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異星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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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海桑雙掌間推出一卷,瞬間膨脹到兩層樓長寬,撞在那雨傘人身上。雨傘人舉起黝黑的怪傘抵抗,誰知竟沒多少作用!他的傘能夠抵消絕大多數非凡者的異常攻擊,但卻對這極寒旋風沒有作用。因為這旋風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非凡之力!瞬間他的全身和四肢就凍僵麻痹。
    但雨傘人不清楚這一點,反而被嚇了一跳,以為對方是一個很高位的非凡者。就在他想後撤時,他抓著雨傘的手卻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控製住。不!準確的說是好幾股力量。那是四股,它們一起組合成千斤之力施加在雨傘人的手指頭,要讓雨傘脫手。
    大驚失色的雨傘人趕緊用另一隻手控製住傘。但他全身凍僵,行動遲緩。就這一瞬間的空檔,他又被第二條巨蟒似的耀眼大霹靂砰!!的打中。其中不但有電係傷害,還有嚴重的震蕩傷,痛得他哇哇怪叫。
    不對,痛叫的是他手中的黑傘!傘麵上那十幾個小眼睛或嘴巴似的孔洞在扭曲的怪叫著。連傘柄都不自然的彎曲起來,好像是疼的在掙紮。原先它能像裝甲板一樣抵擋住那些非凡者的攻擊,靠的就是幹擾了對方的非凡之力。但此刻卻無法幹擾對麵的林海桑。
    現在這個漆黑的怪傘卻像某種變異的珊瑚,張開帶膜的觸手在扭動嚎叫,帶動周圍出現一大陣怪異的雨和風,猛烈吹到對麵身上,要讓人家張不開眼。同時這傘又將某種力量灌入持傘的雨傘人身上,讓他1躍10米,快如閃電刺來數道劍光,每道都是灰白混濁,隻要花開一道小傷口,就能將某種詛咒之力灌入人體。叫你難受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磅!!他左胸口被重重捅了一棍,動透心髒,斷骨三根!原來,對麵的林海桑不知何時手中出現一柄八尺長棍,以白鶴棍法啄中了心髒。這就是長度優勢,你劍法了得但刺不到我呀。氣死你!至於那些撲麵幹擾的風雨~~~林海桑是閉著眼刺的,根本不受幹擾。
    誰知中了必死一棍後雨傘人反而暴跳者斜砍一劍,削斷了長棍。然後細劍如快蛇,直取林海桑的心髒。
    “好劍招!”林海桑說著手中的半截棍子用上了招數,一棍夯在對方太陽穴上,第二棍夯在那個雨傘上。這第二棍還暗藏了的力量,打的漆黑雨傘嗷嗷怪叫。
    它倒不怕中的火焰傷害,但其中神聖傷害卻叫它難以忍受。於是帶著雨傘人跳開就想逃跑。
    當第3道巨蛇似的猙獰雷電皮劈來時,是雨傘人主動用身體擋住了雨傘。砰!!這人被打癱在地。但下一秒他又跳起來往遠處逃,隻是他走路的姿勢極為怪異,就像提線木偶一樣。仿佛不是他自己在使勁走,而是身外有一股什麽力量提著他的四肢在動。
    如果這個時候再補上一次應該能將他攔下,但林海桑沒有這麽做,而是飄落到喘著出氣的沙礫人身前對他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把隕石遞過來。沙礫人大氣不敢出,趕緊照做。當旁邊的火鳥驚叫說:“你不要獨吞啊。我們說好了要分的。”林海桑卻搖頭說:“你以為這是什麽好東西?這玩意兒我現在也不要。”然後居然把隕石扔向了遠處逃跑的雨傘人!
    咚!的一下寶貴的隕石就這麽直愣愣的吊在雨傘人身前。就在他驚訝的不知道該不該拿走時。旁邊巷道裏卻衝來一個三米高的蜥蜴皮怪人,後麵還有一條蛇一樣的巨大蔓藤和上麵一個咯咯亂笑的綠衣服女人。
    當三個怪物戰成一團時,林海桑已經拉著火鳥飛騰而去。
    火鳥原本是這座大都會一個高級賓館的服務人員。因為麵容較好,身材曲線標誌而被選上。曾經她還想成為歌劇或者舞蹈女明星,能受到眾人的追捧,可惜她的表演天賦實在不怎麽樣,又缺乏女明星那股狠勁。所以一直沒能成功。
    “這次我又失敗了,我是不是很倒黴?”吃著眼前豪華大餐的一邊狼吞虎咽一邊有些著急的問:“你為什麽要把那隕石甩掉?你不是要拿它換錢嗎?”但對麵吃著優質鵝肝的林海桑卻說:“因為我想要命。現在國會裏麵代表沿海勢力的議員正在與神選會推舉的議員正在吵架,為是否繼續西進而爭吵不休。現在又突然出現這些事情,還有一個破隕石,然後消息還被沿海那一派泄露出去,我看這是沿海派要打擊鐵路派。所以在沿海派的計劃中,隕石肯定是要丟失的,丟失了後肯定是要搞出一些大事的。隻有把事情搞砸了,才能在輿論上打擊鐵路派,才能讓政策和國家資金不再支持鐵路。所以摻和這件事的人太多,層級太高,你一個小卡拉米不夠斤兩,就算拿到了隕石也會被兩派人幹倒。所以可以摻和進來,但不要把東西砸在自己手裏。要扔出去,哪一條狗會來搶。”
    “我不叫卡拉米!”火鳥生氣的又吃了一大口甜蛋糕,忍不住問:“那你是哪派勢力?神選會的?”這話讓林海桑替笑皆非:“你這樣亂說亂猜是會得罪人的。至於我的勢力,你不用知道。你沒有很強的後台,這種事知道的越少越好。老虎鱷魚打架,旁邊的蝴蝶蒼蠅撞上去,一撞就死,死了也就死了。沒人會幫你收屍的。”
    火鳥了一下,又邊吃邊假裝看這豪華餐廳外的景色。這景色就是俯瞰大半個大都會,一眼望去到處是高地的房屋,矗立的煙囪,來往的貨船,還隱約有蜿蜒到西部及遠處的鐵路。這裏是大都會裏最豪華的高樓餐廳,通過周圍高大驚人的玻璃窗戶,可以欣賞到大半個城市的景象。而還是第1次來到這個地方。以前也隻能在同事的傳說中羨慕,而現在則可以享受了。果然這種上層人的生活確實不一樣。
    於是她又問道:“那你請我吃飯是準備讓我幫你做事咯?”林海桑稍微想了一下便說:“你如果願意的話也可以為我辦些事,主要是打聽一些消息,不過我的錢不多。像你這樣新晉的非凡者,沒有想辦法去弄點錢嗎。我看你的能力還算可以,尤其是機動和突襲能力,有沒有賺到錢?”
    “隻搶了幾個小流氓的錢。”火鳥不滿的說:“大銀行不敢搶,那裏有貓頭鷹俠,還有蝙蝠議會、柯裏昂家族,唉,他們勢力太大,我也不敢得罪。所以現在才搶那個隕石嘛。聽說這個豪華酒店就是柯裏昂家族的。他們在這個城市中還有很多產業呢。而且黑錢也多!你有沒有膽量搶一把?”
    你想讓我死啊?林海桑笑而不語,看她怎麽繼續說:“我聽說他們最近還走私印第安人的紡織品,然後就在北邊的碼頭交貨,買貨方當場付錢。每次的錢都好幾個大箱子呢,有時還直接收金幣銀幣。要不咱倆去幹一次?”
    林海桑好奇問道:“印第安人的紡織品?這裏的政府不是正在跟印第安人打仗嗎?怎麽會有紡織品?而且這裏是神選會所在地呀,神選會和印第安人不共戴天,怎麽會允許自己的地盤上有這種生意?誰有這麽大膽子?”
    但火鳥糾正到:“神選會是很厲害啊,但他們又不能一手遮天。要不然秘密的社群中怎麽還有蝙蝠議會呢?我看了八成就是蝙蝠議會中有人在做這單生意。柯裏昂家族雖然和神選會有很多關係,但也要做自己的生意啊。你去不去?”
    林海桑卻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那些印第安紡織品最後又賣到哪裏去了?”火鳥隻能攤開漂亮白皙的雙手:“誰知道啊,反正有人買吧。你到底去不去?”
    林海桑擦了擦嘴說:“這事以後再說吧。我想去買點水果吃,你們這兒哪有比較好的水果,你可以帶我去逛逛。”
    “那個又在哪裏瞎逛?為什麽還不來?”一間老舊的豪宅內,毒藤女有些老火得說:“我們拚死拚活搶來的這個東西,他連人都不在場,還想跟我們一樣拿錢?你們誰知道他到底去了哪?”一一他要是不回來,我怎麽控製他?怎麽玩弄他?怎麽把他當狗?
    看著自己手中那顆隕石的黑衣黑帽金主抬起僅剩的獨眼,斜斜的盯了她一下:“他欠你錢了嗎?你怎麽三句話都離不開他?”說完從床下拿出幾大箱子的錢扔給毒藤女和旁邊高壯的巨蜥人:“隻要是剩下的錢,我們兩清了,你們拿上它就可以離開。其他的事不用你們管。”
    毒藤女二人拿了錢,正有點生悶氣的離開,忽然意識中嗡嗡的一下!展示出一個偉大的無與倫比的存在!那是多麽的偉岸啊,比大地還寬闊無數倍!那是多麽的雄偉的力量啊,比太陽還雄偉千百倍!那是多麽的神奇的景象啊,一切非凡者在他麵前都隻是螻蟻中的螻蟻!
    那是什麽啊?!那是一個籠罩了天空的星球?還是一個偉大的世界?還是一個真正的造物主?我的主啊!我要與你同在,我要!我要!我~~~
    嗖的一下,所有的異象突然消失。奮力抓向天空的毒藤女卻什麽都沒抓到。她呆滯的望向上空,然後衝到窗戶旁急切的遙望真正的天空。但那裏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
    異星!異星之夢又出現了!可是為什麽又消失了?當竹藤女疑惑的望向旁邊的高大巨蜥人時,卻看見他正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對麵黑衣金主手中的小隕石。
    是的,那隕石中有類似於剛才異象的力量波動,雖然很輕微,但確實是一種東西!我要!我要!我就要!!巨蜥人忽然轉頭問毒藤女:“我們兩個~~一起~~我們可以分~~”說著他的身體激動的膨脹到兩米多高,差點要頂破這裏的天花板。
    毒騰女腳下比鱷魚還粗得長,長慢騰也不安分的紐動著,它們也需要!當毒蔓藤女下了決心要點頭時,確定對麵冷峻的黑衣人一把扯掉了右手的手套,露出了一個鉤子?
    他的右手居然早已斷掉,現在裝上了一個海盜鐵鉤,而鐵鉤兩側則是四個黑洞洞的銃口。原來他把半條斷臂改造安裝了成了武器。而他沙啞的聲音比武器還冰冷:“正好,我也有段時間沒有打架了,也想活動一下筋骨。”
    “嗬嗬嗬嗬~~”高約三米粗如石雕的粗壯巨蜥人發出暢快的笑聲:“剛才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很顯然你不是非凡者!一個小小的凡人竟然想用手銃威脅我們?你還是個瘸腿斷臂加上獨眼的殘廢。呸,味道肯定不好,不過我還是可以勉為其難的加一餐。來吧,我的盤中~~嗯,毒藤女你幹什麽?”
    毒藤女居然迅速的退出了房間:“我隻要這些錢,剩下的事就不打攪了。”她走的毫不留戀,因為剛才那一瞬間她看到了黑衣金主那顆獨眼中的堅定光芒。
    毫無畏懼,堅定戰鬥到底。那不是人!那是冷酷的機器!那是~~~那像是貓頭鷹俠那個賤人的眼神。太像了,像的令人厭惡!
    也令她有些膽怯。
    雖然對方不可能是貓頭鷹俠,人家貓頭鷹俠正四肢健全的在外麵上竄下跳呢。但對方那種眼光、那種語調依然令她膽怯。所以她退去了。
    剛駕著粗長的蔓藤退回到地麵,就聽到遠處傳來神選會教堂的鍾聲,那是大都會中最大的一座10層樓高的鋼鐵大教堂,它坐落在一片四五層樓高的堅固的基岩之上,是本市最高大的建築之一。代表著永恒的、堅不可摧的揀選了他的羊羔,放在這片流淌著蜜與牛奶之地牧養。
    教堂內,在洪亮的鍾聲之下,匆忙趕來的幾位主教們匯聚到秘密的岩石地下室內,這裏上下四周全是堅固的厚重鋼板或青銅,還雕刻著神聖的符文和上主的箴言以抵禦各種妖邪魔鬼。當他們來到兩層樓高的秘密地下會堂中時得到了讓他們振奮的消息:“哀痛熔爐再一次增強了。我們的秘法預言沒有錯!熔爐就是和異星有關。”
    “那麽第1次實驗可以正式開始了?”一個全身都罩在寬大袍子下的主教有些顫聲問道:“這麽多年終於可以讓熔爐有質的飛躍了!”
    另一個全身照著袍子的主教則說:“但是城中的祭壇隻完工了一半,按照原定的計劃,還需要兩個月才能完工。而且有些秘法材料也沒有運到。如果現在就啟動實驗計劃,實驗的進展是很難控製的,萬一在一個多月內就到達了試驗的最後階段。而城市中還有那麽多祭壇沒完工,恐怕會功虧一簣。要不要再等一下?”
    第3個身材極其粗壯的主教不但身上頭上罩著袍子,連臉上都蒙著袍子,根本看不清他的麵容。讓他渾身散發出陣陣透露骨髓的陰冷氣息,逼周圍的主教們都離他遠一些:“再等下去,其實也有風險。那顆隕石已經失控了!它不知道被誰拿走了,現在還沒有音信。而且城中疑似出現了來曆不明的高級非凡者。原以為他們至少要半個月後才會到這裏,但現在看來情況不對。我們的計劃已經出現太多的變數,不能再傻傻的等待下去。城市裏那些祭壇的施工不能加快速度嗎?”
    旁邊的一位主教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因為他感覺周圍越來越陰冷了:“弗裏斯主教,你不要激動,您也知道建造祭壇需要秘密進行,如果加快速度很容易走漏風聲。雖然別人未必能猜出我們在幹什麽,但如果他們在關鍵的時候出手破壞幾處祭壇,那麽我們也很難防禦啊。所以加快建設也是有風險的。呃~~讓人把壁爐裏的火升起來。”
    不是這種風險,就是那種風險,一時間八個主教在這寬敞高大的鋼鐵會議室中爭論不休。此時匆匆進來一個高級侍從,把一個重要消息傳給了那個粗壯陰冷的弗裏斯主教。弗裏斯聽完後臉色一沉的宣布:“諸位!有一個更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剛才有人把那顆隕石直接丟給了貓頭鷹俠!但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幾個主教們驚訝的交頭接耳。按照常理,無論哪個非凡者得到那個隕石都不可能交還給貓頭鷹俠。即便是沿海的那群老王八們也不會做這種傻事。除非還有未知的第三方插手了!而且目的混沌不明。這才是巨大的風險。
    這就像你在魚鉤上掛了一個肥美的魚餌,想去釣一群魚。一開始,魚餌不見了,你還可以認為是被不知名的魚吃掉了。雖然惱火但還在可控範圍內。可現在那個魚餌突然莫名其妙出現在你腳邊,準確的說是直接返回到你的餌桶裏麵了!
    尼瑪,這是有水鬼吧?!
    內鬼還是外鬼??巨大的隱患帶來焦急的討論。最後大部分主教認為還是要加快祭壇的建設。因為再等下去,還不知道有什麽勢力會插手進來。
    於是身材極其粗壯的陰冷主教弗裏斯宣布:“諸位!我們神選會已經等不起了!上個月西邊城市被印第安人攻陷,引起戰線的大潰退,因此讓西進運動蒙受了巨大打擊,我們在國會也陷入被圍攻的狀態。以前我們承諾給那些莊園主和地主土地,現在一直不能兌現,已經讓他們極其不滿。現在西進運動受到極大阻力,又讓銀行的投資承擔了很大風險,很多銀行尤其是海外銀行已經表達過嚴重不滿。還有一些人說是要加大對我們的投資,但其實是想讓我們讓出更多的鐵路權力。而這些人背後說不定就隱藏著沿海的那些老王八們!一旦答應他們,我們就白白為別人打工。所以升級熔爐,製造精銳軍隊,打敗印第安人已經刻不容緩。”
    “異星的出現是我們千載難逢的機會!計劃一旦成功,我們的哀痛熔爐將成為無與倫比的寶器。我們在未來可能成為一個世界性的偉大教會,而在座的各位和這座城市也將成為全球性的聖地!我們能放棄這種命運嗎?!我們難道要繼續和各種勢力在這個城市裏糾纏、糾纏、糾纏幾百年嗎?沿海的船東、蝙蝠議會的其他勢力、陽奉陰違的黑幫頭子、各種殺不完的非凡者、還有隔三差五出問題的貓頭鷹俠和蜘蛛俠!我已經受夠了!難道諸位還想繼續忍受嗎?”
    主教們在一陣交頭接耳後做出了決定:“我們同意,計劃必須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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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點快點,要是去遲了,他們的水果蛋糕就不好吃了。”第2天快中午的時候,一蹦一跳拉著林海桑去他熟悉的蛋糕點心店。林海桑並不想去,但這個漂亮的金發女人在喂飽後更加活躍了,硬拉著他來。
    早知道就不把她喂這麽飽了。
    但到了所謂的點心店門口,卻發現這家店子正在被拆掉。裝拆的人說這個店子甚至這一棟樓都被一個富人買下來,準備做成私人公寓。
    “在大街上做私人公寓?”這個計劃讓火鳥的感覺不靠譜:“這條街這麽吵鬧,居然把私人公寓放在這裏?這條街上沒有一個富豪的私人公寓。真是奇怪。”
    旁邊的林海桑說:“也好,我本來就不準備吃甜點。都快中午了,我們還是找一家正餐去吃吧。還是你帶路。”於是火鳥又嘰嘰喳喳地拉著他來到一家上的牛排店就餐。牛排的味道不錯,但今天他倆好像運氣不好,吃著吃著外麵突然是慌慌張張離開的人群。好像前麵有什麽可怕的事情。
    幾個就餐的人到外麵打聽,這才知道是附近的醫院出情況了一一叫做大都會裏有名的黑幫頭子忽然在城中到處散發傳單,揚言要貓頭鷹俠把一顆隕石交出來,如果今天中午12點之前不交出來,那他就要在醫院裏坐下一場驚天大案。現在警察已經趕到了醫院,正在匆忙排查情況,並且疏散周圍的人群。有小醜這個家夥是個窮凶極惡的瘋子!殺人不眨眼,偏偏有人不留下證據。每次被抓到阿卡姆瘋人院後,還會又會跑出來。弄得全城人都怕他。
    “小醜是什麽能力?”吃著牛排的林海桑好奇的問:“他在這個城裏麵教風攪雨的,神選會還有其他的大勢力就任由他亂來?”攤了攤漂亮白皙的手,她隻是個新進的非凡者,並不了解一些內幕:“誰知道呢,或許會死幾個人吧。我們吃了就快走吧,免得沾染他晦氣。據說他是個真瘋子。”
    說晦氣,5分鍾後晦氣就到了一一不遠處砰!砰!砰!的火藥爆炸巨響震的餐廳玻璃都碎裂了!嚇得二人趕緊扔了餐費就跑出來。四下一看,發現爆炸的方向竟然就是不願出了醫院!那你已經冒出來了,滾滾濃煙!
    “我的乖乖,醫院裏的人怕是要死大半。”林海桑感歎起來:“你們這兒那些黑白兩道的大人物為什麽要放任這種人亂來?還是說他是誰的黑手套?”這種話火鳥可接不上,她隻能拉著林海桑往別處走:“少管他,他就是個晦氣的人,我們還有好多地方可以去玩。碼頭附近就有不少好玩的地方,我帶你去。”
    林海桑正想著,忽然聽到不遠處河岸邊傳來咚咚的沉悶巨響,居然是那個五六層樓高的鋼鐵蜘蛛炮台向這邊緩慢移動了。看來真是出大事了,連神選會鎮壓全城之物都出動了。
    漂亮的金發火鳥吐著可愛的舌頭聳肩道:“看來去不成碼頭了,我們轉頭去公園吧。那附近有很多好玩的。”但林海桑卻指著公園方向笑著說:“那邊怕是也去不了了,你看那邊上方是什麽東西?”
    隻見遠處公園的上方飄來一個巨大的物體一一一艘比樓房還長還寬的龐大飛艇!城堡般粗壯的圓柱型飛艇表麵上還刷著醒目的大字:一切皆是上主的選擇,我們都是上主的羔羊。
    “這是神選會的底牌嗎?”林海桑饒有興趣的笑著:“現在這種工業水平下居然搞出來多足炮台和飛艇,這個神學會怕不是機械神教吧?他們的上主是不是叫歐姆尼賽亞?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