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章 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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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近淩晨,雲初抱著幾個娃娃回到家,一眼看到了沙發上的霍宴州。
    視線落在茶幾上的黑色密碼箱上,雲初不動聲色的走過來。
    霍宴州盯著雲初懷裏抱著的幾個卡通娃娃,忍不住蹙眉。
    兩人對視一眼。
    雲初放下娃娃伸手去提密碼箱,霍宴州手掌壓在箱子上阻止。
    兩人再次對視,雲初收回手起身,轉身朝臥室走去。
    她身後,霍宴州不緊不慢的語氣開口,他說:“雲初,我知道你心裏有不滿,我們心平氣和的談談,”
    雲初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不用了,就算有不滿我也隻能忍著。”
    她跟霍宴州之間,不管是談也好,吵也罷,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霍宴州慢條斯理的打開麵前的密碼箱。
    他說:“如果我們能談攏,這套珠寶我立刻還給雲家。”
    聽到霍宴州主動提出要歸還珠寶給雲家。
    雲初轉身。
    她猶豫著走到霍宴州麵前,問他:“你想談什麽?”
    霍宴州拉著雲初的手坐到他身邊來。
    他看著雲初的眼睛說:“談談你這兩天晚歸的事,”
    雲初看了看霍宴州,又看了看茶幾上的黑色密碼箱。
    她明白了霍宴州的意思。
    他想用她媽媽的這套珠寶跟她做交易,逼她乖乖就範,讓她聽話順從。
    雲初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
    陽奉陰違,這招她也會。
    雲初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
    她開口,盡量不讓霍宴州聽出語氣裏的敷衍。
    她向霍宴州保證說:“以後如果沒有要緊的事,我盡量早點回家,不讓你擔心,”
    霍宴州握住雲初的雙手,語氣讓人捉摸不透:“我讓你離他遠一點,是為你好。”
    雲初乖順的點頭,但語氣還在堅持:“你們霍家人跟我保證過,不會幹涉我的工作,”
    霍宴州:“工作時間接觸完全沒問題,但私人時間不行。”
    雲初抬眼,對上霍宴州深沉又複雜的眸子。
    她稍稍猶豫了一下,主動妥協:“你放心,我時刻記著我霍太太的身份,我會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霍宴州緊蹙的眉心慢慢舒展開來。
    他再問雲初,語氣不自覺溫柔了下來:“以後還掛我電話嗎?”
    雲初主動靠近霍宴州,舉手發誓:“我保證沒有下次,”
    憨憨的表情,帶著點撒嬌,
    兩人對視,霍宴州看雲初的眼神慢慢變得炙熱。
    雲初看懂了霍宴州眼底的意圖。
    她不動聲色的抽回手,主動坐到了霍宴州的腿上。
    既然是交易,就得有籌碼互換。
    霍宴州有權有錢,她隻有這具身體。
    她的手臂勾住霍宴州的脖頸,上半身緊貼霍宴州的胸膛,聲音又小又輕:“老公,那套珠寶能給我嗎?”
    雲初特意去掉‘還’這個字。
    這一聲‘老公’讓霍宴州全線潰防。
    霍宴州扣緊雲初腰把人用力往懷裏一帶。
    他看著雲初的眼睛說:“吻我。”
    雲初異常聽話,圈住霍宴州的脖子送吻,甚至主動用舌尖撬開他的唇齒,由淺入深的勾|引。
    霍宴州悶哼出聲,雙手禁錮住雲初的腰肢回吻。
    安靜的客廳裏荷爾蒙肆無忌憚的蔓延。
    霍宴州原本隻想要雲初主動的態度。
    可一碰到雲初的身體,他就失控的漸漸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他不停變換著姿勢,把人壓在了沙發上瘋狂索吻。
    雲初後背抵在沙發的靠背,修長的脖頸向後彎出一道優雅的弧度。
    她一手環住霍宴州的脖頸,一手曲指抓住身邊的抱枕,任由霍宴州對她為所欲為。
    因為她太過用力,抱枕被她攥緊的看不出上麵的圖案。
    霍宴州咬著她的唇低哄她:“叫老公,”
    他想聽,雲初就一直叫給他聽。
    整整一夜,霍宴州變換著姿勢,重複著動作,一刻都不肯停歇。
    天微微亮的時候,雲初累極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霍宴州饜足的撫摸懷裏睡的跟貓兒一樣的女人,嘴角不自覺彎起的笑意恐怕連他自己都沒發覺。
    ...
    雲初再次醒來,已經快中午了。
    拿掉霍宴州搭在她腰間的手臂,雲初忍著渾身的不適翻身下床。
    昨天晚上,霍宴州是發狠的折騰她,就像幾個月沒開葷的畜生。
    她都開始懷疑謝安寧的身體是不是有病,連霍宴州的日常需求都滿足不了。
    為了她自己的身心健康,她或許可以給謝安寧免費把個脈,幫她調理一下身體。
    今天是大年三十,萬家團圓的喜慶節日。
    雲初特意挑了一件茜紅色內搭套裙,外搭了一件米色風衣。
    雲初正在衣帽間換衣服,霍宴州洗漱完進來。
    他走到雲初身後,很自然的把人擁進懷裏。
    他下巴抵在雲初的肩膀,兩人的視線在鏡中交錯。
    霍宴州開口,慵懶的嗓音裏透著幾分曖昧:“累了一晚上,怎麽不多睡會兒?”
    雲初任由霍宴州曖昧的呼吸在她脖頸徘徊。
    她故意拿起兩支口紅詢問霍宴州:“幫我看看,哪支口紅跟我今天的妝容比較搭?”
    霍宴州把雲初手裏的兩支口紅都放下,然後重新挑了一支正宮紅。
    雲初本想拒絕,卻被霍宴州扳過身體麵對著他。
    雲初抬頭:“這支太豔了,不適合我,”
    兩人對望,霍宴州忍不住低頭吻了下來。
    清冽的氣息沒有了昨夜濃烈的欲,多了幾分溫柔倦怠。
    霍宴州呼吸微亂,唇齒慢慢挪到雲初耳際,他低啞的嗓音性感又撩人:“這個顏色,永遠適合你,”
    雲初乖乖聽話,當著霍宴州的麵把口紅塗上。
    “今天是年三十,我回爸媽那一趟,”
    雲初說完,踮起腳尖在霍宴州的喉結印上一枚唇印。
    她信不過霍宴州,她還盡快把那套珠寶送到她爸媽手裏。
    雲初離開了好一會兒,霍宴州還怔怔的站在鏡子前回味著剛剛那個吻。
    不管她怎麽改變。
    她骨子裏的性格是改變不了的。
    他能感覺的出來,她的主動跟熱情是發自內心的。
    她喜歡他二十多年,對他的這份感情不是說割舍就能割舍的了的。
    她需要他。
    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