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也愣住了。
    他沒想到，真龍咆哮會對蛟宮產生如此大的影響。
    但很快，他明白了。
    蛟龍，終究是龍族分支。
    真龍，是他們的終極目標！
    而真龍寶術，蘊含著真龍法則，對蛟龍化龍有巨大幫助！
    難怪敖玉如此激動。
    “老祖不必多禮。”方平抬手。
    敖玉老祖直起身，目光熾熱地看著方平：“方長老，老身有個不情之請。”
    “老祖請講。”
    “可否……將真龍寶術，傳授於我蛟宮？”敖玉老祖聲音有些顫抖，“我蛟宮願付出任何代價！任何！”
    任何代價！
    這話重了。
    但敖玉老祖知道，真龍寶術對蛟宮意味著什麽。
    蛟若想化龍，必須渡天劫，於飛升成仙界的那一刻蛻變！
    然而，此界飛升無望，蛻變為蛟已經是碧波蛟宮數萬年以來的極限。
    化龍則是想都不敢想。
    而現在，方平展現出的真龍寶術對他們來說無異於溺水之人的救命稻草！
    飛升成龍的門被堵死了。
    而真龍寶術，可能就是那把鑰匙！
    方平沉吟。
    傳授真龍寶術？
    倒也不是不行。
    真龍對方平來說不過就隻是一種攻伐手段而已，並非立命之本。
    他的手段多了去了，就算被別人研究明白真龍寶術，也不會對他構成威脅。
    可對方想白嫖那是萬萬不行的，就看對方願意開出什麽價碼了。
    方平微微一笑道，“若老祖有興趣，晚輩可與蛟宮共同參研。”
    敖玉老祖眼睛一亮！
    “好！好！方長老大義！”
    她激動道，“從今日起，碧波蛟宮與歸一宗，便是生死同盟！蛟宮資源，任憑方長老取用！誰敢與方長老為敵，便是與蛟宮為敵！”
    “嗬嗬，老祖客氣了。”
    方平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水無痕和玄胤真人則是臉色難看。
    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方平展現出的真龍寶術，竟直接讓蛟宮倒戈！
    “敖玉老祖，你這是何意？”水無痕忍不住道，“我們之前說好的聯盟……”
    “聯盟照舊。”敖玉老祖淡淡道，“但方長老之事，乃我蛟宮內務，不勞少宮主費心。”
    內務？
    這分明是偏袒！
    水無痕氣得臉色發白，卻不敢發作。
    蛟宮勢大，不是他能得罪的。
    “我們走！”他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玄胤真人也深深看了方平一眼，帶人離開。
    黑水洞主更是早就被弟子抬走，屁都不敢放一個。
    一場危機，就此化解。
    而且，歸一宗與碧波蛟宮的關係，瞬間拉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
    是夜，碧波宮。
    敖玉老祖將方平請到密室，隻有兩人。
    “方長老，白日之事，多謝了。”敖玉老祖態度和藹。
    “老祖客氣。”方平道。
    “老身也不繞彎子。”敖玉老祖正色道，“真龍寶術，對我蛟宮至關重要。若方長老能助我蛟宮參悟，蛟宮願奉方長老為客卿大長老，地位與老身相當。且……”
    她頓了頓，壓低聲音：“老身可做主，將霜兒許配於你。不是聯姻，是真心實意。霜兒雖性子冷，但品貌俱佳，且是純血蛟龍，與你雙修，對雙方都有莫大好處。”
    又提敖霜？
    方平眉頭微皺。
    “老祖，此事……”
    “方長老不必急著拒絕。”敖玉老祖道，“霜兒那邊，老身會去說。她之前或許對你有成見，但今日你展現真龍寶術，她已對你改觀。而且……”
    她眼中閃過一絲深邃：“龍弋勢大，東海遲早卷入。若你與霜兒結合，蛟宮與歸一宗便真正一體，進可攻，退可守。對你，對蛟宮，都是最好的選擇。”
    方平沉默。
    他知道敖玉老祖說得有道理。
    亂世之中，抱團取暖是最佳策略。
    而且，敖霜……確實是個絕色佳人。
    “晚輩需要時間考慮。”方平道。
    “自然。”敖玉老祖點頭，“方長老可慢慢想。這幾日，便讓霜兒陪你在宮中走走，熟悉熟悉。”
    這是創造機會。
    方平沒有拒絕。
    ……
    接下來幾日，敖霜果然被派來陪同方平。
    起初，她依舊冷淡，但眼神中多了幾分複雜。
    尤其是看到方平偶爾展露真龍氣息時，她的眼神會不由自主地變得柔和。
    龍族，天生崇拜強者，更崇拜真龍。
    方平雖是人族，但身負真龍傳承，在敖霜眼中，已不再是低等陸生種族。
    這日，兩人在蛟宮後花園漫步。
    花園中奇花異草無數，珊瑚林立，美不勝收。
    “這裏是我蛟宮禁地，平日隻有核心族人可進。”敖霜輕聲介紹。
    她今日穿了一身淡藍色長裙，少了些冰冷，多了幾分柔美。
    尤其那傲人的身材，在長裙包裹下若隱若現，更添誘惑。
    方平不得不承認，敖霜確實是個尤物。
    “方平，”敖霜忽然停下腳步，看向他，“老祖的意思，你應該明白。”
    方平點頭。
    “那你……怎麽想？”敖霜問，聲音有些低。
    “敖霜公主呢？”方平反問。
    敖霜沉默片刻，緩緩道：“我之前……確實看不上你。人族，化神，憑什麽讓我屈尊？”
    “但現在，”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異彩，“你不一樣。真龍寶術……那是連老祖都夢寐以求的東西。而且，你以一己之力，震懾黑水洞主，逼退水晶宮和玄龜島……你比我想象的，強太多。”
    “所以？”方平看著她。
    “所以……”敖霜臉頰微紅，移開目光，“若你願意，我……我可以試著接受。”
    這話，已經近乎表白了。
    方平心中微動。
    他走近一步，兩人距離拉近。
    能聞到敖霜身上淡淡的幽香，混合著龍族特有的氣息。
    “隻是試著接受？”方平伸手，輕輕挑起她一縷發絲。
    敖霜身體微顫，但沒有躲開。
    “那……你想要什麽？”她聲音有些發顫。
    方平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想要你。”
    敖霜臉頰瞬間通紅，呼吸急促。
    她想推開方平，卻發現自己渾身發軟。
    龍族本性慕強，麵對身負真龍傳承的方平，她的抗拒力降到最低。
    “這裏不行……”她聲音細如蚊蚋。
    方平一笑，攔腰將她抱起。
    “那去我那裏。”
    ……
    歸墟殿，靜室。
    輕紗幔帳，紅燭搖曳。
    敖霜長裙滑落，露出驚心動魄的雪白嬌軀。
    那對傲人的峰巒，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玉腿。
    尤其她頭頂那對小巧的龍角，在燭光下泛著淡淡的粉紅色，更添異樣風情。
    片刻後。
    龍吟輕喘，豔色無邊。
    ……
    雲收雨歇。
    敖霜軟在方平懷中，眼波迷離。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輕易地委身於一個人族。
    但此刻，她心中卻無半分後悔。
    方平感受著體內《陰陽大道經》的運轉。
    與龍女雙修，果然益處極大。
    他的修為竟隱隱有突破到化神大圓滿的跡象，對真龍寶術的感悟也更深刻了。
    “以後……你就是我的道侶了。”敖霜忽然低聲道。
    “嗯。”方平應了一聲。
    “那真龍寶術……”敖霜抬頭，眼中帶著期待。
    “我現在就教給你一式直搗黃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