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市醫院離開後，江遠就開車直接去了和李幼卿約定的地方，是一家私房菜館。
    地方清幽，卻出現在東海市中心，若非她發了地址，還真不知道有這麽一處吃飯的地方。
    車子停好，就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快步走了過來，直奔江遠的奧迪車旁。
    “江先生，您好。”漂亮女人主動上前拉開車門。
    “李小姐，你好。”江遠點頭一笑，看過她的微信照片乃至是朋友圈照片，這女人也私下裏發過一些私房照之類的，倒也不難辨認。
    隻能說她的照片哪怕美顏了，但相比於本人而言，照片依然不如本人好看。
    大概一米七多的身高，因為下班了，換成了一身黑色的長裙，裸肩設計，讓黑色的厚重顯得俏皮和年輕了不少，腳下踩著淡灰色的精致小羊皮高跟鞋，氣質超然，舉手投足間透著落落大方。
    五官更不用說了，典型的東方女人漂亮的鵝蛋臉，一頭烏黑的秀發隨意的散落在後背上，用一根簡單的布藝發卡挽著。
    她就是李幼卿，工行的客服經理。
    “江先生，不知道這裏您可滿意。”李幼卿淺淺笑著，她知道江遠的資料自然看過照片，但見到本人，她也微微吃驚，真的很年輕，也很有魅力的一個男人。
    隨著李幼卿在前麵的領路。
    江遠跟在後麵，打量著她的走路姿勢，感覺這女人應該學過怎麽展現女人的魅力，完全是用臀部在走路。
    搖擺間幅度不大，卻能讓線條更勻稱，也能更展現女人身體的美感。
    這個私房菜館，別有洞天，裏麵古香古味，亭台樓閣儼然一個世外桃源一樣，客人好像沒有看到過。
    好似每個開放時間，就隻對外招待一個顧客一樣。
    “這裏在規定時間內，隻會對外招待一波同來的人。”
    “我約下了六點到八點的時間段。”
    “所以這裏隻有江先生您。”
    李幼卿似是看出了江遠眼神內的詫異，側身笑著解釋道。
    “那肯定花費不少吧。”江遠點了點頭。
    “照顧好江先生，是我們的責任。”
    “銀行會買單的。”
    “我也是托了江先生的福，要不然這樣好的地方，我還真來不起。”
    李幼卿淺淺一笑，不動聲色的給了江遠大大的恭維。
    很快到了一處包廂裏。
    飯菜已經上好，樣式很多，幾乎不用去費勁點。
    總有喜歡吃的。
    除了李幼卿之外，反正江遠在這裏沒有看到任何人了，有一種感覺，這個偌大的院子裏就他們兩人。
    確實適合談事，也適合招待顧客。
    “江先生以後若是有需要來這裏談事，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可以幫您預約。”李幼卿低聲道，幫江遠倒酒。
    “那就勞煩李小姐了。”江遠看了一眼酒，沒拒絕，一飲而盡。
    “江先生，喊我幼卿就行。”李幼卿再次倒酒。
    “幼卿不如給我講一講港島賭馬的事。”江遠一邊喝酒，一邊吃飯，旁邊有一個美女作陪，倒也愜意。
    他渾然沒有把李幼卿當一個漂亮女孩去客氣的對待，乃至是討好。
    她的職責，就是陪好自己，僅此而已。
    “好的。”
    李幼卿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一份資料放在桌子上。
    江遠接過資料看了看，示意她可以往下說。
    “江先生，您想在港島賭馬，需要把資金兌換成港幣或是數字人民幣，這些我們銀行可以幫您代辦。”
    “賭馬有獨贏、連贏、位置、過關、孖寶、孖Q、孖T、三寶、三重彩、六環彩等玩法。”
    “一般情況投注要先購入現金券，對於每匹馬的詳細資料，我們銀行有專業的團隊，可以幫江先生作出公正的分析。”
    ……
    李幼卿確實知道，頭頭是道的講。
    “不用講那麽多。”
    “就這幾天，你陪我一起去。”
    “從銀行裏劃出五千萬，分十個戶頭去投注。”
    “有什麽需要我配合的或是為難的地方，你直接說。”
    江遠匆匆看過那些資料就合攏了，他隻要保證李幼卿懂得怎麽操作購買，賺了錢能夠打回自己賬戶裏即可。
    “五千萬。”李幼卿微微吃驚。
    “不能操作？”江遠蹙眉，若是她不行，那就隻能找王政了，這個官二代應該有方法。
    “沒問題。”李幼卿急忙保證道。
    “你的時間，沒問題吧？”江遠嗯了一聲。
    “沒問題的，幫江先生辦事，是我最重要的工作。”
    “另外通行證方麵等，若是江先生沒有辦好。”
    “我也可以幫您辦好，畢竟時間緊迫，不知道江先生準備妥當相關證件了嗎？”
    李幼卿考慮的很細致。
    “需要什麽資料。”江遠嗯了一聲，他突然覺得把錢存進大行裏，還挺好，真是服務周到，而且權限很大。
    隻是用了半個小時。
    李幼卿那邊就把所有需要注意的事，給安排好了。
    好似她的背後也有團隊，哪怕下班了，也有人在負責。
    差不多晚上八點左右時。
    江遠打算要走了。
    “江先生不如去我那裏坐坐？我那裏有不少賭馬的視頻資料，一起看看，或許能找到一匹好馬。”李幼卿臉露猶豫，她似是沒想到江遠會這麽快就走，前後不到一個小時。
    “你好像沒有準備好？”江遠笑了笑。
    “是，我是第一次負責男性客戶，讓江先生見笑了。”李幼卿有些不好意思道。
    “嗯？”
    “是我不夠引起你們銀行的注意。”
    “還是我的運氣好。”
    “竟然讓李小姐這個從未服務過男性顧客的客服經理，來負責我的。”
    江遠淡淡道。
    “江先生請不要誤會。”
    “我們銀行很重視您，請相信我也足夠專業，可以為您提供最佳的服務。”
    “是我私人的原因，之前不太喜歡對接男性顧客。”
    “不過現在能夠為江先生服務，是我的榮幸。”
    李幼卿急忙道。
    “我也希望李小姐，你真的足夠專業。”江遠點了點頭，轉身就是朝著外麵走去。
    李幼卿覺得江先生一定是生氣了，會認為她不專業，她暗自後悔剛剛不該邀請他去家裏的時候，表現的太過遲疑的。
    但還是快步跟上，送江遠去停車場。
    那邊二牛已經在等待開車。
    “江先生，您如果有空可以隨時來我家裏作客。”李幼卿竟是主動遞過去了一把鑰匙。
    這倒是讓江遠有些高看這個女人了。
    剛剛的遲疑，現在變得決絕了，是怕港島之行自己會換人嗎？
    看著眼前漂亮高挑的女人，估摸著二十四五歲，收拾好心態後，她就變得堅定和恭順了。
    即便江遠手機微信裏，有不少銀行客服經理，她也絕對是各方麵拔尖的存在，隻能說，有錢就是好。
    存進銀行裏，不用四處尋覓著消費。
    就能有漂亮女人，為了維係合作，主動湊上來。
    “知道了。”江遠收下了鑰匙，轉身上了車。
    李幼卿長長舒了一口氣，目送車子離開。
    到了車裏後。
    江遠直接把鑰匙，扔進了儲物櫃裏，在東海他不缺落腳的地方，留下鑰匙，也是不想讓她這兩天心慌意亂。
    他也不想臨陣換人。
    她確實對賭馬，挺有認識的，這就夠了。
    “哥，去哪裏？”二牛詢問道。
    “去別墅那裏。”江遠道。
    半個小時後，江遠來到了別墅門口。
    二牛轉身回到了路虎車裏，車內還有幾個人候著的，幾乎每天都有兩輛車跟著江遠身邊。
    這是他們的工作。
    輸入門前密碼進入別墅裏。
    還不到晚上九點，宋老師和鄧老師明顯沒有睡覺的，似是在臥室裏聊天的，聽談話應該是鄧老師在開導宋老師。
    江遠不禁一笑，好似上次來，也是偷聽。
    這次也是。
    而且鄧玉芝特會來事，總是上演令人感興趣的戲碼。
    “小韻韻，我都答應了。”
    “萬一那家夥來了，你如果不同意，以後他不來了，虧的可是你。”
    鄧玉芝威脅道。
    “那是你答應的，我……我可沒有答應。”響起了宋韻的聲音，語氣中還透著一抹不自然。
    “小韻韻我都開導你半個小時了。”
    “你裝小可愛，也差不多了吧。”
    “咱倆誰還不了解誰，上次你們在廚房裏，別和我說你當時是被迫的，雖然離得遠，但我看你挺開心的。”
    “還有上次你夜裏偷拍我，忘記關閃光燈了，以為我不知道？”
    “還有昨天晚上，你難道不知道自己說夢話，手還亂抓嗎？害的我早上起來，都要去換內褲，你都那麽想了，還和我裝什麽啊。”
    鄧玉芝嗬嗬一笑。
    “哎呀，昨晚的事真的是誤會，你說過不再提的。”宋韻聲音透著慌亂。
    “小韻韻，你在我跟前裝可愛，裝單純。”
    “在那個家夥麵前，可不是吧。”
    “嘿嘿，是不是怕我看到，你那個時候的騷勁了。”
    鄧玉芝嘿嘿一笑。
    “你還說，別說了。”宋韻聲音都有些發顫，還能聽到嬉鬧的聲音。
    不過很快宋韻好像就不敵了，被鄧玉芝直接給放倒了，應該是撓癢癢，或是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反正宋韻很快投降了。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了。”
    “你快把手拿出來。”
    宋韻聲音竟是透著軟綿綿的。
    “就知道你在裝小可愛。”
    “嘶。”
    “咱倆也睡了那麽多次，我竟然沒發現，你這麽潤。”
    鄧玉芝嘿嘿一笑，好像發現了什麽新大陸。
    不過笑聲，突然戛然而止。
    鄧玉芝抬頭看到了有人，不過等發現是江遠，這才拍了拍胸口稍稍鬆了一口氣，而此刻她正坐在宋韻的臀部上，後者還沒發現有人進來。
    鄧老師確實履行了今晚的承諾。
    沒有糊弄事。
    她立即給江遠打了手勢，然後直接壓在了宋老師的後背上，阻止後者有抬起頭的可能。
    嘶，就是兩女這姿勢，有點曖昧了。
    江遠看了一眼，不愧是成熟的女人。
    是宋梅和白霜霜，比不上的。
    想到趙雅和宋琳琳，那倒有的一拚。
    孰強孰弱，那要上了車，才知道了。
    ……
    天色漸亮時。
    江遠也醒了過來，昨晚本來打算回家的，但最終沒有回，實在是從小到大他沒少被老師訓話。
    這次有機會報仇，他就榨幹了最後一滴油，把油門差點踩爆了。
    早飯是肯定指望不上了。
    他穿上衣服就出了別墅了。
    他本來想道一句年輕真好，但想了想，就是會所的頭號鴨子，也扛不住昨天那般瘋狂。
    和年輕無關。
    一切多虧了靈田。
    他沉入意識發現，靈田還是無法溝通，看來這次升級，又要一陣子了。
    等到了市醫院采購科。
    就看到白霜霜有些黑眼圈，看向江遠的眼神，透著幽怨。
    江遠嗬嗬一笑，好像爽約了，不過自己也沒說一定去，這丫頭怪不到自己頭上吧。
    那就沒必要解釋。
    進了辦公室裏，繼續一天的工作。
    中午的時候，宋梅從食堂裏打來了飯菜。
    江遠吃飯的時候，看了一眼大辦公室，就看到宋梅好像在訓白霜霜的，後者委屈的都偷偷的抹眼淚了。
    他拿起電話，給宋梅打了一個電話，讓她進來。
    等宋梅進來。
    “她犯什麽錯了？”江遠問了一句。
    “你看到了？”宋梅有些尷尬。
    “說事。”江遠嗯了一聲。
    “這丫頭大姨媽遲了兩天，竟然不給我說。”
    “就在剛剛還吐了。”
    “我算了算日子。”
    “想帶她去驗血，她不願意去。”
    宋梅沉吟道。
    “你怎麽看？”
    江遠蹙眉道。
    “小女孩一向很準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雖然我監督她吃藥的，不過都是短效的藥，需要每天吃才有效果，這段時間我太忙了，我怕她給忘記了，或是故意不吃的。”
    宋梅沉聲道。
    宋梅的話，倒是把江遠幹沉默了，他想了想確實和她們沒做過安全措施，或許也是習慣了有宋梅在，她會善後。
    “讓她進來吧。”江遠沉吟，確實不是小事。
    宋梅點了點頭，就開門把白霜霜喊了進來。
    “江科長，我是這兩天沒有休息好。”
    “我每天都吃藥的。”
    “絕對不會有意外的。”
    “我都解釋了，宋姐就是不相信我。”
    “我真的沒有壞心思。”
    白霜霜低下頭來，有些委屈。
    “胳膊拿過來。”江遠道了一句。
    “哦。”白霜霜伸出去胳膊。
    江遠搭上她的手腕，隻是接觸幾下後，就收回了手。
    “應該是沒休息好導致的，加上最近一個月來工作量確實大。”
    “沒什麽事。”
    江遠說道，他的醫術經過靈田反哺，在市醫院絕對算得上出類拔萃，隻是他沒打算展露罷了。
    畢竟人不能太出眾了。
    宋梅欲言又止，不過看到江遠如此淡定，也就沒再多說。
    等等看吧。
    “你先去忙吧。”江遠看了一眼宋梅。
    宋梅點頭應下，然後就出去了。
    一旁的白霜霜垂下頭，明顯有些心情低落。
    “是生你宋姐氣了？還是因為我昨晚沒去。”江遠點了一根煙，看著站在麵前的白霜霜，沒有第一時間去哄她，或是拉她坐在腿上。
    有些事還是要說清楚的。
    “沒，沒生氣。”
    “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麽的。”
    白霜霜低聲道。
    “生氣也正常，不過要盡快調整好情緒。”
    “何況你年紀還小，也不適合生孩子。”
    江遠彈了彈煙灰。
    “哦。”白霜霜應了一聲。
    “當然，你如果想找個男人生孩子，有個家，我可以給二十萬，一旦科內有編製的話，也會給你留下。”
    “這件事，我不會食言。”
    江遠蹙眉，看出了她還是有抵觸情緒。
    他能說這些話，已經看在白霜霜當初是第一次，加上一直以來確實很聽話和用心。
    但也僅此而已。
    他可不想投入更多的情緒和時間，放在男女之間這些拉扯之中，他不介意多給錢和好處，但絕對不能對他的工作和生活，有所牽絆。
    或許這也是他身邊女人，多是年齡偏大，因為對方知進退。
    白霜霜無疑是其中年齡小的。
    他才多說幾句，也覺得有必要說清楚。
    “我……我從來沒有想過，再找個男人。”
    “真，真的。”
    白霜霜心神猛的一震，聽著麵前男人平靜的話，更是鑽心的一疼，瞬間後怕和擔心頃刻間侵襲全身，她手心都頃刻間冒出汗來，小臉也泛白了起來。
    “你年紀小，即便有這個想法也是正常。”
    “最起碼我是支持的，畢竟年輕嘛，就應該尋求真愛好好成個家，等年紀大了，就發現真愛難尋了。”
    “你如果覺得錢不夠，可以提。”
    “另外你也要明白，你哪怕第一次戀愛找個同齡的年輕人，大概率也走不到婚姻，也落不到錢和編製。”
    “你陪了我這幾個月，我卻給你了很多女孩或許花費幾年乃至一輩子也得不到的好處。”
    “當然你也不虧欠我，畢竟你也付出了。”
    “我說這麽多，是想告訴你，你若是生活不開心可以自由做出選擇，我不會霸占和禁錮你的自由，你完全不用因為畏懼，不敢說心裏話。”
    江遠說道。
    白霜霜淚水都不自已的流出來了，心裏又是害怕，又是擔心，對麵的男人從來沒有如此清晰的說出這番話來過。
    她即是心疼對方的決絕，又是後悔自己剛剛的表現。
    她一邊擦淚水，一邊強忍著想哇哇的大哭出來。
    “擦擦吧。”江遠抽出紙巾遞過去。
    “哇。”白霜霜再也堅持不住了，突然跪在了地上，抱住了江遠的腿大聲哭了出來。
    江遠眉頭一蹙，倒是沒想到會有眼下這一幕，就是正常談話。
    還好辦公室隔音，是絕對好。
    他彎腰拉白霜霜起身，對方抱著他的腿，沒有拉起來。
    她仰著俏臉，這麽短時間已經掛滿了淚水。
    “你信我，你信我。”
    “我真的沒想過離開你。”
    “本來你昨晚上沒來，我是有些不開心，但我也知道上班的時候不能掛著臉，影響你的心情。”
    “我知道自己應該學乖一些，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太任性。”
    “我都知道的，我心裏真的明白。”
    “我今天想讓自己開心點，但心裏實在是不開心，我……我就多吃點，想著多吃點喜歡的東西就開心了。”
    “嗚嗚。”
    “我就吃多了，吃的太急了，吐了。”
    “宋姐就拉著我一頓詢問，批評，還要帶著我驗血。”
    “我知道她擔心什麽，可我覺得自己已經很聽話，很懂事了，為啥還要處處防備著我，好像我很壞一樣。”
    “難道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就這麽難嗎？”
    “我不想去驗血，好多人很壞的，他們會亂傳話的，我……我不想被人用異樣的目光看我！”
    白霜霜哭著道。
    江遠給她擦了擦眼淚，想說兩句的，這個時候白霜霜又哭著說了。
    “我知道自己就是一個工具人。”
    “是宋姐頂火力的炮灰。”
    “是你高興了，拉著我跑東跑西，偶爾發泄一些情緒和生理需求的工具人，可我知道歸知道。”
    “也不能處處盯著我呀，時刻提醒我呀。”
    “宋姐從我剛來采購科，就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後來第一次給你的那晚，她就逼著我吃藥，還訓了我一頓，那晚我真的很失落，很難過，也很委屈，卻沒有人哄我。”
    “我才剛出大學，我才剛走入工作崗位，我才二十一歲。”
    “我……我知道，自己剛工作，主動想輪崗，讓你們看輕了我。”
    “所以你們怎麽對我，我都不生氣，也都聽話照做。”
    白霜霜好似滿腔的委屈和難受，淚水很快浸濕了江遠的褲腿。
    但她似是還有話要說。
    “嗚嗚。”
    “我錯了，我不說了。”
    “我不抱怨了，不解釋了。”
    “我不需要你們顧及我的情緒，也不讓你們主動關心我了。”
    “我聽話，你別趕走我。”
    “我不是舍不得工作和編製，我知道你會給我錢，給我編製的，我相信。”
    “可我就是不想離開你。”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離開你。”
    “你別這麽快，就趕我走。”
    “好不好？”
    白霜霜起初還想解釋，到最後就懂事的不解釋了，開始哀求和請求原諒，能別趕走她。
    江遠摁滅了手裏的煙，沒有想到她的反應這麽大。
    “剛剛就是提前告訴你一些事，也沒說要趕你走。”
    “好了，趕緊起來吧。”
    江遠拉著她站起來，這次她聽話的起身了，也順勢坐在了江遠的腿上，拿起紙巾的擦著眼角。
    她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
    “想說就說，這次一次性說完。”江遠感覺她這次的話，無疑壓在了心裏很久，也難為她之前一直嘻嘻哈哈的了，或許正是這番心事沒說出來，導致例假推遲的。
    也想知道，她還會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