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李二:朕被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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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望著天幕上那道身影,嘴角的笑意越發濃烈!
他已然迫不及待,想見識一下這位能讓敵寇聞風喪膽的大唐猛將,到底有何等過人之處了。
不光李二如此,整個貞觀年間的無論是文官還是武將都注視著天幕。
因為他們都知道滅掉高句麗有多難,倒不是他們多能打,而是那地理位置得天獨厚,易守難攻!
大唐鹹亨年間。
薛仁貴望著天幕上那道白袍染風、戟指山河的身影,眼裏滿是悲切!
聽著旁白裏說他“三箭定天山”“生擒契丹王”的赫赫戰功。
忍不住自嘲一笑,“哈哈……哈哈……唉!”
“神勇,不過黃粱一夢罷了……”
抬手撣了撣肩上沾的草屑,眼底再也沒了天幕上的沙場烈火,如今隻剩一汪平靜的潭水。
當年白馬踏狼煙時,他倒真覺得能護著這大唐疆土一輩子。
可到頭來呢?
平壤的城磚沒記住他,大非川的黃沙吞噬了他的一切!
從平陽郡公到鄉野農夫,從白袍映血到粗布裹身……終究還是一場空……
最關鍵的是他的發妻柳氏……也被他弄丟了。
……
【本期視頻就帶你走近,十殿輪轉王,薛仁貴的一生!】
隨著旁白的響起,畫麵翻轉,一聲嬰兒的啼哭響徹在各個時空位麵。
同時旁白還是講解!
【隋大業十年,公元614年,薛仁貴降生於河東龍門薛氏之後,也是世家子弟,但是到他這一代早已經家道中落了!】
【他父親薛軌,為其取名“禮”字“仁貴”,盼他承先祖武勳,再振薛家門楣。】
【可命運偏弄人,薛仁貴未及弱冠,父親便病逝於任上,昔日官宦之家迅速敗落,他扛起鋤頭守著幾畝薄田,一扛便是二十餘年,結婚生子,娶了柳氏為妻!】
【轉眼那啼哭的嬰兒已經長成了八尺壯漢,肩寬如熊,雙臂能開三百斤硬弓!】
此時畫麵中!
薛仁貴正赤著腳站在一片空地處,褲腿卷到膝蓋,露出結實的小腿肌肉!
身上的粗布麻衣被風灌得鼓脹,卻絲毫不影響他手中丈八亮銀戟的走勢。
那亮銀戟杆足有碗口粗,在他手中卻輕如柳枝。
隻見他腰身一擰,戟尖貼著地麵掃過,帶起的泥點濺出三尺遠!
緊接著手臂上揚,戟身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咻”的一聲,十步外的蘆葦叢竟齊齊斷了茬,斷口平整得像用刀割過一樣。
村民們都躲在遠處的老槐樹下看,有人扛著鋤頭,有人抱著孩子,沒人敢出聲。
薛仁貴舞戟時的氣勢太盛,戟影翻飛間,仿佛有股無形的風裹著他,連周遭的空氣都似被攪動得發顫。
有後生想湊近看清楚,剛邁腳就被身旁的老人拉住!
“別近前!那戟尖的風都能刮破衣裳,小心傷著!”
又看薛仁貴猛地踏前一步,亮銀戟直刺出去,戟尖穩穩停在一根懸著的柳枝前,離柳葉不過寸許。
他手腕一轉,戟身繞著柳枝纏了兩圈,再猛地一扯,整根柳枝連帶樹皮被硬生生拽下來,而柳枝上的葉子竟沒掉幾片。
天幕下的人看的無不吃驚!
“好家夥!”
“這力氣,這準頭,當真是好戟法!”
呂布雙眼冒著精光,滿臉震驚之色。
“這戟法,竟能把‘穩’與‘猛’揉得這般透徹!”
尤其是方才直刺柳枝那手,換作旁人早劈斷枝幹,他卻能留葉拽皮,這真是著實讓他震驚。
南宋!
嶽飛目光鎖著薛仁貴擰腰掃戟的動作,輕聲頷首道。
“腰身發力如擰弓,戟杆雖沉卻運得如臂使指,此等膂力與巧勁,尋常武將十年難及。”
“若在沙場衝陣,這等人物當能破陣如入無人之境。”
聞言一旁的武將們連連點頭,戰場上講究的就是一個‘快、沉、準’!
薛仁貴這掃蘆葦斷齊整,纏柳枝不傷葉的本事,軍中大部分將領都做不到。
還有這腕力和對兵器的掌控,那就更別提了!
大漢!
“衛青,你怎麽看,這人武藝如何?”漢武帝對著衛青問道。
衛青略微沉思開口說道:“回陛下,此人赤足立於空地,下盤卻穩如磐石!”
“舞戟時風灌麻衣仍絲毫不亂,單這份心無旁騖的定力,便已是尋常人比之不得。”
“還有他那戟尖停在柳葉前的寸許距離,分寸感也已經達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此人武藝極高!”
一旁的霍去病補充道:“舅舅說的不錯,而且看他那武器應當是重兵器,他卻能舞出柳枝輕勁!”
“更難得是剛柔並濟——掃泥點顯猛,纏柳枝顯巧,這般槍法外的兵器造詣,精妙無比!”
此時天幕之上,畫麵中!
風漸漸大了起來,薛仁貴一身粗布麻衣被吹得獵獵作響,然而他卻越舞越疾。
亮銀戟與空氣摩擦發出“嗚嗚”的聲響,像極了猛虎的低吼。
震得天幕下眾人心口都有些發緊。
這哪是莊稼人舞戟啊?
分明是困在寒田的猛虎……等待出籠啊!
丈八亮銀戟舞得密不透風也就不說了!
戟尖勁風可斬十步外蘆葦這特媽的……不是怪物是什麽?
【就這樣,薛仁貴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普通百姓過的小日子,農閑時練武看兵書,由於經常出去打獵補貼家用,也練就了一手出神入化的箭術。】
【據說可一箭可輕鬆射穿五層牛皮亦或者五層甲,自帶破甲功能!】
“五層牛皮?”
“五甲?”
李二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便是朕當年用的強弓,射穿三層已屬不易,他竟能輕鬆做到射穿五層???”
“這箭力,怕是能破得了明光鎧!”
而且尋常獵戶練箭,隻求準頭,哪能有這般穿透力?
他這箭術,分明是照著沙場破甲練的,若非生在田間,早該在軍中立住腳了!
別說五甲了,就說射穿五層牛皮的力道,也需得日複一日與弓矢為伴,方能練就。
“此人雖在鄉野,卻有這般本領,若入軍營,定是衝鋒陷陣的猛將!”
想到這李二正準備有所動作,東宮的侍衛來報。
說太子殿下,出門去龍門了……
李二眉頭一皺,心中暗忖這小子這個時候去龍門?
這……是要截他的胡啊!
宮外,李承乾騎著快馬,帶著隨從,正朝著龍門方向策馬奔騰。
老登……等孤發展幾波!
回來跟您玄武門對射。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擁有薛仁貴這種猛將,李承乾,就止不住的興奮。
東漢末年。
黃忠這位箭術大師此刻也有些不淡定了。
破甲之箭有多難練他比誰都清楚!
既要臂力,又要控弦的準頭。
然而這薛仁貴……僅憑打獵練就這般箭術,這份天賦,他此生未見。
而天幕前與薛仁貴同村的村民們聽得這些話,再看向不遠處正收拾獵物的薛仁貴,眼神裏滿是驚愕。
有老人顫巍巍開口:“沒想到仁貴這箭,竟有這般本事……”
話音未落,便見薛仁貴抬手拉弓,一箭射向遠處的樹幹,箭簇徑直穿透樹幹,隻留箭尾在外。
眾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這力道……這要是射在人身上……那不待一射一個窟窿眼啊!
太難了……
同樣都是打獵……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這二十米開外靠蒙的箭術。
此刻許多打獵的漢子感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
此時天幕上還在繼續。
【就這樣過了許多年,直到薛仁貴三十歲那年,他迎來了人生的轉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