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裏，隻有江遠和周曦兩人。
    “江先生是去出差嗎？”周曦看著江遠拎著的有一個小的行李箱，主動道。
    江遠點了點頭。
    周曦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你平常都和王豔聊什麽？”江遠問了一句。
    “除了一起健身之外，也沒有聊什麽特別的，怎麽了？”周曦撫了撫劉海，俏臉透著不解的看向江遠。
    “沒什麽。”江遠嗯了一聲。
    “江先生，我自問做事光明磊落，你們之間若是因為我，發生了什麽誤會，不妨直言。”周曦想了想趁著電梯裏沒有外人，輕聲道。
    “昨晚聚餐，你用腳蹭我的腿，她看到了。”江遠麵色平靜的看了她一眼，好似在說，這就是你所說的光明磊落。
    “啊！”
    “她……她沒說什麽吧。”
    “我，我當時是……。”
    周曦臉色頓時尷尬，昨晚是喝多了，當然也是出自於身體對於男人的渴望，趁著大家一起喝酒，也就蹭了兩下。
    “她好像表現的挺興奮。”
    “現在完全不在乎我在外麵的事。”
    “不知道她是裝的，還是真的興奮。”
    江遠沉吟道，畢竟和周曦在最初就探討過王豔的情況，也就直言無遮掩了。
    “不管是什麽結果，對你而言都是好事。”
    “若是想知道，她是不是裝的，也不是沒有辦法。”
    周曦用手捋了捋劉海，這個時候卻不敢去看江遠了，耳邊卻染成了紅霞一片，在白皙的脖頸上，甚是妖嬈，似是想到了什麽，連身體都不自已的輕輕顫了一下。
    “嗬嗬。”
    “下次若是還有機會聚會，不要再做出不合時宜的動作。”
    江遠隻是一笑。
    “江先生，是認為我輕浮？”周曦的羞澀瞬間褪去，臉色泛白，聲音都有些輕顫了。
    江遠沒有說話，畢竟他也是既得利益者，周曦人長的不錯，各方麵都俱佳，不過背後站著的高大河，那可是一頭老狐狸。
    “昨晚的舉動，是我唐突了。”
    “還請江先生相信。”
    “若是換成其他男人，我絕對不會這樣。”
    “若是因為昨晚的事，讓江先生認為我輕浮，其實，你也有責任。”
    周曦輕咬著嘴唇，目光直直看向江遠，沒有躲閃。
    這個時候電梯打開，進來了一對夫婦。
    “和我有什麽責任？”江遠開口了，蹙眉看向周曦。
    周曦看了一眼那對夫婦，有些遲疑，她完全可以等沒人了再說，但心裏壓著的火，有被冤枉的火，也有這幾日欲火難耐的煩躁，化為堅定的目光迎著江遠的目光望過去。
    “你每晚都是一兩個小時起步的動靜，搞的我連做夢都夢到的是你。”
    “滿腦子不受控製，想的就是和你家那位換個位置。”
    “昨晚蹭你的腿，也是身體不受控製的下意識行為。”
    “你自己說，和你有沒有關係。”
    周曦聲音不大，但電梯裏很安靜。
    那對夫婦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周曦和江遠。
    而那婦女則是目光掃向江遠，目光大膽的直至關鍵位置，她不自已的咽了咽喉嚨，雙腿不自已的夾緊了許多，似是很滿意江遠展現的外在。
    她大概四十多歲，一身質地不錯的長裙，踩著高跟鞋，看穿著應該家境不錯，長相五分，身材略顯發福卻也勝在豐滿得當，從那拉扯間使得裙子緊繃的腰臀曲線就知道，她正是身體想要，家裏男人不給力的時候。
    她一旁的男的同樣年紀，略顯禿頂，身材瘦弱，當即臉色一變，有些吃味，把自家媳婦強行拉到了另外一側。
    江遠隻是一笑，倒不是他臉皮厚。
    而是，不管不顧的寡婦，越掰扯，她指定說的更歡。
    很快到了地下停車場那一層。
    江遠拉著行李箱第一個走出電梯，把行李箱放到副駕，坐進車內準備發動車子的時候，看了一眼也望過來的周曦。
    周曦還笑嘻嘻的揮手，一個腿還蹭在另外一條腿上，做出誘人的姿勢。
    江遠磕出一根煙，這娘們玩火。
    她一個寡婦，她自然是不虧。
    高大河那老小子，拋出來一個早晚都要飛的兒媳婦擺出這一局，反複拉扯遲遲不招她離開小區，真是好算計。
    不過她一個女人，江遠還真不好在這個事上和高大河打電話揪著不放，隻能聽之任之。
    車子駛離小區地下停車場。
    就在這個時候，江遠的手機探出一個要求加好友的消息，來源是小區群，他點開通過。
    “小老弟，你真能一兩個小時起步？”上來就是這麽一句話。
    “你認錯人了！”江遠蹙眉，回了五個字。
    “我就是剛剛電梯裏的那個大姐姐，我等電梯的時候看到你是從哪一層下來的，我打聽了，那一層就你一個男住戶。”
    “小老弟放心，姐不白讓你掏力，姐給錢，你也看到了，姐也不老。”
    “放心姐幹淨的，我也是怕外麵不安全，就想好個近點的，放心我老公經常不在家。”
    “姐是年紀大你一些，但活好，肯賣力，你咋折騰姐都配合你。”
    那女人好像怕江遠拉黑了他，趕緊介紹怎麽加的好友，並表露心意和誠意，直接一千塊轉賬隨後過來。
    江遠截圖想發給周曦，才想到沒有她的微信，暫時擱置，卻看著那女人又發來了一些私房照，放到外麵確實還有些料，白日的肯定不缺人光顧，關鍵人家一上來就轉賬一千塊，說實話這錢賺起來，真的挺不錯。
    江遠連打開私房照放大看的心思都沒有，畢竟他不缺賣力的女人，找個同一棟樓四十多歲的沒必要，果斷拉黑了這個女人的微信。
    等到了市醫院采購科。
    “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宋梅臉露喜色，看著拉著行李箱過來的江遠，迎過去接過行李箱，跟著進了辦公室裏。
    “中午就要走。”
    “你這邊工作上，沒什麽事吧。”
    江遠解開領口，抽出一根煙點上，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工作上沒什麽事。”
    “不過你就出去兩天，怎麽還帶個行李箱？”
    宋梅不解道。
    “你想說什麽？別吞吞吐吐的。”江遠頭也不抬，把電腦打開，順手把杯子遞給她。
    “就是想啊，誰這麽幸運，能夠一大早給你準備行李箱，你的東西肯定都在她哪兒的。”
    “是不是之前我見過的那個女的？”
    “好像有三十歲了吧。”
    “倒是比小女孩，更會伺候男人，不過她那樣的女人，年齡和性子擺在那裏的，你不娶，就這樣拖個兩三年，她可就年紀大了，到時候會不會有些麻煩。”
    “你如果真有需要，我和白霜霜隨時都行的，反正我家離你家也不遠。”
    宋梅接過茶杯倒了茶，端了過來。
    “管好采購科，其他事不用你操心。”江遠喝了一口茶。
    “我也是為了你好，算了，那我不提了。”
    “我昨天想了想，打算派齊玲瓏和齊靈月跟進一家藥廠，讓白霜霜帶隊。”
    宋梅輕哼一聲，繼而談一下工作安排。
    “白霜霜她行嗎？”
    “那兩個女孩，也是新來的，夠能力負責一家藥廠的跟進嗎？”
    江遠蹙眉道。
    “行不行試一試就知道了。”
    “放心吧，那家藥廠就在東海附近，來回幾個小時，我會跟著的，不會讓你的寶貝吃虧的。”
    宋梅有些吃味道。
    “你覺得行，那就辦吧。”江遠點了點頭，采購科做的就是這份工作，跟進藥廠維持好關係，也是重要工作。
    雖然大多數是醫藥代表主動上門兜售。
    但一些特殊藥品，醫院也要主動維持好和大廠的關係，特別是國字頭的大藥廠。
    “那沒什麽事，我就先出去忙了。”宋梅點了點頭。
    “我出差這兩天，你拿著開。”江遠把那輛跑車的鑰匙，扔到了桌子上。
    “你就不怕我拿你這跑車，出去釣凱子了？”宋梅眼前一亮，嫵媚一笑。
    “若是你想釣凱子，我也不介意。”江遠吹著茶杯裏的熱氣，淡淡抿了一口，茶葉哪有煙香。
    他點了一根煙。
    “外麵男人再多，也不如你一個小手指強。”宋梅看男人臉色平靜，心頓時慌了，其實她是想看到江遠吃醋的，但說出口其實也後悔了，怕麵前男人多想了，趕緊湊上前急忙解釋。
    “一大早別說騷話。”江遠沒好氣對著她的翹臀，打了一巴掌。
    宋梅被打了一巴掌，反而順勢往江遠懷裏湊，然後借機把椅子往後麵移了半米，想往下鑽桌洞，來彌補剛剛的失言。
    “中午就要走，別瞎折騰了。”
    “讓你開兩天，沒說給你。”
    “這車是別人的。”
    江遠拉住了她的胳膊。
    “人家才不是因為車，就是怕你，剛剛因為我那句話心裏有想法了。”
    “都怪我嘴賤。”
    “你就讓我戴罪立功，不然你這一走，我睡覺都不安生了。”
    宋梅先是尷尬一笑，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我沒有那麽小氣。”
    “現在你官也升了，編製也有了，工資和獎金也不少。”
    “要說釣凱子，你估計不會。”
    “不過你在東海也算是立足了，哪天，真的想找個人嫁了，我先表明態度，我不反對，並且工作上也不會難為你，你完全可以放心。”
    江遠平靜道。
    “我……。”宋梅臉色一變，他不怕自己釣凱子，而是覺得自己要找個男人戀愛結婚。
    這念頭更危險。
    必須給他壓下去。
    “為什麽我說實話，你們總覺得我是故意試探？”江遠看了一眼宋梅的表情，幾乎和上次白霜霜那一般無二。
    “這話說給白霜霜，估計能把那丫頭嚇哭吧。”
    “我沒哭。”
    “不是不想哭，而是怕年紀大了哭哭啼啼的，比不上小姑娘惹人垂憐，反而惹人心煩了。”
    “其實昨天你隱約間對我和白霜霜點過這個事，我就心裏發慌了很久。”
    “沒想到你今天特意說這個事。”
    “你……你是不是身邊女人多了，覺得我礙眼了，玩夠了，才點我，想打發走我。”
    宋梅欲哭無淚，坐在江遠身上卻拚命的貼緊了許多，在用身體來證明她不想離開。
    “別亂想，那這話就說到這裏。”江遠拍了拍她的大腿，敲打還是不能過頭，臨走之前的安排，都差不多了，應該不會出亂子了。
    “我知道你是好心，想給身邊人更多的自主權。”
    “你這麽做，這麽說，我其實能理解。”
    “但你和其她女人說，別和我說。”
    “我什麽情況，你難道不知道？”
    “我當初是跟過鄭軍，有一段不堪的過去，從那時起，我也看夠了男人的嘴臉，我現在是有了編製，也有了官兒，但我知道這一切是你帶給我的。”
    “除了你，還有誰會給我這份重視？”
    “我心裏很明白，是你把我泥濘中撈起來的，是你給了我尊嚴和希望，像我這樣的女人，我太清楚，想走到眼下的這個位置，是有多難，是有多不容易。”
    “你完全可以拿這份編製和副科長的職務，培養更年輕，更漂亮，更幹淨的女人。”
    “你還是選擇了我。”
    “就衝這點。”
    “我這輩子都跟著你，等哪天人老珠黃了，你不趕我，我也會離開，到時候就養個自己的孩子，過一輩子。”
    宋梅說話間，眼圈泛紅，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江遠。
    江遠一看頓時有些蹙眉，取卵了。
    這娘們是抱著這輩子不結婚打算來搞事。
    “現在你明白我的心思了吧。”
    “這輩子我沒打算結婚。”
    “過兩年，再把家裏安頓好，我就完全自由了。”
    “以後就幫你管好采購科，偶爾你覺得我還算努力盡職，就來我家一趟獎勵我一下，這樣的生活，我就覺得無比充實和美好了。”
    宋梅俯身在江遠臉上親了一口，烏黑的秀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情緒波動大，隨意的灑落下來，遮掩住她精致的俏臉。
    才二十多歲，就取卵。
    這娘們也是狠人。
    “我心難受，我就想鑽桌洞了。”
    ……
    一上午采購科裏，一如往常。
    不過白霜霜卻發現，宋姐消失的時間有點長了，有心想在江科長臨走前打個招呼的，都沒機會。
    等到中午時，江遠讓二牛開車，先接上宋琳琳後，一起去了機場。
    這個時候李幼卿也趕到了機場。
    “幼卿？”宋琳琳一愣。
    “……啊，你……。”李幼卿看來來人先是臉色一喜，然後看到旁邊的江遠，似是想到了什麽，臉色尷尬之餘還有些不自然。
    江遠倒是沒想到兩人認識，看來美女的圈子，總是很窄的，對於兩女見麵時微妙的情緒，他沒多想。
    辦理了登機手續。
    江遠和宋琳琳以及李幼卿，是頭等艙。
    二牛帶著三個人，在後麵經濟艙。
    李幼卿是工作出差，機票是他們銀行出的。
    其他人的錢是江遠出的，倒不是不舍得給二牛等人提供頭等艙，是他們覺得浪費那錢沒必要，反正中途不能下飛機，也能同時抵達，多花錢怎麽看都不劃算。
    江遠就把差價，依紅包的形式發給了二牛等人。
    在候機的時候，宋琳琳主動講了她和李幼卿的關係，而且還挺炸裂的。
    宋琳琳的前夫竟然是李幼卿的親大哥。
    兩女學的是金融相關，又在銀行圈裏，即便宋琳琳和李幼卿的大哥離婚了，兩女聯係也沒有斷，加上兩人又都在東海市，私下裏也有來往。
    隻是沒想到，會因為這次的工作，在這個場合下聚在一起。
    上了飛機後，兩女座位挨著。
    “嫂子，因為江先生，在我們行的身份是需要保密的，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你，江先生是我負責的大客戶。”李幼卿小聲道。
    “哦哦，明白，這規矩我懂。”宋琳琳也有些尷尬，手指扣著手心。
    “嫂子，我聽說你辭職了，又去了一家公司裏，是江先生的公司？”李幼卿低聲道。
    “嗯，我在江先生的公司。”
    “那個，你還是叫我琳琳姐吧。”
    宋琳琳沒有隱瞞，撫了撫劉海尷尬一笑。
    “我叫習慣了，那個……是當秘書嗎？”李幼卿略遲疑，小聲道。
    “算是吧。”宋琳琳又尷尬了。
    李幼卿尷尬的哦了一聲，撫了撫劉海透過窗口望向外麵，沒有再問。
    秘書是幹什麽的？出差帶這麽漂亮的秘書，是做什麽？
    大客服經理，出差還帶著一起來，這是要幹嘛？
    兩女的微妙關係，都不敢觸破最後一層關係，完全用職業操守來守護最後的心思。
    江遠知道兩人關係後，就單獨選擇了一排。
    倒不是怕尷尬，而是想給她們時間來解決。
    不過依他對兩人的了解，最起碼宋琳琳，在下飛機後會很快擺正好姿態，畢竟是趙雅培養的親信大將，又是經曆過婚姻和職業巨大轉折的職場女性。
    等下了飛機。
    已經是下午四點多。
    “江先生，酒店我們銀行已經幫忙訂好了，接機的車很快就到了。”李幼卿笑著道。
    “李小姐，我還有點事，去酒店要耽擱一段時間。”
    “不如你先去酒店。”
    “晚點我們再碰頭。”
    江遠說道。
    “那車，我留給你們。”李幼卿點了點頭，說話間兩輛奔馳車已經駛了過來。
    “幼卿不用了，我們已經訂了車。”一旁的宋琳琳在旁邊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賓利車駛了過來，在後麵還跟著兩輛加長的林肯，皆是皮實耐操。
    林肯車裏還坐著幾個魁梧的安保人員。
    江遠進了賓利車裏。
    宋琳琳也緊跟著進去。
    二牛坐在副駕駛，跟著的三個人去了後麵的林肯車裏。
    這些車自然是港島這邊銀行派來的，也是為了維護大客戶的安全，這也是宋琳琳提前預約申請的。
    看著車子離開。
    李幼卿覺得賭馬，或許隻是江先生其中的一個旅程。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來做。
    她反而暗暗放心了。
    看來嫂子跟著江先生過來，隻是因為工作關係。
    哎想到嫂子，自己大哥現在後悔了，私下裏和她好好說說吧，看看能不能挽回了。
    ……
    那邊過了一個多小時，才是到了兌付債券的銀行，港島不大但交通實在是有些擁堵，在銀行門口下了車。
    江遠抬頭看了一眼，匯豐銀行。
    流程並不複雜，隻要驗證了這份債券的真偽性，就能兌付本金和利息，一切都有宋琳琳來負責。
    她能力很強，英語非常過關。
    原本江遠以為要個把小時才能解決，沒曾想整個過程隻用了半個小時，沒有查錢從哪裏來，要取出來做什麽，也沒有問江遠是做什麽的，從事什麽職業等等。
    最後就說了一句話。
    “江先生，對方問是要現金，還是……。”宋琳琳低聲道。
    “轉賬。”江遠提供了一個賬戶，是醫院賬戶。
    很快那邊轉賬完成，那份債券自然被蓋戳，減掉了一個角，坐在對麵的外國佬笑著起身說了一句。
    “港島歡迎您，匯豐歡迎你。”
    江遠沒有立即離開匯豐銀行，而是當場給醫院財務科的老劉打了一個電話，確認一下唄，畢竟被離櫃概不負責搞怕了。
    “劉主任，錢到賬了嗎？”電話接通，江遠詢問道。
    “已經到了，八千零一百七十五萬，這錢……。”劉主任電話裏有些莫名的緊張，感覺這錢來的不對路啊，竟是港島那邊打來的。
    采購科花錢買藥，都是打給對方錢。
    怎麽一下子，打給醫院這麽多錢。
    難道是回扣？
    不過這回扣都吃到了港島，還是匯豐銀行賬戶轉賬的，還敢打到財務科，這把他搞的有些頭大。
    “這錢專款專用，用於研發新藥。”
    “我已經向院長報備過了。”
    “你就不用多想了。”
    江遠說道。
    “院長交代的，那就好，那就好。”
    “你放心，這錢絕對專款專用。”
    劉主任急忙道。
    很快結束了通話。
    “華夏歡迎你。”江遠對麵前的外國佬，伸出手。
    稍後離開了匯豐銀行。
    “江先生，這錢都給醫院那邊？”宋琳琳小聲道。
    “放心吧，這筆錢花的絕對值得。”江遠笑了笑。
    宋琳琳點頭不再說話。
    回酒店的路上。
    江遠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有個陌生人添加，備注名是周曦，他抬手就添加了。
    通過之後。
    立即把上午那個女人的聊天截圖，轉發過去。
    “寡婦門前是非多，以後少給我惹麻煩。”江遠附帶了一句話，發過去。
    “……。”周曦回了一串省略號，估計又氣又是苦笑中，剛添加上微信，就上來指出她是寡婦。
    不過明顯也看到了截圖的消息。
    這種事更讓周曦有些啞口無言。
    發完這些後。
    “你是打算在港島玩幾天，還是回東海。”江遠收起手機問道。
    “我陪江先生一起回東海。”
    “就是不知道……是否方便？”
    宋琳琳猶豫了一下小聲道，原本她是不曾猶豫的，既然來了，自然要趁著難得的機會和江遠培養感情。
    這種機會，絕對很難得。
    隻不過李幼卿的出現，加上兩女的關係擺在這裏，她就不知道，江遠該如何安排她？以及李幼卿！
    “你其實是想問，我會怎麽對待你那前小姑子李幼卿吧。”
    “你想我怎麽對她？”
    江遠抬頭一笑，落日餘輝灑在他一側剛毅的臉龐上，也落在了宋琳琳那看起來很幼，卻異常豐滿的身上。
    她低下的俏臉神色略微掙紮，有些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