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中了南人的奸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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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這個糾纏了中原王朝數千年的心腹大患給徹底抹去。
    劉啟要把匈奴的牧場變成大晉的農田,把匈奴的汗庭變成大晉的新邊關。
    所有匈奴男人要進礦山當奴隸。
    所有匈奴女人要成為大晉子民的妻妾。
    他要用最徹底的同化,讓“匈奴”這個稱呼消失。
    這是一個龐大又極端的計劃。
    想要做到這些,靠手上的幾萬精銳遠遠不夠。
    他得拉起一支規模更大、後勤更穩的遠征軍。
    義務兵役製的推行正好讓這件事有了實現的根基。
    《大晉兵役法》一出,招兵引發了全國熱情。
    許多青壯抱著功成名就和改命的念頭踴躍從軍。
    三個月下來,劉啟手裏集結了三百多萬合格新兵。
    這些兵被送到各地軍營,接受半年高強度的現代化訓練。
    他們學的已經不是冷兵器技術,而是用槍、扔手雷、修工事、搞配合。
    紀律嚴格,思想灌輸到位。
    “忠於王爺,忠於國家,開疆擴土,建功立業”
    這些觀念反複強化,變成他們腦子裏唯一的信條。
    半年後,一支擁有三百多萬人的現代化大晉陸軍,正式組建。
    這支軍隊規模和戰鬥力已經超出了當時所有國家的認知。
    他們像一頭剛被放出牢籠的巨獸。
    隨時能碾壓攔路的一切敵人。
    劉啟成了這頭巨獸真正的主人。
    軍隊成型以後,他沒有急著開戰。
    糧草未備,打不長久的仗。
    對整個草原的匈奴來說,補給才是真拉鋸戰裏的勝負關鍵。
    曆史證明,中原曆次北征,多數都是栽在了過長且薄弱的補給線上。
    劉啟不會讓以前的失敗重演。
    所以他動用國家債券籌來的資金。
    在北方搞起了空前的基礎設施升級。
    修了多條寬闊的水泥路,連通京城和北境。
    還讓神機營用“黑科技”鋪設了幾條城際鐵路。
    蒸汽機車帶動車廂連軸轉,把兵員和物資往前線送。
    邊境地區,他建起了幾十座大型兵站與補給點。
    每個基地裏的糧彈,都能支撐十萬軍隊高負荷作戰一年。
    他打造出來的是堅實到極致的鋼鐵後勤線。
    確定隻要大軍踏上草原,後路無憂。
    士兵隻需要繼續前進、作戰與征服。
    等一切布置妥當,劉啟終於把矛頭直指那個宿敵。
    大晉共和國元年秋天,劉啟以皇帝身份給匈奴單於最後通牒。
    通牒直接威脅:要求匈奴單於立即投降,帶部落臣服大晉。
    還要交牛羊百萬,戰馬十萬,美女三千。
    否則,大晉三百萬大軍就要踏平全草原。
    敢反抗的,都一個不留。
    這封處處帶侮辱的通牒很快送到匈奴汗庭。
    新任匈奴單於冒頓接過通牒。
    當場拔刀把遞信的晉國使臣劈成兩半。
    “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
    冒頓抓著大刀,緊盯著前方,眼裏全是怒火。
    “那個所謂的鎮國武成王,那個南人的懦夫!”
    “他以為殺了我匈奴幾萬個勇士。”
    “就能讓我們偉大的匈奴民族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嗎?”
    “他這是在做夢!”
    “我冒頓,對長生天發誓。”
    “我一定要親手割下他的頭顱,用他的腦殼來當我的酒杯!”
    “我一定要用南人的鮮血,來洗刷我們匈奴民族所遭受的恥辱!”
    冒頓的怒吼在金色的汗庭裏久久回蕩。
    下麵的那些匈奴貴族們也一個個都是群情激奮。
    “單於說得對,跟南人拚了!”
    “我們匈奴人是草原的雄鷹,寧願戰死也絕不為奴!”
    “沒錯,讓那些卑鄙的南人見識見識我們匈奴勇士的厲害!”
    “我們要殺光他們的男人,搶光他們的女人,燒光他們的城池!”
    在這些匈奴人的眼中,雖然他們在上次的戰爭中遭受了慘重的失敗。
    但這並不能說明他們就真的怕了南人。
    在他們看來,上次的失敗隻是因為他們太過輕敵,中了南人的奸計罷了。
    他們堅信隻要認真起來,在廣袤的草原上他們就是無敵的。
    南人的軍隊一旦離開了他們那堅固的城牆。
    就隻會成為他們彎刀下的待宰羔羊。
    他們似乎已經忘記了,當初那三十萬大軍是如何在神機營的炮火下被轟得灰飛煙滅的。
    有時候,愚昧和自大真的比任何毒藥都更致命。
    冒頓很快就下達了集結的命令。
    整個匈奴草原都開始迅速動員起來。
    無數的匈奴部落從四麵八方朝著汗庭的方向匯集。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冒頓就集結起了一支超過五十萬人的龐大軍隊。
    這已經是匈奴能動員的全部青壯年男性了。
    這次,冒頓是真正豁出去了,把整個民族的命運壓在這場戰爭上。
    他想用一場決戰,徹底擊潰南方的軍隊,守住匈奴在草原上的地位。
    他把主帥大旗插在狼居胥山頂上,隨即派人給劉啟送去戰書。
    戰書的語氣也非常囂張。
    他約劉啟在狼居胥山下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正麵較量。
    不允許玩花樣,不準帶火器,隻能用最原始的騎兵對衝定勝負。
    誰輸了,誰就永遠退出這片草原。
    這封帶著濃烈部落氣息的戰書遞到劉啟手裏時。
    他正和幾個參謀,對著一張大沙盤推敲最後的作戰細節。
    看完戰書的內容,他笑了。
    “這個冒頓,還挺有意思。”
    “現在是什麽時候了,他還活在自己的幻想裏。”
    “還提什麽公平對決,這可不是孩子玩鬧。”
    身邊那些年輕參謀也都忍不住發笑。
    旁邊他同僚也一個德行,臉上那笑意藏不住,肩膀頭子直哆嗦。
    這事兒確實太逗了,都什麽年頭了,戰場上還想搞什麽君子協定。
    對手偏偏還是那個最不講規矩的劉啟,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這份在神機大學畢業的新一代軍官看來,幼稚得不行的戰書。
    充滿了不切實際的天真幻想,就跟三歲小孩的塗鴉一樣。
    “王爺,我看這冒頓是讓上次的失敗給打傻了。”
    一個參謀到底還是沒忍住,話裏帶著一股子藏不住的嘲弄。
    “他不會真把打仗當成街頭小混混約架了吧,還講什麽規矩,太可笑了。”
    “大概在他那點可憐的認知裏,死在對手的馬刀下才算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