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太浪費錢了,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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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二月紅問道。
    “二爺,事情是這樣的。”解九爺解釋道:“三天前我帶小花去邢哥那串門,正好遇見了他那從國外回來的弟弟穆玉君。”
    “他說小花裙子穿多了會造成什麽...哦對,性別認知障礙,很有可能會產生心理問題,需要盡早幹預。”
    “我本來打算讓聯環回來好好掰一下的,結果邢哥說他弟弟是養孩子的一把好手,又空閑的很,可以幫著代勞。”
    解九爺搓了搓手:“我想著這樣能增進兩家的關係,就直接將小花給打包送了過去。”
    二月紅兩眼一閉有些不想睜開:所以這就是我重獲一個充滿陽剛之氣的徒弟的原因嗎?
    “這穆玉君到底是怎麽教養小花的,小九你知道嗎?”
    要知道。
    以前的小花穿女裝,唱花旦毫無違和感。
    現在的小花穿女裝,唱花旦就能硬生生的搞出種女扮男裝的異樣感。
    解九爺沉吟了片刻:“這我還真不知道。”
    有黑瞎子在旁邊看著,他把小花送到穆家就當起了甩手掌櫃,這幾天還真沒見著人。
    二月紅:......
    小九你變了,你以前沒這麽不負責任的。
    解九爺感受到了他的視線,不由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那什麽...二爺,正好我已經三天沒瞧見小花了,一會你陪我一塊去穆家看看唄?”
    “行。”
    另一邊。
    剛吃過晚飯的解雨辰亦步亦趨的跟在穆言諦的身後,像極了一條小尾巴。
    這免不了會被黑瞎子給打趣。
    “小小男子漢什麽時候變成跟屁蟲了?”
    解雨辰對此隻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樂此不疲的學著穆言諦的一舉一動。
    直到穆言諦思考完自己的事情,看向他才會停下來。
    “休息的差不多了?”
    “嗯,小花可以開始訓練了!”
    “小齊。”穆言諦喚道。
    “明白。”黑瞎子轉道就出了小院,不過一會的功夫,就拿了兩大個包袱回來。
    十分鍾後,他布置好了訓練場地。
    穆言諦給解雨辰穿戴好了護具,將其給抱上了木樁。
    “堅持不了就要喊停,不然會受傷的。”
    “好。”
    等解九爺和二月紅在穆言邢的帶領下來到這方小院,看到的便是解雨辰一身黑色勁裝,揮汗如雨的在木樁上反複跳躍,躲避黑瞎子和穆言諦投擲飛刀的場麵。
    解九爺:哇塞!好硬核的訓練方式。
    二月紅:這訓練方式...誰練完都剛硬好吧!
    穆言邢:要不說是別人家的孩子呢,要是自己家的孩子,族長八成都用上開刃的飛刀了。
    一個小時後,解雨辰在木樁上蹦躂累了喊了停。
    穆言諦和黑瞎子就此停了手。
    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的解九爺和二月紅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邢哥,難怪穆家出人才呢。”解九爺誇道。
    要不是人才,一輪訓練之後估計都活不下來吧?
    穆言邢笑了笑:“隻能說是家中的常規操作了。”
    二月紅也在此時看清了穆言諦的容貌,當即愣在了原地:閻羅刹?
    穆言諦聽見了二月紅的心聲,抬眸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那眼中就明晃晃的一個意思:好久不見啊,紅二爺。
    二月紅頓時就想起了昔年在四姑娘山內的場麵,一滴冷汗瞬間就從額角滑了下來。
    九爺這是直接幹閻羅刹家裏來了啊?
    他現在就是把老骨頭,可經不起幾十年前的那種造法...
    穆言諦眸中的笑意更甚,吩咐道:“齊,帶小花去屋裏洗漱一下吧。”
    “好嘞。”黑瞎子撈起解雨辰就往屋內走。
    穆言諦則是抬步來到了二月紅的麵前,對著穆言邢說道:“兄長,這位先生是?”
    “我這些年來交好的朋友,紅官。”穆言邢好似對自家族長所做之事並不了解:“也是小花那孩子學戲的師父。”
    “原來是戲曲大師啊,近些年我剛好對戲曲感興趣。”穆言諦朝著二月紅伸出了手:“紅大師,幸會。”
    別看二月紅現在淡定的很,實則已經走了有一會了。
    他強撐著笑回握住了穆言諦的手:“穆...爺,幸會。”
    “紅大師,現在是新時代了,大家都是遵紀守法好公民,沒什麽爺不爺的了。”穆言諦握著他的手緊了兩分。
    二月紅幹笑了兩聲,在心中瘋狂喊救命的同時,說道:“戲唱多了是這樣的,我都成習慣了。”
    穆言邢打起了圓場:“玉君你不用管他說的話,那就是他在梨園受打賞多了弄出來的職業病。”
    二月紅連連點頭:邢哥好像不知道這位幹的事情啊...
    那他應該還有存活的餘地。
    “原來如此。”穆言諦鬆開了二月紅的手:“明日小花還要去上戲曲課,不知我可否一同前往?”
    “當然。”二月紅說道:“隻是上課的過程未免有些枯燥,我怕穆爺無聊。”
    “沒關係。”穆言諦擺出了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正好我也想學習一下有關於戲曲的知識呢。”
    他看著二月紅那張快要笑僵了的臉:“紅大師應該沒什麽不能外傳的絕活吧?”
    “自然。”
    “那可真是...太好了。”
    解九爺疑惑的看了二月紅一眼,感覺有哪裏不太對勁。
    二月紅當著閻羅刹的麵有苦說不出,也不敢貿然將解九爺給拖下水,隻能和穆言邢轉而聊起其他。
    西沙海岸。
    吳叁省和解聯環好不容易從海底墓出來,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呢,一塊黑布便從天而降,嚴嚴實實的罩在了他們的身上。
    “什麽鬼?!”
    “怎麽拽不開?”
    小諦聽們不語,隻是一味的對黑布下的兩人施展拳腳。
    “啊!!!”
    “好痛!”
    “到底是誰啊?”
    “有膽子做,沒膽子報上姓名是吧?”
    “別讓我有抓住你們的機會!”
    ......
    “求求了,別打了...”解聯環的聲音那叫一個微弱:“再打就要死了。”
    吳叁省更是鼻青臉腫,涕淚橫流的說不出話了。
    他猜。
    這絕對是閻羅刹對於他們讓他背黑鍋的報複!
    小諦聽們:知道就給我們好好受著!!!
    “救...呃...”解聯環的肚子又遭受了痛擊,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吳叁省的氣息也逐漸變得微弱。
    小諦聽們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勉強放過了二人。
    “我們就這麽把這兩人丟這了?”
    “那送醫院去?”
    “太浪費錢了,不值當。”
    “可不把他們送醫院,他們好像能直接死這誒。”
    “我記得吳叁省的親信潘子好像就在這附近,我們可以把他給引過來。”
    “相信以他的忠心程度,定然也不會讓這解聯環假死的事情暴露。”
    “那就這麽幹吧。”
    等潘子被引著趕到現場,看到兩個都快認不出臉來的人時,差點沒被嚇暈過去。
    “天老爺,這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