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8章 新城大生意,二嫂子來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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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第二場電影結束。
    江遠也提前醒了過來,雖然地方不如床上睡的舒服,但他卻感覺睡的很安生,因為他知道,身邊的女人不會讓他凍著,累著,不會讓他保持一個姿勢不舒服。
    “我們也走吧。”江遠站起身來。
    “嗯。”王豔有些留戀的看了一眼放映廳,即便看了兩場,她卻有一種這裏留下她的美好一樣。
    “要不要再看一場?”江遠笑著道。
    “不了。”
    “再好的東西,也不能一直擁有。”
    “做人不能太貪心了。”
    “你……你也別對我這麽好。”
    “讓我都不知道,怎麽報答你了。”
    王豔搖了搖頭,然後仰起頭看向江遠,臉露一些嗔怪。
    “這就好了?”江遠撫了撫她的後背。
    “很好了。”王豔連連點頭。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兄弟,你是這個。”
    “這麽好的女人,你不好好對待,是要天打雷劈的。”
    “你不知道剛剛你睡著的時候。”
    “他怕你睡的不舒服,時不時的就回頭看一眼,我估計你女人後半場電影,都不知道講的是什麽內容了。”
    後排一個中年男子豎起了大拇指,滿眼都是羨慕和嫉妒。
    “是要好好的對待。”江遠抽出一根煙,遞了過去。
    “多好的女人啊。”
    “我現在這個媳婦,哎,一言難盡。”
    “若不是趁著她去了衛生間,我是根本不敢多說一句話。”
    “可我。”
    “曾經也擁有過,一個好女人,而我把她弄丟了。”
    中年男人接過煙,說起他現在的媳婦,就是拿起打火機啪嗒一聲,就點燃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曆經滄桑的眸光裏透著一抹對現在的無力,以及對過去那個好女人的向往。
    “好啊,你敢偷偷的背著我買煙。”
    “你抽死算了,你要臉不要臉。”
    “你有幾個錢,你不知道嗎?”
    “連給我買幾件衣服,都扣扣索索的。如果不是我小姐妹多了兩張電影票,怕是你連電影票都不舍得給我買。”
    “當初嫁給你,我真是瞎了眼。”
    “現在我小姐妹,哪個,不比我過的好。”
    突然一個女人兩手叉腰,在前麵的出口處喝道。
    江遠肉眼可見,那抽煙的中年男子手一抖,夾著煙的手指頭緊了緊,強忍著發火,但很快就被現實磨平,他低下頭扔下煙,一腳踩滅。
    “好女人,別錯過。”
    “錯過了,不如一輩子單身。”
    中年男子看向江遠,認真的說了一句,然後就頭也不回的朝著他的老婆走了過去,緊接著就是一個勁的道歉聲。
    他是真的知道錯了嗎?
    “他是向,生活妥協。”
    “或許是因為孩子,或許是父母的臉麵。”
    江遠輕聲道。
    “我不會像她那樣對你。”
    “如果哪天我凶你了,你就抽我。”
    王豔忽然緊緊的抱住了江遠的胳膊,滿臉嚴肅道。
    江遠拍了拍她的手背,走出了放映廳。
    他沒有去譴責那個女人。
    也沒有去同情那個男人。
    因為這個社會,已經如此。
    男人還是多賺錢吧。
    等出了商場,江遠先開車送王豔回的家,他才和虎爺約了附近的一家酒樓見麵。
    也到了吃飯的時間點了。
    “江先生。”虎爺滿臉笑意,手裏還拎著兩瓶茅台,飯店是江遠選的,他不確定提前付錢了沒有,所以帶上了好酒。
    “這酒不錯。”江遠看了一眼酒上的泥封就知道了。
    “一個家夥欠了我錢,最後拿茅子來抵債。”
    “這酒埋在地下二十年,我是看著他挖出來的。”
    “最後兩瓶了。”
    “江先生,嚐一嚐。”
    虎爺打開了瓶蓋,拿毛巾擦了擦瓶身,主動幫江遠倒了酒,酒香四溢,酒液粘稠,在倒滿後瓶口上揚,那酒還粘著絲的。
    江遠其實對酒,可喝可不喝。
    不過這次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了,或許是電影裏那個男人,讓他看到了過去的自己,若沒有破釜沉舟的往上走,他或許還不如那個男人。
    第一杯酒,敬過去。
    “好酒量。”虎爺豎起大拇指,倒不完全是拍馬屁,而是這酒確實勁大,雖然上頭不疼,但一口悶下去,還是會頃刻間微暈的。
    很快他再次給江遠倒滿。
    “這一瓶歸我。”
    “那瓶你的。”
    “今天談事,就要盡興而歸。”
    江遠一把拿過虎爺手裏的那瓶茅台。
    “好。”虎爺高喝一聲,混江湖的,哪怕年紀大了,骨子裏也是直來直去,解開了領口兩個扣子,直接打開了最後一瓶茅台。
    飯菜很快上桌。
    兩人各自喝了半斤之後,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
    談完事,再喝。
    “江先生對新城那邊,有什麽安排?”
    “實不相瞞。”
    “老哥我早年擦過不少邊,在上麵掛過名的,現在年紀大了,也低調了,加上外城混亂,我沒少幫上麵平事,才能在外城繼續混口飯吃。”
    “突然進新城,我挺犯怵的。”
    虎爺也沒有瞞著,如實道。
    “做好事,迎合上麵,不管你是在外城,還是新城,亦或是內城,你都安然無恙。”
    “這叫政治明確。”
    “虎爺,應該比我明白吧?”
    江遠點了一根煙,也遞給了虎爺一根。
    “是這個道理。”
    “就是政治明確,不賺錢啊。”
    “這些年城外大事小事的城建,我都老老實實捐錢,不瞞老弟說,我捐了幾大千萬了。”
    虎爺放下了老旱煙,然後點上那根華子,抿了一口,苦笑。
    他今天來,自然是奔著賺錢來的。
    “那是你沒有找到路子。”
    江遠嗬嗬一笑。
    “請老弟,指點迷津。”
    “老哥我幹了。”
    虎爺陡然站起身來,拿起一杯酒,二話不說一口悶了,旋即重重抱拳,這才坐下來正襟危坐。
    “修路。”
    江遠道出兩個字。
    “修路?”虎爺擰眉,有些遲疑,他想說修路燒錢,這還是其次,路修好了,還能有什麽好處。
    去向上麵要修路錢?
    他的身份擺在那裏,要一個試一試?
    說不定,換成一粒花生米,上麵也不用給錢了,人死債消唄,他死,上麵的債消。
    “幫我修路。”
    “不需要水泥鋼筋路,隻要普通的石子路,保證車能通過就行。”
    “我的運輸車,每賣出一車的建築材料,我給你百分之五純利潤的提成。”
    “另外新城建設上。”
    “我幫你上報,不說幫你上報立碑,你到時候成立一家公司,我保你公司的名字,出現在支援新城建設的優秀企業名單上。”
    江遠抽了一口煙,不疾不徐道。
    這番話一出口。
    虎爺被震的腦袋嗡嗡嗡的響,他雙手搓了搓臉,如他這般的身家和經曆,哪怕現在槍抵在腦袋上,說泰山崩於眼前臉不變色,那有些誇張。
    不過大多數事,他都能看的很淡。
    畢竟一把年紀了。
    但現在他臉色一變再變,若是江遠說幫他上報立碑,那他一萬個不相信,他底子太黑了。
    但他的公司,能成為支援新城建設的優秀企業。
    他的錢,就能有黑轉白。
    他的命,就能老死在床上。
    他的子孫,就能有個依靠,不至於以後他死了,錢就充公了。
    優秀企業不值錢。
    把支援和新城建設放在前麵,那就是新城的奠基企業,那就值錢了,是真切的政治明確了。
    “江先生,當真能拿下那個支援新城建設優秀企業的名額?”虎爺滿臉嚴肅,雙眸透著熱忱,直直看向江遠。
    這個時候,他不談錢了,哪怕修路是賠本生意,也無所謂。
    “問題不大,畢竟戰前投誠,還有不殺之慣例的。”江遠點了點頭,他是真不覺得有多大問題,虎爺若是有事,早就一槍斃了。
    這個年代了,他一個老混子別看在外城混的風生水起,真要斃了他,有的是人替代他。
    隻能說這老家夥,要麽藏的深,要麽就不夠黑。
    不管哪個原因,隻能說虎爺命好。
    趕上了新城建設,遇到了自己。
    “勞煩江先生了。”
    “怎麽修,修多長,你來定。”
    “我老頭子就是砸鍋賣鐵也要修,不用你給錢,還有過路的抽成,也算了,權當江先生幫我大忙,我的報恩。”
    虎爺當即大手一揮,沉聲道。
    “虎爺,不是我小看你。”
    “你的那些身家,別說石子路,就是讓你平整一些地麵,都不夠折騰的。”
    江遠嗬嗬一笑。
    “修的長?”虎爺一怔,他隻當修一條路,又是石子路,外城多的是村子,他打個招呼調個萬兒八千的人,三五天就給整好了。
    “不止是長。”
    “主要是要貫通的地方多。”
    江遠摁滅了手裏的煙,從旁邊的手提包裏拿出了一份地圖。
    一旁的虎爺,趕緊把桌子的菜挪了挪位置,湊了過來。
    等地圖平鋪在桌子上時。
    他老人家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橫七豎八的,比國家鐵路網還要密集的感覺。
    新城可不小啊,這麽密布的話。
    他估摸著算了算,待有大幾百公裏的樣子吧,那還真是修不起啊。
    虎爺忍不住搓了搓胡須,有些尷尬了。
    “其實前期也不用修那麽長。”
    “後期上麵以及需要道路通達的房地產公司,會給補足的,我們畢竟是個人,占個先發就行。”
    “把綠和黃色去掉。”
    “主要把紅色的修好。”
    江遠笑著道。
    虎爺稍稍鬆了一口氣,一次性砍掉三分之二的道路,那就省事不少。
    “除此之外。”
    “虎爺也不要小看了一輛車運輸收益的百分之五。”
    “我打個比方,若是新城建設三成用的都是我的砂石和鋼材,那規模,嗬嗬,我是沒辦法估計。”
    “假設我動用,兩百輛貨車,日夜不停的拉。”
    “每三個小時,來回一趟。”
    “人停車不停。”
    “一天一輛車,就是八趟。”
    “兩百輛貨車,一天就是一千六百趟。”
    “就單獨按照砂石來計算,每拉一車是一萬塊,我的純利潤大概有三千塊,百分之五就是一百五十塊。”
    “一天,兩百輛貨車往返是一千六百趟,你能賺二十四萬。”
    “這錢,不少了吧。”
    “虎爺,說不要就不要,你這個人情,你真打算給我?”
    江遠嗬嗬一笑道。
    “二十四萬!還隻是砂石。”虎爺先是一驚二十四萬一天,再是砂石,若是換成鋼材,利潤更大。
    他一天至少能賺三十萬。
    一個月就是九百萬。
    新城建設瘋狂期也至少要維持一年以上,他至少能賺一億零八百萬,妥妥的過億啊。
    呼呼
    他有些上頭了,比茅子還上頭,嘿嘿一笑收回了不要提成的大話。
    “當然兩百輛貨車,想完全運轉,不是那麽容易的。”
    “我們必須有自己的路,才能促使新城大規模建設的可能性,這個前期投入,哪怕是石子路,也是不菲。”
    “另外我還要投入更多的資金,拿下更多的采沙場,以及和上麵打好關係,讓小崗村煉鋼廠能夠成為新城建設的首選鋼材。”
    “更不用說為了提高產量,需要投入的資金。”
    “所以修路上,我們五五投入,但錢你需要先墊上。”
    “好在硬件都差不多了,本地貨車車牌我拿到了兩百張,隨時可以上牌運輸,采沙場我有七座,煉鋼廠也是現成的。”
    “剛剛和你分析的好處,都是能看的見。”
    “接下來看你了。”
    江遠如實道。
    “江先生,你估計修路需要多少錢?”虎爺重重點頭道。
    “按照這條線路的長度,全長超過了一百公裏,若是找正規的工程團隊,哪怕是石子路,也要至少兩個億,才能覆蓋完。”
    “虎爺幹的話,我幫你算了算,廉價人力你有,物料上我會幫你想辦法,從沿途走船運送過來,隻需要付點成本費。”
    “估摸著一個億,就差不多了。”
    “不過你要加快進度,那成本很可能更高,但不會差距太大了。”
    江遠點了一根煙,不疾不徐道。
    “我幹了。”虎爺扯了扯領口,聲音透著沙啞,投入一個億,就能賺一個億,他看似不虧不賺,但江遠承諾了,他隻是墊資,後續會承擔五千萬。
    意味著,他投入五千萬,就能賺一個億。
    值得幹。
    至於百分之五就賺這麽多,那江遠會賺多少?
    他不去想,那是對方的本事。
    何況他更看重支援新城建設優秀企業這個招牌。
    “虎爺,一個億,還要這麽短的時間,能行?”江遠很滿意對方的態度,卻也高看了一眼虎爺,老混子都這麽有錢,即便加上自己上次幫他賺了一千萬,他手裏也就三千萬。
    看來上次是沒有掏出養老錢。
    “說實話,一個億我還真沒有,全副身家全部賣了,也就五千萬左右。”
    “不過江先生你修的是石子路,人力上不需要太多技術,而人力這一塊,我的老臉,能值得他們給我白幹。”
    虎爺仰著頭,自信一笑。
    “虎爺,別搞得天怒人怨,到時候搞個上訪,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江遠都有些怔住了,讓人白幹,還能說的這麽自豪。
    “放心吧,這點把握我還是有的。”虎爺嗬嗬一笑。
    “那行。”
    “虎爺果然在外城,人脈通天。”
    “那倒是還有一門生意,適合你。”
    “或許也能讓,幫你免費幹活的人,能夠心甘情願一些。”
    江遠想了想一笑。
    “請江先生,賜真法。”虎爺陡然站起身來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現在江遠在他眼裏,那就是財神爺。
    “真法談不上。”
    “互利共贏罷了。”
    “依新城建設的規模,哪怕各大房地產公司動用自己的工程隊伍,這麽大的盤子,也避免不了要在當地招募一些工人,借此加快工程進度,搶占更多的地皮。”
    “這個人數,估摸著也要幾萬人。”
    “虎爺,依你在外城的人脈,完全可以組建一個勞務公司,依公司的形式和各大房地產公司談價議價,隻要每個人的工資,能比市麵上的工人高個幾百塊。”
    “你再從他們身上,每個人每個月抽兩百塊,也不用多,抽個一年。”
    “一萬人,每個月就是兩百萬的提成。”
    “一年下來,你砸進修路上的錢,就回本了。”
    “嗬嗬。”
    “當然你找的人要靠譜,不能胡亂塞人,還是那句話,一旦阻礙新城建設加上你的老底,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江遠笑著道。
    他心裏也是羨慕虎爺,也就這老混子能幹成這兩件事,哪怕自己,也比不上對方在外城的關係。
    外城窮啊,窮山惡水,需要老混子來擺平。
    人窮,收入就低,混路麵的老混子,就能輕而易舉招募到人。
    畢竟對麵坐著的虎爺,那是在外城,連東海地下王者陳琦都不懼的人。
    這錢,活該他賺。
    “江老弟,拜把子吧!”
    “皇天後土,我王虎絕對不會背棄你。”
    “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
    虎爺激動的站起身來。
    “虎爺,我還年輕。”江遠臉一黑。
    “哎,看我這臭嘴,江老弟肯定長命百歲。”
    “拜把子。”
    “苟富貴,勿相忘。”
    “你說的修路的事,我應下了,提成按照你說的來辦。”
    “你主導的項目,我不管,用的到我,你隨便給點錢就行。”
    “我主導的項目,我給你五成好處。”
    虎爺拍了拍胸口擲地有聲道。
    “虎爺,拜把子就算了。”
    “利益才是最好的紐帶。”
    江遠臉色稍緩,會來事!看來要多給他想點賺錢的路子。
    不過拜把子那肯定不能拜,他一個老混子,自己和他拜把子,說不定哪天就要被打靶。
    虎爺再次求了幾次,見江遠堅持。
    “那好吧。”
    “不過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親老弟,是我的貴人。”
    虎爺退而求其次,滿臉認真道。
    “在我心裏,虎爺也是我的老大哥。”江遠舉起杯中酒,當兄弟還是在心裏吧。
    兩人碰了一杯酒,皆是一口悶了。
    “老弟,你讓我幫忙修路。”
    “是看重老哥我在外城的關係,這個我心裏明白。”
    “你放心,修路這個事,包在我身上。”
    “這是老哥,我最後一次賭上身家性命和所有榮譽幹的事,別的不說,這條路你哪怕劃到村子裏的祖墳上,我都給你平了。”
    虎爺沉聲道。
    “虎爺,敬你。”江遠這次完全放心了,他帶虎爺一起玩,自然就是看重他在外城的人脈和關係。
    底層的人。
    如方天宇,高大河之類商人,是看不起的。
    但真正涉及大範圍的建設,底層的人那就是一個個攔路虎,即便政府出麵,能做的也多數是拿錢砸。
    而對於虎爺這個老混子,那方法就多了。
    有了虎爺這個關係,他的主張和安排才能得以實施,要不然他二十多億砸出去,這路也修不成。
    他出自底層,自然知道底層人的弊病。
    這也是江遠敢幫虎爺,要一個支援新城建設優秀公司名分的底氣。
    兩人又聊了一些。
    “虎爺,即然談到這裏了。”
    “我希望你幫我拿下幾塊土地。”
    “要盡快。”
    “我準備到時候把砂石和鋼材提前囤積過去,這樣運輸效率也能大大提高,即方便了新城建設,我們也能多賺點錢。”
    江遠沉聲道。
    “賺錢的事不能耽擱。”
    “你說說那些地,我來想辦法,別的不敢說,外城你看上的土地,隻要不是政府和省市國企拿下的,我都能幫你搞到手。”
    虎爺一聽到會影響他賺錢,當即就是應下。
    “這三塊土地。”
    “越大越好。”
    “我派人查看了,不算什麽要緊的土地,就是麵積有些大。”
    “錢不是問題。”
    “到時候我們的貨車,就從這兩個方位,往新城瘋狂運輸砂石和鋼材。”
    江遠在東海醫科大學以及錢塘那邊,又劃分了三塊土地。
    從東西兩端,就能輕易覆蓋新城建設大半的區域。
    “沒問題。”
    “這兩個區域,沒什麽難啃的骨頭。”
    “給我五個小時的時間。”
    虎爺咬了咬牙沉聲道。
    “虎爺,不要鬧出人命案子。”
    “我雖然急,但不急三五天的時間。”
    江遠提醒了一句,媽的五個小時,現在天都黑了,這是要拿刀架在別人頭上,逼人大半夜就答應嗎?
    “嘿,我一把年紀了,不幹打打殺殺的事已經很久了。”
    “土地嘛,我給錢,他賣地。”
    “我在外城別的不多,就是徒子徒孫多的很,說不定你看上的土地,就是我那些徒子徒孫家裏的。”
    “就說這錢塘吧。”
    “你見過的申正宏,他家在錢塘當年就是大地主,若不是改朝換代了,錢塘那一片都是他們家的田。”
    “但底蘊猶在,申家是當地的大家族。”
    “我打個電話給他,你要的土地,一個小時都能給你談的七七八八,老弟,你信不?”
    虎爺嘿嘿一笑。
    “這年頭徒子徒孫,還聽話?”江遠不解道。
    “混子有混子的玩法。”
    “虎爺我不是吹牛逼。”
    “也就是現在科技發展的越來越快了,定位啊,監控太多了。”
    “若是放到老蔣的時候。”
    “我在外城,老蔣就是調兵過來,也別想摸到我一根毛。”
    虎爺傲然道。
    “虎爺,你這個。”江遠豎起大拇指,至於對方是不是喝上頭吹牛逼的,他不關心,但能這麽說,五成可信度肯定有的,那就能成事。
    兩人又喝了半個多小時。
    兩瓶茅子,完全喝光了。
    江遠還好,畢竟他的體質那不是吹的。
    虎爺就有些夠嗆了,已經說話大舌頭了。
    很快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就看到頭號馬仔趙大海和一個穿著旗袍的三十多歲的女人,一並走了進來。
    “江先生。”趙大海趕緊行禮。
    那旗袍女人也是道了一句江先生,就過去扶著虎爺了。
    “虎爺你這女兒,和你長的一點也不像,可比你俊俏多了。”
    “按照咱倆剛剛論的輩分,這應該就是我大侄女吧。”
    江遠笑嗬嗬,大侄女真白真豐腴,那旗袍開叉的大長腿看的他都忍不住眼前一亮,沒想到虎爺還有這麽漂亮的閨女。
    趙大海尷尬一笑。
    “老弟,你大侄女在國外上學的,老哥我不敢讓她回來啊。”
    “這是你二嫂子。”
    虎爺醉醺醺的擺了擺手一笑,然後拉著旗袍女人,指了指。
    那旗袍女人尷尬一笑,然後低下頭。
    啥叫二嫂子。
    說好聽是嫂子,說難聽就是有些名分的二奶。
    江遠點頭一笑,喊嫂子就算了,畢竟是二奶,若是對方的原配,那這個嫂子還是要叫的。
    “去,今晚伺候好我老弟。”
    “老弟不是我吹,你二嫂子常年練瑜伽,那劈叉,我看的心都顫。”
    “也就是我老了,隻能看看。”
    “要是換到年輕的時候,我還真要把她娶回家,給你找個真正的嫂子。”
    虎爺不知道是真的喝多了,還是想報答江遠,不由分說的就把旗袍女人硬生生摁到了江遠的懷裏。
    然後他還摟著兩人的脖子,三人額頭湊在一起。
    “一家。”
    “一家人。”
    ……
    “親一個。”
    虎爺醉意迷離,非要旗袍女人代他和江遠親一個,看那架勢,她不親,他就要親自去親江遠了。
    一旁的趙大海看的目瞪口呆,他可是知道二嫂子的來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