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組長帶著羅曉軍一行人回到市局總部，一間寬敞的會議室內，眾人圍坐在長桌旁。
    趙秘書被銬在審訊椅上，臉色陰沉如水，肩膀的傷口已經簡單處理過。
    “現在，我們需要你交代清楚整個案件的來龍去脈。”張組長將證據文件攤開在桌上，聲音冷峻。
    趙秘書冷笑一聲：“你們以為抓了我就能結案？天真！”
    “別裝了，”羅曉軍將“追蹤之種”果實放在口袋裏，走到趙秘書麵前，“我們已經掌握了所有證據，包括你們的分贓記錄、謀殺計劃，甚至整個貪汙網絡的名單。”
    趙秘書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那又怎樣？沒人會相信你們的。”
    秦淮茹站起身，雙手撐在桌麵上，直視趙秘書：“我丈夫東旭是被你們害死的，對嗎？”
    趙秘書避開她的目光，不置可否。
    “說話！”傻柱猛拍桌子，“東旭是我兄弟，你們這些人渣害死了他，還想狡辯？”
    張組長示意傻柱冷靜，轉向趙秘書：“我們已經逮捕了王局長和其他同夥，他們都開始交代了。你最好配合，爭取寬大處理。”
    趙秘書臉色變了變，沉默片刻後終於開口：“東旭太正直了，發現了我們的貪汙行為後，執意要舉報。我們先是威脅他，後來嚐試收買他，但他都不為所動。”
    “所以你們就決定殺了他？”婁曉娥聲音顫抖。
    “這是組織決定的，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的。”趙秘書辯解道，“東旭掌握的證據太多，如果曝光，整個網絡都會崩潰。”
    羅曉軍冷冷地問：“誰是主謀？誰下的命令？”
    趙秘書猶豫了一下：“王局長。他是整個網絡的核心，所有重大決策都由他拍板。”
    “那許大茂、閻埠貴和劉海中是怎麽參與進來的？”張組長追問。
    “許大茂本來就是我們的人，負責在車間偷工減料，閻埠貴負責驗收環節的掩護，劉海中則控製生產進度，確保我們能按計劃行事。”趙秘書交代道，“東旭的死，是許大茂親手操作的，他破壞了安全帶。”
    秦淮茹聽到這裏，眼淚奪眶而出：“你們這些畜生！東旭為了廠裏的利益，你們卻這樣害他！”
    趙秘書低下頭：“我隻是執行命令。”
    “那易中海呢？”羅曉軍問，“他是什麽時候參與進來的？”
    “易中海原本不在計劃中，”趙秘書回答，“但事發後，他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開始調查。我們不得不收買他，讓他幫忙掩蓋真相。”
    張組長記錄著趙秘書的供詞：“貪汙的錢款去了哪裏？總共多少？”
    “八年來，大概有十萬元左右。”趙秘書的回答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錢分給了網絡中的每個人，但大頭都進了王局長的口袋。”
    審訊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趙秘書交代了整個貪汙網絡的運作方式、參與人員以及東旭被害的全過程。張組長將所有內容記錄下來，作為案件的關鍵證據。
    “好了，把他帶下去。”張組長命令道，兩名警察將趙秘書帶離會議室。
    會議室內，氣氛沉重。秦淮茹擦幹眼淚，看向羅曉軍：“曉軍，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永遠不可能為東旭討回公道。”
    羅曉軍搖搖頭：“這是我應該做的。東旭哥是個好人，他的犧牲不應該被掩蓋。”
    張組長合上筆記本：“案子基本清楚了，接下來我們會對所有涉案人員進行正式起訴。秦淮茹同誌，你作為受害者家屬，需要出庭作證。”
    秦淮茹堅定地點頭：“我一定會的。”
    “那我們什麽時候能回四合院？”婁曉娥問道。
    “再等兩天吧，”張組長回答，“我們需要確保所有涉案人員都被控製住，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傻柱突然問：“許大茂他們會判多重？”
    張組長思考了一下：“根據現有證據，許大茂涉嫌謀殺和貪汙，可能會被判處死刑。閻埠貴和劉海中作為從犯，也會有十年以上的刑期。易中海雖然是事後參與，但也難逃牢獄之災。”
    婁曉娥聽到許大茂可能被判死刑，臉色複雜，但沒有說話。
    “那四合院怎麽辦？”羅曉軍問，“許大茂、閻埠貴、劉海中和易中海都是四合院的核心人物，他們被抓後，院子裏會變成什麽樣？”
    張組長搖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按照規定，他們的房子可能會被收回，重新分配。”
    秦淮茹突然想到什麽：“那我們家的處境會不會改善？”
    “應該會的，”張組長安慰道，“組織上會考慮到你是受害者家屬，可能會給予一定補償。”
    羅曉軍看著秦淮茹充滿希望的眼神，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幫助她和孩子們改善生活條件。有了農場的幫助，這並不是難事。
    “對了，”張組長突然想起什麽，“羅曉軍同誌，你那個能指向特定人的裝置是什麽？它對我們的工作很有幫助。”
    羅曉軍一時語塞，不知如何解釋“追蹤之種”的來曆。
    “那是曉軍自己發明的，”傻柱搶著回答，“他可聰明了，總能搞出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張組長點點頭，雖然不太相信，但也沒再追問：“無論如何，你們這次立了大功。案件告破後，組織上會給予適當獎勵。”
    會議結束後，眾人被安排在招待所休息。羅曉軍和傻柱住一間房，婁曉娥和秦淮茹帶著孩子們住在隔壁。
    “曉軍，你真是太厲害了，”傻柱躺在床上，感歎道，“我認識你這麽久，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羅曉軍笑了笑：“柱子哥過獎了。這次多虧你幫忙，否則我們找不到那個廢棄倉庫。”
    傻柱歎了口氣：“想想東旭，死得這麽冤枉。現在總算給他討回公道了。”
    “是啊，”羅曉軍點點頭，“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傻柱突然坐起身：“曉軍，你和婁曉娥是不是有點那個意思？我看她看你的眼神不一般。”
    羅曉軍一愣，隨即搖頭：“我們隻是朋友。她剛經曆這麽多事，需要時間調整。”
    “那秦淮茹呢？”傻柱追問，“她對你也挺親近的。”
    羅曉軍正色道：“柱子哥，淮茹姐剛為丈夫討回公道，這時候談這些不合適。”
    傻柱撓撓頭：“也是。不過你小子條件不錯，將來肯定能找個好對象。”
    羅曉軍沒有接話，心思已經飄到了農場。這次事件讓他意識到，農場的能力遠不止改善生活這麽簡單，它還能幫助他揭露真相、伸張正義。
    “對了，曉軍，”傻柱突然問，“你那個指南針一樣的東西是怎麽做出來的？能不能教教我？”
    羅曉軍笑了笑：“那個啊，是個偶然發現，等回去後我再慢慢跟你說。”
    傻柱點點頭，很快打起呼嚕。羅曉軍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從被賈張氏陷害，到揭露東旭被害真相，再到抓獲趙秘書，短短幾天內，四合院的格局已經徹底改變。
    而這一切，都源於農場的覺醒。羅曉軍閉上眼睛，進入意識海中的農場。農場比之前又擴大了一些，新的土地等待開墾。種子庫中，幾顆新的種子正散發著微光，等待被種下。
    “接下來，該是改變四合院的時候了。”羅曉軍在心中暗暗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