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安靜片刻，隻剩下小聲的啜泣聲。
    “我還想當你的寶貝。”白霜霜低聲囁嚅，偷偷的看了一眼江遠，又低下了頭，透著緊張的攥著小手。
    江遠嗯了一聲，抬手撫了撫她的發梢，看著嬌俏白淨的小臉蛋，滿滿的膠原蛋白，確實年紀不大，多少要哄一下，也不能真的完全當工具人。
    “我……我其實最近，心裏挺害怕的。”
    “我真的擔心你玩夠了我，不想要我了，所以昨晚我一直在家等著你，一直沒敢閉眼。”
    “那個……我以後乖。”
    “我聽你話，你讓我幹嘛幹嘛，你對我提要求，提點高難度的。”
    “我都做。”
    “別人不願意的，你都告訴我。”
    “你……你就多玩我兩年，行不行。”
    “等我二十五歲了，等我老了，你再不要我。”
    白霜霜說著說著扭過頭，又埋頭到了江遠的懷裏，又嚶嚶嗚嗚的哭了起來，看的出來是真的害怕。
    “那就二十五歲？”江遠嚐試的提了一嘴，話出口咋感覺自己挺渣，不過二十五歲貌似她也不老，但那個時候無疑是長大了，也成熟了，是時候放出去尋求她的小家庭了。
    做人不能太貪心。
    “我說二十五歲，你就二十五歲。”
    “我如果說三十歲，你會不會也同意。”
    白霜霜仰著俏臉掛著淚，哭著嗓子，好似覺得自己說少了一樣。
    “怎麽？不想嫁人了？到時候你家裏人，肯定也逼你嫁人的吧。”
    “還是說想讓我娶你。”
    江遠嗬嗬一笑。
    “我不要你娶我，我啥也不會，娶了我，早晚你會後悔，我不想有那麽一天。”
    “我……就做你的工具人。”
    “隻要你見到我時，我就懂事聽話，你就會看到我的優點，就會疼我。”
    “我家裏倒是會逼我嫁人。”
    “不過我堅持，肯定能熬到三十歲。”
    “等三十歲後，我就嫁個不愛的人，然後繼續給你做工具人，好嗎！”
    白霜霜揚起小腦袋，用袖子擦了擦白皙臉頰上的淚水，好似真的思考了十年後的一切了。
    “那對你老公，也太不公平了。”江遠忍不住一笑，捏了捏她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蛋，怕是三十歲，也會這麽滑膩，糧袋子應該也會更大，這丫頭確實天賦異稟。
    搞的自己還挺不舍，讓給別的男人。
    “那我給他錢。”
    “讓他出去找。”
    “反正不能碰我，他就是我應付家裏的工具人。”
    “而我是你的寶貝。”
    “等你結婚有了孩子，我給你家寶寶當奶媽。”
    “養你們倆？”
    白霜霜前半句話還一副她有錢有本事了，後麵的話就又透著傻兮兮的樣子了，她也不過過腦子，她不生孩子，怎麽當奶媽。
    不過這話，畫麵感是真的挺強。
    “我看行。”
    “不過，孩子交給他媽。”
    “你負責我就行，我可不想你被其他人碰，哪怕孩子也不行。”
    江遠嗬嗬一笑。
    “那就說定了。”白霜霜聽著這麽自私的話，反而高興的晃了晃身子，椅子咯吱咯吱作響，不過這個時候她也不哭了，也開心了，好似淚水過後情緒就變得好了，俏臉泛著點點淚痕，變得更加明媚了起來。
    “你是開心了。”
    “不過你看看，浪費了我多少時間。”
    江遠嗯了一聲，算是應承了下來。
    “我……。”
    “我好像不懂你的工作怎麽做？”
    白霜霜低頭看了一眼他桌子上的文件，也不知道怎麽處理，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想了想就跳下了椅子上，沒有跑，而是直接鑽進了桌洞裏了，還伸出手拿走了桌子上的一瓶子水。
    然後她小手拉起江遠的椅子，靠近了桌麵。
    “你繼續工作。”
    “努力點。”
    “我讓你開心點，你效率就提升了。”
    ……
    從白霜霜進來，過了一個多小時才出去。
    過了一會宋梅進來了。
    “你也太寵她了。”
    “就不怕那倆姐妹有樣學樣。”
    宋梅一邊開窗通風，一邊有些苦笑道。
    “小姑娘確實有些麻煩。”江遠搖了搖頭。
    “小姑娘就適合一錘子買賣，這樣還能省點心。”
    “要不那倆，我去談談。”
    “事後送她們去其它科室輪崗去，到時候眼不見為淨。”
    宋梅看了一眼江遠，她對於江遠的話，沒有反駁，而是本能的想解決方法。
    從一定層次上，她的能力或許不如趙雅和宋琳琳。
    但管理采購科這一攤子，她的用心程度，確實很夠格了。
    “才剛到，你就把人趕走。”
    “還要事後，趕走她們。”
    “女人何必難為女人。”
    江遠看了她一眼，但對她的話，是滿意的，事不對，但忠心確實值得讚許。
    “我是你的女人。”
    “隻要對方影響到你，我才不管對方是男的還是女的。”
    宋梅走到江遠身後，幫他按摩肩膀，一臉無所謂道。
    “這話我愛聽。”
    “你拍馬屁的功夫，大有長進。”
    “看來這副科長的位置，讓你成長了不少。”
    江遠嗬嗬一笑。
    “不給我副科長，我對你的忠心，也沒有減過。”
    “還記得搞鄭軍的時候，我說過，哪怕到時候失敗了，你落魄了，重新回到過去的窮小子，我也願意陪著你的。”
    ……
    “我知道你不相信。”
    “我怎麽會陪一個窮小子，過日子。”
    “但我說的是實話。”
    “我窮過，也算小富過，更明白有些財富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如找個踏實有闖勁的人過日子，哪怕窮，也不會一直窮，何況那個時候我也有點小錢，也不至於揭不開鍋。”
    “可惜，我那個時候的想法，是沒有機會實現了。”
    “不過也好，你更耀眼了。”
    “雖然現在不能完全擁有你，卻也能陪你身邊，幫你管好采購科這一畝三分地，我也滿足了。”
    宋梅輕聲道。
    “這就是你把白霜霜訓哭的，原因？”江遠算是明白了，為什麽宋梅對白霜霜這麽嚴格了。
    “就讓她恨我吧。”
    “經過這件事。”
    “你若是想留下他，你開口，她會更聽話。”
    “你若是不想留下她，她也隻會恨我。”
    宋梅低聲道。
    江遠拍了拍宋梅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背，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小姑娘就是不省心。”宋梅抽出紙巾，用手浸濕把地麵上的痕跡彎腰擦拭掉，然後抬手扔掉了紙巾，跑進了桌洞裏。
    很快她就離開了。
    江遠抬頭看了一眼大辦公室，宋梅又去訓白霜霜了，這次的訓斥，更多的應該是指責她業務不熟練，做事馬虎大意。
    白霜霜臉紅紅連連點頭，還拿出筆記本專心的記下了。
    “白霜霜的這筆記本，應該記了不少好東西，有空要拿來看看。”
    “我提出意見，才更公允。”
    江遠很快低下頭，繼續忙工作了。
    傍晚的時候。
    江遠去了會所，見了楊祐誌和王政。
    一方麵關於小崗村煉鋼廠。
    一方麵是石子運輸的事。
    “江哥，小崗村煉鋼廠已經收齊了所有的股份。”楊祐誌拿起一份文件遞過去。
    “嗯，辛苦了。”
    “全麵升級的怎麽樣？”
    “另外出廠的樣品，記得做好評級，最好多送幾個地方進行檢測。再花點錢拿幾個大獎，也可以免費送一批到國家重點工程上使用。”
    “總之，質量和噱頭，盡快做到位。”
    江遠一邊看文件，一邊說道。
    “我們用的是鞍鋼的設備進行全麵升級，效果很不錯，後期這一塊也可以委托鞍鋼那邊的渠道投入市場拿評級，我會盡快去處理。”
    “另外滬市那邊有個國家建材展，我也拿到了一個展位，到時候國內和國外，都會送一批出去。”
    楊祐誌大概講了一下。
    “好。”江遠滿意的點頭，有些事自己不說，楊祐誌都能考慮的到，無疑說明後者的業務能力強。
    接著說起運輸石子的事。
    “江哥，采沙場不是也有砂石和石子可以用來修路嗎？”
    “為什麽非要去外地購石子。”
    王政有些不解。
    “嗬嗬，這事讓祐誌給你講講。”江遠笑著道，若非采沙場是他的，他估計也會有這個想法。
    “其實很簡單，就是利潤。”
    “滄江沿線，特別是我們東海這一段，多出細砂，中砂，即便有石子，也不大，是可以直接用來建築使用，不用怎麽篩選了。”
    “這就節省了很多工序。”
    “節省時間，就是多賺錢，多賺的錢，拿出一部分從外地夠來石子，更具備經濟效益。”
    楊祐誌嗬嗬一笑道。
    “那我們在外地買個采石場？”王政眼前一亮。
    “這個沒必要吧。”
    “費時費力的。”
    江遠是覺得操心麻煩。
    “蠅子小也是肉。”
    “我有空啊。”
    王政幹笑道，實在是商業這一塊上，他不如楊祐誌，他現在負責的事，多數都是基礎的。
    “你有空就去買。”
    “後期房地產開發，石子也能當粗料，也能墊地基。”
    “你和祐誌一起，用他家的船，也能不少賺。”
    江遠想了想。
    “江哥，這麽說，我就心裏有譜了。”
    “你我和祐誌，咱們一起搞。”
    “不用你們倆負責，這件事我來辦。”
    王政笑著道。
    “你們搞就行，我就不插手了。”江遠擺了擺手，一方麵總要給兄弟們留個賺錢的路子，另外一方麵從外地運輸左右是費時費力，他的采沙場加上煉鋼廠占據地利優勢，這盤子利潤已經足夠大了。
    也不能吃相太難看。
    這樣得不償失。
    王政還要多說兩句。
    “聽江哥的。”
    “石子這一塊隻是對采沙場的補充，新城建設采沙場產的砂石，已經能滿足大部分所需。”
    “你想玩就玩玩，前期介入早，肯定也是有利潤的。”
    “我家的船，我到時候打個招呼，隨便你用，你看著分我點就行。”
    楊祐誌也是笑著道，意思很明白，江哥看不上，他也不大看得上。
    “被你們這麽說。”
    “我怎麽感覺利潤不大。”
    王政撓了撓頭。
    “我和江哥主要事情太多，白占便宜又沒必要。”
    “你如果空的話，是完全可以搞的。”
    “不會虧的。”
    楊祐誌多說了一句。
    “那行吧，我就試一試，權當練手了。”
    ……
    “對了江哥，貨車已經給你搞好了。”
    “拿的是二手車的價格，噸位是十噸到十五噸的，有兩百輛。”
    “雖說是二手的價，不過都是一些經銷商壓在手裏的庫存車，和新車差不多。”
    “我給低價盤下來了，你放心，質量肯定沒有問題。”
    王政笑著道。
    “江哥，你買下本地貨車車牌，應該也拿下了一部分貨車了吧，有必要一次性再購入兩百輛貨車嗎？”楊祐誌低聲道。
    “要考慮壞的可能性。”
    “還是那句話。”
    “一旦開工，要做到人停車不停。”
    江遠說道，不過兩百輛貨車，又要一大筆錢，靈田這次坑慘了他，隻希望賭馬能夠賺一波了。
    不過這筆錢，也沒有讓王政墊付。
    畢竟不差這點了。
    等出了會所。
    就和王政一起去了取車的地方，是他的一個大倉庫，除了停靠著貨車，還有不少豪車。
    畢竟王政在東海，那是高檔車的最大經銷商。
    “江哥，看上哪輛，開走。”
    “你也不能老是開奧迪。”
    “下班的時候，不如換一輛跑車，這才符合年輕人的氣質。”
    王政爽快道。
    “王哥說的對。”
    “江哥不如選一輛跑車，反正這種車，不開放著也會貶值的。”
    “再者說現在不少網民都知道，你有錢，哪怕采購科這份工作，也不影響你開跑車。”
    楊祐誌笑著道。
    “那就選一輛？”江遠也有些意動，主要是年輕人哪有不喜歡跑車。
    “必須選，走，走，我帶你選好的。”王政高興道，然後拉著江遠就去了一個他專門收藏跑車的倉庫裏。
    等倉庫門打開。
    啪嗒啪嗒，一道道束光打下來。
    就看到一輛輛跑車，出現在了眼前。
    有各種各樣的跑車。
    市麵上常見的牌子，保時捷，邁凱倫，蘭博基尼等都有。
    “你這個倉庫，過億。”江遠點了點頭。
    “江哥這點你怕是不了解。”
    “這車也就賣給國內，它才貴。”
    “經銷商拿價，真的不貴，特別是王哥這樣有關係有路子的經銷商，好多都是從廠家直接拿一些出廠價，加上稅就進來了。”
    “有些時候帶點零件拚拚湊湊，回來也能搓出一輛車，那就連稅錢都剩下一大波。”
    “反正吧。”
    “過去我還挺覺得這些車，真貴。”
    “了解了之後，才發現貴不貴，就看找誰買了。”
    楊祐誌嗬嗬一笑。
    “祐誌說的沒錯。”
    “江哥你隨便開，不喜歡就換，到時候舊車開過來，我回頭送到廠家那邊補點錢再置換一輛過來，或許直接就地修了，然後賣給一些愛玩車的小二代們，我也能賺一筆。”
    “主打一個，絕對不會虧錢。”
    “你就放心開。”
    王政拍了拍胸口道。
    江遠點頭一笑，不過也走馬觀花的看了看，或許每個男人都喜歡眼前的賽車，有幾款明顯很貴，過千萬的市場價。
    不過他倒是淡然了許多。
    財不露富，雖然他露的差不多了。
    但低調沒有錯。
    跑車，找一下感覺就行。
    “這款就行。”江遠走到了一輛保時捷911的車前，北極銀的車漆，看上去十分的低調奢華。
    “江哥，會不會太便宜了？”
    “這車市場價兩百多萬。”
    “但我拿車，打對折。”
    “一百多萬的車，不符合你現在的身份和氣場啊。”
    王政蹙眉，有些看不上這款車。
    楊祐誌也是點了點頭。
    “差不多就行。”
    “這車估摸著我也不常開，太貴的，隻會招惹麻煩。”
    江遠淡淡一笑。
    “王哥，那就聽江哥的吧。”楊祐誌想了想，在旁道。
    “那行，我讓人清洗，調試一下，車牌我這邊現成的，到時候安排人過戶。”王政點了點頭。
    “不用過戶，開開就行。”江遠擺了擺手，他沒有打算占為己有，過過癮的事。
    “江哥，你這是連一個巴結的機會都不給我。”
    “那行吧，如果開的不習慣，就過來換著開。”
    “反正放著也是放著。”
    王政隻能苦笑。
    過了沒有多久，大牛帶著一群人也過來了，密密麻麻的小夥子，一部分是鄉下來的，一部分是安保公司轉過去的，畢竟不是每個安保人員都願意拿命去拚，少數是采沙場上的人。
    “都有證吧？”江遠看了一眼兩百多人。
    “有證。”
    “哥您收購本地貨車車牌的時候，咱們就安排人開始報考駕照了。”
    “都是咱們自己人，絕對不會再被人撬走了。”
    大牛鄭重道，騰達渣土車運輸公司當初遭遇的事，多少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好。”
    “到時候鄉親們那邊，想考證的，免費給他們機會報考，考證期間工資照發。”
    “不怕駕駛員多。”
    江遠也有心讓鄉親們多一些一技之長，何況開貨車，肯定比工地上幹活賺的多。
    “哥，鄉親們都很感激你。”二牛連連點頭。
    “去吧，把車開走。”
    “回頭我安排人過去帶你們去登記上牌。”
    江遠拍了拍二牛的肩膀，一般情況下車牌很難轉讓給第三方，不過東海對於本地貨車車牌就發了三百張，因為數量少所以在轉讓這一塊上，並沒有管控太嚴格。
    依公司形式的掛靠，轉讓，是最常見的方式，也有中介專門做這一塊，總之隻要肯花錢，都不是事。
    就看到在他們不遠處，停靠著兩百輛大貨車，都已經清洗和調試好，加滿了油，正如王政所說的，二手價買的車，但都是庫存的，也就是新車。
    “好。”大牛鄭重點頭，購入了這麽多本地貨車車牌，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很快一輛輛貨車，駛了出去。
    “江哥，試一試！”王政開著那輛銀色的保時捷911過來了，下車後就是笑著道。
    “好。”江遠點了點頭，坐進車裏的那一刻，微微蹙眉確實跑車舒適性差了不少，但等聽到氣浪聲之後，好像那種舒適性就不重要了。
    附近跑了一圈之後。
    “走了！”江遠打開車窗擺了擺手一笑。
    王政和楊祐誌皆是臉帶笑意的揮了揮手。
    江遠開著跑車離開。
    那邊二牛下車，上了江遠的奧迪車，然後隨同兩輛路虎車也一並跟著過去。
    天色已黑。
    江遠驅車朝著家裏駛去，路上路過市醫院的時候，車速突然放慢了，就看到一個女孩推著電瓶車，在路上。
    “這丫頭，難道電瓶車沒電了？”江遠蹙眉，在後麵鳴笛了。
    聽到鳴笛聲。
    前麵的白霜霜回頭一看竟是跑車，趕緊讓了讓。
    不過還繼續鳴笛。
    白霜霜就有些氣了，或許今天本來就不開心，在江遠麵前不敢表現，在外人麵前小脾氣就上來了。
    她竟然直接把電瓶車的支架放下，然後轉身跳到了一旁的馬路牙子上了。
    “你倒是脾氣很大。”江遠從車裏出來，看著白霜霜雙手抱胸，一副不怕事的小模樣。
    “啊！”白霜霜一怔，旋即露出驚喜，看了一眼跑車裏沒有其她女人，她就是張開手興致勃勃的跑了過去。
    “你怎麽跑到了主幹道上了。”
    “還推著？”
    江遠詢問道。
    “跟著車流，就跑上來了，跑著跑著車就沒電了，我隻能推著了。”白霜霜挽著江遠的胳膊，尷尬一笑。
    “上車。”江遠揮了揮手。
    “那我的電驢？”白霜霜擔心道。
    這個時候二牛帶著人過來了，對著白霜霜憨笑一聲，然後抬手就把電瓶車拎起來，放到了路虎車的後備箱裏了。
    還好是女士騎的電驢，挺精致小巧。
    白霜霜見狀趕緊繞過去，到了跑車的副駕駛，一上來和大多數女生一般，開始啪啪啪的拍照。
    “想發就發，別把我拍進去就行。”江遠看她猶豫的樣子，說了一句就發動車子先送白霜霜回家。
    白霜霜嗯嗯，急忙發朋友圈。
    很快到了白霜霜的小區樓下。
    “那個……你昨晚就沒來，要麽上樓坐坐？”白霜霜猶豫了一下小聲道，美眸內滿是希冀，精致的俏臉泛著一絲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