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9章 嘉靖:大明,你們的皇帝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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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畫麵中!
嘉靖帝處於丹爐旁邊,周身圍繞著青煙正在盤腿打坐。
玄色道袍的袖口繡著暗金龍紋!
丹爐下的炭火正旺,映得他半邊臉泛著暖光,銀絲般的胡須垂在胸前,眼睛微眯。
正處於忘我的狀態!
“三花聚頂本是幻,腳下騰雲亦非真。”
“陛下,徐閣老遞牌子,說東南倭寇又擾台州衛。”
一旁的司禮監掌印太監黃錦躬著身,聲音壓得比爐灰還輕。
嘉靖帝眼皮都沒抬,“讓胡宗憲帶三千戚家軍去。”
“告訴他,朕的丹藥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成,他的捷報,別晚過朕的丹成之日。”
“是。”黃錦剛要退,又被他叫住。
“還有,楊繼盛的奏書,朕看過了。”
“讓錦衣衛去詔獄‘問問’,他說嚴嵩是奸賊,證據呢?沒有證據,就是妄言!”
聲音不高,卻帶著無與倫比的霸氣!
仿佛就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黃錦額角滲出汗珠,忙不迭應著:“奴才這就去辦。”
一旁的丹爐炭火“劈啪”一聲爆響,丹煙繼續升騰,將他的身影襯得如同畫中仙尊。
可那雙藏在煙霧後的眼睛,卻比最鋒利的劍還要清醒。
他睜開眼睛,眼中精光閃爍,望著丹爐裏跳動的火焰,忽然冷笑一聲。
“這天下,是朕的丹爐。火候、藥材、時辰,都得由朕說了算。”
話音落時,窗外傳來一聲雁鳴,他卻已重新閉上眼!
仿佛剛才那番話,不過是與爐中丹藥的低語。
而萬壽殿外朝堂與疆場,早已隨著他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開始了新的風雲變幻!
……
天幕前!
所有人看著嘉靖這副模樣,都收起了先前的輕視!
說話雲裏霧裏,心思讓人捉摸不透。
這種人是城府最深的!也是最可怕的。
別的不說就這份心境他們就比不了!
之前天幕上播放的那些帝王,什麽千古一帝、征伐皇帝,他們好歹還能看出這些人的意圖。
可麵對嘉靖,他們發現……似乎根本看不透他!
並不是他多厲害,而是這種感覺讓他們這些愛揣摩皇帝心思大臣們,感覺有些無從下手。
永遠也想不到他下一秒要幹什麽一樣!
這讓他們就很慌!
畢竟他可是皇帝,掌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
……
【關於他的權謀,還有嘉靖中興,咱們暫且不說,先來說一下,他這些稱號吧!】
【說起這個就不得不說,朱元璋留下那些祖訓有多害人了!】
【也正是因為他的祖訓,讓文官集團一家獨大,從而皇帝不得不用宦官與之製衡。】
【就拿嘉靖年間來說吧,文官集團逐漸異化為鉗製皇權、空談誤國的桎梏。】
【這群身著緋袍烏紗的士人,以“祖製”“禮法”為盾,以科舉結成的鄉黨、師門為網,在看似正襟危坐的朝堂之下,藏著足以動搖國本的危害。】
【而且大明的皇帝極少有壽終正寢的,基本上都是正值壯年,然後就沒了,包括朱元璋的死,說到底這裏邊也有文官集團的影子。】
【文官握著的筆杆子有時候比武將的大刀要鋒利多了,殺人都不留血的!】
“砰!”
“這群文官,簡直是放肆至極,拿著咱的祖訓,要挾咱的皇權!”
“哼,簡直是活膩了,就應該把這些畜生殺幹淨……全部剝皮萱草!”
一旁的朱標也若有所思的,仿佛想到了什麽。
“以祖製、禮法為盾,實則是為了一己私利,妄圖鉗製皇權。”
“當真好手段啊!”
這樣一來,就說明,未來文武很有可能已經不平衡了。
老朱也想到了這點,父子二人對視一眼,都明白文武之爭已經開始了。
“標兒,你應該懂咱的意思!”
朱標點了點頭,起身朝外走去,“傳孤意,讓六部尚書即刻進宮,孤有事要好好問問他們。”
“還有,讓錦衣衛暗中調查,三天後,孤要朝中所有大臣這些年幹了什麽,做了什麽全部信息!”
說罷,邁步向東明走去。
憑借朱標的聰明,結合天幕上的話語他已經能想到了,自己太子妃,還有兒子朱雄英,的事並不是意外!
要是沒有天幕的話,這一切都是文武之爭的犧牲品。
“大明的天,該變一變了!”
朱標仰頭望天,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大明太子爺,二皇帝,此刻徹底怒了!
……
嘉靖年間。
此刻的嘉靖,臉上不喜不悲,內心也毫無任何波動!
這些事,他早就知道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因為,太醫院的脈案、錦衣衛的密報、東廠的眼線,每天三更準時送到他的案頭。
哪個官員貪了銀子,哪個藩王有了異心,哪個邊將怯了戰陣,他比誰都清楚!
……
【下邊咱們來說一下朱棣這個明成祖的由來!】
【因為他跟朱棣一樣,都是藩王之身去當皇帝的!】
啥!
藩王?
造反……奉天靖難製?
真的這是朱棣心裏的第一個念頭,想到此處朱棣拳頭緊握,心立馬提了起來!
【原本這皇位與嘉靖帝沒有任何關係的,隻因他的堂兄弟明武宗朱厚照在正德十六年去世,死因大夏天落水風寒入體,不治而亡!】
【號稱水德真君!】
【當然了這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由於死的太突然,加上沒有子嗣,就隻能從堂兄弟挑一個了!】
【然後就從一群堂兄弟中,一眼挑中了年僅十五歲的朱厚熜!】
【原因無他,隻因他爹死的早,再加上沒有叔伯兄弟,而且還符合禮法,年紀也比較小,好控製!】
【但估計他們做夢都想不到,這個他們認為的少年傀儡皇帝,一來就開始跟他們鬥法!】
【而且還下手還挺狠!】
【以大禮議之爭,開啟了自己的帝王生涯!】
【用朱厚熜的話來說,不是他繼承了皇位,而是皇位等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