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貓與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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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鳥尷尬的笑了笑,真不知道怎麽接話了:“那我們還是出城去吧,你說過你喜歡人少、安靜的地方。現在城裏太亂了,我們去避一避也好。”林海桑卻突然壞笑著說:“可惜城外郊區裏沒有大賓館,沒有漂亮的房間和豪華大床,不能和你舒舒服服的抱在一起,好沒趣。”
    火鳥微嗔道:“你在亂說些什麽呀?再說我就不帶你出去玩了。”這回輪到林海桑邀請她出去玩:“其實我在城外還有一輛大馬車,住兩個人綽綽有餘。我帶你到郊外安靜無人的地方去玩,如何?”
    臉上一紅的火鳥隨口說著:“無~~人~~到那種地方幹什麽?”林海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壞了:“當然是幹愛幹的事情囉。放心吧,絕對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隻有你和我兩個人,想怎樣就怎樣。”
    漂亮的正嬌笑著笑罵他,卻突然腦袋暈暈,模糊間在看周圍的景象,突然發現周圍沒有了商店和街道,而是一個個巨大的怪獸陣張開利齒大口等著她!走來走去的也不是新人,而是一個個怪模怪樣的未知怪物,扭曲猙獰,還得發出恐怖的嘶吼!
    她驚嚇的大叫起來,卻被旁邊林海桑一把拉住,林海桑的衣領處又伸出一條細小的蛇狀生物,它聞出了空氣中的異常並傳心給了林海桑:“哦?神經性毒氣?靠!小醜是想把警察局也一鍋端嗎?!”
    因為這裏就在醫院附近,而衝向醫院的警察與逃離醫院的新人現在都開始混亂的大吼大叫,有的人甚至拔槍向其他人射擊。零星傳來各種乒乒乓乓的槍聲和行人打架嘶吼、尖叫的聲音。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周圍空氣中有一種無形的恐懼性神經毒氣。
    林海桑迅速給活鳥用了一個解毒術,又給她拍上一個,瞬間她周身被一股柔和的微弱旋風將包裹,隔絕了周圍的寒冷火焰和毒氣。此時她才鎮定下來,但還有點暈暈乎乎。
    當林海桑施展抱著她跳上三層樓房頂端後,隻見不遠處醫院周邊和相鄰的街道等一大片區域似乎全都被無形的恐懼毒氣籠罩,幾乎所有人都在奔走時候驚叫亂砍。仿佛自己正在被怪物追殺,所以奮力反抗。但其實他們都是人與人之間的自相殘殺。尤其是醫院周圍的那些警察們,現在正使用各種手銃和棍棒,殺瘋了一片。
    他趕緊帶著火鳥離開,這是非之地。到了安全之處又給火鳥施展解毒術化去她體內多餘的毒素。但解毒的效果並不好,因為林海桑的解毒術等級很低,隻是順手升過兩次。主要原因是他以前都是靠著自身的高強韌扛住毒性,壓根就不需要什麽解毒術。。
    等費了好半天勁,把毒素清的差不多了,突然從遠處的隱身皮克斯那裏接收了一個信息。於是他安置好火鳥,最後來到醫院東北方向一座樓房頂上。這裏正有黑衣黑帽的獨眼金主在等他。
    “你覺得這是不是小醜幹的?”夕陽下,金主指著幾乎炸塌的醫院、醫院外一片狼藉的血跡和未清理幹淨的屍體,忽然這麽問:“聽說醫院爆炸之前,貓頭鷹俠和警察都在裏麵搜索,結果全都沒有發現異常。這個小醜居然厲害到如此地步?太不可思議了。”
    旁邊的林海桑聳了聳肩說:“聽說小醜能夠操控人的意識,所以隨時能擁有一大批忠心的手下。他讓手下潛伏進醫院,把這事情辦了,也不奇怪。真正奇怪的是,誰給他弄來這麽多烈性炸藥?買炸藥,偽裝炸藥,運炸藥,再把炸藥放到醫院各個地方,然後還不能讓任何人起疑心,他和手下做這麽多事情,卻沒透出一點風聲,是不是有人在替他們掩蓋消息?另外他怎麽知道隕石在貓頭鷹俠俠手上?不是在你手上嗎?”
    “我暗中把那東西扔給了貓頭鷹俠。”黑衣黑帽的獨眼金主一跋一跋的走著思考說:“你知道嗎?我剛扔給貓頭鷹俠,還不到半天的時間,小醜就知道了這件事。哼!我可以肯定,這個時候貓頭鷹俠甚至還沒把隕石交還給警察。連警察都不知道在哪裏。小醜卻知道了。你說他厲不厲害?”
    林海桑微笑著說:“我覺得支持他的人比他更厲害。”黑衣金主點了點頭說道:“還有一個消息,小醜已經和毒氣人結盟了,今天白天到處散布恐懼氣息就是毒氣人製造的。他們還宣稱如果不把隕石交出來,他們就讓全城浸泡在毒氣中。或許今晚久不得安寧。”
    “今晚?”林海桑微微一驚,如果今天晚上城裏麵到處都是毒氣,那麽自己那邊的達利安等三人就危險了。看來要把他們安置在城外穩妥的地方。然後又問道:“他們是怎麽釋放毒氣的?馬車是什麽東西?”
    “不清楚。”蒙著臉的金主似乎擰著眉頭說:“這些新型的毒氣幾乎無色無味,很難追查。而且城中幾個主要的警察局也突然遭到毒氣襲擊,現在損失很大。一時半會是很難查清的了。”
    林海桑卻說:“既然很難查清楚,那麽誰能夠肯定這些毒氣就一定是毒氣人造的呢?誰把這個消息傳出來的?”聽了這話的金主眼中若有所思:“是柯裏昂家族傳出來的。他們是城中老牌家族,地方一霸。有些消息還是比較靈通的。據說製造毒劑的位置就在河北岸的某個工廠裏。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就隻能秘密追查。你能操作鳥和風,你不是說你能聞到風中的氣息嗎?幫我去追查一下。”
    林海桑點了點頭,又寫了一個價碼交給他:“這是找人的費用,另外找到了之後怎麽處理?把毒氣人抓住嗎?那可能要另付費用。”
    黑衣獨眼的金主爽快的說:“沒問題,我出得起錢。現在暫時不抓,賭氣人。我隻是想知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麽?”
    離開了黑衣金主後,林海桑華先去附近幾家美味的餐廳買了一些好吃的,準備帶給達利安他們,順便再把他們帶出城。但就在豪華烤肉店內等待香噴噴的烤肉時,外麵街上忽然傳來恐怖的嘶吼聲和毆打叫罵聲。隻見外麵許多行人像發了瘋一樣或狂奔或相互毆打。麵目猙獰瘋癲,簡直是著了魔。
    不好有毒氣!林海桑趕緊施展自己的清風護盾。不過這次的範圍不是自己,而是整個小烤肉店。當店內旋轉起輕柔的微微旋風後,阻擋隔離在了外麵。同時他提醒店子裏的人和店員說:“快去把門關上,不要讓外麵的人進來,你們也不要出去。就待在這裏麵,或許還有救。”
    幾個客人和店員一開始站著不敢動,但隨著外麵街上的瘋癲人群越來越多,相互廝打鮮血淋漓。把裏麵的人嚇壞了,又一個叫嚷:“不行!我要離開這裏。那些毒氣會滲透進來的!”他深吸了一口氣,就憋著衝出去。林海桑在後麵連連喊著:“不要跑出去!周圍幾條街全部是毒氣。”也沒攔住他。
    結果跑出去不到一分鍾,由於劇烈跑動忍不住吸了半口氣,瞬間直覺天旋地轉,周圍整個街道房屋和人群一下變成了一幅幅恐怖的怪物,張開難以言喻的輕鬆大口和牙齒要吃了它。還有更加可怕的景象,嚇得他狂呼亂叫。然後吸入更多的毒氣便瘋了。
    林海桑說的沒錯,這幾條街上同時出現了大麵積的空氣毒氣,無論往哪兒跑都要中招。常人看不見,所以心存僥幸。但林海桑身為大德魯伊,又精研過元素耳語,能與周圍的地水火風元素秘密,或者說能從中提取出隱秘的信息,所以能夠感應出周圍幾條街的情況。
    正在感應風中的信息,忽然發現一個有趣的情況一一腳底下的下水道中也有毒氣的信息!而且濃度更高!林海桑專門到烤肉店下水管道口又反應了一下,這裏果然在冒出更多的毒氣!甚至比門縫滲進來的都多。
    所幸達利安他們三人所在的街區沒有毒氣,回去的時候他們三人都好好的。但這個城市根本不能呆了,幾方大勢力在較量,都不把這裏的人當人。而林海桑來這裏的目的首先是搞錢,其次是尋找傳奇船長巴爾沃亞的資料,第三才是給達利安養病。現在這裏根本不適合養病,而資料自己可以找。
    於是他帶著幾人出城安置,然後順手把大壯和五壯安排在城內,讓他們去尋找下水道中毒氣的線索。這麽做的原因是:這種毒氣到現在為止隻對人類有用,對其他的動物並沒有太大作用。所以可以利用其他動物來找線索。
    話說兩隻貓得了任務就開始在接到主下水管附近捕獵。這會兒主要是五壯在幹。五壯身長而臀高,整體呈現出一個長楔形,氣動布局更好。且後腿比前肢更長,彈跳更有力。竄出去就好似子彈出膛,跳起來就好像強力彈簧,是一個追獵的好手。
    至於灰狸貓大壯,則是嘴長麵寬,咬合力驚人,被啃一口就咬掉一塊肉。且前肢粗壯,頗有點獅子的前重後輕模樣,一巴掌能把狗嘴都撕爛。是個打架看場子的好手。但追獵小動物則慢了不少。所以他主要作為保鏢和打手去保護五壯。
    兩隻貓很快就逮到一隻健壯的老鼠。老鼠驚嚇的嘰嘰亂叫時,卻聽到對方跟他講話了!講的還是本地鼠鼠語:“不要慌,我們又不吃你。隻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兒。最近下水道裏經常冒出一些奇怪的氣味,冒到街道上之後會讓附近的人類發瘋,你知道這個事兒吧?你知不知道這些汽油體是從哪兒來的?有沒有線索?”
    一連串複雜的信息傳來,整的老鼠的可憐小腦子都有點懵了。又被問了幾遍才略微懂了一些。趕緊嘰嘰亂叫著求饒:“大王饒命,大王饒命!那個什麽氣味兒,我好像聞到過兩次。但是那也不是能吃的東西啊。所以我也沒管他的。其他的其他的老鼠也沒管。大王要是想知道更多情況就放了我,我去找其他老鼠問問。”
    武壯朝他重重拍了一爪子,繼續使用說道:“別跟我耍心眼兒。老實交代真實情況!”然後那小老鼠嘰嘰亂叫的,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幾遍,真真自己真的隻知道這點情況。就說自己認識方圓幾裏內的一個包大廳家族,隻要放了自己,自己就能去那裏問來更多消息。
    “包個屁!”全身棕黑的五壯擰住了白毫眉毛:“你等會兒回去把你們家的母鼠王騙來。這事兒還得由鼠王來辦。”這話把小老鼠嚇得夠嗆,在他們家族中,蜀王可是高高在上,地位極為尊貴。對待他們這種dj老鼠就是心狠手辣。給他10個膽子也不敢騙鼠王。此時就嚇得手足無措,根本不敢答應這事。連騙對方都不敢。
    “行了,上手段吧。”旁邊大臉盤、粗脖子的灰狸花貓大壯插嘴道:“別耽擱時間了。早點把事情辦了,早點回去吃大餐。”
    於是黑身白眉的五壯忽然眼神一變,眼神中帶著恐怖的大自然威壓,重重地向老鼠腦子裏壓過去。就像一頭凶猛的老虎死死按住了老鼠的精神,根本無法掙脫。這就是大德魯伊林海桑賜予的的力量:“你的任務就是按照我們下麵說的方法,把你的母鼠王騙來。記住,不可以違抗我們的命令!”
    “是~~是~~好的~~”那老鼠已經身不由己,他的大腦已經被法術力量統治,老老實實按照命令去做。不久之後他便帶來幾隻零星的老鼠,吃了一些烤雞便意猶未盡的回去了。不久之後,他又帶來一隻身形明顯較大的老鼠,這就是他們這個家族的母鼠王了。
    當鼠王鑽進裝有香美雞肉的紙盒子是,迎麵而來的便是一張巨大的恐怖貓臉!明晃晃的貓眼中,三重魔力一起朝它轟壓下來一一第一重力量宛如精神的大山壓在他心頭,那是法術的強大自然力。第二重力量宛如悶雷劈在他的精神中,那是貓本身所具有的靈魂獸心靈壓製力。第三重力量則是動物交談,但現在這種簡單的交談卻如同千斤汽錘砸在了雞蛋上。每一個聲音都能摧毀他的抵抗意識!
    當鼠王搖搖晃晃從紙盒子中鑽出來時,它頭腦中隻有一個命令:“把~~把~~把別的家族~~老鼠抓來。讓他們找~~找~~找毒氣來源。”
    於是在這幾天某些區域的下水道內,一些老鼠像瘋了一樣到處攻擊其他的老鼠,把它們的母鼠王抓到兩隻貓麵前接受。這些被洗腦的母鼠王又命令他的家族老鼠們瘋狂抓捕他老鼠、四處搜索毒氣的消息。
    而在地上,這兩天小醜和他的毒氣也沒有停下來。各處街區隔三差五就會冒出毒氣,不但毒害了大片的人,甚至連警察局等地方都沒有放過。幸好大河對岸的工廠區域還沒有被毒氣滲透,正常的生產和貿易還能維持。
    而在秘密的地下社群中,一個消息已經廣為流傳一一小醜利用毒氣人製造了大量的毒氣,而解除毒氣的方法,隻有毒氣人知道。但現在小醜正將他秘密轉移出城。
    “所以大家都在城外尋找?這消息靠不靠得住啊。”一間廢棄的空房之內再次見到了黑衣黑帽的獨眼金主。金主點頭說:“這個消息是從柯裏昂家族傳來的,他們是本城的老牌地頭蛇,實力雄厚。而且他們的一些產業也受到了毒氣的侵害。一般來說應該是靠得住。”
    風之子卻問道:“可我聽說他們家族是搞暗殺起家的,據說他們內部還圈養了一隻可怕的魔鬼。因為這隻魔鬼的存在才讓他們在多次黑幫火拚中存留了下來。而且家主老柯裏昂也是一名非凡者,但現在卻沒人知道他是什麽非凡能力。我看他是把知道的人全都殺光了吧!這樣的人,要多留個心眼兒啊。你知不知道他的非凡能力?”
    黑口罩的獨眼金主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很奇怪。那個魔鬼倒是聽說過一些,據說他能撕裂空間,能夠伸出一隻巨大的怪手把人抓走。有人說那個手比房子還要巨大,而且隻要觸碰到了個手,就會抽幹人身上的血液,把人抽成幹屍。你懷疑杉裏昂有問題,那你這邊又有什麽消息。”
    依靠輕柔旋風懸浮在空中的說:“有一些毒氣是通過馬車、貨物包裹和其他運輸工具運到街道上的。但更多的則是從下水道管網中蔓延上來的。毒氣的量很大,大規模的運輸調動很難。我懷疑製作和儲存毒氣的地方就在這座城市內。”
    黑衣黑帽的獨眼金主點頭道:“我剛才也想說這件事。根據我查到的線索製造毒氣的地點很可能就在河北岸的飛天製作工廠。那裏有很多儲存氣體的設備。他們是不是在那邊製作毒氣,然後運到河這邊的下水道中放毒?”
    風之子搖頭道:“還不清楚,目前從下水道中探查到的痕跡來看,是有人在下水道中放毒氣。但具體是從哪裏來的,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搞清楚。”而黑衣黑帽的金主卻問了另一個問題:“你說你能指揮鳥,鳥能夠飛進下水道裏偵察嗎?”
    這個問題,風之子也早有準備:“不隻是鳥啊,隻要依賴風飛行的都與我有關係,我都能與他們聯絡。比如說下水道裏的蒼蠅和蚊子。要不要我弄幾隻給你~~~”
    “夠了夠了,我知道了。”戴著口罩的獨眼金主打斷了:“你繼續偵查吧。飛艇工廠那邊我讓毒藤女和巨蜥人他們去找了。”
    而此刻河北岸占地寬廣的飛艇工廠內卻靜悄悄的。機器全都停止了運轉,而工人們全都趴在附近呼呼大睡。少數人還打起了鼾,讓寂靜的景象中有了陣陣聲音起伏。
    突然不遠處,咚!!的一聲爆炸。一個地下儲藏室被撞開一個大洞從中衝出一條比馬車還粗的長長藤蔓,宛如憤怒的饕餮巨蛇帶著他頂端更加憤怒的毒藤女衝向一個方向,並咆哮呼號著:“給我放下他!跟老娘搶東西沒有好下場!”而在她前方幾個廠房間的下水道出口正冒出一團巨大的泥塊,裏麵裹著一個半昏死過去的人一一那是毒氣人以前突襲火車時的一個非凡者同夥。現在他被這團房子般高大的泥漿劫持了。
    比房子還高大的泥漿上露出了一張比床還大的人臉,怪笑著貶損了衝過來的毒藤女:“你那點毒氣對我沒用,哈哈哈哈!還有這些可憐的蔓藤,成為我的口糧吧!!”瞬間他身上翻滾起粘連的泥漿,甚至還有其濃烈的瀝青味兒,就像巨型章魚伸出了十幾條黃黑的泥漿觸手,將衝過來的藤蔓一把包裹起來。並用一種怪異的方法抽取著藤蔓上的生命力,讓巨蟒般的藤蔓發出痛苦的怪異聲響並迅速萎縮下去。
    而憤怒盲動的毒藤女更慘,她全身被一大團及其粘粘的瀝青裹住,雖然掙紮的讓自己露出了頭,但呼吸到的卻是陣陣瀝青毒煙,不但能毒死人類,即便是成為半植物的她也感覺身體要被毒得枯萎了。當她操縱身下萎縮的藤蔓使出最後力氣把自己頂出瀝青泥潭後,周身又籠罩了一大片讓人窒息的氣體,接著就聽到了讓她恐懼的詞語。
    “燒!燒死他!!”隨著巨大泥怪的咆哮,籠罩著毒藤女的無形煙氣轟然焚燒起來,甚至她身上殘留的瀝青也跟著轟燃起來。而她隻能在啊啊!!的慘叫中奮力打滾。爬向一處下水道,要跳進腥臭的汙水中滅火。
    突然間唪的一下,她身上的火焰全部消失。當她吃驚的抬眼時,卻看到斜上方落下來一團比房屋還高大的的火焰。那是~~~居然是。
    手持一根長鋼管的火鳥忽然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阿姨,你也太不小心了。這個人就讓給我吧。”
    臭**!毒藤女恨得銀牙亂咬,咯咯作響。但卻不敢說一句話,因為她確實怕火。而對方雖然是一個新晉的非凡者,但好像能夠熟練操控火焰。甚至可以輕易的熄滅周圍的火焰,她身上的火就是被這種無形力量瞬間掐滅的。這遠超一般的新晉者,難道這個火鳥是個天才?還是她獲得了異星的特別青睞?
    又恨又嫉趴在地上的她悄悄摸出了那本厚厚的怪異之書:我還有神!我還能成為未來的神!有這個在手就不怕。讚美緋紅之神,讚美複蘇之主!
    當然使用這本書是要付出嚴重的代價,不想割肉的她就隻好看著火鳥去搶泥怪手中的毒氣人同夥。
    此時比房子還高的泥怪不但要麵對火鳥,還要應付周圍跑來的幾個其他敵人。有的是新晉的非凡者,有的是不知受誰雇傭的多裝備獵魔人,甚至有佩戴著柯裏昂家族徽記的打手們。七七八八的人越來越多。
    但巨大的泥怪絲毫不懼,反而咕咕怪笑著全身一抖,暴射出十幾團大小不一的泥漿,落地後變成一個個造型各異的泥怪撲向這些七七八八的人。當這些人各自施展非凡能力和怪異裝備對戰時,漂亮的火鳥卻連連退開,皺眉毛道:“昏睡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