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子叫方情意。
    依趙大海對虎爺的了解，這二嫂子真不是二奶，確實是虎爺最喜歡的女人，為了得到她，虎爺可是沒少幫她家裏平賬。
    到現在二嫂子家裏的父母和兩個哥哥，都是虎爺負責好吃好喝的養著。
    而且虎爺還送二嫂子上大學，畢業後就把一些明麵上的產業，交給她來打理，從來不讓她沾染半點黑市的事。
    可以說，對二嫂子，虎爺比對自己親生閨女還要好。
    虎爺不止一次有想過，要不要娶回家，給她一個名分。
    這事，道上不少人都是知道的。
    趙大海急的如同鐵鍋上的螞蟻，會不會虎爺喝多了上頭了，這自己要不要阻攔？
    阻攔，貌似攔不住啊。
    不阻攔，萬一虎爺酒醒後，不敢遷怒江先生，會不會怪罪到自己頭上了？
    那邊虎爺還在催促。
    “快親一個。”
    “情意，江老弟可是我的親兄弟。”
    “我的就是他的。”
    “快代我，親他一個。”
    虎爺滿臉通紅，有些大舌頭的催促道，一手還摁著方情意的後腦勺，就往江遠這邊湊。
    方情意臉上神情特別複雜，有錯愕，不解，震驚，還有一抹羞愧之色，特別在虎爺的一而再的攛掇下，她和江遠離的很近。
    幾乎都能聞到彼此的呼吸。
    她有些拗不過，啪嗒一聲，殷紅的嘴唇親到了江遠的臉頰上，頓時羞的滿臉通紅，畢竟看著麵前的男人，雖然和虎爺稱兄道弟，可一看就才二十多歲，而她都三十多歲了。
    雖然保養的好，但經曆過年齡沉澱的那副成熟的女人韻味，在旗袍的襯托下，是無法掩蓋的。
    那裁剪得體的月白色旗袍，腰間緊身不堪一握，胸前飽滿圓滾，翹臀也被旗袍襯托的宛若磨盤，開叉的旗袍在大腿一側有個鈕扣，鑲嵌在雪白的大腿上一般，露出奶白色的修長美腿。
    她無疑是一個有氣質，有韻味的美少婦。
    “親臉不行，小孩子才親臉。”
    “要親就親嘴。”
    “親嘴。”
    “趕緊來一個。”
    “我江老弟喝的可是我珍藏的茅子，情意你來嚐嚐，對味不。”
    虎爺臉上透著不滿意，非要方情意去親江遠的嘴。
    “虎爺，差不多就行了。”江遠苦笑，這事搞的有些大，畢竟是二嫂子，如果虎爺會做人，像高大河那般把人放下就走，他也就不客氣了。
    但虎爺還親自湊過來，非要讓兩人當眾親。
    這就別扭了。
    “是啊，虎爺，差不多了。”趙大海見狀咬了咬牙，也急忙上前攙扶著虎爺，想要讓大家避免持續的尷尬。
    “滾一邊去。”
    “這一個是小老弟，一個是我二老婆。”
    “你湊什麽亂。”
    虎爺瞪了一眼趙大海，喝多之後兩眼猩紅，還真是嚇得趙大海心裏隻是突突，不敢靠近了。
    趙大海捂著臉，背過身來，不看，不看應該沒事。
    那邊。
    虎爺拉著方情意的小手，重重的拍了拍，直接拉著椅子坐在方情意和江遠對麵，離的很近。
    此刻，有一種老父親對新婚夫妻諄諄教導的感覺。
    但話，卻是有些令人目瞪口呆。
    “情意啊。”
    “我雖然喝多了，但我真的沒醉。”
    “你也三十多歲了，我也老了，我知道你跟著我苦了你了。”
    “江老弟不是外人。”
    “那是我的貴人，是領我走向康莊大道的領路人，是帶我改邪歸正的大好人啊。”
    “我一把年紀了，我沒他有錢啊。”
    “論混江湖，我這老弟，打打殺殺他比我夠狠，夠猛。”
    “我樣樣不如他，他還願意帶我起飛。”
    “我無以為報啊。”
    “我心裏愧疚啊。”
    “我王虎一輩子沒有虧欠過人，也沒有求過人。”
    “情意，你要好好伺候我這老弟，把他給伺候舒服了，那你就是我的恩人，是我老王家的功臣，以後我閨女就是你親女兒，你就是她親娘。”
    虎爺緊握著方情意的小手，帶著醉意泛紅的臉，些許迷糊些許認真，嘴裏的話卻句句透著真誠和拜托。
    “虎爺，我……。”方情意俏臉完全紅了，她現在自然明白了，虎爺是喝醉了，但做的事並非酒後亂性所為，是真心想把她送給別的男人親。
    就是吧，我給別人親了？
    你確定是功臣，還是你閨女的親娘？
    虎爺沒有再理方情意，而是轉過頭又緊握著江遠的手。
    “老弟。”虎爺真摯的喊道。
    “虎爺。”江遠點了點頭。
    “叫哥，叫老大哥。”虎爺繃緊了臉，反複強調。
    “老大哥。”江遠拗不過道。
    “你二嫂子叫方情意，是我看著長大的，這麽大的時候，我就看上了。”虎爺揚了揚手，看那比劃，好家夥，這是高中就看上了？
    “虎爺，要麽你就自己留著寶貝吧。”江遠尷尬一笑，看了一眼旁邊滿臉通紅，垂著頭的旗袍女人，方情意，這個名字真有詩情畫意。
    就是虎爺幹的這事吧，有些破壞意境了。
    “啥寶貝，也不如老弟帶我走正道的恩情寶貝啊。”
    “別的老大哥也沒有。”
    “但我敢拍著胸脯給你保證，我這女人絕對是好女人，人美，條子正，活兒肯定也好，你要是當我是哥，你就別和哥客氣。”
    “認我這個哥不？”
    虎爺緊緊握著江遠的手，啪啪啪的拍著。
    “虎爺。”
    “叫哥。”
    “老大哥。”
    “認我這個哥不？”
    “我……。”
    “認我這個哥哥不？”
    ……
    江遠感覺若是認下，這二嫂子今晚肯定會被老大哥硬生生摁進自己懷裏，這特麽的搞的什麽事。
    還以為是虎爺的女兒。
    怎麽變成了二嫂子。
    本來還想打趣虎爺，老牛吃嫩草。
    這倒好，虎爺這是想把嫩草，也讓自己嚐嚐鮮。
    “你……你先認下，要不然虎爺喝醉了，能拉著你聊一夜。”旁邊的方情意突然羞澀的低聲道。
    “我若是認下，虎爺他非要摁著你，親我的嘴，你願意不？”江遠看了她一眼，聽她剛剛的話，現在貌似不太抗拒了，難道虎爺很久沒碰她了，她這是渴了？
    “就親一下嘴。”
    “我能行。”
    “你……行不？”
    方情意想了想道，說完之後她才意識到，好像不是她認可就能行的，就是尷尬的低聲問了一句江遠。
    “那就親一個。”
    “各回各家。”
    江遠感覺虎爺握著的手，想掙脫不容易，老人一片熱忱，自己也不能真的甩手就走。
    “老弟，認我不？”虎爺搓了搓臉，好似沒有聽到江遠和方情意的低聲細語，再次拉著江遠的手叨叨道。
    “認。”江遠在一旁方情意應允的示意下，也就順勢點頭，他也想早點結束這場鬧劇。
    “那行，親一個。”虎爺臉上笑意，然後拉著江遠的手，放在了方情意露在外麵的雪白大腿上，然後還拉著江遠的另外一個手放在了方情意的小蠻腰上。
    方情意頓時如遭電擊，渾身都忍不住一顫，她不曾想親個嘴，還要這般擺姿勢的。
    江遠也不介意，這尺度他能接受。
    隨著虎爺主動摁著方情意的後腦勺，再次朝著江遠這邊湊過來。
    此刻，江遠板正的坐在那裏，手在方情意穿著旗袍的大白腿上，拍了拍，示意她快點，親完了事。
    方情意無奈的閉上眼，也順勢湊了過去。
    一旁的趙大海側過臉，又是羨慕又是暗自苦笑，沒臉看了。
    希望虎爺酒醒後，不會後悔吧。
    那邊兩人親了一下嘴。
    方情意長舒一口氣，以為這次應該結束了吧，不曾想虎爺不知道是覺得不夠勁，還是依舊覺得無法表達他對江遠的感激之情。
    “哎，情意啊。”
    “你這是小雞啄米的啊。”
    “就是幼兒園小孩子，也比你熱情。”
    “你這可無法表達，我對我老弟的感激之情。”
    虎爺撓了撓頭，畢竟是老混子，哪怕年紀大了，那玩法也是比尋常人要多，一拍大腿很快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轉身想去倒酒，反正酒早就被喝光。
    “虎爺，我去拿酒。”趙大海急忙道。
    “不用酒了，換一個好東西。”虎爺徑直出了包廂裏。
    一旁的方情意有些後怕，不知道虎爺要幹嘛？
    她低頭看了一眼，那江先生的手還在她的大腿上放著，沒有拿開，她有些尷尬，有心想說一句，讓他拿開手的。
    想了想，虎爺的那熱忱勁，萬一回來看到對方的手拿走了，覺得誠意不足，那又要麻煩了。
    哎。
    隻希望接下來不要太過分了。
    趙大海看著屋裏兩人，江遠的手還在他二嫂子腿上的，他沒臉看啊，再次轉過身麵向牆。
    “其實你可以反抗的。”
    “我看虎爺，挺好一個老頭。”
    江遠嗬嗬一笑。
    “我不能。”
    “要麽你……。”
    方情意看了一眼江遠，眸光內透著期許。
    “我也不能。”江遠搖了搖頭。
    “你！”方情意臉一紅，有些嗔怪，這不是明擺著想占自己便宜。
    “你沒必要多想。”
    “我和虎爺談的是大生意，別看他是喝醉了，但他心裏還是不放心，不把我陪好了，他心裏患得患失。”
    “我也需要借虎爺的在外城的力量。”
    “讓他踏實，安心。”
    “這也是我該做的。”
    “當然若是你反抗，不願意，我也不介意搭個話，順勢成全你。”
    江遠說話間，就把手從她白皙豐腴的那條大白腿上，拿了下來。
    方情意微微張了張嘴，無力反駁，她覺得這事確實在虎爺，必須讓虎爺玩夠了，踏實了，這一場聚會才能消停吧。
    看著虎爺那邊快安排好，拐了回來。
    “等下，就聽他的吧。”方情意飛快看了一眼江遠，然後又趕緊把江遠的手，放到她的腿上。
    江遠覺得他和方情意達成了協議。
    那就沒必要在乎她的情緒了。
    他不愛強迫女人，特別是一個陌生女人。
    若是對方點頭了。
    他也願意成人之美。
    江遠順勢翹著腿，點了一根煙，他一手在方情意的大白腿上，微微清涼，或許是旗袍開叉有些高，腿長時間暴露在外麵的關係。
    反正他喝了酒，身上有些熱熱的，摸著那清涼豐腴的大白腿，還挺舒服的。
    一旁的方情意臉更紅了，卻有些無力吐槽，隻能強忍著大腿上那隻手的作怪，還好隻是摩挲，沒有往深處探。
    也就當做沒看到了。
    “來了，來了。”
    “就這樣搞。”
    虎爺滿臉泛紅嗬嗬一笑的走了過來，手裏竟是拿著一杯珍珠奶茶。
    “虎爺，這是真貼心。”江遠一怔，還以為是幫自己買的奶茶。
    “老弟，喝了，把奶喝了。”虎爺笑嗬嗬的遞過去，然後就坐在了兩人身邊，雙眼直直的盯著江遠喝奶茶。
    江遠也沒有推辭，喝就喝唄，剛好酒在肚子裏熱乎乎的，這奶茶還是涼的，剛好解渴。
    很快他喝了幾口。
    等杯子裏的黑珍珠要被吸出來時。
    “老弟，打住。”虎爺突然道。
    “怎麽？”江遠不解。
    “一顆一顆的吸嘴裏。”
    “喂你二嫂子吃。”
    “男人嘛，喝奶就行，那黑珠子就給女人吃。”
    虎爺一拍大腿，哈哈一笑。
    江遠怔住了。
    方情意目瞪口呆小嘴微張，滿臉的羞紅。
    麵壁的趙大海，更是目瞪口呆，捂著耳朵蹲在了地上，把頭埋進腿裏，虎爺太會玩了。
    “趕緊啊老弟。”
    “一共六十六個珠子。”
    “有你口，入她口。”
    “咱們一家人，從此一起666。”
    虎爺滿臉興奮，自己想的這個好方法。
    江遠低下頭，嗖嗖吸進嘴裏兩個黑珠子，看了一眼對麵的方情意，好似在說，看你吧，你湊過來就喂你，不湊過來那就算了。
    方情意猶豫了一下，最後閉上眼湊了過去，先親到了江遠的嘴上，然後順勢接過兩個黑珠子。
    “讓我看看。”虎爺好像沒醉，不過沒醉的人，幹不出帶二老婆玩這個遊戲的吧。
    方情意強忍著羞澀，張開嘴，粉色的紅唇和牙齒間果然有兩個黑色的珠子，混搭著些許香液，是那麽的誘人。
    “情意，好。”
    “你是我老王家的好女人，是我閨女的好娘。”
    虎爺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扶著她的下巴，示意她吃下去。
    方情意滿臉羞紅不敢看江遠，閉著眼，微微咽了咽，然後主動的張開嘴讓虎爺看。
    “接著來。”
    虎爺安心的坐著，還把旱煙拿了過來，吧唧吧唧嘴巴抽了幾口。
    他確實醉了。
    但沒有完全迷糊，要不然他的腦袋早就搬家了。
    江遠接二連三的送了他好處。
    他心裏明白，江遠有借助他在外城力量的原因。
    兩人算是互利共贏。
    合作期間，他也看出了這個年輕人的人品，可靠，說話辦事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他年紀大了，早晚有一天要退下來，這一家的身家性命全靠他還在位，才能安然無恙。
    若是哪天他死了，或是退下來了。
    他的基業，他的一切，誰來守護？
    兒女不行，早被他送出國了。
    方情意，說是他二老婆是真事，他也確實想過娶她，但他找方情意的真正目的，不是為了發泄生理需求。
    而是給他，養老守家業。
    江遠若是能看上方情意，那更好。
    看不上，那就把她送到江遠的床上，日久生情，一日不行，那就一直日下去，總會日出點情分的。
    他堅信自己的眼光，方情意是難得的美女，也是一個好女人，哪怕江遠鐵石心腸，日久了，關鍵時候也會對她抬抬手的。
    今晚隻是破冰的遊戲，江遠是性情中人，男人嘛他是了解，又不需要負責，幹嘛不睡？
    不過情意還是臉皮薄了，不過看起來，這場破冰遊戲，效果不錯。
    虎爺吧唧吧唧抽著旱煙，不大一會包廂內煙霧繚繞，他半醉半醒的老眸子，眯著眼看著江遠的手不斷在方情意的大腿上摸著，而方情意有剛剛的閉著眼接黑珍珠，也開始睜著眼，也沒有扭扭捏捏的，哪怕那手在腿上摸來摸去，也沒有拒絕，反而還主動的撇開了腿。
    很快黑珠子都吃完了。
    “虎爺，抽這麽長時間的煙。”
    “也該醒酒了吧。”
    “你現在該滿意放心了吧。”
    江遠有些無奈。
    “放心，一萬個放心。”
    “不如一起泡個澡？”
    “我知道一家溫泉會所，挺不錯。”
    虎爺笑著道。
    “上次泡過了。”
    “改天吧。”
    江遠搖了搖頭一笑。
    今晚聚會，收尾大家都滿意了。
    那就行了。
    “我送江老弟。”虎爺站起身來，還是有些搖搖晃晃的。
    這個時候趙大海趕緊上前，攙扶起了虎爺。
    “虎爺，不用送了。”
    “這邊離家近，我就先走了。”
    江遠擺了擺手，然後就起身直接離開了，這個過程卻也沒有再看方情意一眼，雖然她是一個美女，還是他所見過的，穿旗袍最有味道的女人。
    包廂裏。
    方情意低著頭，有些不安。
    “虎爺，你真酒醒了？”趙大海小聲道。
    “醒了，但還醉著的。”
    “你去送你二嫂子，去她店裏住。”
    虎爺突然道。
    方情意有些不解，眸光內卻也透著一抹慌亂和苦澀，剛剛不是她主動的，難道就因為剛剛，她現在被放棄了？
    “別胡思亂想。”
    “讓你回店裏，是因為我接下來事情比較多。”
    “放心，過兩天我就接你。”
    虎爺看了一眼旁邊的方情意，那是真的心疼和在乎的，就是走過去柔聲的拍了拍她的香肩。
    “嗯。”方情意點了點頭，畢竟不是小女孩了，不管虎爺的話是真是假，她改變不了什麽。
    趙大海送方情意離開了包廂。
    “還是要想辦法，製造一些機會。”虎爺吧唧吧唧嘴裏的旱煙，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好玩法。
    那邊江遠下了酒樓，二牛已經在下麵等待。
    “哥，沒事吧？”二牛趕緊走過去，遞過去一瓶礦泉水。
    “沒事。”江遠拍了拍二牛的肩膀，成長的挺快。
    很快上了車，徑直往家裏駛去。
    江遠的體質，一斤白酒自然不會醉，隻是好酒好事湊到一起，他也沒有刻意的規避那些上頭的醉意。
    現在夜風一吹，最後的醉意也消散了。
    對於方情意，他沒有多想。
    隻是覺得虎爺這個老混子，太會玩了，倒也挺好，算是長見識了。
    很快就到了家。
    打開門的時候，看著家裏沒有亮燈。
    他眉頭微蹙，平常不管多晚回家，總會亮燈的，然後王豔都會第一時間送上笑臉盈盈，道一句，你吃飯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
    咯吱一聲，房間門打開，一道身影在月光下慢慢的走了過來，穿的是下午商場裏買的那件月白色的肚兜，以及蕾絲邊的絲質小短褲，說短褲有些勉強，就是小褲衩。
    背對著陽台上的月光。
    不開燈，好像更好。
    像是夜色下走出來的，雪白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