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夫目前被狗……(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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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敬真踏出客棧,身形即將融入望天城熙攘人流的前一刹那,他周遭的空間仿佛驟然凝固。
沒有驚天動地的巨響,沒有法力碰撞的波瀾,隻有一隻覆蓋著粗硬青毛、大如磨盤的牛蹄,仿佛從虛空中直接探出,無聲無息地按落。
陳敬真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護體法光便如同泡沫般幻滅。
他隻覺得周身百骸被一股無法抗拒的恐怖巨力瞬間封鎖,連元神都像是被凍結在玄冰之中,意識瞬間陷入無邊黑暗。
那牛蹄輕輕一踏,便將這位元神真人如同拈起一粒塵埃般攝走,原地隻留下一縷微不可察的風,隨即便被吹散,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客棧頂樓,褚青雨正盤坐於床榻。
她未施粉黛的臉龐瑩潤如玉,鬢邊斜插一支素銀簪子,幾縷青絲垂落在頸側,襯得那截脖頸愈發白皙修長,像上好的羊脂玉般泛著細膩光澤。
她身著一襲月白錦緞束腰長裙,領口微敞,露出小片瑩潤的鎖骨,衣衫質地輕薄,隱約勾勒出她豐腴卻不臃腫的身段,腰肢雖不如少女般纖細,卻帶著成熟女子獨有的柔媚曲線。
裙擺下露出的腳踝圓潤小巧,肌膚在室內微光下泛著淡淡的珍珠色,每一寸都透著被精心滋養的細膩。
哪怕是靜坐修行,她垂眸時眼尾自然上挑的弧度,也帶著幾分說不盡的風情,儼然一副千嬌百媚的少婦模樣。
蠻熊木等人被關押在一旁,失去了神誌,如同木偶一般本能地聽候命令。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後,客棧房門被輕輕推開,‘陳敬真’麵色如常地走了回來。
褚青雨緩緩睜開雙眸,那雙眼眸水潤清亮,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關切。
她見到自家夫君,忙從床榻上起身時,身姿搖曳,月白裙擺隨著動作貼在身上,將她豐滿的胸脯與渾圓的臀部曲線勾勒得愈發清晰,卻絲毫不顯豔俗,隻讓人覺得這是歲月與情愛滋養出的絕佳風韻。
她走到‘陳敬真’麵前,聲音柔婉:“師兄,安排好了?”
“嗯,已用秘法送出,山上那位很快便會收到。”
‘陳敬真’點了點頭,語氣與平日一般無二,目光自然而然的掃過屋內那幾位麵容如同死屍一般僵硬的南疆來人——正是蠻熊木、溫如雲、石玉、吳霞兒、陳春嬌等幾位與他關係密切的人。
但除了他們外,還有一些無關的白犬寨族人和骷髏山修士,一共十數人,全部被關押至此。他們身上雖無嚴重外傷,但氣息萎靡,顯然受了不少折磨與禁製。
“望天城畢竟是在懸天峰下,這裏到處都是耳目,客棧還是太引人注目了,咱們這一行人數量眾多,行為又古怪,我剛才出去不少人都在打量。”
‘陳敬真’語氣凝重地開口說道,“當此關鍵之時,咱們寧可小心謹慎,也絕不能有半點疏忽大意。”
“為防萬一,我即刻帶他們轉移至我們提前安排的據點,雖然不夠方便,沒有吃食,但這些人隻要活著留一口氣便是。”他頓了頓,語氣冷硬了幾分,“若是沒了用處,過幾日反正要殺掉。”
他們之所以住進客棧,就是因為這十幾個凡夫俗子有些還需要進食,在客棧裏倒地方便一些。
褚青雨聞言倒也沒有覺得不妥,更沒有起半點疑心,她抬手將鬢邊的發絲別到耳後,指尖纖細圓潤,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透著健康的淡粉色。
無論是據點的事情,還是眼前“夫君”身上的氣息、行為舉止、語氣神態,都和往日沒有半點差別,她真的沒有半點懷疑。
如今外麵風雨飄搖,黃雲山局勢不妙,她也有些憂心,略作思索後說道:“夫君你說的有道理,不如我跟你一起前去,咱們索性便留在據點,也省得在客棧中引人耳目。”
‘陳敬真’卻搖了搖頭,“我們兩個人還是留在這個客棧更好,萬一被某些人盯上了,咱們和這些肉票分開,也不至於被人一鍋端了。”
他看著褚青雨,目光落在她那張依舊嬌美的臉上,“就算是門中有所察覺,我們夫妻二人留在客棧,也與他們無關。”
“稍後我施展大日金光法,立地無影,來無影去無蹤,把他們鎖在據點地下,神不知鬼不覺,然後再偷偷溜回來。”
“你我二人就留在客棧裏,靜候消息。”
褚青雨也覺有理,她上前一步,抬手輕輕拉住‘陳敬真’的衣袖,掌心溫軟,肌膚細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
她仰頭看著他,叮囑道:“夫君小心。”
“放心。”‘陳敬真’袖袍一卷,一股柔和而不可抗拒的法力便將蠻熊木等十數人籠罩,正是最精純的大日金光法,乃是大日天輪神通的妙用之一。
大日金光落下,那十數人的身影似乎被淹沒在了陽光之中,若是道行不夠,這些人便是站在麵前,也會視而不見。
‘陳敬真’悄無聲息地遁出客棧,卻並沒有往那所謂的據點去,反而徑直往懸天峰去了。
不多時便到了山門中,白淺早已在這裏接應。她素手輕揮,將這十數人收走,以法力鎮之,暫時不讓他們醒過來。
“淺淺,你先照看他們一番,等我回來再說。”‘陳敬真’開口,聲音卻已經變成了吳天的音色。
白淺卻皺了皺眉:“不要用這幅麵孔叫我淺淺,平白讓人惡心,去吧,小心些。”
吳天嘿嘿一笑,陳敬真夫婦的動作早已經被牛有德牢牢掌控,他們進入到望天城的第一時間,吳天就收到了消息。
再三求懇之下,牛有德還是答應了他往望天城走一遭,這裏畢竟就在懸天峰下,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他也不敢太過耽擱時間,故意用‘陳敬真’的麵目在山門中露了臉,這才大搖大擺地從懸天峰往望天城客棧的方向飛遁而去。
褚青雨見自家夫君耽擱了不少時間才返回,心頭平添了幾分陰霾,此時見他回來,她鬆了口氣。
她身上裙擺垂落至腳踝,胸口處微開,更襯得肌膚雪白。
她走到‘陳敬真’麵前,抬頭問道:“夫君,沒出什麽問題吧?怎麽這麽久才回來……”
吳天所化的‘陳敬真’道:“回來的時候發現四周多了不少耳目,我們的行蹤應該暴露了。”
他走上前,很自然地攬住褚青雨的腰肢——入手處軟膩溫熱,那腰肢雖帶著幾分豐腴,卻柔韌有彈性,恰好能盈盈一握。
他語氣轉為低沉:“夫人,近日風波惡,為夫心中頗不安寧。”
“祖師堂步步緊逼,師父又閉關不出,前途莫測啊!”
褚青雨感受到“丈夫”話語中的壓力與依賴,心中一軟,順勢依偎在他懷中,胸脯輕輕貼著他的手臂,柔軟的觸感清晰可辨。
她仰起臉,發絲蹭過‘陳敬真’的脖頸,聲音柔得能化水:“師兄不必憂心,父親他定能突破真仙,屆時一切困境自可迎刃而解。”
“你我夫妻一體,共渡難關便是。”
“幸好還有夫人在我身邊。”吳天低下頭,下巴輕輕摩挲著褚青雨的發絲,鼻尖縈繞著她發間淡淡的熏香。
他心中充滿著惡念,害我妻子,你就看我弄不弄你老婆。
他體內《太上煉形法》全力運轉,模擬著陳敬真的一切氣息、神態甚至法力波動。
與此同時手指輕撫過褚青雨的後背,指尖劃過她月白羅裙下柔軟的肌膚,帶著某種暗示的意味。
褚青雨與陳敬真恩愛數百年,對丈夫的細微舉動自是熟悉無比。
此刻感受到那熟悉的撫摸與“丈夫”逐漸升溫的體溫,她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如同上好的胭脂暈染開來,襯得她本就瑩潤的臉龐愈發嬌豔。
她眼波流轉,帶著幾分羞赧與順從,這般模樣,哪還有半分修士的清冷,全然是個被情愛滋養的嬌美少婦。
夫妻二人都熱衷此道,這不僅是閨房樂事,更是有益於修行,他們二人分別修行大日天輪神通和太陰法輪神通,彼此相合,便是日月天輪。
每次歡好,都是一場修行。
“好娘子,如今正該是苦修的時候。”吳天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褚青雨隻當他是壓力之下尋求慰藉,嚶嚀一聲,並未抗拒,反而主動踮起腳尖,將柔軟的唇瓣湊了上去。
她的唇瓣溫熱柔軟,帶著幾分清甜的氣息,眼眸的媚意更濃了些:“可是,你不是說外麵多了許多耳目嗎?讓人聽去了……”
“無妨,讓他們聽便是。”吳天攬著她的腰肢,力道又緊了幾分。
“你個壞人……呃……”褚青雨的聲音軟得像棉絮,帶著幾分嬌嗔,徹底依偎進了“丈夫”的懷中。
……
與此同時,就在客棧隔壁的房間,一牆之隔,真正的陳敬真悠悠轉醒。
他發現自己法力被封,如同凡人般被困於一隅。若能脫困而出,便會發現自己竟被封在一麵銅鏡之中。
他心下有些驚慌,卻也知道自己必然碰到了高人。
等略定了定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從天而降的牛蹄子,對於襲擊自己的存在便有了幾分猜測:“是那頭牛……”
那青牛此時卻兩眼發光,看得津津有味,“還是這狗崽子會玩兒。”
眼看陳敬真醒了,它竟是點了點鏡麵,陳敬真麵前頓時浮現出了隔壁房間的畫麵。
隻見另一個‘陳敬真’正攬著褚青雨,她月白羅裙的領口已被拉開些許,露出小片瑩潤的肌膚與精致的鎖骨,臉頰潮紅,眼波迷離,正軟軟地靠在‘陳敬真’懷中。
那副千嬌百媚的模樣,是陳敬真過去最熟悉的。
“不!!!”陳敬真目眥欲裂,心中發出無聲的咆哮,渾身血液仿佛瞬間逆流衝上頭頂。
他瘋狂掙紮,但牛有德布下的禁製豈是他能撼動?
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冒充者,以他的模樣,對他的妻子極盡“寵愛”之能事……
褚青雨的發絲散亂在肩頭,雪白的脖頸上漸漸浮現出淡淡的紅痕,她偶爾發出的細碎呻吟,如同千萬根毒針,狠狠紮進陳敬真的心髒。
憤怒、屈辱、恐懼、絕望……種種情緒如同岩漿般在他胸中翻湧沸騰,幾乎要將他撕裂。
他恨不能立刻衝出去,將那個冒充者碎屍萬段,將褚青雨這個賤人給砍死……
不,青雨是被蒙蔽的!
都是那個該死的冒充者!
是白龍兒!一定是那條該死的狗!
我的老婆被狗……
啊!啊!啊!
他感覺自己要徹底瘋了,一股說不出的恥辱湧上心頭,充滿了痛苦、無力,就連口中都有血腥味彌漫。
“雨兒她被狗……”
“我……該怎麽辦……”
“啊!!!”
……
客棧內,雲收雨歇。
褚青雨滿麵潮紅未褪,慵懶地趴在‘陳敬真’懷中。
她的月白羅裙淩亂地散在床榻上,露出的肩頭與手臂肌膚雪白,帶著幾分薄汗,泛著誘人的光澤。
她發絲散亂,幾縷貼在汗濕的額角,卻絲毫不顯狼狽,反而添了幾分事後的嬌憨。
她手指纖細柔軟,在‘陳敬真’胸口輕輕畫著圈,聲音帶著剛經曆過情事的沙啞與柔媚:“師兄,今日你……似乎格外不同。”
吳天心中凜然,他剛才有些激動得過分了,比陳敬真平日裏要更急切些。
但他麵上不動聲色,指尖輕輕撫摸著褚青雨光滑的後背,感受著那細膩的肌膚觸感,溫言道:“或許是壓力所致,又或許是……愈發覺得夫人珍貴,生怕失去。”
他語氣中帶著恰到好處的後怕與深情,目光落在褚青雨那張依舊嬌豔的臉上,將“丈夫”的角色扮演得滴水不漏。
褚青雨不疑有他,反而更加感動。她抬起頭,臉頰蹭了蹭‘陳敬真’的胸口,緊緊抱住他的腰肢,聲音軟得像羽毛:“師兄莫要說傻話,我們永遠不會分開。”
“嗯……”
正在夫妻二人濃情蜜意之時,他們麵色猛地一變,同時看向了西方。
隻見望天城西方上空,原本清朗的天空忽然大放光明。
並非日光,而是一種柔和卻不容忽視的金色佛光,如同水銀瀉地,鋪灑開來,將半座城池都渲染得一片祥和。
梵唱隱隱,天花亂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