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上，企業號航母編隊。
    “什麽？阿三居然汙蔑我們炸了他們的核基地？”艦長伊特維爾惱火地說道：“這些阿三究竟是怎麽想的，我們美國是這麽容易被碰瓷的嗎？”
    “沒錯！”艦載機聯隊長米爾蓋特也是臉色難看：“既然他們這樣不知好歹，我看，我們倒是可以出動一支艦載機編隊，飛到他們的海岸線附近，我們美國海軍，在全世界都有自由飛行的權力！”
    “沒錯，那還等什麽！”
    甲板上，蒸汽彌漫，一架架雄貓戰機彈射升空，很快，就聚集起來了八架雄貓，組成一個大編隊，向著阿三的海岸線方向飛行。
    很快，阿三的國土防空雷達站，就響起了警報聲，之前他們因為種種原因貽誤了戰機，這次可不會，趕緊層層上報。
    阿三首都。
    剛剛和美國人的外交官不歡而散，所有阿三高官都在憤怒之中，聽說美國佬的戰機又飛了過來，肺都要氣炸了。
    “該死的，他們還敢來？我們阿三空軍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出動我們最強的戰機！”
    “沒錯，米格29又到貨了一批，立刻飛上去，攔截美國空軍！”
    甘地夫人臉色陰沉，思考了足足一分鍾，這才點頭：“好，起飛米格29，不過，注意，嚴令我們的飛行員，不要首先開火！”
    “是！”
    阿三西部，某空軍基地。
    “我們……我們才剛剛開始改飛訓練，我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執行作戰任務！”阿三飛行員聽說之後，當下就撂挑子了。
    開啥玩笑，讓咱們這些菜鳥和美國海軍對抗，這不是送死嗎？不去，堅決不去！
    他們用期待的目光，看向蘇聯顧問。
    顧問們紛紛搖頭：“我們是來執行訓練飛行員任務的，我們不會參與到任何衝突中……”
    於是，命令下達到了空軍基地，沒有人執行！
    美國的雄貓戰機，貼著阿三海岸線12海裏的地方飛行，對麵的阿三人，沒有任何反應，他們飛了半個多小時，才終於心滿意足的返航。
    哼，阿三，這次給你們點顏色看看，讓你們知道，強大的美國海軍，是不會容忍別人來碰瓷的！
    暹羅，首都。
    “各位都是我們暹羅的英雄！你們的事跡無人知曉，但是，你們的功績與世長存！”普密蓬國王看著一名名精神抖擻的飛行員，最後落在了瑪哈身上，臉上滿是驕傲。
    他從1950年上位，已經當了三十年的國王了，說實話，已經有些煩了，現在，兒子很爭氣，為國家立了大功，他已經有了提前退位，把國家讓給兒子打理了。
    隻是他不知道，這個兒子現在是對飛行感興趣，再有幾年，就會對美人感興趣，到了那個時候，他就隻能繼續當國王，到最後，在位了六七十年，成為暹羅曆史上最長壽的國王。
    “願意為國家服務！”
    “嗯，這次執行任務的所有人，都會得到一年的工資當獎勵！我們的人，軍銜再提拔兩級！”
    下麵的人都興奮起來，這獎勵可絕對是太高了，錢就不用說了，這軍銜，哪怕是提升一級，都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國王又看向了秦亮和他的妻子：“秦，多謝你為我們暹羅做的貢獻！以後，太平洋商貿集團就是我們暹羅最尊敬的客人，你們在這裏經商，不管遇到什麽問題，都可以直接來找我！”
    “多謝陛下！”楊朵兒的臉上滿是笑容，通過暹羅，輻射到周圍國家，這東南亞市場就能打開了！
    “陛下，這裏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這次出來，時間可不短！一轉眼，時間就來到了83年的5月，這邊也該越來越熱了，是該回去了！
    “嗯，秦先生，以後隨時歡迎到暹羅來，你是我們暹羅最好的朋友！”國王說道：“對了，有關我們的軍事裝備，你還有什麽建議嗎？”
    “貴方現在，陸軍和空軍已經都夠用了，隻是海上力量太弱了，隔壁的阿三，可是有航母的。”秦亮瞬間也是心中一喜。
    現在，暹羅和阿三已經算是結仇了，還是死仇的那種，阿三是有航母的，這暹羅海軍，也得有航母才行！
    曆史上，暹羅就買過航母，西班牙給造的，買回來之後，幾乎就沒怎麽用過，屬於雞肋中的雞肋，用慘痛的事實證明，這航母，可不是排水量越小越好。
    “是啊，我們是得發展海上力量。”國王點頭：“你們東方……有合適的軍艦嗎？”
    “當然，目前，咱們已經在開工製造先進的防空驅逐艦了，也有合適的防空護衛艦，至於航母……我們雖然沒造過，但是，我們也有相關技術，貴方需要的話，我們隨時都能帶著圖紙來競標。”
    “好，我們會研究海軍裝備問題的，等采購的時候，第一時間通知你們來競標！”
    所有的鋪墊都完成了，當天，暹羅國王設宴，款待了秦亮等人，吃飽喝足，下午，秦亮帶著老婆，乘坐民航客機，返回了祖國首都。
    原計劃是再從首都坐客機返回長安的，沒想到，剛剛下飛機，林老的秘書又在機場等著了，於是，隻能坐車前往飛機樓。
    “哈哈，亮子，你這一手幹得漂亮啊！”林老滿臉的興奮：“阿三的核基地，這下算是徹底毀了，尤其是，大批的核專家也都沒了，二十年之內，阿三別想再擁有蘑菇彈！”
    秦亮有些無奈：“林老，誇獎的話就不用說了吧，這也是首都這邊同意的，沒有你們的首肯，我也不敢搞這種行動，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你小子，誇獎你幾句怎麽了？大家夥這些天來，都在誇你……好，咱們說具體事情，你們西工大給設計的教練機，已經基本成型了，這發動機的升級，也通過了長久性試車測試……”
    “這麽快？這意味著我們的強五，也有了可靠的動力啊！”秦亮很是感慨：“怎麽樣，空軍打算大批量換裝嗎？”
    林老點頭：“這麽好的飛機，當然要裝備，還有，這個教練機，咱們空軍也計劃裝備，用來訓練飛行員，還是很不錯的，隨著咱們逐步過渡到三代機的水平，需要有先進的高級教練機，這飛機，簡直就是給咱們量身打造的啊！”
    秦亮點頭：“嗯，林老，那咱們又撿了個大便宜，畢竟研發費用一分錢不出……還有其他事情嗎？”
    “你小子，著急什麽，你老婆已經去你丈母娘家了，今天晚上，肯定就不回去了，你就老老實實地在這裏待著！”
    “還有啥事？”
    “殲九的試飛工作，進展順利，眼看就要定型服役了，所以……”
    “空軍要著手研製四代機了？”
    “沒錯！”林老點頭：“咱們認為，現在一切條件都已經具備了，我們既然在三代機上已經能追趕世界先進水平了，這四代機，當然就要超越才行了！我們知道，美國佬也在研製四代機，現在，我們和美國佬，相當於處於同一起跑線了，我們有西工大的幫助，這四代機當然會比美國的進展還快！”
    “那空軍現在是要招標了？”
    “還不到時候，畢竟，四代機該是什麽標準，大家夥都不知道。”林老說道：“我們目前正在製定四代機的標準問題，你回來得正好，可以給咱們統一思想。”
    “好吧。”
    “走，去會議室！”
    還沒走到會議室，秦亮就聽到裏麵傳來的嘈雜的聲音。
    “到目前為止，隱身性的優勢還沒有得到戰場的實戰檢驗，我們始終認為，這機動性才是最重要的！三代機的重要理論是什麽？那就是能量機動空戰理論，到了四代機領域裏，我們認為，機動性依舊重要！”
    “隱身性還沒有檢驗，是因為我們已經站到了世界的巔峰，以前，我們隻需要跟著別人走就行，現在，我們需要自己研究琢磨。當初，秦亮同誌剛剛到西工大沒多久，就利用隱身技術忽悠美國佬，事實證明，美國佬很受用，說明，這個技術是未來的趨勢，我們現在要研究四代機，不是為了追趕西方，而是為了超越西方，和西方站在同一起跑線上，等隱身技術在戰場上大顯神威，我們再研究，那就遲了！”
    可以聽到，主要分成兩派，一派是認為機動性重要，一派認為隱身性很重要，不過，聽聲音……
    這是宋老和陸老在爭論，那以國內軍機第一大所而驕傲的北方所呢？他們……好像沒發言？
    秦亮走進去，果然，看到了兩方人在爭論，而北方所，已經徹底淪為了看客。
    帶隊的顧老，此時是兩眼蒙圈的，畢竟，不管是隱身性，還是機動性，都不是他們北方所擅長的，到現在為止，他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殲八這個高空高速戰鬥機啊。
    他們說什麽？高空高速才是王道？
    果然，就在秦亮進去的時候，顧老開口了。
    “我們認為，高空高速並沒有過時，這些指標越高，就意味著我們發射武器時候的初始能量就越大……”
    不過，他聲音並不高，夾雜在其他的爭論中，幾乎就聽不清。
    “好了，不要說了，現在，大家夥鼓掌歡迎秦亮同誌的到來！”
    秦亮來了？
    大家夥都停止了爭論，看向秦亮，然後，熱烈的掌聲響起。
    “來，亮子，坐這裏！”
    “秦亮同誌，你給咱們說說，這四代機，到底該如何確定指標？”
    “這個嘛，簡單來說，就是4S。”
    “什麽？”
    “首先，第一個S，Stealth，也就是隱身性，這個性能，是和之前戰機區分的重要標準。”秦亮介紹起來：“如果沒有隱身外形，以後就沒法拿出去見人。我們要采用特殊的設計，減少雷達反射麵積，降低被對方雷達探測的概率，我們的指標也不用太高，正麵的RCS，達到0.01平方米就行。”
    “什麽？”
    “也就是說，迎著對方的雷達飛，在對方雷達麵前，我們的戰機，就和一個高爾夫球……也就是乒乓球的大小差不多。”
    “這怎麽可能！”
    所有人都驚呆了。
    一個乒乓球，那還能被發現嗎？
    秦亮笑了笑。
    對於殲二十的隱身能力，大部分的說法都是0.01平方米，這和F22是對標的，至於專門的F117，據說還要下降一個數量級，到達0.001平方米的雷達反射麵積。
    咱們先不追求那麽高，0.01平方米就夠了。
    “好，我再介紹第二個能力，Super Sonic Cruise，也就是超音速巡航，在不開加力的情況下，就能飛超音速，而且，最好還能飛到1.4馬赫。”
    如果剛剛超過音速，比如說，隻有1.1馬赫，這其實沒多大意義，需要緊急趕往戰場的時候，還是得開加力，1.4馬赫，才能夠用省油的方式快速狂飆！
    這下，陸老終於露出了笑容來。
    這需要強悍的發動機支持，而國內，恰恰發動機方麵是弱項。
    動力不足，就得氣動湊，在這個方麵，320廠有先天優勢，畢竟，他們現在的雙發強六，就能達到這個標準！
    “第三，就是Super Maneuverability，也就是超機動性，這種飛機，必須要具備超強的機動性，比如說，最小轉彎半徑要在五百米以下，最好能達到三百米，而且，還能快速抬頭，快速指向目標……”
    大家夥都沉默了，這……這好像超出了咱們的能力啊！
    “最後，就是Superior Avionics for Battle Awareness and Effectiveness，也就是超信息化感知能力，這個，需要先進的航電係統來解決，比如說，機頭要使用先進的相控陣雷達，還要搭配一流的數據鏈……”
    “最後這個功能，交給西工大就行，我們不用操心，倒是前幾個性能，讓咱們有些頭大啊！”林老開口：“比如說，第二和第三個，都需要強悍的發動機吧，咱們目前……”
    目前，國內的航空發動機技術也在迅猛地進步，羅羅公司的三轉子發動機都投產了，各種先進的毛坯材料和加工技術，都在慢慢地掌握之中，不過，大推依舊在研發之中，正向這條路，沒那麽好走的。
    現在，國內還是利用渦噴十五當主力的，這發動機不僅僅是三代機的主力，還要用在四代機上嗎？
    “是啊，目前，發動機的確是我們的弱項，這個也不能著急，超音速巡航能力這個指標，如果達不到，就可以先放放，等以後發動機有了，換上全新的發動機就行。就像是現在，強五用了多少年了，不才有了先進的發動機嘛。”
    林老點頭：“沒錯！”
    “但是，超機動性必須達到，這個主要是通過發動機矢量推進技術來實現的，我們可以在現有的發動機上實驗，等以後有了新發動機，噴管換上，程序升級一下就行。”
    想要有超機動性，那矢量推進技術是必須的！
    “這東西……全世界怕是都沒有啊！”有人懷疑。
    “對啊，全世界沒有，我們就要首創啊，我們可不能永遠跟在別人的屁股後麵。”秦亮說道：“這個矢量噴管，有兩種方式，一種是二元的，也就是上下擺動，這個結構簡單，對隱身性有利，但是對機動性的發揮不是最好的，一種是三元的，上下左右都能擺動，這個對機動性的提升效果最大，但是結構複雜故障率高……”
    大家夥都睜大了眼睛，原來西工大已經有這技術了，那還等什麽，反正大家夥都是主機廠，又不造發動機，交給配套工廠就可以啊！
    秦亮說的，自然就是後世常見的兩種了。
    老毛子對機動性，有著偏執的追求，所以用的是三元，或者說叫做全向噴管，在航展上，表演出來了眼花繚亂的動作，讓人讚不絕口，然並卵，在實戰中，用得上嗎？
    阿三最有發言權，他們用上了這個高大上的技術，拿到手才知道，這矢量噴管的壽命，居然隻有區區十五個小時！
    倒是F22上用的二元噴管，成熟可靠，後來咱們的殲二十改裝渦扇十五之後，升級的噴管用的也是這技術。
    “嗯，這技術，也交給西工大！”林老點頭。
    秦亮有些無奈，林老，都交給咱們西工大，那還找其他廠商來競標幹啥？直接讓西工大承包算了！
    原本，大家夥還在爭論不休，但是現在，聽秦亮這樣一說，貌似技術儲備都有了啊，就連這個隱身性，那也是西工大的，當初賣給美國佬，他們自己也在研究來著，所以……
    “林老，這研發項目，要不要以西工大為主？由他們來承包，我們分包子係統？”
    秦亮睜大眼睛，看向說話的人。
    顧老？
    您這……
    好吧，這的確是符合北方所需求的，北方所是拿不出任何先進的方案來的，他們與其被孤立和邊緣化，倒不如跟在西工大的屁股後麵，喝幾口湯。
    林老也看向了秦亮：“亮子，你覺得如何？
    秦亮搖頭：“不，不，這可不行，我們西工大在某些方麵，是有先進的地方，但是，說起專業技術來，還是沒法和咱們各個研發所和生產廠相比，我們最多提供一些技術顧問支持，我們不會總包。”
    秦亮看向林老：“現在，我們國內人才濟濟，研發所實力強大，我倒是認為，完全可以像西方那樣，通過競標來選擇最強的戰機！”
    PS：上一個圖是二元噴管，左右兩個擋板不動，就上下兩個擋板動，下麵是三元矢量噴管，尾部有很多動作筒，控製那些圍欄一樣的噴嘴運動，上下左右都能擺動。