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還能生產青黴素？
    這讓總指揮大驚失色。
    “我的乖乖，這江晨是天才嗎？是老天派來拯救我八路軍的嗎？”
    “參謀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再說一遍？江晨能生產青黴素？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這東西連國外的藥廠都得靠精密設備提純，咱們連像樣的實驗室都沒有，他一個帶兵打仗的，怎麽懂這個門道？”
    周圍幾個參謀也停下了手裏的活，紛紛湊過來，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1941年的龍國，青黴素是真正的“救命黃金”，別說八路軍，就算是果黨的嫡係部隊。
    也隻有軍長以上的將領才能偶爾用上一支。
    尋常士兵要是被子彈打穿了腿，傷口一感染，要麽截肢，要麽就隻能等著敗血症奪走性命。
    參謀長繼續說道：“具體的生產法子，副總指揮在電報裏沒細說，隻說江晨在裏隆村建了個製藥廠。”
    “廠裏有好幾個戴著白大褂的技術員，還搭了幾十口恒溫發酵罐。”
    參謀長展開電報，逐字念道：“‘藥廠日產青黴素二十餘支，雖產量不算高，但已優先供給各前線部隊，從120師到115師，連偏遠遊擊隊的衛生所都收到了配額。’”
    什麽？
    “普及到士兵用？”
    總指揮猛地後退半步，臉上的震驚漸漸變成了狂喜，他抬手抹了把臉，語氣裏滿是不敢相信。
    炸了！
    這消息太炸毀了！
    “別人拿青黴素當黃金，一支能換半頭牛，咱們居然能讓普通戰士用上？”
    “這要是說出去，怕是沒人敢信啊！”
    “咱們是不是太奢侈了！”
    “哈哈！”
    “簡直不敢想象啊！”
    旁邊一個年輕參謀忍不住插話：“首長，我上個月去果黨友軍的陣地送情報，親眼見他們的衛生兵拿著半支青黴素哭。”
    “說是師長的警衛員腿被子彈打穿，感染得都發臭了。”
    “全軍就剩這麽半支，師長舍不得用，讓衛生兵藏著，結果最後還是沒保住腿。”
    “我隨口打聽了一下，他們的軍需官為了從洋人手裏買青黴素，得用金條去換，有時候花了錢還拿不到貨，好多傷員就這麽眼睜睜地沒了。”
    “可不是嘛！”另一個參謀接過話茬：“去年冬天，果黨黨第5軍在昆侖關跟日軍打仗。”
    “傷員堆在臨時醫院裏，衛生兵隻能用鹽水給傷口消毒，感染的士兵疼得滿地滾。”
    “軍醫急得直跺腳，說要是有十支青黴素，至少能保住二十個戰士的腿。”
    “可他們的後勤部門跑遍了山城、昆明，最後也隻弄到三支，還不夠給重傷的營長用。”
    確實，1941年的青黴素，甭管你有錢沒錢都搞不到。
    雖然的售價隻有每支4塊大洋，遠超普通藥品價格。
    但在物資緊缺時期，即便有錢也難以購買到。 ?
    最關鍵的是，鷹醬在1942年才攻克青黴素量產技術，全球產能極低，優先供應軍隊。
    例如諾曼底登陸戰役中，盟軍人均僅配備約2000億單位的青黴素（約40多斤），而1噸青黴素相當於2000億單位的數十倍。
    可見，就目前而言青黴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毫不誇張的說，各部隊為了它可以爭得頭破血流。
    參謀長輕輕點頭，將話題拉回來：“副總指揮在電報裏說，129師這兩個月的傷亡報告裏，‘傷口感染致死’的比例降了九成還多。”
    “有個叫王二柱的戰士，在神頭嶺伏擊戰中被日軍的子彈打穿了腹部，並且感染嚴重，衛生員當時都說沒救了。”
    “結果用了三支江晨生產的青黴素，再加上換藥，半個月就能坐起來，現在都能扛著步槍站崗了。”
    “還有李雲龍新一團的一個班，在攻打碉堡時被手榴彈炸傷了七個，有三個傷口裏還嵌著彈片。”
    “按以前的情況，至少得有兩個人截肢。”
    “可江晨派來的醫療隊帶著青黴素趕過來，給每個人注射後，每天換藥，最後七個戰士全好了，沒一個落下殘疾。”
    “李雲龍後來跟副總指揮說，這哪是青黴素，是江晨給戰士們的‘第二條命’。”
    “哈哈哈！”
    “這江晨這簡直是華佗在世啊！”
    總指揮感慨著，眼圈微微發紅，他走到窗邊，望著遠處黑漆漆的山影，聲音裏滿是欣慰。
    “以前總怕戰士們流血又流淚，明明打贏了仗，卻要因為缺醫少藥丟了性命、落了殘疾。”
    “現在倒好，咱們不僅有了能打勝仗的武器，還有了能救命的青黴素。”
    “連果黨想要都要不到的寶貝，咱們的普通士兵都能用得上。”
    “誰讓我軍有江晨這麽一位‘神醫’，那是八路軍的大榮幸啊！”
    “哈哈！”
    總指揮轉過身，看著屋裏的眾人，突然笑出聲來，拍了拍桌子：“真沒想到，有朝一日，咱們八路軍也能這麽‘富裕’。”
    “不光武器彈藥不缺，連青黴素都能普及。”
    “江晨功不可沒，等他回來，我得親自給他記個大功。”
    “有他在，咱們八路軍的日子，隻會越來越好！”
    “沒錯！”
    煤油燈的光映在每個人臉上，大家都跟著笑起來，笑聲裏沒有了以往的沉重，多了幾分踏實的底氣。
    在1941年這個艱難的年份，江晨帶來的不僅是青黴素。
    更是讓每個人都真切感受到的“八路軍福氣”。
    這份福氣，比任何武器都更能凝聚人心，也更能讓人看到勝利的希望。
    這種意義不是考幾個字來衡量的。
    這一刻，總指揮似乎明白閆老西和常凱申挖江晨並不隻是為了他的軍事才能。
    想到這，總指揮等人更加堅信一定要保護好江晨。
    “對了，副總指揮電報上還說什麽沒有？一次性說出來，讓我們過足癮。”
    參謀長看了看電報，說道：“沒說什麽了，就說江晨的根據地收了很多難民什麽的……”
    “難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