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真的不用去醫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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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晏洲聽外麵沒聲了,知道江問瑜應該結束了,就抱著江幼宜從後麵出來。
    對於江問瑜對柳淮南的狠厲和無情,他沒啥感覺。
    跟原主對他的折磨比,這些根本就是毛毛雨。
    江問瑜看他出來了,就高興的竄到他身邊。
    “怎麽樣?”
    “現在該信我了?”
    “嗯。”陸晏洲淡聲應,眼裏沒有任何波瀾。
    不過江問瑜也無所謂,隻要他承認事實,以後她對他動手動腳,他別再擺出一副嫌棄她髒的模樣就行。
    畢竟在這物資匱乏,還沒辦法賺錢享受的年代,她也就剩耍流氓這點愛好了。
    “那你讓我親一口?”江問瑜躍躍欲試。
    陸晏洲喉結一滾,靜靜的站著沒說話。
    江問瑜立馬湊上去,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還別說。
    滋味兒確實美。
    難怪那些男的,一旦有錢有權就管不住自己,江問瑜突然感覺不是沒道理,麵對這種極品絕色誰能忍住?
    陸晏洲垂眸,看著江問瑜一臉享受的模樣,微微揚起的嘴角透著幾分嘲諷。
    不是嘲諷江問瑜,而是嘲諷他自己。
    像被關在籠子裏的鳥,麵對什麽都毫無辦法。
    隻能在籠子的縫隙裏,靠皮相求得那一點兒生機。
    晚風涼涼的,夜空懸掛的冷月給大地披上白紗,也將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卻始終緊緊的互相纏繞,好像密不可分的整體。
    他們回家時,江二嬸一家正在屋裏吃飯。
    剛走到院子裏,江問瑜就聽見他們在說她壞話。
    江問瑜當即就湊過去,趴在牆上偷聽。
    雜物房很小,一家人擠著連腿都伸不開。
    江耀祖一臉嫌棄,煩躁的用筷子戳著洋瓷碗裏的苞穀碴子飯,“這也太硬了,怎麽吃呀?六姐,你做飯的時候就不能多放點水嘛?”
    細米細麵吃多了,猛然全天都吃沒有油水的粗糧,他的大少爺脾氣犯了。
    苞穀碴子飯本來就硬,放多水就熬成稀飯了。
    可江招娣也不敢狡辯,低著腦袋裝鵪鶉。
    江二嬸心疼兒子受苦,柔著聲音安慰:
    “乖,將就吃點兒,你哥已經買到老鼠藥了。”
    “改明兒娘找機會,把那死丫頭毒死,立馬就給你做香噴噴的大米飯吃,再給你殺隻雞好好補補。”
    現在每家每戶隻允許養五六隻雞,從小雞養到下蛋起碼得三個月的時間,後院那幾隻雞正是下蛋的時候,她平常寶貝的不得了。
    江問瑜聽的冷哼,還真是下血本了呢!
    可惜呢~
    吃不上呢~
    後麵就是一陣彼此起伏對她的咒罵和侮辱。
    江問瑜懶得再聽,就揚著下巴咳嗽了兩聲,刹那間,屋裏麵鴉雀無聲,就像被捏住了嘴巴似的。
    江問瑜這才滿意,掏出鑰匙轉身去開門,房門上卡的頭發已經不見了,證明他們偷偷去開過門,不過門口撒的草木灰還是原樣,江問瑜見狀放心了不少,不過還是得盡快把他們攆走才行,否則天天都得擔驚受怕。
    “糖糖睡著了,還要不要給她洗澡?”江問瑜把屋裏的燈打開,問陸晏洲。
    她沒帶過小孩兒,江幼宜又是陸晏洲的心頭肉,還是讓他做決定比較好。
    陸晏洲低頭看看懷裏睡的正香甜的女兒,清冷的眉目間染上幾絲溫柔。
    “不用。”
    “她洗過了。”
    下午給女兒穿新衣服,他就簡單的給她洗過了。
    江問瑜點點頭,“那我們也趕緊洗洗睡吧。”
    陸晏洲自然沒意見,往常這時候他還在外麵搓洗全家脫下來的衣服呢,能好好休息幾天他求之不得。
    洗漱後倆人就上床了,江問瑜也沒鬧什麽幺蛾子,整夜好眠到天亮。
    就是醒來的時候,稍微有那麽一丟丟的不愉快。
    江問瑜的手,放在陸晏洲身上不該放的位置。
    迷迷糊糊的捏了捏,才慢悠悠的醒過來。
    麵對眼前放大的俊臉,她心情好的不得了。
    “陸晏洲,早上好,”吻吻陸晏洲的臉,江問序就眯著眼睛欣賞他的盛世美顏,感覺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可陸晏洲卻臉色漲紅,額頭的青筋也突突的亂跳,說話像從牙縫裏蹦出來的。
    “鬆手!”
    “嗯?”
    江問瑜不懂他的意思,腦子還有點懵,嬌媚的聲音還帶著初醒時的沙啞。
    陸晏洲見她一臉無辜,胸膛起伏的更劇烈了。
    “鬆手!”
    他再次冷聲講。
    江問瑜手比腦子反應快,這回立馬就鬆手了。
    陸晏洲瞬間起身,眨眼間就從房間消失了。
    過了好一會兒,江問瑜的腦袋徹底清醒了,才發現自己剛剛捏的是什麽東西。
    刹那間,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特別複雜,心情除了操蛋還是操蛋,就挺難評的。
    她的力氣不是普通大,能把陸晏洲逼的,連自己最疼愛的女兒都顧不上就走,那絕對是疼的狠了。
    聽說男的都挺脆弱。
    他……
    該不會被捏壞了吧?
    江問瑜仰麵躺在床上,無措的撓了撓自己的臉,見江幼宜還沒有醒,就輕手輕腳的禽獸爬起來穿衣服。
    結果房前屋後跑一圈,也沒看見陸晏洲。
    就在她納悶兒時,陸晏洲從後院出來了。
    她連忙湊上去問:“你沒事兒吧?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陸晏洲的臉色更難看了。
    “沒事。”
    他冷聲回答。
    轉身就往屋裏走。
    江問瑜巴巴的湊上去,擔心的追問:“真的沒事?我還是帶你去看看吧?”
    事關一輩子的事兒,真的不敢草率,要出了毛病,陸晏洲不得恨死她?到時恐怕就不隻是被做成烤肉了。
    “不用。”陸晏洲不想再多說這個話題,“你不是著急要把你二叔她們攆走?趕緊想想該怎麽做吧!”
    “不著急。”江問瑜壓根就不操心這事兒,“還是你的身體比較重要,你確定不用我帶你去給醫生看看?”
    反正有人比她更急,她到時順水推舟就行了。
    事實也是如此,從看見她跟陸晏洲開始,江二嬸他們就恨的牙癢癢,迫不及待的想要毒死她了。
    “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小**,一個壞分子,就給她迷的神魂顛倒。”江二嬸恨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想到江問瑜死了,她大哥就不會再寄錢回來了,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江招娣見她看自己,連忙跑去生活做飯。
    吃過兩次虧以後,她已經徹底學乖了。
    江二嬸沒了出氣筒,就回頭問江棟梁:“寶兒,你說我們現在咋整?那死丫頭現在對我們防備的很,進出門都鎖的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