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京圈財閥暴躁貴少爺vs渣女榜單魁首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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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票話題是比比誰更強!
    此刻嚴時舟已經收到2367票,溫淺2410票,並且點擊率還在不斷上升,兩人的投票幾分鍾就會變換一次,攀比不相上下!
    溫淺給自己投了一票後,退出頁麵。
    她看了看麵前六名弟弟,微笑著:“你們都先回去吧,來看我的好意已經收到了,待會兒給你們每個人都發大紅包。老二的話會多給點,你家裏條件不好,也不要著急,有困難找我,我盡力幫忙。”
    六名弟弟齊刷刷點頭,特別是老二,感激得快要掉眼淚。
    送走他們後,溫淺這才有空餘的地方下床,她總感覺背後陰惻惻的,轉回頭一看,就見嚴時舟目光陰冷的盯著她。
    “你幹嘛?”溫淺有些警惕的開口。
    嚴時舟語氣嘲諷:“養那麽多男人,你不累嗎?”
    “我這叫資助。”溫淺糾正著,“他們的家庭條件都不富裕,要麽是找不到工作,要麽家中困難,或者走投無路,這些弟弟們多帥多可愛,給我解悶正好。”
    嚴時舟:“嗬嗬。”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病房的門再次被人打開,江雨柔拎著早餐進來。
    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一對中年夫妻和一名青年。
    見到後麵那三人時,嚴時舟瞳孔微縮,神色更加不悅。
    溫淺一眼便知道,那對夫妻是嚴時舟的生父和繼母,而那名青年看著二十出頭,是繼母的孩子。
    生父嚴威海穿著藍色條紋工作衫,西裝褲,肚子滾圓,用皮帶差點勒不住。
    一頭油亮的頭發往後梳,中間能看出禿了一塊,整個人和他的名字般,威風如海,氣勢洶洶。
    嚴威海手中拿著一遝報表,掃過溫淺一眼,徑直走到嚴時舟病床前,臉上滿是不悅:“嚴時舟!公司這個月的流水你好好查對沒有?!下降這麽多,昨天網絡上的視頻,導致公司的股票一跌再跌,公司遲早會敗在你手上!真是廢物!”
    嚴時舟低著頭,看不到表情,但床邊緊握的拳頭代表了他的不滿。
    “也不知道那老頭子是怎麽想的!好好一個總公司大部分股權都交到你這個廢物手上!”嚴威海怒氣更盛,說話時臉上的肥肉都在抖,“你能幹好什麽?!每天吃喝玩樂,不務正業!”
    他扯著嗓子罵了好一通,嚴時舟一直低著頭,沉默著。
    嚴威海見他這般死魚樣,一摔手中厚厚的報表單,直接砸在了他的傷腿上。
    “……嘶。”劇烈的疼痛感使嚴時舟忍不住出聲。
    他看著散落滿床的報表單,緩緩抬起頭,眼眸中滿是血絲,死死盯著嚴威海,那目光似乎要將他生吞活剮。
    啪——!
    一個幹脆利落的大耳光朝嚴時舟呼來,嚴威海的怒吼聲炸響在耳邊:“咋的?!你那是什麽眼神?想把我殺了還是怎麽?!我可是你老子!”
    一直在一旁神色不安的青年這時忍不住開口了:“爸,你別打哥,他這次隻是一時疏忽,上個月公司的業績達標的,隻是這個月行情不好,才會……”
    “嚴銘,你昏了頭了?”張芬蘭(嚴時舟繼母)連忙拉住他,飛快說著,“這不關你的事,別瞎摻和!”
    嚴銘長得白淨,一雙眼睛清澈明亮,外貌柔和。
    溫淺觀察著他的舉動,原文中,這位可是嚴時舟的忠誠弟弟,善良天真,從小就是嚴時舟的跟屁蟲。
    “可是……”嚴銘還想為嚴時舟辯駁。
    張芬蘭死死拽住他的胳膊,靠近他耳邊,低聲且飛快的說著:“沒什麽可是的!別管你那個廢物哥,以後公司遲早是你的!”
    嚴銘臉色很是失落。
    他不明白為什麽家裏人都那麽針對他哥,明明他哥人那麽好。
    會給他抗事,幫他打欺負自己的壞人。
    還會給他下番茄雞蛋麵。
    除了外表看起來凶凶的,其實內心很溫柔。
    火辣辣的痛從臉上傳遞到內心,嚴時舟的目光重新掃過眾人,落在站得最遠的江雨柔身上。
    江雨柔從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上前維護過他。
    隻是靜靜的看著嚴威海發泄怒意,不敢多言多動。
    他期盼的盯著江雨柔,似乎渴望著什麽。
    “嚴叔。”溫淺有些看不下去,悠悠開口,“或許我現在該叫你一聲……公公,你當著我這個兒媳的麵打我的丈夫,可不太好。”
    “那你以後可得管教好他。”嚴威海轉頭看她,語氣緩和了些。
    嚴威海從一開始進來就沒正眼瞧過這兒媳,溫家大小姐的名號在京城裏也是響當當,和他兒子嚴時舟一樣的放肆張揚,跋扈囂張!
    要不是礙於嚴家和溫家也有合作的項目,他才不會多分一個眼神給這個兒媳。
    和他兒子一樣的不中用的廢物一個!
    嚴威海發泄完,甩臉出了病房。
    他剛走,張芬蘭就發作了:“小銘呀,看見了嗎?別整天跟著嚴時舟後麵鬼混,沒出息的!以後呀,你再努努力,你爸對你期待很高的!”
    嚴銘小聲說著:“我哥有出息的……”
    “哎你這孩子!咋不聽勸呢!”張芬蘭有些恨鐵不成鋼。
    嚴銘不再說話,隻是眼神時不時往嚴時舟身上瞟,看見他受傷的腿,似乎有些心疼。
    張芬蘭將目光落在溫淺身上,看見她包紮掉著的受傷手臂,開始陰陽怪氣:“溫淺,這才剛進嚴家大門,就鬧這麽大動靜?以後可別把嚴家房梁拆了!”
    張芬蘭一襲黃色旗袍,開叉到大腿處,這旗袍設計款式新潮好看,不過特別挑身材,她並不苗條,穿著有些撐布料。
    法式短發波浪卷的發型搭配上圓盤臉,五官倒還算不錯。
    隻是一開口,就讓溫淺反感。
    溫淺抬手揮了揮眼前的空氣:“早上沒刷牙呀,說話這麽臭!”
    張芬蘭臉色唰的一下變黑,怒目圓睜:“怎麽說話呢,我可是你婆婆!”
    “我媽都不敢管我,你算什麽東西?”溫淺聲音冷冽。
    張芬蘭眯了眯眼,她知道這兒媳也不是個善茬,最開始給她個下馬威,省得以後騎自己頭上來。
    現在嚴時舟娶了這麽個厲害玩意兒,以後日子恐怕更不好過。
    隻要讓其他人不好過,她心裏就舒暢。
    張芬蘭冷哼一聲:“溫家有溫家的規矩,嚴家也有嚴家的,溫家沒管教好你,嚴家會好好管教的。”
    “嗬嗬。”溫淺皮笑肉不笑,“那你來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