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霜霜忽然感覺渾身一冷，腳底板都泛著寒氣，頓時意識到了壞事了，她急忙擠出笑。
    “宋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是說，我最大的優點，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絕對不會恃寵而驕，更不會想著爭風吃醋，更談不上想上位。”
    白霜霜腰身都彎了下來，嘴角發顫，透著可憐巴巴。
    不過宋梅看著她那一並彎下來，盡在眼前的糧袋子，就特麽的這幾斤幾兩，給她的感覺，白霜霜完全一副說著卑微的話，卻亮著明晃晃的屠刀一樣。
    但看著白霜霜一直抖的身板，那謹小慎微陪笑的樣子，也有些好笑。
    誠然，換成她是白霜霜的條件，或許她真的做不出白霜霜這般的清醒和明白吧。
    白霜霜的這個優點，她確實不如。
    “知道了，還有事沒有？”想到這裏，宋梅語氣和善了不少。
    “我覺得自己的優點，還能再發掘一些。”
    “你想啊，你讓我天天瑜伽，普拉提還有那蹲的兩腿發麻的蹲蹲舞，一次兩次還能拴住男人的心，次數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需要再換一個打法了。”
    白霜霜小臉透著自信，覺得自己突然行了，不笨了。
    “嗯？說說你的想法。”宋梅嗬嗬一笑。
    “做別的女人，做不到的事，讓她們無路可走。”
    “比如你讓我做的那些體能訓練，誠然一般女人做不到，但還是有女人做的到的。”
    “但大多數女人，絕對做不到幫自己男人，在外麵找女人。”
    “你覺得呢？”
    白霜霜美眸眯成一條交錯的縫，睫毛細而長，漂亮極了。
    “就不怕被頂替了？”宋梅深深看了一眼白霜霜，在此之前還憂心忡忡的白霜霜，突然又能行的狀態。
    看來那男人有兩把刷子。
    雖說不會花言巧語的哄女孩，卻還能讓女孩子服服帖帖的。
    還是說，他隻是不會哄自己？
    奶奶的，想到這裏宋梅又有點吃味了。
    還是不如白霜霜，頭腦簡單，好騙，好忽悠，我這該死的聰明理智的大腦。
    “不怕。”
    “堵不如疏。”
    “不如把江科長蜷在咱們這一畝三分地裏。”
    “我也想通了。”
    “我能擺正姿態，擺正地位，她們能嗎？她們能這麽快的貫徹理解嗎？”
    “若是換成院花榜上第一名和第二名，那兩位我還是有些怯的。”
    “但是她們倆，我真的不怕。”
    白霜霜壓低聲音自信道，手還指了指不遠處在工位上的齊靈月和齊玲瓏兩姐妹。
    “出來說。”宋梅高看了白霜霜一眼，可以了我的霜，腦袋被男人夾幾次，果然聰明了。
    白霜霜連連點頭，跟著出去。
    在一處安靜的地方。
    “說說你的想法。”宋梅說話間，還抽出了一根女士香煙。
    白霜霜竟是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打火機，討好的幫宋梅點上。
    宋梅看了一眼她隨身帶著打火機，不錯，進步神速。
    “姐，齊靈月和齊玲瓏這對雙胞胎，哪個男人不喜歡，若是真等她們時間到了去輪崗，還不插手。”
    “你說哪天江科長萬一想了，會不會怨我們袖手旁觀，或是認為我們暗搓搓的動手腳了。”
    白霜霜低聲道。
    “他不會，他說不讓我插手了。”宋梅搖了搖頭，知道剛剛和江遠的談話，這個窩在對方懷裏的白霜霜，都聽到了。
    “我也相信江科長言而有信。”
    “不過我更相信，男人對於女人第一次的在乎以及還是一對那麽年輕漂亮的雙胞胎姐妹。”
    “她們倆，我問過了，完全滿足。”
    白霜霜看著宋梅的臉色，小聲道。
    又是一刀！
    宋梅手指一顫，眸光內透著一抹苦澀，正是因為這個，她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更大的寬容，才能擁有和身具第一次的年輕小姑娘在一個起跑線上的條件。
    雖說時代變化了，對於女人的第一次，沒有那麽的看重。
    但她不是無腦的小姑娘，自然明白，幾千年的封建傳統思想，豈會被短短幾十年的女權給打敗。
    男人說著不在乎，隻是為了更好的上車，亦或是他沒有在乎的資格，再現實點，男人可以不在乎，但必須女人擁有令男人不在乎的資本。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性。
    她後悔也晚了，若是有那麽一層膜，一旦遇到好男人，真的是通天的捷徑，能少吃很多苦，少走很多彎路。
    所以那晚知道白霜霜還是第一次，她當時臉都黑了，是深深的嫉妒和慌亂。
    “姐，你沒事吧？”白霜霜小聲道。
    “沒事，你說的對，即然齊靈月和齊玲瓏在我們科室了，確實要盡力撮合一下。”
    “除非那兩姐妹不願意，不過……。”
    宋梅搖了搖頭，上次聚餐燒烤攤上，妹妹慫恿姐姐去接江科長的一幕，兩姐妹的心思就明白了。
    她們即然輪崗到了采購科，豈會不明白會發生什麽事。
    那兩姐妹，守著身子，不是沒有遇到喜歡的人，而是待價而沽，想謀個好前程的。
    或許這也是江遠，沒碰那兩姐妹的原因。
    他不喜歡算計心重的女人，當初的白霜霜，也不過是一個例外，還是她宋梅為了找個幫手，主動撮合的。
    宋梅沉吟，她要先問問那兩姐妹的價碼了。
    “姐，我剛剛說，不用怕她們，也是有原因的。”
    “你想啊，她們是親姐妹，若是敢想上位，誰上誰下？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哪個敢冒頭，你就給她加擔子。”
    “說不定那倆，自己就爭風吃醋，鬧別扭了。”
    “我感覺最好的結果，就是和我這樣，擺正心態，擺正地位，跟隨宋姐一起鞏固好采購科。”
    白霜霜自信道。
    “還好你笨了點，要不然姐屁股下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宋梅忍不住深深看了一眼白霜霜。
    就衝她這幫男人找女人的心勁。
    偏偏人又年輕漂亮，還有倆大糧袋子。
    哪個男人，舍得拋棄她。
    “笨點好，少操心。”
    “以後工作上，姐你要多操心。”
    “生活上，我繼承了你的真傳，能不能讓我獨自上手一下？”
    “放心江科長問起來，我就說是在你的領導下做的。”
    “姐，我也想進步。”
    白霜霜雙手作揖，彎腰擺正姿態的討好道。
    “行吧。”宋梅點了點頭，她也自知她的最大優勢是工作能力，現在白霜霜送了一份人情過來又表態對副科長的位置不感興趣。
    加上那兩姐妹確實是麻煩事，白霜霜想解決，那就交給她吧。
    江遠自然不知道外麵白霜霜和宋梅之間的私通。
    他也不在乎這些。
    今天忙完，他就開車回家了。
    因為明天要去港島，所以早點回家。
    特意繞路路過了溫馨家園那片工地，看著過去破敗的老小區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已經初見雛形的高樓。
    這就是房地產的能力，一年半載的時間就能磨平幾十年歲月下的一切生活和活動痕跡。
    回到家，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王豔正在做瑜伽，旁邊還有一個周曦，兩人此刻的姿勢是倒立，屈膝收腿，具體姿勢名字不知道叫什麽，隻不過一個穿著黑色瑜伽褲，一個粉紅色瑜伽褲，就看到兩個圓滾滾的蜜桃臀並排出現在眼前。
    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好似聽到了開門聲。
    王豔先是支撐不住，往一側跌了下來，而周曦明顯姿勢更優雅，收腿放下，優雅的起身站定。
    “你……你回來了。”王豔急忙起身還有些氣喘，俏臉微紅。
    “江先生。”周曦笑著打招呼，雖然被看到，但相比於和江遠更親密的接觸，這點尺度，她明顯很平靜。
    “星河地產不忙嗎？”江遠點了點頭，沒有責怪周曦，最起碼沒有帶著王豔穿著瑜伽褲出去夜跑和騎行。
    在家裏做做瑜伽，其實也挺好。
    “我主要負責溫馨家園的工程，離得近處理完工作就能回來了。”
    “反正有事，我再過去也不耽誤事。”
    周曦笑著解釋道。
    “周姐不如今天在這裏吃飯？”王豔說話間，不由的看了一眼江遠。
    江遠沒拒絕，轉身去拿衣服準備衝洗一下，進了衛生間裏。
    “我留在這裏，不合適吧？”周曦小聲道。
    “沒什麽不合適的，反正你回去一個人也是吃外賣，多做一個人的飯，就是多加半碗米就行了。”王豔笑著道。
    “那行，我幫你打下手。”周曦想了想點了點頭，吃什麽不重要，她隻是想感受一下這份家的溫暖。
    過了一會，江遠換好衣服出來時，看了一眼廚房裏有說有笑忙碌的兩女。
    他微蹙眉，這王豔難道不知道什麽叫引狼入室嗎？
    不過想了想。
    怕是她心裏明白，隻是覺得堵不如疏，打算順其自然。
    這個時候手機彈出消息，是工行客服經理李幼卿發來的，先是再次詢問江遠明天的時間沒有問題吧，末了又發出晚上喝一杯的邀請。
    “明天時間不變。”
    “已到家，明天見。”
    江遠回了一個消息，然後就看到有不少未讀消息，挑關係親近的回複了兩句，其它的一掃而過。
    倒是朱翠翠，鍥而不舍。
    一邊曬出拍的結婚照，一邊還給自己發私房照。
    兩個照片一前一後擺在一起。
    江遠都感覺，朱翠翠這個女人，心理肯定有些扭曲。
    倒是薑萌也偶爾發來消息，多是發一些她們模特走秀的小視頻，他也會點評兩句，畢竟齊刷刷的大長腿，任誰看著，都會說兩句的。
    江遠從不否認，他是俗人。
    至於班長楚瑜，自從那次溫泉會所之後，交流就少了一些。
    江遠沒問什麽原因，隻是覺得，不在一條路上的兩個人，少交流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身邊的女人也都知道自己要去港島。
    所以今天多數發來消息，或是邀請聚一聚，或是祝一路順風等等。
    等回完消息，那邊飯也做好了。
    “喝點嗎？”江遠看了一眼周曦，也沒有如之前那般排斥她。
    “沒問題，江先生是喝白的，紅的還是啤酒？”周曦有些意外江遠的主動搭話，先是看了一眼旁邊的王豔，發現後者臉色如常在忙著上菜。
    她反而有些局促了。
    “啤酒。”江遠選了自己愛喝的。
    “豔豔，你喝嗎？”周曦轉過頭看向廚房方向。
    “我隻能喝一杯，再多就會醉。”
    “周姐，你能喝就多陪他多喝點。”
    “家裏剛好有花生米和皮蛋呢，花生米我炸一下就行，皮蛋拍個蒜裝盤就能吃，你們別等我，先喝呀。”
    王豔完全沒有把周曦當外人，就一個人又開心的忙碌了起來。
    周曦看活兒不多，也就沒有多推辭，從冰箱裏拿出兩瓶啤酒，遞給了江遠一瓶，順勢坐在了他的對麵，中間位置自然留給王豔，這點規矩她還是懂得。
    “江先生，她和我說的，像嗎？”周曦指了指廚房裏，突然探過身來有些好奇道。
    “嗯，挺像。”江遠看了一眼突然貼近的周曦，那緊身的上衣托著糧袋子，近乎擱在自家桌麵上，運動後出汗經過擦拭後反而一副清水出芙蓉般的潔淨臉龐，素顏卻也不減其嬌豔。
    高大河選兒媳婦，果然還是有眼光的。
    “我覺得她的變化，大的令我有些吃驚。”
    “我之前說她和我是一樣的人。”
    “現在我收回這句話，她比我更徹底，走的更遠。”
    周曦意有所指的低聲道。
    “怎麽說？”江遠看了一眼距離隻在一拳遠的周曦的俏臉。
    “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周曦有些遲疑。
    “咱們之間，與她而言，好像沒什麽秘密吧。”江遠一笑。
    “她早上特意喊我，想問我有什麽動作能豐胸，還給我看了你外麵一個女孩的照片，不過請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
    “這話也就和你講了。”
    周曦想了想，是這個道理，與王豔而言，後者對江遠沒有秘密可言，也不會藏著秘密。
    “她還是很在意。”江遠沉吟。
    “我覺得她在乎的不是那個女孩，而是你的愛好。”
    “今天傍晚我回來，她就很熱切的向我學瑜伽。”
    “現在更是留我在這裏吃飯。”
    “另外那天在電梯裏發生的一幕，她看到了。”
    “她還留我在這裏。”
    “我都不知道，自己算什麽了？”
    “有一種主動上門送菜，還是女方一切了然的狀態下，她如果精明也就罷了，偏偏很赤誠，我連想懷疑她的動機，都做不到。”
    周曦苦笑搖了搖頭。
    “這段時間多和她聊聊天，也讓她接觸接觸外麵的社會，她的圈子太窄了。”江遠嗯了一聲道。
    “我還以為你想把她養在家裏，當金絲雀。”周曦看了眼江遠，畢竟在她看來，夜跑和騎行都幹涉，確實有些大男子主義。
    “安全的前提下，我不介意她接觸任何人。”
    “有些圈子或許適合你，但不適合她，因為她的性子柔弱單純，很難應付別人的惡意。”
    “有時候我感覺，她能健健康康的活到現在，靠的就是圈子窄，活動範圍小，要不然她這個性子若是不變，早就被人吃的渣都不剩了。”
    江遠淡淡道。
    “你對她，真的很好。”周曦深深看了一眼江遠，這個時候廚房裏的忙碌的動靜也小了，王豔也端著花生米和皮蛋過來了。
    江遠也適時的停止了話題，不過卻感覺腿上被一個腳碰了一下。
    他抬頭看了一眼周曦。
    這個時候王豔也坐了下來。
    兩女聊了起來。
    江遠隻當是誤踢，也沒當回事。
    三個人邊吃邊聊，席間王豔就喝了一杯啤酒，說什麽也不再喝了，她怕喝多了發酒瘋。
    家裏還有外人的。
    何況她更想清醒的，和江遠在床上待著。
    “周姐你多喝點，反正家離得近。”王豔卻是主動幫周曦倒酒。
    “是要多喝點，喝多了好睡覺，不然又被吵醒。”周曦笑嗬嗬道。
    “那我今晚注意點。”王豔臉紅，知道周曦說的是什麽。
    “還是別了，姐知道那個時候控製不住的，堵不如疏，不如怎麽痛快怎麽來，這樣或許還能早點結束。”周曦俏臉泛紅，一瓶酒喝完了，又續了一瓶，倒是沒醉，隻是說話放開了少許。
    而且。
    腳下的腳，誤踢的頻率更高了。
    江遠心裏無奈，就知道俏寡婦待久了，遲早壞事，若是他和王豔沒發生實質性關係還好，現在王豔食髓知味，幾乎在家就要，隔壁俏寡婦哪怕是貞潔烈女也扛不過。
    何況她最初又是帶著任務住在隔壁的。
    等吃的差不多時。
    江遠就起身先回了臥室。
    周曦有些失落和尷尬，也知道是時候走了。
    “豔豔，我幫你收拾一下，差不多也該結束了，我明天還要上班的。”周曦也笑著道。
    “我自己收拾就好，周姐你快回去休息吧。”王豔沒有讓周曦幫忙，就起身送她去了隔壁。
    然後她加快了速度收拾好，趕緊去了衛生間裏衝洗一下身子，洗的白白嫩嫩才是換上一件性感的睡衣進了臥室裏。
    她是知道江遠要去港島的，所以今晚喝了一些啤酒卻也沒有喝醉。
    “你好像和她玩的挺好，就不怕引狼入室？”江遠看著她臉紅紅的，這個時候應該是喝酒導致的，鑽進了被窩裏。
    “你是指。”
    “她在桌下，用腳蹭你？”
    王豔悄聲道。
    “你知道？”江遠看了她一眼。
    “我起身倒酒的時候，看到了。”
    “不過這也沒什麽，畢竟你們在電梯裏還蹭在了一起。”
    王豔笑了笑。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江遠伸手在她翹臀上打了一下。
    “好了，我說實話。”
    “若是距離遠，也就不說什麽了。”
    “她就住在隔壁。”
    “若是你們有什麽，我還蒙在鼓裏，我感覺那才是真的傻。”
    “與其如此，我不如把她放在眼皮底下。”
    “她如果還敢，你拒絕，她自然知難而退。”
    “若是你不拒絕，那就證明你對她有意思，我答應過你的，我不會幹涉你有其她女人，而且我心裏明白，我也擋不住也不想擋，那就隻能隨你們了。”
    王豔被那一巴掌拍的身體都酥了，窩在江遠的懷裏蹭來蹭去的。
    “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江遠竟被她說的，有些無從反駁。
    “她蹭你腿，你是什麽感覺？”王豔小聲道。
    “我覺得，她是踢我！”江遠糾正道。
    “你好會哄人。”
    “那我們來吧，早點結束，周姐也好睡覺。”
    王豔臉紅紅，然後頭就縮進了被窩裏。
    江遠撫著被子下她的嬌軀，這女人是故意讓自己放心才對其她女人表現的這麽豁達，還是真的好這口。
    ……
    這一夜不知道幾次，似是知道江遠要去港島，略微小醺的王豔根本沒有顧忌隔壁她的周姐能否安睡。
    第二天早上王豔再次請假了。
    極少請假的她，因為這種事請假三次了，其中兩次是因為江遠，還有一次是隔壁周曦。
    讓她又是羞，又是尷尬。
    三十歲的女人，該是麵對性很是豁達開放的年紀，她反而一邊是食髓知味，不知道節製，一邊又是暗暗告誡不能影響工作。
    挺矛盾的一個女人。
    上午江遠還要去一趟市醫院，王豔已經幫忙收拾好行李箱，等中午從市醫院直接出發去機場。
    早上，江遠剛出家門口。
    就看到隔壁打開了門，周曦臉色有些難看的出來，黑眼圈，有些泛白的鵝蛋臉，有些像是縱欲過度。
    不過此刻的王豔，紅光滿麵。
    江遠隻是點了點頭。
    “周姐，你可以找個男朋友的，別天天用那個，你看看你臉一點血色都沒了。”王豔湊過去小聲道，對於這些她也是懂得，畢竟經曆過那段難捱的過程。
    周曦泛白的俏臉頓時染上了紅霞，看了一眼江遠，有心說，如果我有這麽一個能幹的男人，我能不找嗎？
    男人好找，像騾子一樣的男人，難啊！
    “快回去吧。”等電梯打開，江遠看向王豔道。
    “那你和周姐，一起下去吧，我就回去了。”王豔連連點頭。
    稍後周曦走進了電梯裏，也對王豔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