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華北局勢大動蕩:江晨和李雲龍齊聚太原,筱塚義男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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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鬼子來了!
    晉綏軍團長嘶吼著,一把抓過身邊的步槍:“兄弟們,抄家夥!跟鬼子拚了!”
    日軍第六師團的士兵訓練有素,戰術配合默契。
    他們分成多個小隊,以輕重機槍為掩護,一步步向晉綏軍逼近。
    噠噠噠……
    一名日軍機槍手趴在土坡上,九二式重機槍吐出火舌。
    子彈精準地打在晉綏軍士兵的掩體上,碎石飛濺。
    晉綏軍士兵也不甘示弱,中正式步槍、漢陽造步槍紛紛開火,子彈呼嘯著射向日軍。
    而連長趴在一棵斷樹後,雙手緊握著步槍,瞄準一名衝在前麵的日軍士兵,手指猛地扣動扳機。
    “砰!”
    日軍士兵應聲倒地,胸前的鮮血瞬間染紅了軍裝。
    可還沒等連長高興。
    噠噠噠……
    旁邊的日軍機槍就向他掃來。
    子彈打在斷樹上,木屑飛濺,他趕緊縮回頭,心髒在胸腔裏狂跳。
    連長指揮著士兵們反擊,他知道晉綏軍已經沒有退路,隻能死戰。
    可雙方的裝備差距太大了。
    日軍不僅有機槍、步槍,還有迫擊炮支援。
    而晉綏軍隻剩下少量的步槍和手榴彈,彈藥也所剩無幾。
    一枚日軍迫擊炮炮彈落在晉綏軍的陣地中間,爆炸的氣浪將幾名士兵掀飛。
    其中一名士兵的腿被炸斷,他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連長想要衝過去救他,卻被身邊的士兵死死拉住。
    “連長,不能去!鬼子的機槍盯著呢!”
    就在這時,日軍的攻勢突然加強。
    一名日軍軍官揮舞著軍刀,嘶吼著“衝鋒”。
    日軍士兵們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瘋了一樣向晉綏軍衝來。
    晉綏軍士兵們也端起刺刀,迎了上去。
    雙方很快絞殺在一起,刺刀的碰撞聲、士兵的慘叫聲、嘶吼聲不絕於耳。
    連長拿著一把大刀,劈向一名日軍士兵,刀身劃過對方的鋼盔,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日軍士兵反手一刀刺向趙山河的腹部,他猛地側身躲開,大刀順勢劈在對方的肩膀上,鮮血噴湧而出。
    可就在這時,另一名日軍士兵從背後偷襲,刺刀刺穿了連長的右臂。
    他悶哼一聲,大刀掉在地上,轉身一拳打在日軍士兵的臉上,將對方打倒在地。
    然後撿起地上的步槍,用槍托狠狠砸向對方的頭部。
    戰鬥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晉綏軍的士兵們已經筋疲力盡,彈藥也基本耗盡。
    連長的步槍裏隻剩下最後一顆子彈,他看著身邊倒下的戰友,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一名日軍士兵向他衝來,他舉起步槍,扣動扳機。
    “哢噠”。
    槍膛裏是空的。
    日軍士兵獰笑著舉起刺刀。
    連長閉上了眼睛,可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槍響,日軍士兵應聲倒地。
    他回頭一看,是團長。
    此時,團長的右臂還在流血,卻依舊舉著步槍,眼神堅定。
    “撤!快撤!”
    團長嘶吼著,他知道再打下去,所有人都會死在這裏。
    晉綏軍的士兵們開始撤退,可日軍並沒有放過他們,輕重機槍在後麵瘋狂掃射,炮彈不斷落在撤退的隊伍中。
    一名士兵剛跑出沒幾步,就被子彈擊中了腿部,他摔倒在地,想要爬起來,卻又被一枚炮彈炸中,身體瞬間被火焰吞噬。
    另一名士兵抱著受傷的戰友,在田野裏奔跑,身後的子彈像追命一樣緊隨其後。
    他腳下一滑,兩人一起摔倒在泥坑裏,日軍的機槍很快就對準了他們……
    這一戰,晉綏軍出師不利,在日軍空襲和陸軍的合圍下,最終一舉擊潰。
    節節敗退。
    而他們唯一的作用或許就是幫江晨消耗了日軍第六師團。
    很快,晉綏軍節節敗退的消息傳到了閆老西耳朵裏。
    “什麽?”
    閆老西和徐永昌聽到這個兩眼一瞪,表情錯愕。
    “這,這到底怎麽回事?”
    偷雞不成,怎麽還蝕把米了?
    “司令官閣下,就在剛剛,日軍對我軍發起猛烈的進攻。”
    “由於我軍未防範,在日軍不斷的轟炸下,造成巨大的傷亡。”
    “現在,各部節節敗退,已經無法形成有效的打擊……”
    轟……
    此話一出,閆老西和徐永昌表情錯愕,滿臉震驚。
    “我的天啊,算來算去,還是沒算到,華北的日軍直接派遣轟炸機對付我們!”
    “這一戰,我們損失慘重啊!”
    最後啥也沒撈著。
    閆老西和徐永昌兩人愣在原地,許久沒反應過來。
    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本想來一次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沒想到,卻成了江晨的炮灰?
    這口氣……憋著,讓閆老西十分難受。
    不光是閆老西,整個晉綏軍高層的臉色比吃屎還難受。
    千裏送人頭。
    太憋屈了。
    ……
    此時。
    太原司令部。
    情報官一木正一垂手立在沙盤旁,他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戰報攥得更緊。
    這份剛從前線傳回的文件,是連日來籠罩在太原上空的陰霾裏,唯一可能透出光亮的縫隙。
    “將軍閣下,第六師團與飛行大隊戰報已核實完畢,請您過目。”
    一木微微躬身,將戰報遞向坐在主位的筱塚義男。
    這位日軍華北方麵軍第一軍司令官正揉著眉心,眼眶下的烏青像兩道墨痕。
    自太原被八路軍江晨部圍困以來。
    他幾乎沒合過完整的覺,桌案上堆疊的電報全是“江晨部逼近”“外圍防線告急”的壞消息。
    筱塚義男接過戰報,指尖劃過泛黃的紙頁,目光先落在傷亡數字上,瞳孔微微一縮。
    一木適時開口,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振奮:“此次晉綏軍以三個旅的兵力突襲第六師團駐守的陽曲防線,妄圖撕開缺口接應城內被困友軍。”
    “經清點,晉綏軍共傷亡兩千三百餘人,其中陣亡一千六百餘人,被俘四百餘人。”
    “另有三百餘人潰散至周邊山林。”
    “我軍僅傷亡一百七十餘人,其中陣亡二十八人,戰損比例超過十三比一。”
    “戰鬥過程呢?”
    筱塚義男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他放下戰報,身體微微前傾,原本緊繃的肩膀鬆了些許。
    一木立刻挺直脊背,語速加快卻條理清晰:“昨日淩晨四點,晉綏軍趁濃霧對陽曲東崗陣地發起衝鋒,起初憑借人數優勢突破了我軍前沿兩道散兵坑。”
    “第六師團師團長稻葉四郎當即下令啟用迫擊炮陣地,同時呼叫飛行大隊支援。”
    “上午七點,十二架九七式戰鬥機準時抵達戰場。”
    “對晉綏軍集結的炮兵陣地實施俯衝轟炸,當場摧毀迫擊炮十二門、重機槍八挺。”
    “這是晉綏軍最主要的火力支援點。”
    “失去炮火掩護後,晉綏軍的衝鋒立刻陷入混亂。”
    一木的語氣裏多了幾分篤定:“稻葉四郎將軍抓住時機,命令第三十六旅從側翼迂回。”
    “以輕重機槍組成交叉火力網,將晉綏軍主力困在開闊地帶。”
    “我軍士兵依托掩體推進,三八大蓋的精準射擊讓晉綏軍前排士兵成片倒下。”
    “他們的步槍射程比我們短了近兩百米,根本無法有效反擊。”
    說到“碾壓”的細節時,一木的語氣也跟著加重:“晉綏軍試圖組織敢死隊突圍。”
    “兩百餘名士兵抱著炸藥包衝向我軍陣地,可還沒靠近就被飛行大隊的機槍掃射壓製。”
    “有一隊敢死隊勉強衝到三十米外,卻被我軍投擲的手雷炸得屍骨無存。”
    “中午十一點,稻葉四郎下令發起總攻,坦克在前開路,步兵緊隨其後。”
    “晉綏軍的防線像被洪水衝垮的堤壩一樣節節敗退,士兵們丟棄武器四處逃竄。”
    “有的甚至跳進冰冷的汾河,卻被我軍的追擊部隊在河岸架起機槍掃射……”
    “驅趕撤離時,我們沒有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
    一木補充道:“飛行大隊沿著晉綏軍撤退的路線低空盤旋,用機槍掃射潰散的士兵。”
    “地麵部隊分三路追擊,將晉綏軍逼向西北方向的山地。”
    “那裏沒有水源和補給,他們要麽向我軍投降,要麽在山林裏餓死、凍死。”
    “截至下午三點,陽曲防線已完全恢複,晉綏軍再也沒有能力發起第二次進攻。”
    筱塚義男聽到這裏,忽然發出一聲低沉的笑。
    “哈哈……”
    這笑聲打破了指揮部連日來的沉悶。
    筱塚義男伸手拿起桌案上的清酒,給自己倒了半杯,一飲而盡。
    酒液滑過喉嚨,帶來一陣灼熱的暖意,他放下酒杯時,眼角的皺紋都舒展了幾分。
    “太好了……這是太原被圍後,我聽到最好的好消息!”
    筱塚義男站起身,走到沙盤前,手指在“陽曲”的位置重重一點。
    “江晨部的八路軍把我們壓得喘不過氣。”
    “他們的遊擊戰術讓我軍損失慘重,前線傳來消息,江晨的先頭部隊已經到了太原南郊。”
    “再這樣下去,太原遲早要被他們攻破。”
    “現在好了,第六師團守住了陽曲,至少能暫時穩住西北方向的防線,總算能喘口氣了……”
    話音未落,通訊兵突然跌跌撞撞地闖進來,手裏舉著一份紅色的電報,臉色慘白:“將軍閣下!關東軍鬆井師團發來緊急求救電報!”
    筱塚義男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他伸手奪過電報,目光掃過內容時,眉頭越皺越緊,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顫抖。
    片刻後,他猛地將電報拍在桌案上,怒吼道:“八嘎!什麽?”
    “鬆井師團在石嶺關被李雲龍阻擊,向太原求救?”
    指揮部裏的空氣瞬間凝固,一木和剛走進來的參謀長都嚇得不敢出聲。
    筱塚義男在原地踱了兩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像重錘一樣砸在眾人心上:“我是讓鬆井來太原解圍的。”
    “不是來給我製造麻煩的!”
    “鬆井師團有兩萬餘人,配備坦克和重炮,居然被李雲龍的一支八路軍部隊攔住了?”
    他猛地轉向參謀長,語氣裏滿是難以置信的憤怒:“鬆井師團忙沒幫上,還得讓我出兵幫忙?”
    “這開什麽玩笑?”
    “太原現在自身難保,江晨部隨時可能發起總攻,我哪有兵力去救他?”
    參謀長連忙上前,撿起地上的電報仔細看了一遍,眉頭也擰成了疙瘩:“將軍,這到底怎麽回事?”
    “堂堂的關東軍甲種師團,裝備比我們第一軍還要精良,怎麽會被李雲龍攔住?”
    “李雲龍之前不過是八路軍的一個團長,兵力最多幾千人,怎麽可能擋住鬆井師團?”
    “通訊兵,鬆井在電報裏有沒有說具體情況?”
    筱塚義男強壓下怒火,看向瑟瑟發抖的通訊兵。
    通訊兵連忙點頭,聲音帶著哭腔:“鬆井師團參謀長在電報裏說……”
    “李雲龍的裝備太厲害,他們根本抵擋不住。”
    “具體提到的裝備有三種,56式半自動步槍,射速比我們的三八大蓋快三倍,而且不用拉栓,能連續射擊。”
    “107毫米火箭炮,機動性極強,幾分鍾就能架設完成,一輪齊射就能摧毀一個炮兵陣地。”
    “還有白磷手榴彈,爆炸後產生的火焰無法撲滅,沾到身上就會燒到骨頭。”
    “我軍士兵傷亡慘重,很多人寧願自殺也不願被白磷燒傷……”
    “56半自動步槍?107火箭炮?”
    筱塚義男聽到這兩個名字,瞳孔驟然收縮,他猛地看向參謀長,語氣裏滿是震驚,“這裝備不是和江晨差不多嗎?”
    “江晨部之前在平型關伏擊時,用的就是類似的自動武器和火箭炮!”
    “難不成,李雲龍和江晨之間有聯動?”
    “他們是故意分工,一個圍太原,一個攔援軍?”
    參謀長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湊近筱塚義男,壓低聲音說:“將軍,如果真是這樣,那更不能讓李雲龍和江晨會師!”
    “一個江晨就已經夠難搞了,他的遊擊戰術讓我們防不勝防,裝備又比我們先進。”
    “再來一個李雲龍,手裏有這麽多重武器,要是他們兩軍匯合,太原城的防線肯定撐不住。”
    “到時候,太原一丟,華北的戰局就全亂了,我們怎麽向大本營交代?”
    嘶……眾人聞言,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