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沈寄川開車來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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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海軍聽著溫蕎的話,破口大罵。
    “你個狗娘養的玩意兒,你才得狂犬病。”
    溫蕎絲毫不手軟,又是兩巴掌,抽在了王海軍的臉上。
    眼神陰沉,語氣冷冽。
    “你罵,你罵一句我打一巴掌,我看是你的臉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溫蕎,你給我等著,等我鬆開繩子,我打死你們娘倆。”
    溫蕎抄起木棍,朝著王海軍的雙腿上,狠狠的打了一棍,打的王海軍疼的臉都變形了。
    王海軍的嘴裏,被溫蕎塞了一塊爛抹布。
    呂雅芝看著癲狂起來的溫蕎,心裏惴惴不安。
    “小蕎,咱們這樣做不會有事會兒吧?”
    溫蕎淡定的丟下木棍,看著母親。
    說道,“媽,你被王大勇打的時候,他有想過他們也會被人打嗎?”
    “我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怎麽對我們,我們就怎麽對他們。”
    王海軍被打斷了腿,溫蕎和呂雅芝拖著扔到了屋內。
    嘴巴被塞上了抹布,他想喊都喊不出來。
    回到屋內後,溫蕎讓呂雅芝把褲腿卷上去,她將一瓶膏藥從隨身的小背包裏拿了出來。
    “這是沈家先生給我的藥膏,對跌打損傷效果特別的好。”
    “媽,你把褲子卷起來,我給你塗藥。”
    呂雅芝遲疑了下,麵上帶著幾分抗拒的樣子。
    “小蕎,媽自己來吧。”
    “這天不早了,你先睡覺。”
    “媽,到底怎麽回事,我看看……。”
    溫蕎不給呂雅芝拒絕的機會,直接上手。
    將她媽的褲子卷上去後,這才發現,她媽腿上的青紫痕跡不斷,一條一條的。
    腿上被打的痕跡都那麽大,可想而知,她媽身上肯定也有傷。
    溫蕎又上手掀開母親的後背,看到了上麵全是斑駁鞭打的痕跡。
    “全是王大勇打的?”
    溫蕎問著,眼睛裏全是淚水,“媽,對不起。”
    看到女兒哭,呂雅芝立刻伸手給溫蕎擦眼淚。
    輕笑著說,“沒事兒,是我這個當媽的沒保護好你。你跟我說什麽對不起。”
    “小蕎,媽不疼。我一想到,你跑出去了,你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心裏就安穩了。讓他隨便打,我不吭聲,他打累了就不打了。”
    “媽,以後不會這樣了。”
    “我長大了,以後,我也可以保護你了。”
    溫蕎心裏有恨。
    晚上趁著呂雅芝睡著後,她又起身給了王海軍幾個大嘴巴子。
    昏睡著的王海軍一臉懵逼的看著溫蕎。
    剛才不是打過了嗎?
    怎麽現在還要打?
    這個溫蕎不講武德,王海軍被堵住的嘴,嗚嗚嗚的喊個不停。
    溫蕎厭煩的直接嗬斥,閉嘴。
    再叫,還挨打。
    王海軍覺著,溫蕎肯定是瘋了。
    他現在不能跟一個瘋子計較,萬一溫蕎趁著他爹和大哥不在家的時候,把他給殺了咋辦。
    第二天一早,溫蕎早早的起來後,帶著母親呂雅芝就去了村大隊。
    要讓村大隊給開離婚信。
    呂雅芝和王大勇結婚,根本就沒去縣民政局辦結婚證。
    而是村子裏給開的結婚證明,證明他們是夫妻關係。
    但這在法律上也是存在的,真實夫妻關係。
    因此,要離婚的話,就要拿到村大隊給開的離婚證明。
    這村大隊的領導,是王大勇的大哥王大發。
    他看著突然回來的溫蕎,存了個心眼子,以王大勇不在家而拒絕了。
    “先回家去,誰家娘們不鬧離婚,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攛掇你媽離婚,你可真不孝順。”
    溫蕎聽的這話,剛要說話,被呂雅芝拉著胳膊,往外走。
    “小蕎,別跟他們吵。”
    “你要不給海洋打個電話,問他最近得不得空……。”
    呂雅芝還是心裏忐忑不安。
    她們母女倆身邊沒個男人護著,她也不敢讓溫蕎跟人吵架。
    怕吵的厲害了,王大發仗著自己是長輩,會打溫蕎。
    溫蕎自然是知道媽媽的意思。
    還沒等她說話,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汽車鳴笛的聲音,
    溫蕎好奇,這村子裏,還能有汽車?
    村裏的人,更是好奇的出門觀望。
    這個點村子裏的人也都是剛吃過早飯,正扛著鋤頭農具上工做事去的。
    突然看到一輛黑色的小轎車 ,赫然出現在他們這小村子裏。
    這年頭別說轎車了,就是自行車,都罕見。
    誰家要是有輛自行車,那可是要引起不少人羨慕眼紅的。
    大家在看到小汽車後,紛紛瞪大了眼睛,張望著。
    更是有村子裏的頑皮的孩子,追著小汽車跑。
    也有成年人好奇,這汽車是來誰家的?
    汽車內,沈寄川自顧打開車門,從車內下來。
    一身得體的運動裝,板寸短發,看著比村裏那些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還要精神。
    沈寄川一米八五的大高個,身材挺拔修長。
    即便是穿著便衣,一眼也能看的出來,是個軍人。
    看到從汽車內下來一個斯文儒雅的年輕人。
    大家紛紛猜測,這是誰家親戚?怎麽找不到家了?
    沈寄川看著周圍好奇者,先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
    有識貨的認了出來,這煙是紅雙喜牌子的。
    抽了幾根,散了出去。
    “老鄉,麻煩問一下,溫蕎同誌的家在哪裏?”
    “你找溫蕎啊?我剛才看到溫蕎跟她媽去村大隊了。”
    說話的,正是昨晚上看溫蕎打王海軍的鄰居隔壁的李大媽。
    她說完,就使喚了大孫子。
    “虎子,快,去喊你溫蕎姐。”
    虎子鼻子努了下,十歲的男孩,還沒開竅似的。
    “奶,她咋成我姐了,她不是個拖油瓶嗎?大家都喊她拖油瓶。”
    “你還說她是受氣包。王大爺經常打她,她天天哭,可討厭了。”
    沈寄川眉眼帶了冷淡,狠厲的瞪了下那個叫虎子的男孩。
    “她哭是因為被打,她本身就夠可憐了,你有什麽理由討厭她?你現在這樣說,有沒有想過,別人也會討厭你。”
    溫蕎根本就沒等人喊,這村頭村尾就那麽遠,走幾步就到家了。
    看到大家都站在路中間,溫蕎還好奇,大家都在看誰。
    有人看到溫蕎,立刻跟她說道:
    “溫蕎,有人找你,還開個小汽車。”
    “你之前說,你在城裏有個從小定的娃娃親對象,是不是他來找你了?”
    “你這命可真好,之前我還以為,你是吹牛亂說的,沒想到,你這娃娃親對象,還挺有錢的,開車來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