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棄屍場裏的印第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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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殷紅的血肉怪物清醒過來時,窗台上卻不見任何東西。他隻能憤怒地衝出門去,去追殺局長。原本他計劃先幹掉局長,再血洗整個警察局。要把這個議長的支柱部門徹底掀翻。結果現在局長先逃出去,在外麵大喊大叫,已經讓不少警察警惕起來。他隻能扭動的軀幹變做一個血紅色的半人怪物一一就像傳說中的惡魔,有著兩人多高的類人軀幹,頂著一個,不知是牛頭還是狗頭的恐怖腦袋,吼出一聲巨響,差點讓整棟樓的人都惡心倒地!而它巨大尖銳的手爪甚至能覆蓋一張餐桌,一揮手便將兩個驚慌走避的警察切成數段!然後老虎後肢一樣的血淋淋雙腿縱身一躍,砰!!的一下撞破牆壁,來到外麵,看見了正在光屁股大喊的警察局長。
他像一隻比犀牛還大的恐怖野獸,用遠超獵犬的速度衝到局長身前,半臂長的剃刀狀利爪一揮而下。
他的猙獰大腦的被第2次靈魂震爆狠狠釘進去。砰!的一下趴在地上,差點站不起來。
哪兒來的死貓?!!他掙紮著站起來,卻四下沒看到一隻貓。反而是不遠處驚恐狼狽的警察局長已經找來一匹巡邏的馬,光著腚騎上去,帶著滿身的鮮血,一溜煙跑出警察局去了。
嗷嗷!!那血肉惡魔嘶吼怒叫著,隻能憤怒地衝了出去,務必先殺死警察局長。屠殺整個警局的計劃就失敗了,但至少要殺死這個局長。
於是在繁華的街道上,光屁股的警察局長在前麵騎著馬風馳電掣,後麵嚎叫著追著一個血淋淋的惡魔怪物。兩人撞開行人、越過障礙,呼嘯著從街東頭跑到了街西頭,再拐一個彎兒,衝入另一條人來人往的繁華大街。景象蔚為壯觀!百年罕見!
但跑著跑著,後麵的血肉怪物就發現不對勁了:這馬跑的怎麽比我還快,不可能!沒有比我還快的馬!
沒錯,自從他升格之後,隻要變成這種兩三人高的惡魔怪物形態,力量能倒轉三牛,速度能遠超賽馬。隻是後遺症比較嚴重,必須吸食人類的血肉來緩解。但現在他體內已經開始不舒服,這是過度使用非凡特性,開始發作後遺症了。可前麵的羅男騎士卻奔馳如風,越來越快,完全不合常理!
廢話,前麵那匹馬被偷偷加持了一個,當然不合常理了。這德魯伊法術是為基礎,融合了輕度火元素活力而成。可以讓目標速度陡增十幾分鍾,你做一個動作,人家做兩個動作,當然不合常理了。甚至為了減輕火元素對人體的灼烤作用,還貼心的加入了滋潤機體的水元素效果、疏通筋肉和神經的氣元素強化,甚至還有少許土元素的牢固筋骨作用。運用的的就是中醫的君臣佐使理論。這法術既難練又難升級,一般的德魯伊如果沒學過中醫又沒學煉氣術,那就根本做不到的。
於是血淋淋的狗頭猿身虎腿惡魔怪扛著異化的後遺症,又追了一小會兒,正覺得渾身難受、怒火燒心,忽然發現他們就衝到了一片開闊地帶,原來是到了馬戲團周圍。接著左前方呼嚕衝出一頭憤怒的大象,像轟隆隆的憤怒火車挺著兩個彎刀狀的巨大牙齒就衝過來了。
嚇了一大跳的血肉惡魔瞬間怒火萬丈:你這畜生也敢攔我,現在就吃了~~~啊?!
大象的背上赫然坐著一隻貓!
貓?!這邊的血肉惡魔瞬間就想起來了一一這不是那個獸醫養的貓嗎?難道是他?!
情況不對!兩人高的血肉惡魔怪轉身一躍兩層樓高,像羚羊一樣跳出十幾米。呲溜一下,鑽進街道往遠處逃去。而後麵則追著一頭憤怒長鳴的大象。
而馬戲團這邊,馱著羅男飛奔的馬匹也的停下來呼哧呼哧喘氣。不偏不倚就停在馬戲團獸醫身前。那獸醫驚訝道:“哎呀,這不是~~不是局長嗎?!你怎麽這樣啦?快快快,快進來。”說著就把滿身是血的警察局長拉進了自己帳篷,然後給驚魂未定的局長披上了衣服。
局長還在慌亂的指著外麵喊:“怪物!惡魔!有惡魔在追我。是~~就是你們那個沃麗森!她是個魔鬼!”
林海桑安撫道:“你說的那個怪物,應該是被我們的大象趕走了。發生了何事?”那局長才渾身發抖著把事情大致說了。然後林海桑一拍大腿:“我說最近團裏的幾條狗怎麽對她有意見?原來是她有古怪!”然後拿出自己粗重的大口徑獵象槍,在外麵不知從哪兒招呼來幾條狗。帶著警察局長穿過看熱鬧的稀稀拉拉人群就來到沃麗森的帳篷裏。
在幾隻狗狗的協助下,從裏麵搜出了幾張一一人皮!!
幾張詭異的、軟軟乎乎、活靈活現的人皮!
渾身還在發抖的警察局長抖的更厲害了:“這~~這~~是怎麽回事?魔鬼,這是魔鬼!要驅魔!趕快去告訴議長,他知道如何驅魔~~”
正說著,帳篷外麵又傳來了大象的歡快長鳴聲,隻見剛才追出去的大象,現在象牙上挑著一個東西又回來了。作為越來越多圍觀的人群很快就敲出來了東西的異樣:“那是什麽東西啊?好像是麻袋?~~不對,有血~~~呀!是人皮!”
象牙上的東西掉在地上,被周圍一圈圍觀的人看清楚了,真的是一張人皮!而且皮色潔白柔軟,就有點像那個~~~沃麗森。
當天晚上一個可怕的傳說在半個城市裏流傳一一城裏藏著一個恐怖的怪物,它可以披著人皮模仿各種人,然後悄悄挑選有錢人,把他們吃個幹淨!最近城裏幾件官員和富人的失蹤案就與他有關。
而證據就是:每天都能在街上看見一隻馬戲團的大象帶著一群人在到處搜查。當然領隊的人是不承認的,領隊的訓象人說他們是在為馬戲團打廣告,而且大象身上確實披了大片的毯子,上麵訂著馬戲團的海報。
而現在,大象正馱著林海桑,還帶著身後三個獵魔人,在搜查一個小街道裏的院子。院子太小,幾乎被整隻大象填滿了。大象鼻子靈巧地鑽入一個破舊房間窗戶中嗅了嗅,然後發出了長鳴。於是後麵幾個獵魔人小心翼翼的打開簡陋的木門,進入黑乎乎的房中搜索了好幾圈,最後找出兩件帶血的衣褲。
“看來他是把人拖到這裏吃掉的。”象背上的林海桑和幾個獵魔人合計出了當時的情況:“看著衣褲的樣子,是一個年紀不大的乞丐。這麽說,最近那些乞丐失蹤都與他有關囉?”
“但是乞丐失蹤案很久以前就有了吧?我聽說前幾年就有傳聞了。”林海桑又問了問幾個獵魔人。那幾人不置可否:“不過近期變得更多了,肯定是這個怪物造成的。”
正說著那大象已經揚起鼻子,示意找到了氣味的去向。於是背上馱著林海桑,後麵跟著獵魔人和其他仆人繼續沿著街道搜索。
這次走走停停,卻來到了城市郊外一處廢棄的一一棄屍場!!
這是被小山丘和樹林遮擋的一大片穀地。四處散落著白森森的骸骨和腐爛的紅黑人肉塊!周圍聚集的蒼蠅,烏鴉野狗和各種鬼鬼祟祟的動物。一片觸目驚心的恐怖死亡穀!
“怎麽會有這種地方?!”林海桑質問旁邊一個本地的獵魔人。那人隻能回答:“這兩年有很多人湧到我們這裏來。但最後他們都淪落成了乞丐,然後病死餓死了。所以就把屍體拖到這裏~~~”
“不是有教會和牧師嗎?”林海桑繼續追問:“總要挖個坑埋了吧?就這麽到處扔著,合適嗎?”那獵魔人聳了聳肩:“我哪知道?大概都是上頭人的意思。省錢唄。”又轉移話題說:“那個怪物說不定就藏在這中間。或者經常過來偷吃屍體。我們應該馬上去看看。就是這氣味太惡心了。”
其實這裏已經被林海桑的幾隻八哥鳥搜索過了,這裏曾經藏著那怪物,但他早已經走了。用大象到處搜尋他,其實是林海桑在拖延時間,找機會混到議長身邊或者找到去軍械庫的機會。
而這一天棄屍場其實也來路不正。因為這裏的屍體大多數已經被取走了內髒!仔細翻翻那些新丟的屍體,就能發現異樣!但是誰會跑來這裏翻屍體呢?所以拋屍在此就是一種遮掩手法,丟在這荒郊野外就讓人誤以為是野獸啃掉了內髒。至於內髒去了哪裏,那就要去問議長先生了。
林海桑沒興趣介入這樁黑暗而豐厚的買賣,就裝作搜索的樣子,帶著幾人在蒼蠅烏鴉亂飛的惡臭山穀間穿行,偶爾拉著幾人繞開那些暗藏屍毒的地方。然後提醒那幾人:“我覺得這裏太不幹淨了,說不定和城裏流行的疾病有關係。這些屍體必須處理一下!至少弄個大坑把它埋起來吧。你們這裏的教會真的不管事兒??”
兩個熟悉本地情況的獵魔人略有深意的笑了笑:“本地幾個教會都跟上頭的人有關係。每天有很多乞丐災民和東邊來的人要安撫。哪有空管這個?”
正說著,林海桑安排在遠處高空中的八哥鳥卻發現了穀地外圍樹林中有個若隱若現的鬼鬼祟祟身影一一居然是那個古典音樂行老板加西亞的同夥,就是上次在樂器行2樓襲擊他的人,此人劍法了得。現在這家夥用了非凡物品給自己加了隱身術,然後藏在一片灌木後邊。他大概覺得自己隱蔽的很好,但在高高的空中,在那隻巡視的八哥鳥眼中,這簡直就是一個放光的大燈泡。
因為,用非凡之力讓自己隱身,那麽非凡之力本身就是一個刻意存在的物質或能量。凡人看不到,但高空的鳥兒卻有,能看到這些異常的物質和能量波動。所以反而成了明晃晃的大燈泡。
這也是林海桑不愛倚重皮克斯次級隱身術的原因。
而此人一直遠遠的跟蹤林海桑和獵魔人在穀地轉了半天,然後又沿著氣味回到城市邊緣,最後在一處下水道附近斷了的氣味。那怪物看來是鑽入下水道中,也遮去了氣味的傳播。
見林海桑等人勞而無功,返回議長戒備森嚴的別墅去報到,後麵那個隱了身的人便悄悄轉向,再次來到城外一片山丘密林之中秘密見了一個蒼老和口音別扭的人。
他們說的是舊大陸哈布斯王國的地方語言,與當今的布瑞坦語差異極大。飛到附近樹林中的八哥鳥停在他們附近也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麽。但跳到他們頭頂的樹枝上觀察時卻發現會見的那個花白頭發老頭麵部似乎也用什麽非凡物品偽裝過,現在應該是一張假臉。隻可惜沒有,看不出他的真實麵目。
於是等兩人分離的時候,遠處的林海桑就命令林八哥鳥繼續跟蹤這個偽裝了麵部的會見者。此人非常謹慎,在往野外森林深處走去時,多次突然回頭!雙目中燃起特殊的黃光,用一種特殊的能力在探知後方有沒有人跟蹤。還反複搞了好幾次,要是一般的人或非凡者八成就露餡兒了。
可他不知道,真正跟蹤他的鳥兒一直在他頭頂徘徊。
最終他捌進一片山坳子裏,在周圍山丘和樹林環繞的中間是一大片泥潭和~~~泥漿中翻滾的屍體!
而一具具裹著泥巴的屍體們就像活物一樣,在泥漿中蠕動著、有時揮舞手臂、有時轉頭仰脖子、甚至眼中還冒出昏黃的紅光、破損的醜陋喉嚨嘴巴裏還發出一些咕咕煽動的泥漿聲響。仿佛即將在泥漿中複活!
太可怕了,簡直像到了亡者地獄!
而製造這個現實地獄的是一個夯土祭壇旁的~~~印第安人!
我靠!真的是一個頭戴羽毛冠、身披豹紋馬甲的印第安大祭司!印第安人居然早已悄悄潛伏在這個城市附近了。所有人卻以為他們在一兩百公裏之外。
這滿臉溝壑的印第安老祭司正在對著夯土祭壇上的一個蒼白的骷顱頭念誦著咒語或祈禱文。那骷髏頭上帶著威嚴的黃金王冠,散發出一種王者的氣息。但同時也浮現出一股股陰暗扭曲的能量,宛如若有若無的黑霧籠罩了祭壇周圍,裏混雜了無數的死亡、瘟疫、哀嚎、痛苦。似乎多看一眼就能讓人陷入驚恐的戰栗!
連離他們很遠的高空八哥鳥都不敢多看一眼,趕緊轉頭去瞧那個回來的會見者。而那人的歐羅巴麵孔也在迅速,兩個呼吸就變成了印第安人的麵孔。原來他也是印第安人假扮的!負責喬裝了之後出去與人接洽。
現在他把接洽到的消息悄悄告訴了祭壇旁的蒼老大祭司。隻是他們的語言也是南方印第安人的語言,無法聽懂:“哈布斯王朝的人已經打聽清楚了,在城市中搗亂的那個怪物是本市議長的仇家查理德家族後代。多年前他們曾經是合夥人,但後來為了這個城市的權力和鐵路的歸屬,議長帶著手下人把他們家屠殺幹淨。隻有一個小孩僥幸逃了出去。多年以後居然讓他獲得了一份秘源,變成了如今的怪物回來複仇。這是一個意外,但與我們沒有關係,甚至看上去還對我們有利。他牽扯了議長家族的力量。”
“查理德家族到底什麽來曆?”頭戴整齊羽毛冠的蒼老印第安技師一絲不苟的嚴肅問道:“必須查清楚!而且他是怎麽得到的秘源?這次回來真的隻是複仇?這都要好好查查。因為我們的這次行動非常重要!如果能破壞這個前沿要點城市,那麽我們的反攻戰略就可以成型!”
對麵善於偽裝的印第安人則說:“我已經交代哈布斯王朝的人繼續去查了。其實他們也有一個猜測,但不能肯定一一查理德家族是沿海派的人,他的死就是沿海派與鐵路派的矛盾。當初在建鐵路的時候,兩派暫時合作過。但後來為了歸屬權以及和第三方投資人布瑞坦帝國銀行的權限問題發生了爭執。所以在很多重要鐵路城市都發生了這類奪權事件。現在布瑞坦銀行退出了鐵路投資,可能又引發了新一輪爭奪。”
“奇怪~~”羽毛頭冠的老祭司沉吟:“現在我們正在與他們進行激烈戰爭,他們這樣內訌也得不到好處呀。為什麽還要派人過來搗亂?”
見對麵印第安人回答:“這就不清楚了。”於是老祭司不放心的說:“不行!還是要占卜一下。計劃絕不能出岔子!”
又占卜??對麵印第安街頭人聽了直皺眉頭。這個計劃已經反複占卜過很多次了,每次都顯示很順利。而且每次占卜可不是簡單的丟幾個骰子,而是要一一殺人!
還是要殺掉自己的族人!用自己族人的鮮血與心髒,向旁邊那個祭壇上的王者骷髏頭獻祭。
但身邊的印第安老祭司注意己定,從旁邊的一對印第安人中跳出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你願意為了先祖的榮光和仇恨獻出生命嗎?!”
緊張的小夥子高深堅定喊道:“我的生命屬於祖先,我的光榮屬於吾王!我願意!”
於是他立刻被旁邊的人五花大綁按在了祭壇旁邊。然後旁邊上來一個身穿獸皮卻滿頭白發的古怪印第安人,拔出一把細細的鋼劍,居然頗似哈布斯王朝盛產的突刺迅捷劍!
隻是劍上卻有一抹怪異的寒霜!甚至整個劍刃都籠罩在一層細細的冷凍霜霧中,仿佛剛從極冷的冰箱中拿出來,還冒著淩厲的冷氣。
看來也是一把非凡的物品。說不定一被刺中就會凍僵全身的血脈。
那細細的劍光刷刷刷在五花大綁的一年青年胸口左右閃動,就像切豆腐腦一樣,剖開了皮肉和肋骨,然後一劍挑出來還在砰砰的跳動了鮮紅心髒!
心髒還在飛濺著觸目驚心的熱血,就被旁邊的羽冠老祭司一把抓住。誦念著誰都聽不懂的古老祈禱詞,獻給了祭壇上的威嚴金冠骷髏頭。而旁邊地上躺著的挖心青年還沒死,他的胸口血洞已經被洞周圍的冰塊血液凝固冷凍,人還活著卻又死不了,正痛苦的**著。
很快他的痛苦就結束了一一旁邊夯土集團上的骷髏頭發出千萬種痛苦而欣喜的嚎叫,湧出一個奇異的力量,吸收著那跳動心髒上的鮮活生命。順便也把旁邊地上的半死青年靈魂一吸而去。
然後骷髏頭就嗡嗡作響,冒出一陣斑駁的光影,直接撲到老祭司身上。那是祖先神的預言,是隻有專屬老祭司才能明白的預言。
老祭司五官呆立的出神了好一刻後,臉上繃緊的神經終於變成了鬆弛的微笑:“根據神的占卜,我們的事情會變得更加順利。因為我們會得到一股額外的助力。”
旁邊負責接洽的印第安人非常好奇:“是什麽助力?是那個查裏德家族的怪物嗎?難道要我們和他接觸?”但那老祭師卻白擺手道:“不,是另外一個~~呃~~好像是一群~~人。他們就在周圍。”
啊,周圍十幾個印第安人緊張的拔出斧頭手銃和狼牙棒,負責接洽的印第安人又雙目染出怪異的光芒,著急的四下打量,卻什麽都沒看見:“哪裏?在哪裏?怎麽沒看見?”。
“不用管他。”老祭師說:“他隱藏的非常好,我們很難找出來。不過,他在命運的洪流中露出了一些痕跡,被神所察知。我們隻需要繼續做好我們的事。這裏的巨人必須在4天內完成!”
負責接洽的印第安人心中稍微放心了一點,遙望下方那翻滾的泥坑。這已經是第4個巨人了,很快大反攻即將到來!印第安人百年被驅趕、被退縮的曆史應該結束了!早該結束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雖然不知道那些印第安人到底在幹什麽,但八成是與突襲有關。又或者是放瘟疫?下毒?想到這裏林海桑就頭大:我的人還沒撈出來呢。要是發瘟疫還好說,我德魯伊的醫療術、橡樹賢者的祝福、和解毒劑還能頂住。要是被印第安人大部隊突襲了,這兵荒馬亂的,卷進去絕不是好事!
雖然有一身的德魯伊本事,但也不能如此托大。可這幾天那個軍械庫依然戒備森嚴,兩個非凡者和幾個獵魔人一個都不少。急切間竟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於是第2天林海桑又去找那個乞丐少年,準備讓他打聽更多的事情。誰知小乞丐進稍微推脫了一下:“先生,明天我幫你去大廳可以嗎?因為今天我~~我家裏有事。”
嗯??林海桑很直白的問:“是你父親去世了嗎?”算時間,他父親也撐不了多久了。雙腎被割、身患重病、還住在那種汙水橫流的惡劣垃圾堆環境中,能拖到現在已經是身體底子很好了。
但少年乞丐這話讓林海桑很驚訝“不~~是~~是我要結~~婚了。”原來,自從那天到黑心醫生的地方鬧了一陣之後,腎髒己經追不回來了,他父親是死定了。最後隻能從黑心醫生那兒又拿到了第2筆錢。這些錢一部分用來維持生活,第2部分要用來購買將來土地上的農具,剩下的部分就是為他買個媳婦兒了。女方就是上次跟他一起乞討、一起吃香油口水雞的的那個乞丐少女。他們兩家是認識的。
“但是我查出來那個很醫生是在替議長辦事!”期待少年仇恨的說道:“聽說挖出來的人體器官都被販賣到各地去了。很多有錢有權的人都要這些東西。還有人說~~說一些教會和這種生意也有關係。但我也不確定。”
但林海桑示意他不要再說:“這件事情你也不要深查了。你幫我去查一查議長和軍隊的人是什麽關係,他們私下裏有沒有什麽生意往來。”然後又交代了他一些事情,最後說:“既然你結婚了,我也應該送你一些禮物,不過今天沒有準備,明天我給你準備一些香油口水雞,你們拿回去作為慶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