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9 章 程序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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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格達宮殿的晨雞剛啼過第一聲,山魯亞爾國王便按捺不住拍響玉案,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昨日你說穹頂之外還有更大黑影,今日王爍若再無破局之法,這故事就算講到頭了!”
山魯佐德理了理垂落的鬢發,晨光中她眼底閃著狡黠的光:“陛下且看那上蒼之上的荒原 —— 老話說‘置之死地而後生’,絕境裏往往藏著翻牌的機會!王爍握著破界劍的手雖在發抖,可眼神比穹頂外的星辰還要亮呢!”
一、無麵餘孽,印記反噬
凡塵棺初代持有者 —— 那個腳夫打扮的老者剛說完 “穹頂之上還有穹頂”,王爍掌心的黑色印記突然爆發出刺目的黑光。無數細小的黑影從印記中鑽出,像毒蛇般纏上他的手臂,順著血脈往心髒爬去 —— 竟是無麵之主的意識碎片沒死透,借著印記反噬奪舍!
“哈哈哈!王爍,你以為毀了控製室就贏了?” 無麵之主的笑聲從黑影中傳來,荒原上那些剛恢複意識的 “清理者” 突然再次失控,金屬外殼重新覆蓋人臉,舉著藍光長矛圍成鐵桶陣,“我早把意識鑲進了你的神魂裏,你改寫代碼的瞬間,就是我掌控所有種子世界的時刻!”
雲無月急得催動頸後瓦罐紋,希望之光化作金色鎖鏈纏上黑影,可剛碰到就被黑光腐蝕:“別硬撐!我們先退出去再想辦法!”
“退不了了!” 老者突然大喊,指向穹頂外 —— 那些四棺形狀的巨大黑影正加速靠近,穹頂裂縫中開始滲進紫色的 “維度毒液”,所過之處連金屬荒原都在融化,“高維棋手已經發現異常,這是要連實驗場帶我們一起抹除!”
王爍咬緊牙關,感受著黑影在神魂裏肆虐,突然想起花粉帝殘魂說的 “四棺本是程序核心”。他猛地抽出破界劍,劍尖劃破掌心,將四棺玉佩按在傷口上:“既然無麵之主想借我的手掌控程序,那我就以自身為爐,把四棺之力煉化成‘自由代碼’—— 就算魂飛魄散,也要給所有世界掙一條活路!”
“瘋了!這樣做你會被程序之力撕成數據碎片的!” 老者撲過來想阻止,卻被王爍周身爆發的金光彈開。
雲無月看著他決絕的眼神,突然擦幹眼淚,將希望本源全部注入瓦罐紋:“老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一起飛’,要煉一起煉!我的希望之光能穩住你的神魂,就算變成數據,我們也能在代碼裏做伴!”
二、維度震蕩,千麵同輝
當王爍的精血與四棺玉佩融合的瞬間,整個上蒼之上突然爆發出比太陽還亮的光芒。穹頂外的紫色毒液被金光逼退,金屬荒原上的代碼紋路全部亮起,像無數條金色的河流湧向控製室中央的種子核心。
“不好!他在強行改寫底層邏輯!” 無麵之主的黑影在王爍神魂裏瘋狂掙紮,試圖篡改代碼方向,“給我往‘奴役’方向轉!所有生靈都該成為棋手的養料!”
就在代碼即將被汙染的刹那,天空突然響起 “哢嚓” 一聲 —— 維度壁壘竟被金光震裂!無數道身影從裂縫中躍出,個個都長著王爍的臉,卻穿著不同的服飾:有的身披仙俠道袍,背後懸浮著飛劍;有的穿著未來機甲,手臂能彈出激光炮;還有的戴著書生方巾,手裏握著能操控數據流的毛筆!
“平行世界的我?!” 王爍又驚又喜。
穿機甲的王爍扛著能量炮轟飛一群清理者,大笑道:“檢測到主世界‘我’在搞大事,兄弟們能不來幫忙?老話說‘眾人拾柴火焰高’,改寫代碼這種活兒,得咱們一起上!”
穿道袍的王爍捏了個法訣,將無麵之主的黑影困在金光罩裏:“我那邊剛拆了修仙界的‘天道程序’,這點小場麵還鎮得住!你專心煉代碼,神魂防禦交給我!”
穿書生服的王爍則跳到種子核心前,毛筆在虛空中疾書:“代碼邏輯我熟!‘自由意誌’模塊得加三重保險,防止高維棋手後門入侵!”
一時間,數十個平行世界的王爍各展所長:有的布下防禦陣抵擋維度毒液,有的破解無麵之主的殘留代碼,有的則幫雲無月穩定希望本源 —— 這場麵看得老者都拍大腿:“好家夥!這才是‘凡’字的真意啊!一人為凡,萬人為天!”
三、代碼鑄魂,種子新生
在眾王爍的配合下,王爍的神魂終於穩定下來。他將四棺之力徹底煉化成一道流光,這流光裏不僅有曆代持有者的殘影,還有平行世界的意誌共鳴,像一條貫通古今未來的金色巨龍,咆哮著衝向種子核心。
“以我之魂,鑄自由之基;以四棺之能,開自主之路 —— 代碼既定,永不更改!” 王爍的聲音傳遍所有種子世界,凡界的銀杏樹下、仙界的瑤池邊、魔界的黑森林裏,無數生靈突然感到心頭一鬆,那種被無形力量操控的壓抑感徹底消失。
種子核心被金光包裹的瞬間,控製台屏幕上的 “淘汰倒計時” 突然清零,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全新的指令:“實驗體編號 739 及關聯世界,獲得‘獨立運行權限’,脫離高維控製。”
“成了!” 所有王爍同時歡呼。穹頂外的巨大黑影似乎愣了一下,隨即發出憤怒的咆哮,可無論它們怎麽撞擊穹頂,都被新生的 “自由屏障” 彈開 —— 那是所有世界生靈的意誌凝聚而成的壁壘,比任何法寶都堅固!
無麵之主的黑影見大勢已去,發出不甘的嘶吼:“高維棋手不會放過你們的!他們手裏還有‘重啟密鑰’,遲早會把你們全部格式化!”
穿道袍的王爍抬手一道雷劫劈散黑影:“等他們來再說!老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連實驗場都能掀了,還怕幾個躲在幕後的棋手?”
就在眾人大喜過望時,平行世界的王爍們突然開始變得透明。穿機甲的王爍拍了拍主世界王爍的肩膀:“維度震蕩的時間快到了,我們得回去了。記住,遇到搞不定的事,就想想‘還有無數個自己在並肩作戰’!”
一個個身影消失在維度裂縫中,最後隻剩下主世界的王爍和雲無月。老者看著他們,笑著捋了捋胡子:“好了,老夫的使命也完成了。這凡塵棺的傳承,總算沒看錯人。” 說罷,他的身影也化作光點,融入種子核心 —— 那裏將成為新的 “自由之魂”,守護所有世界。
雲無月撲進王爍懷裏,淚水終於忍不住掉下來:“我們做到了…… 真的做到了。”
王爍緊緊抱著她,低頭卻發現自己的手掌開始變得透明 —— 剛才以自身為引的代價終於顯現,他的神魂正在被代碼同化,雖然不會消散,卻在逐漸失去 “王爍” 這個個體的記憶。
“無月……” 他摸了摸她的臉,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好像…… 有點記不清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哪裏了。”
雲無月的心猛地一沉,剛要說話,天空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波動 —— 是那本《往生錄》!它從凡界飛來,落在王爍手裏,書頁自動翻到最後一頁,上麵竟多了一行陌生的字跡:“獨立隻是開始,高維棋手的‘遊戲’從未結束。下一個實驗場,名為‘記憶牢籠’。”
更可怕的是,王爍發現自己的指尖開始浮現出和《往生錄》上一樣的字跡,而雲無月頸後的瓦罐紋,竟緩緩變成了一個 “囚” 字!
“這是怎麽回事?” 雲無月驚恐地摸了摸瓦罐紋。
王爍握緊《往生錄》,看著自己越來越透明的手掌,突然明白了無麵之主最後的話 —— 高維棋手根本沒打算直接動手,而是要以 “記憶” 為牢籠,將他們困在新的實驗裏。而他正在被同化的神魂,就是打開牢籠的鑰匙。
“別怕。” 他強裝鎮定,將《往生錄》塞進雲無月手裏,“老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就算失去記憶,我也一定能找到你。隻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突然化作一道金光,鑽進了《往生錄》的書頁裏。雲無月伸手去抓,隻抓到一片虛無,唯有《往生錄》的封麵上,多了一行金色的小字:“若想尋我,便翻開下一頁 —— 那裏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
雲無月看著《往生錄》,淚水滴在書頁上,暈開了那行小字。她深吸一口氣,顫抖著伸出手,準備翻開下一頁 —— 可她不知道,這一頁之後,等待她的不是重逢,而是一個沒有 “王爍” 記憶的陌生世界,而高維棋手的眼睛,正透過書頁的縫隙,冷冷地注視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