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進說的沒錯。
    ‘實彈打靶’項目對於各支參賽隊來說。
    幾乎沒有什麽難度。
    尤其是打空靶。
    雖然打的不是氣球和三葉靶，而是無人機。
    無人機速度快，飛行軌跡也沒有規律，所以打起來比氣球靶和三葉靶難得多。
    但是能來參賽的，無一不是各國航校的青年才俊。
    有幾支參賽隊裏甚至有隊員年齡摻假。
    明明已經是飛了好幾年，甚至10來年的老飛了。
    偏偏老黃瓜刷綠漆，裝嫩。
    最過分的就數印度三哥了。
    其他國家7名隊員裏，也就一兩個，最多三四個超齡隊員。
    阿三不一樣。
    7名隊員全部超齡。
    要不是三哥的技術一如既往的爛，再加上該國的高教機（BAE‘鷹’Mk132教練機）性能一般。
    要不然還真打不贏。
    因為老飛在技術，尤其是經驗方麵完全碾壓新飛。
    這就跟踢足球似的。
    雖然十八九歲的國青隊員在體力，甚至技術方麵都已經不輸成年國家隊了。
    但是國青踢成年隊，10次比賽10次都會輸。
    而且還是大比分輸。
    沒辦法。
    年輕人體力雖然好，但是在合理分配體力方麵依然輸給了老隊員。
    技術趕上了，配合和意識也跟不上。
    除非青年隊裏有一個C羅、梅西式的絕頂天才。
    那才有一定的概率取勝。
    足球是這樣。
    其他比賽，甚至戰爭也是這樣。
    光是‘臨場發揮’四個字，老鳥們就足以碾壓菜鳥。
    這就是為什麽各國軍隊裏最寶貴的永遠都是老兵油子呢。
    老兵油歸油。
    但是戰鬥力杠杠的。
    所以三哥才會想出‘裝備不夠，老兵來湊’這一招。
    別說。
    還挺管用。
    第一天比賽結束後。
    16支參賽隊裏隻有5支拿到了滿分（20分）。
    其中就有印度參賽隊。
    對於這種類似於‘應試’的比賽項目，一向都是東大的強項。
    所以第一天。
    東大參賽隊也獲得了滿分。
    不過其他參賽隊也差不到哪裏去。
    最差的巴西參賽隊都拿到了16分。
    差距並沒有被拉開。
    “明天的比賽項目是‘目視偵察’。”向前進的宿舍裏，顧輕舟拿著一張地形圖對圍攏過來的幾個人說道，“兩個空中目標和3個地麵目標，我的意思是因為這片空域麵積足夠大，所以你們4個散開搜索，我下高度在貼地飛行，搜索剩下的3個地麵目標，你們覺得怎麽樣？”
    袁飛有些遲疑，“你一個人搜索3個地麵目標？搞得定嗎？”
    張若愚也道，“要不我幫你吧，大猩猩他們3個搜索兩個空中目標足夠了。”
    其他幾名隊員也朝顧輕舟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顧輕舟搖了搖頭，道，“本來時間就隻有30分鍾，搜索區域麵積又這麽大，要是按部就班的話不一定能全部找出來。”
    “我們必須在前幾個項目多拿分，要不然接下來的對抗賽可就要被圍毆了。”
    袁飛搖頭道，“我們當然知道是這個理，隻是擔心你搞不搞得定。”
    “貼地飛幾百公裏都沒事，這回又有什麽難度？”顧輕舟笑道。
    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
    這廝之前貼著戈壁灘飛了幾百公裏，把西飛一個主力團都給突襲了。
    所以這活交給他確實沒問題。
    隊長袁飛一錘定音，“既然你搞得定，那就按你說的辦。”
    “比賽規定的時間不多，隻有30分鍾。而且越快找到目標，在同分的情況下是能額外算積分的。”
    幾個人商量好了，就等第二天了。
    和第一天一樣。
    16支參賽隊將在各自駐紮的機場，輪流起飛升空。
    然後根據組委會劃定的區域進行偵察搜索。
    東大參賽隊排在俄羅斯和印度參賽隊後麵。
    所以一直到了下午的時候。
    隸屬於東大參賽隊的5架L15獵鷹高教機才緩緩滑出停機坪。
    起飛升空。
    沒一會兒。
    5架L15獵鷹高教機就已經抵達的目標空域。
    顧輕舟輕踏右舵，同時向右向下掰動操縱杆。
    一架L15獵鷹高教機十分絲滑的脫離了機群，朝著下方的一座山穀飛去。
    另外4架飛機也紛紛解散。
    在空中組成了一張‘大網’，減速開始搜索這片空域。
    薩拉托夫空軍基地。
    阿列克謝·久明上校用肩膀撞了撞向前進。
    然後指著雷達屏幕道，“達瓦裏氏，你們的戰術安排挺特別的嘛，最輕鬆的搜尋空中目標用了4架飛機，但是最困難的尋找地麵目標隻用了一架飛機？這是什麽戰術打法？”
    向前進臉上露出了一絲矜持的笑意。
    他很想說
    ——掛逼的世界你不懂。
    但覺得這句話有些裝逼過頭了。
    所以隻是淡淡笑道，“戰術特別不特別無所謂，有用就行了。”
    “我懂。”阿列克謝·久明上校瞥了他一眼，“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嘛。”
    “現在就看看你的這群小貓，能不能抓到藏在深山裏的老鼠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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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感冒還沒有好，依然隻有一章，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