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溫蕎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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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蕎剛跟呂雅芝說完話,聽得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呂雅芝知道,是王大勇那個出去吃喝玩樂的二兒子回來了。
    王家父子仨人都不是好東西。
    王海強是沒腦子,聽他爹的話,看著還算老實。
    這個老二王海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賬的東西。
    呂雅芝剛嫁給王大勇的時候,王家倆孩子,十二三四,
    呂雅芝對他們也是真心實意的好。
    可沒想到,養了十年了,全成白眼狼了。
    尤其是王海軍跟他爹一樣,看呂雅芝不順眼,不是扔東西就是摔東西。
    他第一次打了呂雅芝一次後,見王大勇沒阻止。
    王海軍遇到不順心的,就習慣打呂雅芝。
    根本就沒有拿呂雅芝當一點長輩。
    呂雅芝是被打習慣了,可她不能讓女兒也被王家人欺負。
    著急的說道,“快,快藏起來了,王海軍來了。”
    王家倆畜生對她家小蕎虎視眈眈的盯著。
    呂雅芝見溫蕎這次回來,沈海洋沒跟著來。
    她們兩個女人,根本就打不過一個成年男人。
    要是王海軍耍混,吃虧的隻能是她們娘倆。
    前世溫蕎是怕,可現在的溫蕎,根本就不帶怕的。
    但呂雅芝卻是滿臉擔心。
    “小蕎,聽媽的話,去媽房間裏藏起來。”
    “別搭理他。”
    溫蕎被呂雅芝推到了屋內,順手鎖了門。
    門外的王海軍喝了二兩貓尿,跟人在門口位置閑扯話,說話的正是村裏的二賴子。
    滿嘴下流的話,帶著不懷好意。
    “你爹這次要是把溫蕎抓回來,你大哥這就要娶媳婦了。”
    “別說,咱們村裏,就溫蕎長得漂亮,我看隔壁村的女知青,也比不上溫蕎一半的好看。”
    “你大哥那個軟包蛋,能守得住那麽漂亮的媳婦兒?”
    “像溫蕎那樣漂亮的女人,我告訴你,要想守得住就得打,往死裏打。”
    “你看你爹,把你後娘給管老老實實,讓溫蕎嫁給你大哥,你後娘屁都不敢放一個。”
    呂雅芝聽到二賴子說的這些話,氣的胸口起伏不定。
    但她悲哀的發現,二賴子說的是實話。
    想著溫蕎說的話,再聽著王海軍和二賴子聊的話。
    呂雅芝覺著,這次她為了女兒,這婚也得離。
    王海軍嘻嘻哈哈的笑著。
    說,我大哥守不住,這不是還有我呢嗎?
    原來,王家父子三人是打的這個主意。
    呂雅芝隻覺著惡心異常。
    王海軍閑扯之後,轉身回家。
    看到在院子裏洗衣服的呂雅芝,上前一腳。
    故意將呂雅芝麵前的洗衣盆踢翻了,水和衣裳,流了一地。
    呂雅芝沒說話,那衣裳反正也不是她的,她索性不管了。
    王海軍搖搖晃晃的回屋,對呂雅芝使喚喊道:
    “給我打盆洗腳水來。”
    呂雅芝性子軟,一輩子沒硬氣過。
    之前是溫蕎的爸爸寵著疼著,她性子軟,有人寵著疼著,夫妻二人和和睦睦的,日子過的安逸。
    但後來嫁給王大勇後,王大勇發現呂雅芝的性格柔軟好欺,各種打壓。
    前幾年還好點,畢竟剛在一起。
    後來日子過久了,王大勇愛喝酒,呂雅芝就是好心的提醒下,酒喝多了沒好處。
    王大勇就說呂雅芝管的多,抄起酒瓶子就往她身上砸。
    家暴隻有一次和無數次。
    呂雅芝被王大勇打的,性格更是強不起一點來。
    見母親真的要去給王海軍打洗腳水。
    哪有後娘給繼子打洗腳水的?
    王家欺負人太甚。
    溫蕎從屋內將門給撞開了。
    王家的老宅子本就是破爛,木頭門經年失修,根本就不堪重物一擊。
    聽得咣當一聲,王海軍轉頭看去。
    呂雅芝立刻走到溫蕎,著急擔心的說,“你怎麽就出來了, 我不是說讓你躲好的嗎?”
    “媽,我說了,這次來帶你走。”
    “王海軍憑什麽讓你給他端洗腳水?他是殘廢了,還是要死了?”
    王海軍看向溫蕎後,眼神裏帶著疑惑。
    “溫蕎?你怎麽在這裏?我爹和我大哥呢?他們去北城找你了。”
    “你可真厲害,跑那麽老遠,你真以為你跑了,我們就找不到你了?”
    “你們娘倆,孤兒寡母的,誰管你們?”
    王海軍得意洋洋的說著,朝著溫蕎走來。
    他們家別說欺負溫蕎,就是打死了,也沒人管她們。
    溫蕎根本不懼怕王海軍,抄起一旁的扁擔。
    趁著王海軍醉酒搖搖晃晃的之際。
    快狠準的朝著他的後背就打。
    王海軍長得瘦小,跟猴子一樣。
    溫蕎更是有幾分能打的過他的把握。
    “狗東西,你也配讓我媽給你端洗腳水。 ”
    “媽,拿繩子給我。”
    呂雅芝已經完全被溫蕎的行為舉動給嚇傻了。
    這孩子,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大膽子?
    竟然敢動手打王海軍。
    “小蕎,我們打不過他們的…。”
    溫蕎見母親遲疑的樣子。
    著急的喊著,“媽,你就真的甘願被他們王家人給欺負死?”
    “王大勇和王海強去北城,他們就是要抓我回來的。”
    “這件事我不知道啊?”
    呂雅芝說著,快速走到廚房屋簷下,抄起一根麻繩,。
    娘倆配合的很好,三下五除二的,將王海軍給捆綁住了。
    “溫蕎,你個賤人,快給我鬆開,不然我等下弄死你。”
    “平時看不出來,你全都是裝的啊,還敢綁老子。”
    王海軍被捆綁住了手腳,嘴裏嗷嗷喊著。
    溫蕎上前伸手甩了他兩個大嘴巴子。
    “叫什麽叫,我綁的就是你。”
    “我的好二哥喝醉酒了,發酒瘋呢,這又是砸東西,又是打人殺人的,我要是不綁起來,萬一傷到了人怎麽辦?”
    這農村家家戶戶都挨著,鄰居一牆之隔,溫蕎還真不怕被人聽到。
    她就在院子裏大聲喊著。
    “去年冬天,二哥忘記了,村子裏的野狗咬了你一口,從那之後,你這晚上時不時的狗叫下。”
    “這次我到了城裏,還特意去大醫院,找了醫生給二哥問了下。人家說,二哥這是得了狂犬病。”
    “這病治不好,還傳染,別說結婚娶媳婦兒,就是跟人一起吃飯,都能傳染。”
    “得了狂犬病,死的時候,跟個瘋狗一樣,見人就咬……。”
    隔壁鄰居的李大媽,轉頭看向家人,小聲議論說著。
    “我說,這個海軍咋看著瘋瘋癲癲的,原來是得了狂犬病啊。”
    “跟家人說一聲,以後少跟王海軍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