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李哲認了個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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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小時後,癱瘓在王誠懷裏的莫文珠,已經把自己生平所有事情,都給王誠傾訴完了。
    在極致的滿足之後,她卸下所有防備。
    跟彭玉書的關係,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老公的這些隱秘事情,都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這就是對陌生人的信任感吧。
    我們都跟身邊人隱瞞一切,卻輕易的對陌生人吐露心聲。
    王誠也一臉懵,隨便找個女人開葷,都能有這麽大收獲?
    他聽華藏鋒說過,李奇和盛京局,國安那邊布控那個彭玉書好幾個月了,一直沒啥實質性進展。
    抓了沒用,不抓鬧心。
    前陣子還抓到了一個袁曉萍,可袁曉萍嘴硬到嚇人,對彭玉書可謂是忠貞不渝,壓根兒啥也問不出來。
    那堅毅的眼神讓周國棟的心都碎成餛飩餡了。
    這幫人可真沒用。
    忙忙碌碌,不如自己出一次雞。
    送走莫文珠之後,他給李奇打電話,李奇沒接。
    王誠還不知道,拜自己神功所賜,自己的好兄弟已經被凶殘的田淼收拾得連手指頭都不想抬了。
    於是他隻好通過華藏鋒,聯係了盛京局局長廖海濤。
    廖海濤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大腦差點短路。
    李奇身上帶點說法也就算了,他師兄王誠竟然也這麽神奇。
    這倆人是孫武夫老爺子特意留下來為民除害的麽?
    很快,莫文珠的信息擺在了廖海濤桌麵上。
    老公叫柳用曦,組織部實職副處。
    他爹則是土地資源局局長柳浩修。
    聽說老爺子還有個小兒子,叫柳用文,前陣子因為什麽事兒被李奇收拾過。
    廖海濤心裏有個預感,柳家藥丸啊……
    他跟周國棟喝酒閑聊的時候,倆人仔細捋了一遍李奇的成長史,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
    凡是跟李奇不對付的,傾家蕩產都算最好結果,家破人亡才是標準流程。
    李奇這個兔崽子,身上指定犯點啥說法。
    國安那邊果斷調整方向,在莫文珠身上開始深挖線索,試圖找到她懷孕之前接觸過什麽人,怎麽跟彭玉書認識的。
    隻要能定位到這些相關的嫌疑人,彭玉書隱瞞起來的上線和下線,都將一點點暴露出來。
    兩天後,李奇把田淼送到機場。
    田大江一家三口也等在安檢外麵,田均假期結束,已經回邊疆了。
    毛秋萍試圖抱自己的女兒,田淼躲到了李奇身後。
    “媽,你要是不能接受我跟李奇的婚姻,以後我們就少聯係吧。
    當朋友處也行……”
    這大逆不道的言論讓毛秋萍氣得後腦勺差點爆炸。
    她不明白,女兒為什麽就不理解自己的苦心。
    她是田淼的媽媽啊,她還能害自己的親生女兒不成?
    哪怕是塊石頭也該被自己捂熱乎,怎能就捂不熱田淼的心呢?
    歸根結底,還是李奇的錯,也不知道他給田淼灌了什麽迷魂湯,讓女兒喪失了理智和判斷。
    “淼兒,你現在不理解媽媽的苦心,媽不怪你。
    這世上隻有狠心的兒女,沒有狠心的爹娘。
    你等我有時間,去學校看你,咱們娘倆慢慢聊。
    你總會改變自己不成熟的想法的。”
    “我勸你別來,來了我也不會見。”
    田淼在李奇唇上深深一吻,然後跟父親道別,依依不舍的進了機場。
    李奇轉身離開,沒看毛秋萍和田翰半眼。
    打不能打,罵也沒意思,兩個手下敗將,把他倆罵成胎盤也沒啥快感可言。
    回到別墅就聽見電話狂響,接起來就聽到李滿堂急切的聲音。
    “老三,你快回家吧。
    李哲出事兒了!”
    “啥事兒?被人害了?”
    “那倒不是,沒有生命危險,但……
    唉,一言難盡,你回來咱倆細說。”
    “我先回學校請個假。”
    李滿堂一愣。
    “這都啥時候了,你們還沒放寒假麽?”
    李奇的表情滿是痛苦。
    “你祈禱我從校長室活著出來吧。”
    半小時後,陸中原的暴怒呐喊響徹教學樓。
    “李奇,你這個癟犢子,你還好意思回來?
    我當校長這麽多年,就沒碰到過你這種學生。
    你把我這當窯子麽?
    想來就來,不想來就消失一個多月。
    期末考試都結束了,你回來有屁用?
    我告訴你,這半年你學分是0,至少要推遲半年才能畢業。
    下半年你要是還敢這樣,我直接開除你。
    你就算是拿了華國最高的勳章也沒用。
    我的學校,不留你這種害群之馬!”
    陸中原邊說邊拿鞋底子抽李奇。
    他真的太恨了。
    要不是孫老師提前過來跟李奇說情,他早就開除李奇,遣返原籍。
    李奇說了無數好話,反複保證下學期一定好好在學校表現,這才取得陸中原的諒解。
    出門他就把自己的保證忘得一幹二淨。
    然後開著吉普車回到牛心鎮。
    到家已經挺晚了,倆人決定明早再去找李哲。
    第二天一大早,李滿堂心急如焚的催促李奇動身,倆人9點多鍾就來到當初安置李哲的那個修輪胎的大車店,李滿堂裏外尋摸,也沒找到李哲的蹤影。
    急得直撓頭。
    “老尚啊,我家小子呢?”
    尚旭中摁住他坐到椅子上。
    “老李,你穩一穩精神頭。
    這事兒啊,急也沒用。”
    李奇從車上拿下兩條煙,兩瓶酒擺在桌麵上。
    “尚叔叔,李哲在這裏大半年,承蒙您照顧,一定給您添了不少麻煩。
    這次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尚旭中深深看了李奇一眼,不住點頭。
    “果然是狀元郎,一看就跟普通人不一樣。
    那晚的新聞聯播我也看了,我也不知道啥叫華國勳章。
    不過既然是那麽大領導親自給你頒獎,你肯定是為了咱華國,做下很大的貢獻。
    客氣話就不用說了,狀元郎能信著我,把弟弟交給我,是對我的信任。
    可惜……”
    李滿堂記得嘴唇都發白了。
    “老尚啊,你就別在那磨嘰了,趕緊說,到底咋回事兒。”
    李哲再不好,再沒心,那也是他兒子。
    老伴盧豔梅臨走的時候,緊緊攥著他的手,讓他一定照顧好孩子們。
    如果非得再娶一個,第一條就是得對孩子們好。
    特別是李哲,歲數還小,要是攤上個惡毒後媽,被人磋磨,她死也不會放過李滿堂。
    當年李滿堂眼含熱淚答應了盧豔梅。
    所以他這些年除了不需要負責任的劉寡婦,沒找過別的老太太。
    就是怕孩子們受苦。
    尚旭中砸吧砸吧嘴,很為難的說道。
    “老李大哥啊,李哲他自己認了個姐姐,現在經常跟他姐就走了,有時候白天回來,有時候好幾天也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