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那我總不能喚首領叫管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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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領,九門的紅二爺和解九爺來了。”
    “先請進正廳吧。”
    穆言邢頓了頓:“待會別喚我首領,這太奇怪了。”
    “不喚首領喚什麽?”小諦聽懵圈:“家主?”
    穆言邢抬手就朝那小諦聽的腦袋上來了一個暴扣:“你這是想讓我造族長的反啊?”
    小諦聽哭唧唧的捂住了腦袋:“那我總不能喚首領叫管家吧?”
    “那多奇怪啊...”
    穆言邢輕歎了一聲:“喚叔叔就行。”
    “好哦。”小諦聽揉了揉腦袋上的包:“我這就去通知他們改改口風。”
    “嗯,千軍那小子呢?”
    “還在新月飯店沒回來。”
    “晚點派人去接他,算算時間,他也該進一步訓練了。”
    “好的,首...叔叔。”
    穆言邢看著他匆忙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丘字輩的孩子年歲還是太小了點,心性不夠,穩重不足。
    有點想回茵那丫頭了。
    也不知道言凜什麽時候將她放回國。
    這樣他也不用每天都有操不完的心了...
    M國張家駐地,正在和柳逢安打牌的二人同步抖了抖身子。
    “副首領,我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我也有,感覺像是誰在念叨我們一樣。”
    “王炸!”柳逢安樂嗬嗬的說道:“我贏了!”
    穆回茵和穆言凜對視了一眼,將手中的牌丟到了桌上,可算是讓這家夥贏了。
    “柳族長好棒!”穆回茵鼓掌。
    穆言凜附和:“是啊,我和回茵甘拜下風。”
    “哼哼。”柳逢安傲嬌:“我就說嘛,憑我這學習能力,怎麽可能贏不了你們?”
    就在兩隻諦聽以為自己終於能溜走時,他說:“來,我們再來一局。”
    穆回茵:!!!
    “啊?”穆言凜:“還來啊?”
    張瑞鳳人呢?
    快來把你老公拖回去休息啊!
    這都打四個小時了,也不知道來管管。
    萬一人玩物喪誌了怎麽辦?
    “對啊。”柳逢安說道:“張家在M國成立的公司出了點問題,末初去解決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
    穆回茵將牌歸攏至一處,誠懇發問:“柳族長真的不休息一會嗎?您就沒覺得身子有哪裏不舒服嗎?”
    “嘶...”柳逢安認真思考了一番:“好像...確實有點。”
    兩隻諦聽的眼中頓時浮現了期待的星星,異口同聲,滿是關切的問道:“哪裏?”
    柳逢安垂下眼眸,戳了戳壓在自己腿上的大肥貓:“團團,你把我的腿壓麻了,起來動一下。”
    “喵~”嗷嗷。
    團團在柳逢安的腿上蹭了蹭,便躥到了桌上,又躍進了穆回茵的懷中。
    “喵喵...”諦聽姐姐貼貼!
    穆回茵下意識揉了一把團團的腦袋:“乖啊。”
    “真是一隻懶蟲蟲。”柳逢安無奈的搖了搖頭。
    說讓動一下,還真就隻動一下。
    穆言凜看了一眼打哈欠的團團,又看了一眼興致勃勃的柳逢安。
    不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他得想個辦法結束這個牌局...
    “好了,言凜你就別愣著了,快洗牌,我們繼續。”
    柳逢安又補了一句:“別跟我說你打不動了,有事要忙,小心玉君回來我找他告狀。”
    穆言凜:......
    另一頭。
    二月紅和解九爺在小諦聽的帶領下來到了齊王府的正廳。
    “兩位客人在此稍坐片刻,我家長輩一會就來。”
    二月紅:“欸。”
    解九爺:“好。”
    二人剛坐下,手邊的桌案上就多了兩杯茶和三道茶點。
    那速度快的屬實是驚了他們一下。
    因為他們方才並沒有察覺到這奉茶人的存在。
    看來這穆家比他們想象的還要不簡單。
    得小心對待了。
    在二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方才引路的小諦聽朝那奉茶的小諦聽甩了個眼刀:速度那麽快做什麽?差點露餡了懂不懂!
    奉茶的小諦聽心虛抬手摸了摸鼻尖:意外...意外哈,一時沒調整過來。
    在族長沒出墨脫流浪之前,他都是侍奉在族長身邊的。
    以至於他平日裏都遵守著,族長剛落座茶杯就得到手邊,對待客人也是如此的準則。
    引路的小諦聽抬手扶額,擺了擺手示意其退下。
    反正有首領收拾攤子。
    問題不大。
    問題不大哈...
    幾分鍾後,穆言邢端著自己精心培養的素冠荷鼎走入了正廳。
    “讓兩位貴客等急了吧?”
    “沒有沒有。”
    “我們也才剛來不久。”
    穆言邢言笑晏晏,本是“和藹普通”的麵容,卻無端的令人感到膽顫,就像是那群上位者一般。
    “家中小輩沒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吧?”
    解九爺和二月紅齊齊搖頭,紛紛表示小諦聽們將他們招待的很好。
    “那就好。”穆言邢順勢將話題引到了上門拜訪的事情上:“說起來,今日應該是我去拜訪二位才對,誰料要處理的事情太多,竟是抽不出空來,失禮了。”
    “無妨。”二月紅說道:“反正咱們日後都是鄰裏鄰居的,誰先拜訪都一樣。”
    “是啊。”解九爺接過話茬,打趣般說道:“正好我今日和二爺都有空,一同上門還免得穆爺您多奔波了。”
    “這話說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穆言邢將自己的素冠荷鼎擺正了位置:“你們也別您啊,穆爺的喚了,現在是新時代,我姓穆,單字一個邢,幾經波折從國外回來的。”
    “原來是穆邢同誌。”解九爺正了正神色:“我姓解,單字九,你可喚我解小九,我家裏頭是經商的。”
    穆言邢微微頷首,轉而看向了二月紅。
    二月紅抿了抿唇:“我叫紅官,距離這不遠的梨園是我開的。”
    “沒想到紅官同誌還是個文藝工作者。”穆言邢笑問:“我能有幸知道你的藝名嗎?”
    二月紅點了點頭:“當然,這也沒什麽不能說的,我的藝名是二月紅。”
    在得知了彼此的名字和家世後,三人也不再拘謹。
    這邊穆言邢要找個時間去聽二月紅唱戲,那邊解九爺就誇讚起了穆言邢精心培育好的素冠荷鼎。
    這一來二去的,他們便交上了朋友。
    二月紅的話語也因此熱絡了些許:“穆邢同誌要是想聽戲,等改日梨園開門,我讓人給你送幾張票來。”
    “這感情好。”
    穆言邢看了一眼桌上的禮品:“二位送來的東西價值不菲,我一時也想不到什麽好的回禮。”
    “解九同誌若是喜歡我培養的蘭花,這盆素冠荷鼎就贈予你了,紅官同誌要是有什麽看得上的,隻要是我有的,盡管提便是。”
    解九爺連連拒絕:“這也太貴重了,君子不奪人所愛,這素冠荷鼎一看便是穆邢同誌的心愛之物,您還是自個兒留著吧。”
    二月紅還算冷靜:“不必,我覺得穆邢同誌家的茶點就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