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允許太子碰她的k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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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幹什麽。”溫軟佯裝鎮定,“區區女鬼,本座會怕?”
    秦九州挑眉:“你膽子不小,今晚繼續再上屋頂唱歌吧。”
    “憑什麽!”溫軟冷笑一聲,眼睛眯起,“那女鬼一定是想引起本座的注意,本座上屋頂豈非如了她的意?!”
    “她做夢!”溫軟小臉堅定。
    今晚誰叫她出門都不好使!
    秦九州眼眸微眯,注視著溫軟和王琦驢不對嘴的聊天。
    這玩意兒深夜發癲,原來隻需要一個女鬼就能製裁?
    “長公主,太子與太子妃到了。”下人來報。
    聞言,眾人有意無意的目光落在了秦九州身上——那日他當眾毆打太子,翌日差點沒被禦史參死,好在太子大度,表示諒解,這才隻罰俸了事。
    此時,秦九州麵色不變道:“侄兒帶溫軟去花園。”
    昌平長公主笑著點頭。
    秦九州與太子夫妻擦肩而過,目不斜視。
    太子妃皺起眉,暗罵一聲:“真沒規矩!”
    太子笑容不變,隻是眼眸暗沉了些。
    溫軟跟著秦九州去了花園,都沒心思賞花,小臉嚴肅道:“這錢不能丟!”
    “什麽錢?”
    “俸祿啊笨蛋!”
    溫軟才從眾人的議論中知道秦九州被罰了俸。
    她氣得不行,眯起眼睛冷笑不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還有人敢搶本座的錢……天涼了,我看他也活膩了!”
    看著她一臉邪魅霸道,秦九州深呼吸一口氣。
    一個成熟的三歲奶娃,已經能自己產油了。
    追風小聲提醒:“小郡主,王爺後半輩子的俸祿早就被扣光了,這回皇上罰了跟沒罰一樣。”
    除非秦九州屬王八,能活。
    否則等他死了,俸祿都還沒扣完呢。
    溫軟皺起眉,目光更嚴肅了,親王的俸祿可不是小數目,雖然不知道具體多少,但支持她東山再起肯定是綽綽有餘的。
    追風見她感興趣,便憤憤說完了這些年各種各樣的罰俸理由——不是替白惜卿抗罪,就是被太子母子坑。
    “罰俸禁足都還是最輕的,王爺挨過的板子不少,有一回……被那群賤人聯合白惜卿陷害,被打得差點去了半條命,與皇上的關係也變得勢如水火。”
    否則就憑他們秦王府的招牌,秦九州的名聲豈會成如今這般人人都敢罵的地步?
    最可氣的是白惜卿都明擺著偏幫太子陷害他了,秦九州還敢當舔狗!
    他能活到現在,那都是他追風燒高香拜來的!
    追風夾帶私貨,成功挑起了溫軟對太子的敵意和不滿,她捂著心口,心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那可都是她的小錢錢啊!
    還有秦九州……她的人太子也敢動?
    ——秦九州遲早是她最得力的部下,瘋是瘋癲了點,但滅世反派毋庸置疑,她不允許太子碰她的kpi!
    秦九州見她眼神不對,立刻轉移話題:“快開席了,你不是餓了麽?”
    “別吵。”溫軟臉色深沉,“我在燒烤。”
    啥玩意兒?
    秦九州眉頭緊皺,還沒來得及用雞毛撣子威脅,就被走來的韓首輔纏住。
    追風覷了眼他,小聲問溫軟:“小郡主想要回俸祿?”
    “那還用說?但不急。”溫軟冷笑一聲,“太子的世界非黑即白,先給他點顏色看看。”
    “比如?”
    “靜待他最脆弱的時機,一擊中的!”
    最脆弱的時機?
    追風眼神凝重:“太子武功不低,還有無數侍衛保護,若要暗算刺殺……屬下沒有把握。”
    秦九州那個舔狗肯定也不許他刺殺太子。
    他有些糾結該怎麽拒絕溫軟而不被記恨。
    ——他一點兒也不想體會那些下三濫手段。
    “誰要刺殺了?”溫軟意味深長,“一會兒你叫人使勁兒灌他酒,別告訴我你手裏沒人……秦九州的黨羽,還沒被滅幹淨吧?”
    那當然,若滅幹淨了,秦九州連當舔狗的機會都早沒了。
    見溫軟眼神威脅,追風想了想,還是點頭應下。
    如果是暗算刺殺這種手段,秦九州必然不會答應,他也不敢輕易操作此事。
    但隻是灌點酒罷了……應該沒事吧?
    午時席間,秦九州覺得溫軟有點不對勁。
    ——不對著飯菜一臉邪魅霸道,反而對著對麵喝酒的太子眯眼冷笑,嘀嘀咕咕。
    他微微傾身,耳朵動了動。
    “喝點馬尿你是心高氣傲,搶我錢錢你是生死難料……”溫軟罵罵咧咧完,不知想起什麽,又勾起一邊唇角,高深莫測地笑了。
    秦九州:“?”
    因為就坐在昌平長公主下首,陪她說話,秦九州沒時間追問溫軟,一個不留神,溫軟就連同追風一起不見了。
    花園外,追風小聲勸道:“小郡主,這是長公主府,不能胡來!”
    “少廢話!”溫軟奶音霸氣,“普天之下,就沒有本座不能胡來的地方!若有,本座便踏平了那地!”
    “……”
    追風忽然想起白惜卿曾說起過一種叫腦血栓的病。
    他覺得溫軟說話時,就一臉得了十年腦血栓的樣子。
    “還愣著做什麽?”溫軟一臉嫌棄,“還不抱本座去找太子?”
    追風微愣:“可太子應當是喝多了,更衣去了。”
    難道溫軟要趁太子更衣時下藥陷害?
    現在宴會都流行這麽幹,倒也無妨,兵不厭詐,不能說這種手段就是下三濫。
    追風在心裏安慰自己。
    但溫軟比他想象中更沒底線。
    “要的就是這時候!”溫軟小臉高深莫測,“你知道一個人什麽時候最脆弱嗎?”
    “……受傷的時候?”
    “笨!”溫軟一罵起人,差點藏不住奶音,忙壓低聲音道,“當然是去茅房的時候。”
    追風:“……”
    他一臉震驚地看著溫軟,欲言又止。
    “還不抱本座去?”
    喜歡助紂為虐的追風人生中頭一次遲疑了。
    雖然他已經接受下三濫的手段了,但這也太下三濫了。
    見他不樂意,溫軟冷笑一聲,忽然抓住他的手,憋氣嘶吼:“非禮啊——”
    “唔——”
    追風抽搐著嘴角,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在長公主府的暗衛察覺前,一把夾起她飛身追尋太子而去。
    前頭九十九步都被大臣們邁出去了,也不差最後一步。
    隻是在太子上茅房時暗算一把罷了,他連根頭發都掉不了。
    但如果現在拒絕溫軟,他敢保證自己掉的不止是頭發和名聲。
    再苦不能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