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三個月建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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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多久的功夫,李善長就從一個普通的商人,搖身一變,成了這個新商家裏,炙手可熱的,財政總管。
這種一步登天的感覺,簡直比賺他娘的一百個億,還要來得爽。
“新城的建設,不能停。”
“錢不夠,就去印。”
“人不夠,就去抓。”
“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三個月之內,我要看到一座,能夠容納百萬人口的,全世界最雄偉,最繁華的城市,拔地而起。”
“能不能做到?”
劉啟的問題,在任何人聽來,都像是天方夜譚。
三個月,建一座百萬人口的都城。
這別說是古代,就算是放在現代,都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可李善長,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拍著胸脯就答應了下來。
“主公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他現在對劉啟的崇拜,已經到了盲目的地步。
他覺得,隻要是主公想幹的事,就沒有幹不成的。
別說是三個月建座城,就是三個月造艘船上天,他都信。
因為,他的主公,就是無所不能的神。
“很好。”劉啟滿意地點了點頭。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張鐵山和王鐵牛,這兩個他最忠實的,也是最早跟隨他的,老兄弟身上。
“鐵山,鐵牛。”
“屬下在!”兩人齊聲應道,聲如洪鍾。
“軍隊的整編和擴充,也要同步進行。”
“從南方那幾十萬降軍裏,給我挑出三十萬最精壯的青壯。”
“組建十個,全新的,羽林衛野戰軍團。”
“裝備,要用最好的。”
“訓練,要用最嚴酷的。”
“我要在半年之內,擁有一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百萬雄師。”
“半年之後,我將親率大軍,西征。”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我大瀝之國土。”
劉啟這番充滿了無盡野心和豪情的宣言,如同一道驚雷。
徹底點燃了在場所有武將們,心中那團沉寂已久的,名為戰爭的火焰。
他們一個個都激動得熱血沸沸騰,恨不得現在就跟著劉啟,去開疆拓土,建功立業。
軍事,政治,經濟,外交。
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井井有條。
一個龐大而又精密的國家機器,開始以一種恐怖的效率,瘋狂地運轉起來。
而作為這台機器唯一的主人,劉啟,卻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交代完所有任務之後,他便直接宣布散會。
然後,一手攬著蘇錦兒,一手牽著孛兒帖。
在所有人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中,悠然自得地,走進了他的後宮。
他要去做,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那就是,好好地,“犒勞”一下,他這兩位,剛剛為他立下了“汗馬功勞”的,絕,色美,人。
春宵苦短,日高起。
從此君王不早朝。
雖然劉啟還沒有當上君王。
但他現在過的日子,比曆史上任何一個君王,都要來得更加瀟灑,更加滋潤。
權力,財富,美人。
這個世界上,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他都已經唾手可得。
而且,是以一種,最霸道,最酣暢淋漓的方式。
這種感覺,讓他無比的沉醉。
也讓他,更加渴望,去征服更多,去擁有更多。
他的野心,就像一個永遠也填不滿的黑洞。
在吞噬了整個中原之後,已經開始,緩緩地,伸向了那更加遙遠,更加廣闊的,未知世界。
一場席卷全球的,腥風血雨,即將來臨。
而這一切的始作勇者,卻正在他的溫柔鄉裏,醉生夢死。
第二天。
蘇勳和王坤等人,就帶著劉啟那不容置疑的命令。
和一顆無比複雜的心情,踏上了返回京城的路。
他們來的時候,是意氣風發,興師問罪。
回去的時候,卻像一群鬥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失魂落魄。
他們知道,從今往後,他們將徹底淪為劉啟的工具人。
再也沒有,任何與他討價還價的資格。
不過,在無盡的失落之中,他們也隱隱地,感到了一絲興奮和期待。
因為,他們也同樣清楚。
自己,正在親身參與,並見證一個,前所未有的,偉大時代的,開啟。
這個時代,或許會很血腥,很殘酷。
但同樣,也會很輝煌,很壯麗。
而他們,作為最早登上這艘巨輪的乘客。
隻要不中途掉隊,就一定能,分到一塊,足以讓他們的家族,延續千年的,巨大蛋糕。
這種誘惑,是任何一個有野心的政治家,都無法拒絕的。
與此同時,孛兒帖也在劉啟的授意下,帶著一支由五百名羽林衛精銳組成的護衛隊。
和大量的金銀,糧食,以及先進的生產工具。
返回了那片,還在瘟疫和死亡之中掙紮的,北方草原。
她將以劉啟的草原總督,和鐵木真繼承人的雙重身份。
在那片蠻荒的土地上,掀起一場,史無前例的,徹底的,社會變革。
她將用劉啟教給她的,那些先進的理念和鐵血的手段。
去整合所有的部落,去推廣全新的生產方式,去建立一個,完全不同於以往的,嶄新的草原秩序。
這個過程,注定會充滿血與火。
也注定會,讓她背負上無數的,罵名。
但她,已經不在乎了。
因為,在她的身後,站著那個,如同神魔一般的男人。
隻要能得到那個男人的認可和垂青。
哪怕是與整個世界為敵,她,也心甘情願。
新長安城,大將軍府的後院裏。
劉啟正悠閑地躺在一張搖椅上,享受著蘇錦兒和趙氏姐妹的,貼心伺候。
趙含嫣在給他捏著腿,趙如煙在給他捶著背。
而蘇錦兒,則在給他剝著一顆顆,晶瑩剔透的,南方特產的荔枝。
然後,再用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一顆一顆地,喂到他的嘴裏。
那場麵,簡直是驕奢淫逸到了極點。
要是讓那些言官禦史們看到了,估計當場就得氣得吐血三升,然後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夫君,你真的就這麽放心,讓那個草原女人,一個人回去?”
蘇錦兒一邊喂著荔枝,一邊有些擔憂地問道。
在她看來,那個叫孛兒帖的女人,雖然長得漂亮,但心思,似乎也同樣深沉。
就這麽把整個草原都交給她,萬一她要是起了什麽異心,那豈不是養虎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