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三國賢義 054、寸金難買寸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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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陸夜空群星在璀璨……
無數雙眼睛透過時空縫隙,從世外之地正在俯瞰著,木鹿城方向的攻防仗。
東方世俗勢力,與西方的世外帝門,對決木鹿。
這一仗從一開始,就引起世外巨大關注。
不管是東方世外八門,還是西方世外十門,都把目光聚焦木鹿城,都進行了靈屏投影。
靈屏類似末法電視,不間斷的投影,像直播。
東方八門和西方十門,在開戰後第三天進行豪賭。
據華佗從世外傳回的消息,雙方總押注十億枚靈石,這是一筆驚天的巨款。
賈瑟聽到這事,也被這筆賭注震驚,世外真窮!
在娜迦的寶藏中,靈石三百六十三億枚。
花十億就想看一場戲,賈瑟表示這不合理,還沒達到他出場身價,於是果斷離開了木鹿。
虎楚不識娜迦寶藏,認為十億靈石,有排麵。
他演得很賣力,成為世外名將。
虯胤從秘境回木鹿時。
身後跟著一百零五萬將士,是戍北英靈投胎花生娃,也是虎楚麾下衞龍軍。
這張龍門底牌,在帝門出動聖騎後,賈瑟開牌。
雙方在木鹿城外,綠洲中進行首次對決。
結果還沒打半個時辰,衞龍軍就撤會城裏,依托木鹿城的厚高牆,抵禦帝門聖騎攻擊。
摩多利是另一名將,他的冷靜指揮,很出彩。
在每天固定的時間內,組織安排聖騎施展禦水法。
在木鹿城外凝出一條冰坡,然後下令全軍出擊攻城,與衞龍軍鏖戰三時辰。
一到三個時辰,就會立即下令撤軍,幹脆利索。
在首次對決之後,雙方都知道無法速勝。
除了拚消耗沒有他法,雙方主帥都在慢打,日複一日地攻來防去,不知不覺打了一年。
賈瑟在二月初二時,在龍城與曲阿,見了麵……
隨後再次歸隱,一直待在秘境。
秘境中花生娃的後代。
繁衍不息代代加入【衞龍軍】,精銳不斷雲集龍城,在那裏進行最後備戰。
龍凰秘境噬靈,三百億枚靈石之後,終於晉升:
方圓一萬八百裏,靈氣濃度占比十成十!
秘境順利晉升時空後,方圓再次開疆拓土,直到十萬七千九百裏,又觸摸到晉升瓶頸。
靈氣濃度再次回落,占比空氣一成,穩定住。
但時空生機濃鬱三倍,時間流速也再次加速三倍。
與外界時間差達到三十倍,星陸一年時空內三十年,這是龍凰二門的底氣。
一世是三十年,星陸一年後時空——傳了一代。
族群是以人為本,有人的族群生生不息。
秘境晉升時空一年後,甄宓發現兩個問題:
龍凰時空的境階寬限,與星陸都是武將階。
活在時空靈體成長,加速了三十倍,但命輪:
與生活在星陸,損耗完全同步。
命輪是靈魂體魄輪轉。
凡人的命輪是一百二十年,一生極壽是一百二十歲,俗稱年齡、世外稱壽元。
賈瑟給出解釋:
“宓兒,六魄接地、三魂通天,星陸是根。”
“龍凰時空是空間,無天地二靈不損命輪。”
“龍凰時空的根在星陸,星陸上有天地二靈,哪怕生機濃鬱三十倍,命輪還以星陸輪轉。”
“以後別一驚一乍的,凡事多找根源,別胡思。”
甄宓有自己獨立思維,當然不會聽他的扯七扯八。
麵對急劇擴張的時空空間,她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哪有空聽這種風涼話。
賈瑟也沒有空,天天和姞酒兒琢磨——《刹士紀要》。
最終得出個結論,這部紀要沒法再完善。
一營編製一百零八人,一軍設一百零八營,小周天、大周天二軍陣,完美地契合刹士軍。
姞酒兒給出了建議:
“阿瑟,無法改動紀要,就補強。”
“刹士軍的定位,就是近衛護軍。”
“那套黃道十二宮鬥陣。”
“如果能夠融入刹士軍紀要,刹士一營可分為九小隊,十二人一隊結成鬥陣。”
“依照聖騎練法,隊內實行眾生平等,沒有隊長。”
“以十二生肖排序,各司其職不各自為戰。”
“一營設一正二副佰將,三百二十四位佰將,戰時十二人可結一陣,結佰將二十七鬥陣。”
“設十二位仟將各領,兩隊佰將鬥陣,如臂使。”
“賈恪可繼續擔任統領,統領剩下的三隊百將鬥陣。”
“如此刹士軍人數得以補強,編製是一萬兩千零一人,指揮上更加機動靈活。”
“番兜城突襲戰,刹士軍吃虧在鬥陣,不是其他。”
“一營結小周天軍陣,也隻是增幅百倍氣力。”
“聖騎十二人隊的鬥陣,卻能增幅萬倍氣力,能夠達到一比十戰損,賈恪指揮合理無咎。”
“如果能夠補強鬥陣,刹士軍的戰力,會質變。”
“鬥陣、軍陣合一,或許會有奇跡。”
賈瑟把建議告知賈恪。
賈恪指出黃道十二宮鬥陣,前提必須同族同胞血脈,賈瑟卻胸有成竹地說:
“黃道十二宮陣,源於東方十二地支,我有一陣。”
“鬥戰威力更甚它,鬥陣名【河圖十二霄陣】。”
“欲練此陣要先懂河圖,感悟河圖承載地道,此陣在十天中很平常,是天軍的基本鬥陣。”
“在九地卻十分稀絕,幾乎沒有存世,當守秘。”
“演練此陣時要分開練,每一位將士隻能練一霄陣。”
“若天機泄露讓人識全此陣,萬一被有心人捅上十天,估計會妄生不少禍事。”
賈恪鄭重接過,【河圖十二霄陣】陣圖,轉身離去。
他的背影很堅定,源於“合理無咎”四個字。
他不再推卸統領職責,反而鼓起更大鬥誌,誓要把鬥陣布道軍中,融入大小周天軍陣!
處理好刹士軍事後,賈瑟緩步走回——龍皇宮。
秘境晉升時空,龍皇晉升宮。
宮中方圓三千三百裏。
他走在蜿蜒曲折的太極池,看到胥元寫得二十二字,就靜靜地站在那裏看: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甄宓不知從哪,冒出來快步走過來,緊挽著他。
賈瑟微笑地問她:
“今兒怎麽有空來陪我?”
甄宓白他一眼的同時,還伸手撅了他一下,看來又是來拿他出氣,賈瑟囧笑著寵溺問:
“人活著事就忙不完,是不是有遇到——棘手事?”
甄宓委屈地點了點頭,卻沒有對賈瑟說出煩心事。
她可不想影響賈瑟的心境,執掌殺伐之人心不能亂,唯有如此才能專於戰。
賈瑟瞬間明白,又是岐伯吵著封王,鬧著出去。
他輕輕放開甄宓,一個踏空飛閃去岐府。
才一落地就一腳踹門,直接把門踹成兩半,龍行虎步向岐伯走去,單手拽著他領子罵:
“岐哥,我說過種田十萬年,不守約你必死,信不信?”
素女從屋裏麵,連忙走出來說:
“阿瑟,有事好好說別傷和氣。”
“阿岐隻是受不了久留時空,是想帶我出去走走看看,沒想出去後就不回來。”
賈瑟哂笑問她:
“素姐,他心裏藏的小九九,你真懂嗎?”
“他在龍凰時空裏,天天被你盯著能幹啥?”
素女是一個聰明女子,一聽這話就回過味,三步並兩步跑了過去,揪著岐伯耳朵怒斥:
“好啊!你這個負心郎,我說最近老是,不賣力。”
“合著是你吃膩老娘,想跑到星陸中去換口味啊!”
“吵著封王是不是想建後宮?你這小身板想齊人之美,就不怕牡丹花下死嗎!”
“今兒不打死你,我就跟你岐姓,阿瑟,別拉著我!”
賈瑟聳了聳肩說:
“素姐,我沒拉你啊,快打死他!”
這話瞬間激將了素女,她直接就一頓暴揍,岐伯一邊躲一邊嚷嚷:
“阿瑟,你都能享齊人之美!”
“我為什麽就不能呢?我長得不比你——差半點!”
素女氣不過說:
“阿岐!你想氣死我嗎!”
“你還想跟他三妻四妾!”
“以為跟他一樣人模狗樣的,就能到處忽悠欺騙情感,遲早有一天報應不爽!”
“一陽多陰難調,孤陰不生、孤陽不長,失調必衰。”
岐伯縮了縮脖子,賈瑟知道她指桑罵槐。
一臉無趣地擺了擺手,就施施然走向大門,順手還裝上那兩扇門,免得被人說三道四。
素女眼見賈瑟一走,她就抱著岐伯,吹吹風:
“看來這一條路行不通,阿瑟對咱們倆還是不放心。”
“可再不想辦法離開這時空,一旦丟了和平城的船票,以後就老死這座星陸。”
岐伯很後悔說:
“當初應該跟著飛升,步步登天。”
“買什麽通天船票,妄想啥一步登上十天。”
素女卻不會這麽認為,隻是低聲埋怨岐伯:
“人往高處走這事沒錯,錯在不該去和平城。”
“到西北極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繞道,反誤事。”
“害得我也丟失,靈寶三界靈櫃。”
岐伯心裏憋屈地頂嘴:
“我哪裏知道他們會在那裏,設下埋伏對我發動圍殺,我不是為了你也不會……”
素女不愛聽了,摟著他就往屋裏走,岐伯低語:
“素兒,現在還是大白天,白日隻能飛升不宣淫……”
賈瑟從牆角處連忙走,聽牆角最怕聽這事,該聽聽到、不該聽不聽,無意中探聽到血寶。
甄宓知道這件事後,就和賈瑟商量:
“阿瑟,放手吧。”
“他們三魂六魄已健全,在外行走也不會魂飛魄散。”
“要是真的能夠一步登十天,讓他幫忙去賈府報個信,好讓老太君安心無憂。”
賈瑟點頭應許,甄宓帶著三界靈櫃,去了岐府。
依舊一腳踹開門,站在院子裏大聲嚷嚷:
“素姐!大白天關什麽大門啊,白天不幹晚上的事,晚上不幹大白天的事,這個理都不知道嗎?”
素女衣服不整走出,衝著甄宓樂嗬,笑罵句:
“你能管天管地,管不著我床笫!”
拿出水果好茶笑著問:
“今兒是什麽風把你們夫妻,一前一後吹進我家院裏?有事直說、沒事我就閃。”
素女看到靈櫃,她的話也戛然而止,紅著眼問:
“這是我三界靈櫃,你們是從哪裏找到的?”
甄宓把來意簡單說下,素女聽後啥也不說,激活靈海顯真一部書,《陰陽應象合和大論》:
“這是一部養生道藏,論以陰陽合和,房中生。”
“黃帝禦女三千飛升術,不過是道論中的一術而已。”
“止七損行八益調以陰陽合,不知用此則會早衰之節,有九陽九陰八十一術。”
甄宓羞澀低頭,素女依舊一本正經,語重心長:
“男女飲食天生事,情不起愛不生欲不至。”
“阿瑟小子桃花朵朵開,不修此術如何養生,陰陽不調則內宅不安,他如何能決以外事。”
“記住沒有犁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是道理!”
“女以術葆青春,男以術強精神。”
甄宓受教地接過道藏。
素女幫她捋了捋青絲後說:
“宓妹,男人如茶壺、女人如茶杯,壺中水滿、溢則杯中滿。”
“不可殺雞取卵,更不可求歡無節製,竭澤而漁。”
“我不知你們宿世,到底發生了什麽禍事。”
“但能讓姐妹離心離德,根源還在欲求不滿,有了這一部《合和大論》,欲滿情濃愛深家和……”
“九九八十一術之妙,在求得天地人,三才和。”
“玄術時最好不在時空,人氣不接地氣又不通天氣……”
素女一直在低聲諄諄教誨,不知不覺月上柳梢頭了,岐伯已經收拾好行禮。
賈瑟和姞酒兒,早就來了還在旁聽,一個晚上。
素女不舍地站起,甄宓、姞酒兒左右挽她。
賈瑟偷塞一個乾坤袋,岐伯暗中連續推擋,實在擋不了隻好收下,隨意念動袋裏乾坤。
他瞬間目瞪口呆了,期期艾艾地問:
“哪偷的?”
賈瑟怒其不爭,飛一腳踹開他。
提著行李大步流星走……
眾人到了龍皇宮的靈駒院,姞酒兒挑兩匹頂級靈駒,素女臨別時笑問賈瑟:
“阿瑟,三十億枚靈石,隻分給賈府十億枚,幾個意思?”
賈瑟覺得沒意思,甄宓就幫他圓了意思:
“素姐,等你們一步登上十天,就知靈石有多緊缺,吃喝拉撒都離不開它,還要買座院子落腳。”
“二十億枚看似很多,你倒是就知道,不算啥。”
“請你們稍十億枚靈石,是為了給老太君報個平安。”
“賈家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白玉是指白金昊天玉。”
“一丈見方白玉,就能值一億枚靈石,壕無人道。”
“金是指星隕天金,一克金值一億枚靈石。”
“十天富貴非九地能比,第一天天名白玉京,十二樓五城極其富饒,山野奇葩遍地開花……”
素女囧笑了隨後問:
“宓妹,宿世有這家世,為何要……”
甄宓惆悵地說:
“家豪富、族卑微!不抗爭、毋寧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