆是接我們洗澡後的水的。”
王小小瞬間就明白了。在這裏,沒有任何一滴水是可以被浪費的。
雨水是天賜的甘霖,而用過的洗澡水,則是下一輪循環的開始。
王慧一邊忙活一邊解釋:“接來的洗澡水,用來洗第一遍衣服、擦地,最後再潑到菜地裏。一點都糟踐不了。現在是雨季的尾聲,冬季用水窖,水窖沒水了,隻能用地窖水缸的水,水缸都沒有,隻能用雪,我娘說,用雪水盡量拿盆去裝,不要直接用地上的雪。”
剛才看到五伯他們洗澡時的那點好笑的心思,此刻已經煙消雲散。
這裏有雨季,那就是一定有旱季。
她不管穿越前還是穿越後,她沒有經曆缺水的情況,感受不到水的珍貴。
王慧盯著三個男人喝了熱熱水,才不理他們。
王小小把酸奶拿出來,
王德軍:“你們幾個崽崽吃。”
王小小才不理他,一人一小碗,王慧拿出水果罐頭,放到碗裏。
一大四小吃著水果酸奶,生活嘛,總要加點糖。
次日淩晨四點,隻是東邊的天際線透出一絲暗紅光暈。
高原的清晨寒冷。
兩人背著筐悄無聲息地出了門,一人一把手電筒。
“這個點兒,雪雞和兔子剛出窩,傻著呢,好抓,不過老大,這裏的藏民不會拾雪雞蛋,蛋遇到人都解除,雪雞就不會孵小雞,爹說入鄉隨俗。”王慧低聲說。
王小小點頭,:“不趕盡殺絕,我懂,分頭行動,一個小時在這裏集合。”
打獵在哪裏不是打,這個對於鄂倫春族不是難事,看著腳印,王小小就看到好幾隻雪雞,她用彈弓進行精準“狙殺”,逃了一半,打中三隻雪雞,王小小把野雞翅膀和腳綁了起來。
王小小找到好幾個兔子洞,她做陷阱,再繼續,找雪雞,她從來沒有吃過雪雞,現在不吃,以後就是二級保護動物了,想吃再也吃不了了,又殺了幾個。
看著一小時就好到了,回去看她製作的陷阱,六個陷阱套牢了五隻兔子,大豐收。
和王慧匯合,王慧看到老大的背筐都滿了,她才兩隻兔子和一隻雪雞。
差距怎麽這麽大。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那抹暗紅變成了瑰麗的朝霞。
他們回去的時候,隻能先回去把野兔和雪雞放回家裏。
繼續出門。
她們來到一片草坡,這裏生長著肥嫩的蕨麻和一種叫苦苦菜的野菜。
王慧教王小小如何辨認,如何用小巧的鏟子從根部挖起,不破壞植株。
王慧一邊麻利地挖著,一邊說:“雨季快過了,這是最後一茬最嫩的,曬幹了,冬天泡開煮湯,能甜到心裏去。”
數量都不是很多,她們一直挖了太陽升起,小籃子才平平滿。
回去的時候,看著王智和賀瑾已經在殺雞,殺兔子,剝皮。
王智看著還帶著露水的野味和野菜
“姐,居然到雨季後期,還有這麽多的野菜,太棒了,今年自己家中的菜了,夠吃九個月了。老大,以後,我們可以不要你多寄野菜了。”
王小小心裏笑眯眯,他們能自給自足九個月,那是太棒啦!
後勤部來人。
賀瑾沒多耽擱,直接把後勤部長派來的四個木工老師傅叫到一塊空地上。
他拿出昨晚畫好的草圖,給每人發了一張,上麵清晰地標注著尺寸和榫卯結構。
“張師傅,您手藝最老道,負責做這兩個最大的主動輪和從動輪,這是關鍵,尺寸一點不能差。”
“李師傅,您做龍骨的葉片,一共需要四十片,這是最費工夫的。”
“劉師傅、王師傅,麻煩二位做水槽和支架,榫卯在這裏對接。”
四個老師傅拿著圖紙,先是驚訝於這娃娃的條理清楚。
分工明確,效率奇高。
鋸木聲、鑿刻聲在院子裏響成一片。
賀瑾像個小小的總工程師,在各個“工位”間穿梭,不時指點一下關鍵細節。
王智則跟在他屁股後麵,負責遞工具、搬木料,看得眼花繚亂。
果然,不到三個小時,所有部件都已製作完畢。
在賀瑾的指揮下,眾人七手八腳地將部件抬馬車,一路快跑到泉眼邊,開始現場組裝。
當最後一個榫卯敲緊,一架嶄新的、散發著木頭清香的腳踏式龍骨水車赫然立在了水塘邊。
王智圍著水車轉了好幾圈,激動地拍著賀瑾的肩膀:“小瑾!你太神了!這就成了?!這麽快!”
賀瑾笑了笑,指著水車解釋道:“原理其實不複雜。你看,人踩動這個腳踏板,帶動大輪子轉動,大輪子上的撥齒就會卡住龍骨葉片上的小孔,這樣一整串龍骨葉片就能沿著水槽循環移動下去。葉片下到水裏,就把水刮進水槽,帶到上麵出口倒出來。”
他拉著王智站到腳踏板上:“來,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