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你誹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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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環顧這間月租300的破屋子,歎了口氣:
    “不然每次親熱都跟做賊似的,還得防著隔壁老王扒牆根。”
    扭頭瞥見裏間四仰八叉的柳超,這小子被枕頭悶暈後居然打起了小呼嚕。
    林默滿意地點點頭:
    “看吧,我說他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閑扯完,林默表情嚴肅起來。
    他盯著自己肩膀的紗布,腦海裏閃過今晚的槍戰:
    “差點陰溝裏翻船……”
    指間的煙灰簌簌落下:
    “野狼幫這群狗日的,居然連槍都能搞到!要不是老子閃得快,現在腦漿都該涼了。”
    他煩躁地掐滅煙頭:
    “得趕緊弄件防身法寶,至少能擋子彈的那種。”
    “靈識預警又不是萬能的,超過十米根本感應不到。下次要是遇上狙擊手……”
    意識潛入係統商城,看著標價“5000積分”的初級護身玉符,林默肉疼得嘴角直抽:
    “搶錢啊這是!”
    目光掃到牆角那三包汙染獸材料,他突然眼睛一亮:
    “不過……這批貨倒騰出去,說不定能換把像樣的法器!”
    柳舒見他盯著天花板發呆,輕輕戳他肋骨:
    “喂,中槍後遺症啊?眼神都直了。”
    林默突然翻身壓住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我在想……傷口好像裂開了,需要運動分散注意力。”
    柳舒氣得捶他胸口:
    “你屬泰迪的啊!我……我還疼著呢!”
    可惜抗議無效,嘴巴很快被捂緊。
    “嗚嗚……林默你混蛋……輕點啊……”
    斷斷續續的罵聲最終化成了床板的新一輪哀鳴。
    裏間的柳超在睡夢裏咂咂嘴,翻個身繼續打呼嚕。
    完全不知道外間正在上演限製級續集。
    等到風平浪靜,柳舒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癱在床上幽怨瞪他:
    “你是真想弄死我啊……”
    林默難得良心發現,偷偷花10積分兌了顆紅棗味的補血丹,遞到她嘴邊:
    “喏,祖傳秘方,吃了就不疼了。”
    柳舒將信將疑吞下丹藥,沒過幾分鍾果然覺得渾身暖洋洋的,酸痛感神奇消退。
    她驚訝地摸著自己小腹:
    “你這什麽靈丹妙藥?!這麽有用?”
    柳舒感受著體內殘留的暖意,忍不住偷偷瞄了眼林默。
    之前聽說這家夥在倒賣什麽“大力丸”。
    她還嗤之以鼻,沒想到這藥效比社區診所開的止痛藥靈光多了!
    林默麵不改色地扯謊:
    “我家祖上可是禦醫!這配方是老爺子臨終前傳下來的獨門秘方。”
    他眼珠一轉,心裏打起了算盤。
    現在柳舒跟自己成了“自己人”。
    應該就不會阻止自己在她店裏賣藥了吧?
    正是拉她入夥賣藥的好時機!
    他湊近柳舒耳邊吹氣。
    果不其然,這次林默再要求。
    柳舒紅著臉擰他胳膊,聲音細若蚊蠅:
    “都……都隨你安排就是了。”
    林默得意地翹起嘴角,果然應了那句老話——沒有什麽是睡服不了的矛盾!
    柳舒服了丹藥後行動自如,瞥見裏間弟弟四仰八叉的睡相。
    尷尬地裹緊床單溜下地:“哪有當著弟弟的麵躺男人懷裏的……”
    她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輕聲說:
    “你流了那麽多血,我去煮點紅糖雞蛋補補。”
    林默癱在床上聽著外麵公用傳來的鍋碗瓢盆聲,美滋滋點了根煙。
    抽完煙也爬起來,扯掉肩膀上滲血的紗布。
    他從係統空間摸出顆“生肌丹”吞下,盤腿運功片刻。
    肩頭的血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痂脫落,隻剩道淺粉色的新肉。
    更驚喜的是,生死搏殺讓體內靈力沸騰。
    丹田處的氣旋比之前渾厚了一倍有餘——這是要突破練氣三層的征兆!
    但看了眼係統賬戶隻剩23的積分,他愁得直嘬牙花子:
    “突破用的‘聚氣丹’起碼要準備十來顆,這窮得叮當響的……”
    正發愁時,床頭那個屏幕裂成蜘蛛網的舊手機突然震動。
    來電顯示跳動著“花衫九”三個字。
    林默按下接聽鍵,隨口道,
    “喂,九哥?怎麽大白天給我打電話啊。”
    “你小子你沒事吧?”
    林默懶洋洋道:
    “我能有什麽事?睡太沉沒聽見。”
    花衫九壓低聲音:“你現在在哪兒?”
    林默麵不改色:“在家補覺呢,到底什麽事?”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花衫九才說:
    “你知道嗎,出大事了!喪彪昨晚被人做掉了,屍體在城西廢工廠發現的……”
    “而且!”
    “野狼幫去的那十幾號人全交代了,現場跟屠宰場似的!”
    “這事都驚動城衛了。”
    林默對著鏡子摳了摳結痂的傷口,語氣無辜:
    “哦?那我可得買掛鞭炮慶祝慶祝——不過這事兒可跟我沒關係啊。”
    不過他還有些奇怪呢。
    那廢棄工廠很是偏僻。
    怎麽這麽快就被發現了?
    不過聽花衫九說。
    是有小情侶找刺激去那邊打野戰。
    結果看到現場,男的直接嚇痿了。
    “嗬嗬,沒說跟你小子有關係。”
    “梅姐想見你,啥時候有空?”
    林默想了下,正好他也想問問花衫九那三包材料能不能出手,便答應了。
    “行,我晚上過去。”
    晚上八點,林默踩著滿地的霓虹光影再次踏進“金殿”娛樂城。
    震耳欲聾的電音裏,舞池的男男女女扭得像水蛇,空氣裏混著煙酒和香水的味兒。
    花衫九早就在門口等著了,可見了林默也不打招呼。
    抱著胳膊把他從頭到腳掃視了好幾遍,眼神跟X光似的。
    林默被看得後背發毛,故意搓了搓胳膊:
    “九哥,我知道我長得帥,但你這麽盯著……我害怕啊。”
    花衫九這才噗嗤笑出來,捶了他肩膀一下:
    “滾蛋!梅姐在頂樓老地方等你。”
    說著轉身帶路,卻又補了句,
    “你小子今天走路怎麽有點飄?”
    林默心裏一緊。
    肯定是失血後遺症還沒全好。
    麵上卻吊兒郎當跟上去:
    “昨晚通宵交流藝術不行啊?”
    穿過喧鬧的賭場區時,花衫九突然勾住他脖子壓低聲音:
    “兄弟,跟哥交個底——喪彪那事兒,是不是你的手筆?”
    林默瞬間瞪圓眼睛,演技浮誇地捂住胸口:
    “九哥!這種滅門慘案可不能亂扣帽子!我這種良民最多也就打架鬥毆,你誹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