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懲奸除惡的江南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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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霜當即釋然,傳言中,沈從文為非作歹,絕不可能做什麽好事。
袁小蟬初來乍到,對沈從文不怎麽了解。
她自言自語:“他真有這麽壞?我看那老頭好像是真心實意送錢給他的?”
袁小蟬心思單純,但是觀察十分仔細,在她看來,劉老頭語氣誠懇,眼無雜念,並不像是違心之舉。
司徒霜沒有注意表妹的話,正要離開時,遠處傳來喧嘩的聲音。
集市外麵,氣勢洶洶闖進了一群人。
周圍的人一看,頓時臉上變色。
“不好,那個黃虎喊人來了。”
京山派來了五六十人,為首的是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
有人小聲道:“那個領頭的,就是京山派的首領黃京山。”
黃京山目光冷冷掃過,沉聲道:“黃虎,是誰打傷了你?還敢侮辱我京山派!”
黃虎一眼就看到了阿旺,指著人道:“就是他!”
他在黃京山麵前說了阿旺不少壞話,目的就是要挑唆老大,讓老大狠狠教訓阿旺。
阿旺見京山派來勢洶洶,毫不猶豫地擋在沈野身前:“公子,你快走,我來拖住他們!”
沈野神色淡然道:“有什麽好跑的!”
阿旺一愣,想起公子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不由喜上眉梢。
“對,公子現在可是江南醫館的弟子,我看誰敢惹造次!”
人的名,樹的影,江南醫館的名氣,可不是小小的京山派可以比的。
更何況沈野已經修出靈力,不再是以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花花大少。
黃京山目光放在阿旺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蔑視。
他以為敢動自己的人,應該有修為在身,誰知隻是一個連靈力都沒有的廢物。
他一揮手:“給我上,打死不論!”
京山派的人一擁而上,惡狠狠地朝阿旺撲來。
阿旺一看就慌了,他雖然有點蠻力,但是雙拳難敵四腳,何況對方有這麽多人。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讓開。”
阿旺聽到公子發話,心中頓時一喜,像隻受驚的兔子般趕忙逃到一旁。
沈野上前一步,氣息微微一放。
就像是撞上了一層無形的氣牆,衝上來的人倒飛出去,一個個頭破血流,慘叫連連。
黃京山見到手下慘狀,頓時一驚。
這種靈力外放,震飛多人的本事,連他做不到。
不由臉色一變,盯著沈野道:“你是何人,為何要插手我京山派的事?”
沈野懶得解釋,這種僅僅三品修為的螻蟻,連向自己問話的資格都沒有。
他一揮手,黃京山被無形的掌力拍中,如同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
落地之後,口中狂噴鮮血,隻有進氣沒了出氣。
這一下震驚了所有人。
黃京山可是京山派的門主,手下好幾百人,在尋常平民眼中,那就是隻能仰望的存在。
誰知道遇到江南小霸王,一招就被打趴下了。
這一幕被司徒霜看在眼裏,雙美目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
沈從文不是一個遊手好閑、不學無術的紈絝嗎,怎麽會有這麽高的修為?
一掌震殺三品靈修,恐怕連四品修為都做不到!
站在一旁的張元也傻了眼。
沈從文會武功?這怎麽可能?
袁小蟬一臉疑惑道:“表姐,你不是說他什麽本事都沒有嗎,我看他的靈力很強啊?”
司徒霜無言以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顛覆了她的認知。
她清楚地記得,父親就是嫌棄沈從文一無是處,沒有學武的資質,才拒絕收對方為徒的。
但是看沈從文的表現,父親似乎看走了眼?
若真如此,那傳言中沈從文品行敗壞、無惡不作的種種惡名,會不會也不過是捕風捉影的謠言?
就在司徒霜疑惑之際,沈野拍拍手,一臉雲淡風輕的離開,隻給眾人留下一個灑脫不羈的背影。
張元不甘心看著沈野大出風頭,臉色難看道:“不可能,這人絕不是沈從文,應該隻是長得相像而已。”
司徒霜黛眉微蹙,對袁小蟬道:“我們先回府,我有事對父親說。”
兩人快步離開,沒有理會在後麵連聲挽留的張元。
司徒霜離開之際,一個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出現在集市。
李書白意外地看了司徒霜纖纖背影一眼,自言自語道:“居然又是一個絕色美人,世人都說江南出美女,看來果真不假!”
他的話恰巧被追趕司徒霜姐妹的張元聽到,張元臉色一變,惡狠狠地朝李書白看了一眼。
見是一個豐神俊朗,外貌氣質比自己不知好多少倍的翩翩公子。
心情不好的張元心中冒出一股酸氣,決定拿這個陌生人發泄胸中難解的悶氣。
他停下腳步,大聲質問:“你是何人,居然敢在這裏汙言穢語?”
李書白淡淡掃了張元一眼,眼中的輕蔑不言而喻。
張元怒上心頭,喝令隨行的家奴:“豈有此理,竟敢無視本公子,來人啊,給我重重修理此人!”
隨行的惡奴撲上去,連李書白的邊都沒沾上,便飛了出去,個個倒地不起。
李書白震飛這些惡奴,轉身向張元走去。
張元臉色大變,聲音發顫道:“你,你想幹什麽?”
他以為李書白會對他動手,不料李書白隻從他身邊走過,很快沒了身影。
張元回家以後,當晚突發惡疾,在床上不停吐血。
從江南醫館請來的人發現,張元心脈已斷,隻是到晚上才發作,想要救回難如登天。
張元掙紮許久後,最終還是斷了氣。
白天,李書白沒有當場擊殺張元,是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略施手段將張元的心脈震斷,然後去了馬場。
他身上有傷,有匹馬出行會方便些,不料集市中的馬竟然賣光了。
一無所獲的他隻能空手而歸,在附近找了客棧住了下來。
司徒霜匆匆回府,徑直走向父親書房。
推門而入,隻見司徒鄴端坐案前,身姿挺拔如鬆,麵容剛毅,眉宇間透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司徒鄴一見到女兒,原本嚴肅的表情瞬間柔和:“霜兒,你這樣匆忙,可是有事要找為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