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卻還要對我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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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白一驚:“你幹什麽!裴斯越!你放開我!”
“我不欠你什麽,求你那次,都是你給我設下的圈套!”
“你放開我!”
薑白才隻劇烈掙紮了一下,兩隻手腕便被裴斯越的大掌精準握住,緊按在皮質的座椅上,動彈不得。
她奮力伸腿去踢裴斯越,奈何空間太狹窄,對方遒勁有力的長腿輕易就將她壓製住。
很快,她便成了一條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逃無可逃。
裴斯越俯身盯著她,冷聲笑:“【圈套】是我留給你最後的體麵。
“既然這層遮羞布不在了,那我就順便讓你看一看,你在我這裏,究竟有多不值一提。”
毫無溫度的話,讓薑白再次一驚。
隻見裴斯越將她纖細的手腕合攏,堪堪用一隻大掌握住,再高舉過頭頂。
騰出的另一隻手,則毫不憐惜地去拽她腰頭。
薑白又氣又急,不斷拚盡全力掙紮,奈何她根本就不是裴斯越的對手。
隻能眼睜睜看著裴斯越輕鬆得手。
“裴斯越!你會遭報應的!”薑白惡狠狠瞪著他,眼淚無聲從眼角滑落。
裴斯越感覺自己低落的心情有撫慰到一點點。
盡管隻有一點點,也足以讓他鬱結在胸口的那股氣找到發泄的出口。
他溫柔地替她擦拭著眼角的淚,嘴角卻是勾著譏誚不已的笑:“你在難過什麽?又不是沒經曆過?你應該也早習慣了。
“一張黑卡還不夠補償你的?
“為了錢,為了優渥的物質條件,你不是一向什麽都能出賣?
“現在跟我玩矯情這一套就沒意思了。”
薑白已經不想再和畜生的裴斯越說一句話,更不想看到他這張骨相優越實則爛到骨子裏的臉,她幹脆把腦袋偏到一邊,眼不見心不煩。
她反抗不了,隻能咬緊了唇,默默承受著這一切,內心盼著裴斯越能趕緊結束。
“你知道為什麽我一早就可以像這樣直接拿下你,卻要花心思來設計你,讓你心甘情願跟我嗎?”
裴斯越自顧說著。
“很簡單,我隻是想瞧瞧你主動討好我、臣服我、取悅我,會是什麽樣的。
“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晚嗎?
“你的確很有誠意,把我伺候得很滿意。
“就是每次看到你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卻還要對我感恩戴德的,我就忍不住的想笑……”
薑白把眼睛也閉上了。
好想有什麽東西,可以把耳朵也給一並堵住。
奈何,耳朵不僅堵不住,裴斯越還故意俯下身來,貼著她耳朵說話:
“你再抗拒我,身體是騙不了人的。
“這麽久的磨合,咱倆對彼此的身體有多了解,你該比我更清楚。
“你瞧瞧它,明顯就比你更歡迎我。
“當然,我也得好好寵著點它。
“希望一會兒讓它愉悅到的時候,你還能保持這麽一副矯揉造作的姿態……”
把薑白折騰到幾乎沒了力氣,裴斯越還嫌不夠,又去酒店開了總統套房。
拽著薑白一進房,他就把她強勢按在潔白的大床上,繼續之前在車裏的糾纏。
一室天地,隻剩下昏天暗地的縱情肆意。
“ThOe的爸爸告訴我,馴服一個不聽話的女人,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睡她。
“直到把她睡服為止。”
薑白虛弱地睜開眼,對上裴斯越的目光,就見著他從容淡定,眼尾染著幾分惡劣的笑:
“這辦法太過粗暴,一點兒也不溫柔。
“但是對待你這種女人,也用不著拿出我的溫柔。
“不過我也很好奇,這麽簡單的手段,真的能讓你對我徹底臣服?”
三天三夜,二人沒出過酒店房門。
吃飯都是裴斯越直接打電話讓服務員送至的門口。
期間,齊母打來一次電話。
薑白被裴斯越逼得沒辦法,為了不讓齊母擔心,隻好說朋友過生,一天還結束不了,還要繼續開派對。
齊母信了,還讓薑白好好玩,萱萱有她照顧,讓她不用操心。
三天後,薑白實在是受不了了,紅著眼問:“裴斯越,你到底要我怎樣,你才滿意?”
倆人側身躺著,裴斯越從身後抱著她。
他下頜緊貼薑白的頭頂,旖旎含笑:“你猜猜呢,猜對了,我就放過你。”
薑白閉了閉眼,“你想讓我徹底屈服。”
見裴斯越沒說話,她又問:“你還想和我繼續這段畸形的關係?”
“糾正你一下。”裴斯越開口,“這並不【畸形】,而是非常正常的關係。”
薑白還想說點什麽,就聽裴斯越繼續開口,堵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他說:“裴妄的妻子已經死了,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弟妹。
“至於【情婦】,你見過的有錢男人,哪個不養幾個的?
“怎麽,我養一個就是畸形?”
薑白無語至極。
但為了暫時麻痹裴斯越,她隻好道:“那我妥協了,認命了行不行?你就饒了我吧。
“反正你也給了我一張黑卡,我也不虧。”
裴斯越怔了一怔,沒料到薑白突然就答應了。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懷疑,“你真這麽想?”
“嗯。”薑白表現得很溫順,“仔細想想,我也不小了,都快奔三的年紀了,身邊還拖個孩子。
“你這樣的大人物,能瞧得上我,也是我的榮幸。
“趁你現在還沒膩了我,我在你身上多撈點是點兒吧。
“不然就靠我擺攤掙的那點錢,這輩子也別想過上優渥的生活。
“有捷徑不走,那我不是傻嘛。”
裴斯越被逗笑了。
這一次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笑。
久違的暢快感湧上心頭,他抬手撫上薑白的脖頸,指腹輕捏著薑白的下巴,溫柔摩挲著。
他親昵問道:“那要撈多少,才能滿足你的胃口?”
薑白歎道:“胃口再大,也得有那個本事。
“我知道我跟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們比,已經沒有優勢,所以我也不敢有太高的期望。
“能撈點是點吧。”
“就這麽不敢想?”裴斯越再次笑了,唇瓣貼著薑白的耳廓,聲線曖昧至極,“放心,我盡量保證我對你的這點興趣,消退得慢些,好讓你在我身上多撈點。”
裴斯越這一次後,滿足地抱著薑白許久許久。
直到天快亮了,他才又道:“以後別再這麽跟我鬧,知道嗎?在我這裏,你沒有反抗的資本。
“隻要你肯順從,我也不會虧待你。”
薑白半垂眼簾,嗓音乖乖的:“我知道了。”
裴斯越又說:“我該回國了,等不忙的時候再來見你。”
薑白十分體貼:“嗯嗯,知道你工作忙,你去忙你的吧。”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你不在的日子,我會很想你的。”
裴斯越一頓。
而薑白,也在察覺到裴斯越的變化後,直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叫她多嘴補上後麵那一句。
果然,下一刻,裴斯越便再次覆身壓下來……
可算是讓裴斯越吃飽喝足,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薑白站在院門外,微笑著衝他揮手道別。
直到車子的身影徹底消失,她臉上的笑意才驟然褪去,轉而變得毫無溫度。
事到如今,她必須要想辦法,趕在裴斯越下一次來塞壬灣之前,逃離塞壬灣,去到一個連裴斯越也找不到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